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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吃你醋啊,哼,我又不爱你。”姥姥依旧扭着头不看我。
她不看我我可以看她呀,嘿,我笑着将头移到她面前,她果然就绷不住了,笑了出来,疼惜地捏捏我的鼻头,然后正了身子,问我道:“上司有事找咱丫头了?”
“没有。”我还是搂着姥姥的脖颈,得意地扬起头,想让她放心一些。
姥姥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轻点下我额头,“你呀……”
“姥姥乖乖,不要跟妈妈讲哦。”我抚摸着姥姥的脸,笑着嘱咐道。
姥姥白我一眼,握了我的手轻轻摩挲着,又说:“我是那嘴欠的人么。”
我笑了笑,撒娇地躲进她温暖的怀抱里。
栗子大王有话说
不知道大家看到首页的重生大赛没有,~(≧▽≦)/~啦啦啦,好基友婷子的文章进复赛了哦,现在正在紧张投票中,亲们有空也去支持一下吧,10号白色铃兰《后妃的第二春》,其实文章写得也挺不错的,比我文笔好,哈哈,大家有空也可以去瞅瞅哒(^o^)/~爱你们
、10。2 【我看到了他男友】
周日的时候,我们一家子再加上大姨母一起陪姥姥去医院做了下全身的检查,这老顽固一直嚷着自己没事,检查出来之后不敢吭声了吧,血压高、血脂高、血糖高,三高全占了。
“嘿,老太太您最近吃的不错呀?”我走到一副受了气的样子坐在长椅上的姥姥面前,拍拍她的肩膀幸灾乐祸地说。
姥姥嘟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去,死丫头,就知道埋汰我。”
“哎呦,谁敢埋汰您嘞,是不。”姥姥委屈地涨红了脸,我笑着搂过她,发现她越来越可爱了,哈哈。
把姥姥安顿下来,大姨母就要回去了,临近年关,农村里要更忙碌一些,奇葩娘和温顺爹也没有多做挽留。
只是姨母走了,姥姥还是缠着要和我睡。“哎呦,人家一只腿还不灵便哩,半夜要上个厕所,喊你你能听到哇?”
我不悦地别过脸去,心想就算在我屋子里,半夜喊我我也听不到吧。
“你不让我跟你睡,我就告诉三三你和小上司的事哦。”姥姥没了刚才的低声下气,邪邪地笑起来,得意地将两手抱在胸前。
我双目瞪圆,忿忿地看着她,这个奸诈的老狐狸,竟然拿这件事来威胁我。“你说啊,我和我上司怎么了,你说啊。”
大概是声音太大,又把厨房里的奇葩娘吵了出来,探只头在厨房门口,黑着脸问我:“怎么了?”
我发现现在上司这个词就是她的雷区啊,真无奈了,我忙不迭赔上笑,冲她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您忙哈。”
奇葩娘不放心又看看姥姥,姥姥看到我使劲挤眉弄眼也装作视而不见,得意地摇着头晃着脑,就是不说话。
我乞求地望眼奇葩娘,她拿锅铲子指指我,“回头再说。”然后又进厨房做饭了。
“哎。”我回头微微叹口气,真不知道奇葩娘是有多厌恶娘总,以至于现在小小一个词就能触动她那根敏感的神经,神啊,救救我吧,我发誓我保证我必定一定以及肯定不会喜欢上娘总那样的男人啊。
一抬头看姥姥还是得意地笑着,我无奈地朝她低了头:“好吧好吧,以后您就跟我睡吧,我伺候您上厕所行不?”
姥姥开心地笑起来:“这就对了嘛,本来就是你的活儿,死丫头。”
哎,这姥姥来了之后,家里又多了一活宝,可不用消停了。不过倒也挺有意思,不愁以后没人玩了……
很快又到了周一,2月4日,距离春节还有5天。
想到那天娘总电话里的野蛮男,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我吃了早饭便匆匆换鞋出了门,还是头一回觉得上班是这样紧迫的事情。
出了门才发现,天上竟然开始飘起了雪花,不过倒是洋洋洒洒,稀稀拉拉的样子,应该远没有上一场大雪过瘾。
我无奈地摇摇头,想想今年,凌华也就下了那么一场难得的大雪,作为北方城市,难道她就不羞愧吗?
不知道老天是听到了我的怨念感到羞愧了还是本就是在酝酿情绪,到了新闻社那边,雪突然地急躁凶猛了起来,如春天的杨絮般一簇一团,拿手掌一接,会有真实的触碰感。
我兴奋地便玩着雪边往新闻社里边走,到了门口依依不舍地不想进门,又怕被别人看到了笑话孩子气,便又往里边的胡同走一走,只是还没转过去,似乎又听到了那天电话里的男声。
“你到底给不给我?”那男人到底要什么?
