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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东方白兔仔细研究了很久,也不知道手里这棵不长树叶的树是什么树。玉手上下来回地摸着大树,抬头问宇文朗月:
“帅哥,你知道吗?”
宇文朗月张嘴吐出一串很浓厚的喘气,才低哑地说:
“你自己研究!”
醉眼朦胧,东方白兔仔细看了又看,也没看出这是什么树。
好奇怪地大树哟,没树叶就算了嘛,树尖尖居然是粉红红的,有点像蘑菇。
不过这树是帅哥身上的,帅哥是下酒菜,那这棵大树也是下酒菜了。
是下酒菜,就口吃的!
东方白兔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大树。
“啊!它居然在变大呢?”
宇文朗月头上冒出了晶亮的汗水,暗哑地说:
“你给树浇水了,它自然会成长的!”
两个人的音乐会
“好神奇哟,它成长的速度太神奇了。我多给它浇点水,它会不会变成金箍棒;冲上云霄?”
东方白兔问得天真,宇文朗月却快被这话挑逗的全身焚烧了起来。
“想知道它是不是金箍棒?会不会冲上云霄,你多浇水试试?”
宇文朗月很期待,这女人绝对是妖精。
东方白兔听话的开始给大树浇水,那大树果然不负众望,变得又大有粗,不过离冲上云霄还是差了一点。
“它不是金箍棒,好像也不是大树,帅哥,你是它的主人,你一定知道它是什么?”
宇文朗月正十分享受东方白兔的浇水过程,却发现这死女人停了下来,一直纠结他的宝贝是什么东西。
他还想她继续,不过得哄骗才行,声音粗重而暗哑,给出了答案:
“它呀!它是一种乐器,你知道萧吗?”
东方白兔醉酒的脑袋,用力的想了想。萧,有印象,她还学过呐!
“我会吹箫,以前还拿过奖!”
宇文朗月看东方白兔得意的样子,心里可是期待的很,不过还是耐心地诱哄:
“你吹牛,就你还拿奖,不相信!”
东方白兔急了,红唇不服气地说:
“门缝里看人,不信我吹给你听!”
宇文朗月心里窃喜万分,嘴上淡淡地说:
“那吹给本王听听,我来打分!”
东方白兔开始行动了,含住宇文朗月告诉她的萧,开始卖力的吹了起来。
这欢愉太刺激,太孟浪,让宇文朗月,堂堂狼王,压制不住,薄唇溢出一串串:
“啊……嗯……”
东方白兔听到宇文朗月叫床的声音,醉酒的脑袋还以为这是歌声,天真地说:
“帅哥,你唱的不错,跟上我的节拍,我们开个两人的音乐会!”
东方白兔这话,无疑是原子弹,引爆了宇文朗月所有的欢愉,薄唇当真唱歌一样,发出一连串惹人脸红心跳、热血沸腾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
(大盗前两天更新不及时,让亲们久等了,大盗检讨一下哈!大盗这人太情绪化了,对不起!以后会加油的!还有有亲说大盗思维跳跃,狼王那么变态的虐了兔妖,后面这几章写的狼王对她又很好,也许觉得不合情理,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兔妖喝醉酒了,是美丽的误会,具体的我建议仔细读一下兔妖买醉那章,有过渡的。还有更虐的情节,兔妖会对狼王死心的!)
居然做春梦
东方白兔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脑海里那些旖旎的画面,让她羞怯的想尖叫,双手拍打着脸颊。
“居然做春梦,东方白兔你也太色了,真是一级色女!”
天!她好想找个地洞找到地下去,她居然对他说当我男朋友好不,还说他是下酒菜,真的把他当下酒菜吃了,还玩什么冒险游戏,什么红豆豆、草原、给草浇水、什么大树、什么萧、什么两个人的音乐会。她想死了,喝酒误事,酒后乱性,这些都不是危言耸听。
“哎……”
东方白兔抱头像呻吟,她怎么那么无耻呀,喝醉酒居然激发了隐藏的潜能,内心居然那么色。
想到之前他那么变态的把她扔进蛇堆里,让他经历那么可怕的幻境,她已经决定不要他了,她居然还做出这样的事情。
“哎……”
东方白兔心又疼起来了,纠结的难受。
都说酒后吐真言,酒后显露本性,原来他即使给了她那样可怕的噩梦般的惩罚,爱他的心还在。
如果爱可以说收回就收回多好呀!可是给出了爱,交出了心,只能傻傻当个奴隶,喜怒哀乐已经身不由己。
她是看重爱的女子,可是她不要为一份没有未来的爱,赌上自己的尊严。她做不到去求乞爱情,爱情也乞求不来。
“东方白兔,傻子,你该清醒了。即使你爱着,可是他的心不在别人那里,放手吧!”
