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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年长的长辈进行性一教育。
可她此时不确定是不是要把这种手段使出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被动接受的人,可如果她太主动了,是不是会让他认为她不够矜持?
就算再洒脱的人,陷入感情的魔障时,都会患得患失,可裴亦涵根本就没给她多少思考的时间,本来这个时候思考就是很煞风景的事情。
男人在本性上是一种善于征服的动物,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眉上。眼上,唇上,然后与她的舌来一曲完美的舞蹈。
她的味道如此甜美,气息温烫诱人,每一处都柔软得不可思议,比那八月的桂花蜜更诱人,愈深入愈不能控制,疯了似地跌进她的美好里,人自醉啊……
如果窒息是最高境界,那他做到了。
原来和心爱的男子做这种事情时,的确是甘之如饴的,前世时,曾在执行任务时,一个猥琐的男人强吻她,她记得当时恶心的要死,事后刚刷牙,那日就刷了十次。更别说留在口中的那股恶心感了。所以,手只愿意碰触他,唇只愿亲吻他,身躯只在他怀里湿润柔软?
是吗?是吗?
舌尖上的舞蹈正在继续,他们两人的内袍都不翼而飞,一切都回归了最原始的状态的,真正的坦诚相对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停下了全部的动作问道:“王太医怎么说的,现在真的合适吗?”
“可以了。”亏他这个时候还能保留一份清明,虽然她的声音跟蚊子叫一般,但他还是听清了。
“开始可能会疼的,要忍着点。”他忍得辛苦,脸上的汗水竟然流到了她的脖子里。
“恩。”她话音刚落,他就整个发动了。
就算事先有了心理准备,可叶如蝶的身子构造还是很怕疼的,这一下,还是让她感到了疼痛。
“乖,马上就不疼了。”他安慰道,动作停止了,稍微等待了片刻,才继续。
她迷乱扬唇,在他身下如花绽放,有种浑不怕的野媚。
可他仍怕伤了她,动作多少就带了点克制,这么多年来,他终于尝到了一种另类的滋味,这就是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在这一刻,他突然理解了那些文人墨客,为何要写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此类放荡不羁的诗句,原来,有一种感觉,到了深处,是无法自拔的
她吞噬着,他却无法抗拒,也不愿抗拒。
昏昏然又轰轰烈烈,一场迟来的盛世舞蹈在共舞,没有如潮的掌声响起,但他们却舞出的一曲荡肠回魂的绝唱,都渴望着那最极致的至美境地。
终于,他们彼此的全身就沉浸在一种战栗当中,在这一瞬间,他看向她,那张晕暖艳容美不胜收。
她也看向他,她感觉到他也是快乐的,是一种充满力道与占有之后的快乐。
“夫君,夫君。”她低声呢喃。
他的双臂则紧紧地缠绕在她的腰间,让两人的身子紧的一丝缝隙都没有
“蝶儿,娘子。,
“夫君,记住,你这一生只能有我一个女人,要是你忘了今晚的誓言,我就走的远远的,再也让你找不到。”她白里透红的藕臂轻环他粗颈,声音虽然慵懒,但仔细听来多少还是带点冷意的。
紧贴着她的身躯一紧,然后他贴在她的耳边发誓般低喃道:”只要你一个,只有你一个。相信为夫。”他怎能容忍她离开,难道她认为他还有能力去喜(…提供下载)欢上另外的女子吗?她善妒,这是他早就发现的,可是他喜(…提供下载)欢。
生于这样一个家族,他有时一直不明白,有些女子明明不喜(…提供下载)欢自己的夫君有其他的男人,为何还偏要故作大方地给夫君纳妾,最后将整个家弄的鸡飞狗跳的。
他的心从来都不大,只想拥有一个自己喜(…提供下载)欢的女子罢了。
为何他刚刚才平息的感觉又再次激动起来了呢?对于她,他的意志力怎如此薄弱了,可她是初次,他不能伤着她,所以,他只能调息再调息,费了好一阵功夫才勉强稳.住。
“那击掌为誓。”她伸出那双绵软的小手却等着他的后掌。
“好。”他一只手继续揽在她的柳腰上,另一只手贴上她的玉手,紧紧地挨在一起,然后变贴为握,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如果此时有烛火,她一定能看到他那幽深似井却又颤动火光的眼瞳是多么的专注。
然后,她趴在他的胸口沉沉地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有人仍在一声接一声地叫着:”蝶儿,蝶儿。”
枯蝶再一次醒来,是在身下男人的骚一扰中醒过来的。
“娘子,为夫要上朝去了。”
他的手在她的胸口中肆虐,声音中明显带着恋恋不舍。
“嗯,关于雅珠公主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对皇上禀告。”夜晚很美好,可现实仍有许多烦人的问题需要他们去解决。在国家利益与私人感情之间,身为上位者永远会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所以,她不免要为他担心。
“为夫会实话实说。”这次去西凉的事情,动用了那么多人,如果要瞒过皇帝的耳目根本不可能,与其那样,还不如实话实说,至于皇上怎么发落自己,他心中也没底,不过不想现在说出来让她担心。
“恩,实话实说也好,有时一个谎言需要一百句真话去圆谎,也许皇上会不满意你这次为了救我莽撞的举动,但只要你说实话,去仍能换来他对你这个臣子的信任,一个帝王的信任到了任何时候比什么都重要。”
“恩,为夫明白。”再次巡逻了一眼,自家娘子身上留下的痕迹,他知道该起床了,只是自家娘子有时的想法怎么也不想一个闺阁女子所应该知道的,就算是出身官家的女子都未必会有那种见识。
裴亦涵起身,却迟迟没有穿上那件官袍,而是用一脸询问的目光对着她
“怎么了?”