我疑惑着忍不住好奇地趴到了墙角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不给。”听上去娘总还挺酷的,我在心里偷偷乐着。
“你不想回家了?”
“呵,我有家么?”
难道……真的是他男朋友?!你给不给?不给。那你不想回家了?我回想着他们刚才的对话,又想到那天电话里那男人说娘总躲他来着,所以娘总是和男友吵架离家出走么?我擦,太劲爆了,我不禁兴奋地想要跳起来。
“郑一鸣,你丫就是欠艹!怎么,现在不愿意伺候本大爷了呗?”
我去,太帅了!丫要不要这么*裸啊,呀买蝶,啊啊啊啊,我不禁就开始脑补娘总被一汉子砸在身下奋力反抗的模样了……
“于十?”
“啊……老、老师……”娘总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他……竟然赢了?!
我探探头看看刚刚对话传出的地方,有一个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留着厚重的络腮胡,好像好久没有刮过胡子一样,又穿着件破洞羽绒服,搭条黑色牛仔裤的痞里痞气的男人在朝我们这边看着。
我有些厌恶地吞了吞口水,看他邪笑了一下,然后点起一根烟,吸一口,朝着我们的方向举一下,又用另一只手竖了下中指,然后才吐着烟圈大摇大摆地从后面小门走远了。
说实话,我能想象到是个痞子,可却没想到他这么痞,原来娘总的口味竟然这般重!
我摸摸受惊的小心脏,偷偷瞄眼娘总,他果然还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男神。
“你刚刚都听到了?”大概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娘总扭过头来,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心想你不会是想要灭口吧,于是忙惊恐地摇摇头,”没有,刚过来。”
娘总却苦涩地笑了下,“听到也没有关系。”
那一刻,我几乎可以身临其境地感受到他的痛苦,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不像是为他男神的离开而难过,我甚至觉得,他像是内心藏着许多的苦楚无处诉说,忽然让我有种想要保护的冲动。
“老师。”我情不自禁就喊出了口。
彼时,娘总已经上了办公室大楼进门处的台阶,听我喊他缓缓地扭了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他今天换了一件黑色风衣,穿着帅气的军靴,比往常多了许多男人的英气,雪花姑娘也花痴地贴到了他后背上不愿下来。
在我恍惚间,娘总已经微微皱了眉头,“还不进来?”
我咧嘴回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甩甩身上的雪花开心地跑过去,又帮他拂一下,这才跟着他进了楼。
栗子大王有话说
我觉得于十春心荡漾了,乃们觉得咧?哈哈【我得意的笑。。。
、10。3 【炸毛的娘总】
“老师……”在电梯里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刚刚那个人就是……”
“跟你没关系的不要多问。”娘总冷冷地打断我,站在我前面头都不回。
我不悦地瘪了嘴,忿忿地咬着牙,关心他不知道关心他啊,搞那么不近人情。
“叮。”电梯门打开,娘总没有丝毫迟疑就大踏步走了出去,我哀怨地在原地直跺脚,郑一鸣,你吃枪药了呀!
事实证明,娘总确实吃枪药了,我完全是明知故问,我都看到他跟男友闹别扭了,还自己往枪口上撞,这不是自己吃饱了撑的么,妹的,老纸这篇稿子已经是第三次被打回了。
被打回我重写就是了,也不怕什么,重点娘总今天他是真生气,回回都要把我叫跟前儿去骂一顿,被骂完一转身就看到高熙敏得意的嘴脸,搞得我一上午脸红就没退下去过。
“于十,帮我去西门取个快递吧。”我正被稿子整得焦头烂额,忽听一个女声在耳边说。
我回头一看,高熙敏悠闲地靠在我桌边剪着指甲,黑色的高领毛衣把她脖子衬得极细,她也不怕被勒死。
“为什么要我去?”摆明了她也知道我讨厌她,我也不掩饰了,冷冷地问出口。
果然她毫不在乎,抬起一只手,轻轻吹一吹,才悠悠地说:“晓雅今天没有来,不就得你去么?”
“你……”我不禁就想站起来和她理论,可她却径直迎上我的脸,又把我逼回座位,恶狠狠地说:“我什么我,你不就是个小破实习生么,实习生就是用来被使唤的,你不知道么?不要以为我没有实权,我一句话,你也别想留在这儿!”
呵,又拿这个来压我,说白了这里的人是不是都觉得他们很了不起啊,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