放手两字说起好容易,可是心很疼。
“你还在纠结什么,不过是一场春梦,你还当真了!”
东方白兔窝在被子里自言自语。
“东方白兔,你别想了,那个梦忘掉吧!他已经不是你在乎的,爱的那个温柔、浪漫的男人。”
心还是疼,贪恋他的温柔、贪恋他曾经给的浪漫。
“东方白兔,你想老娘给你一巴掌!给老娘醒醒。他都把你丢蛇堆里了,他不在乎你,一点都不,你别给我犯贱了!”
东方白兔自己开骂起了自己。
“不要再犯贱了,他的好要统统忘掉,忘不掉,也记住,人家那些温柔和爱不是给你的!”
你都忘了吗
宇文朗月呆坐在离东方白兔个人空间很远的地方,看着入目的绿草,俊脸堆满了心事。
那个人类灵魂是喝醉了,可是他清醒着,却和她ML了。
他不想矫情地说,那是他受了女奴的挑逗,不是他的错。
他感觉得到,身体是很渴望那具尤物般的身体,是他男人欲望和本性使然,可是他一直不是一个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男人,他不会因为欲望就ML。
他一直爱着的是兔妖,之前的兔妖身体未髻开,根本不可能让他有什么遐想,更不可能说爱上她身体的鬼话,若不是爱着它灵魂,他怎么会容忍兔子身上的兔骚味的。
既然爱着兔妖的灵魂,当灵魂都不在身体里面,他又知道这个情况,他为什么还接受了女奴的勾引?
宇文朗月眉头皱成了梅菜干,没有答案。
青草的芬芳溢满鼻端,想起另一种幽香,宇文朗月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答案。
他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呢?根本没有意义!
反正那具身体是兔妖的,不吃白不吃。再说他可是跟兔妖的身体在ML,又没有跟那个女奴,那个女奴只是一缕触摸不着的灵魂。他没对不起兔妖,也没背叛自己的心。
宇文朗月站起身,瞬移了回去。他要去看看那个女奴,看她什么反应?她的眼神还会有那种决绝吗?
东方白兔在被窝里骂了自己许久,觉得自己做了充分的准备,掀开被子准备起床。
“女奴,醒了!”
卧室禁闭的门被推开了,宇文朗月那好听的声音,温柔的响起。
东方白兔手忙脚乱扯过被子,盖住身体。
“你来做什么?”
东方白兔尽量让自己声音变得疏离。
墨绿的眼睛锁住明眸,在明眸里看见了那种决心。
“你都忘了吗?”
虽然他清楚自己爱着的是兔妖的灵魂,可是他不能忍受霸占了兔妖灵魂的女奴,用那种决定以后不爱他的眼神看他。那让他觉得心里不舒服,感觉好像他的兔儿要远离他。他决不允许,女奴安然的撤退。
不说话,在回味?
“你都忘了吗?”
东方白兔看着宇文朗月那轻浮的笑容,心里有点发毛,不会连她做的春梦他都知道吧。不过她不相信有这种法力,警惕地问:
“什么?”
宇文朗月一个瞬移,一下子来到床边,俯下身子,俊脸俯视着俏脸。
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她们几乎是脸挨着脸,东方白兔感觉脸部毛孔都呼吸都了宇文朗月的出气。
薄唇微张:
“红酒下帅哥?”
俏脸瞬间比番茄还红,明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
不会吧,她的春梦,他真的知道?
对视上那等着看好戏的墨绿眸子,东方白兔心虚地闭上了眼睛。
天呀!如果是真的,她不要活了。
宇文朗月觉得逗这个人类灵魂,很好玩的,故意问道:
“想起来了?”
东方白兔真想把自己变走,天呀!羞死人了呀!
“不说话,在回味?”
宇文朗月的声音,十足的浪子腔。
东方白兔不希望这样被欺负,她已经决定不要在继续爱这个男人了,现在就是学习放下的机会,不能再被这热气干扰,不能再看着这张俊脸心跳加速。
她努力保持理智,认真思考宇文朗月的话。绝对没这种法力,可以知道别人的思想,那这家伙说的话都是故意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