“在床后边的柜子里面吧。”枯蝶记得上次好像是红裳将那衣袍收到了那里。
她不太习惯每天起床几个丫鬟们在他们面前晃,所以,这些丫鬟们只有在裴亦涵上朝之后,枯蝶起床之后,才进来服侍。裴亦涵去那里翻,枯蝶干脆自己起身披了外袍,端了蜡烛过去照亮。
“我帮你找吧,你先去净面。”枯蝶弯下腰去,一阵翻拣,将那衣袍给找了出来,在昏黄的烛光下,那衣袍上的蝴蝶色彩显得更加明丽。
等她找出衣袍之后,裴亦涵已经净面完毕,她将衣袍披上他的身子,上下端详了一眼,满意地弯起了唇角。
又拿过梳子,将他的发丝束起来,踮起脚跟在他的唇角上亲了一下。
他也回亲了一下,然后柔声道:”还疼吗,再多睡一会。我吩咐她们不要吵你。
“恩。”
他将她搭抱重新放在床上,这才出了房间去上朝了。
裴奕涵上朝后,枯蝶又回到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连早饭时辰都错过了
几个丫鬟今早看着自家大少爷一脸的冰山都解冻了,心中多少知道发生了何事,也就听从吩咐,没有去打扰女主子,不过如今看来,经过那个贼人那么一闹,大少爷与大少奶奶的感情反而更加好了。
这是不是叫因祸得福呢?
不管这样一来,就说明自家大少奶奶的身份在很长时间内是没有人能够撼动的了。
“红裳姐姐,绿裳姐姐,几位姑娘正往我们这边来了,大概是来看望大少奶奶的吧。”二院门外的粗使丫鬟进来禀道。
话音刚落,裴九姑娘就带着裴家的几位姑娘来看望枯蝶。
“奴婢见过几位姑娘。”几个丫鬟上前见礼。
“我们来看看大嫂。”裴九姑娘笑道。但却没见到枯蝶的身影,一般来说,这个时辰,裴家的人应该都用完早饭了吧。怎么不见人,当下心中就带着疑惑看向了几个丫鬟。
“回九姑娘的话,我家大少奶奶昨晚睡得太迟,这会还没有起床呢!”绿裳笑着答道,心中则明白昨晚大少爷与大少奶奶再做什么,只是,她还是个女儿家,所以,有些话说的分外隐晦。
几位姑娘有的先是不解,后来多少有点明白了。但也有几个反应迟钝的,裴十二姑娘就是其中一位。
“大嫂如今的规矩越来越让我们看不懂了。”裴十二昨日听说,这位大嫂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老祖宗竟然一点都没有追究,她心中就更加不解。今日听说其他姐妹们要来看枯蝶,她也跟着来了。
她现在明着说枯蝶的规矩,实际心道,莫非是这女人受了这次劫难,不是没起床,而是躲起来不见人了。
“既然大嫂还没起床,我们就改日再来。”裴九姑娘不愿起冲突,当下道。
“几位妹妹们来了,是大嫂我睡过头了。”
枯蝶在晨曦和晚照进到内间时其实已经醒来了,只不过是昨天晚上折腾的气味太浓郁,她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透了进来,然后穿好衣裙,正准备让丫鬟们进来帮她梳头呢?
晨曦和晚照进内间之后,看自家小姐已经起床了,可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