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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知道我为什么不跑了吧?我压根就跑不了!
这女子真是我见尤怜啊!我连忙擦了擦口水,生怕滴下来影响生态环境。
“呀!这不是我男朋友嘛!!叫什么来着??”女子装蒜般的说道。
我赶紧向后移动着,突然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我头也不敢回的站立着,说什么也不动了。
“叫离少难。”我身后的憨声道。
我连忙咳嗽了一下,笑道:“这不是小刁吗?太巧了!!今儿太阳真圆。你也出来溜达啊?”
在场的男性无一不是露出鄙视的神情,而女士们则都是抿着嘴笑,这一笑可把我惹毛了!丫的!老子是什么身份!!墓地主!往不好听了说也是个名牌保安!急眼了以后不然你们回寝室,我就堵在门口!看你丫的怎么办!
“喂!拿出学生证,身份证以及所有有效证件!!扫黄!!”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裤子里的口袋找我的保安证明。
“别找了!这那!!还扫黄,看我不把你扫了!老实说,大半夜的往画室跑干什么?”刁蝉这么一问,我一个激灵。
连忙笑道:“没事,就是随便逛逛。”
“恩,还真是随便逛逛,我跟了你半个小时了,竟然会走错路十五次,看地图二十九次!你什么脑袋啊你!”刁蝉走过来掐着我的脸说。
我连忙挣扎着,可是身后的大个子一下抱住的胳膊使我动弹不得。
“我。。。我真是随便逛逛。。。。”我的声音越来越弱。。。。
“那好吧!你既然不说,这个就不还你了!”刁蝉手指一勾,上面竟然挂着我的工作证!咳,也是保安证。
“喂!你不是吧?竟然拿这个威胁我,难道你不知道这个才值10块钱吗?可以自己在做一个。”我好笑的说,眼睛一边往刁蝉高耸的胸脯上猛瞧。
刁蝉呸了一小口,然后得意看着我说:“这没看出来,几天没见倒是胆子大了,竟然敢当众调戏本小姐。”
我连忙笑呵呵的说:“那是,这几天天都掉下来来,还什么不能变?”
“好吧!既然你这么不在乎这个十块钱,那我吃了啊?”刁蝉像是小狐狸一样的笑着,然后张开小嘴把我的证明咬在嘴里。
这丫头片子还真是明白我,知道我是分毫必争,能省的就省,我无奈的正准备老实交代,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我连忙掏出手机,没等我接电话,手机就被刁蝉抢了过去,根本不跟我过去抢回来,身后的大个就已经把我按在了原地。
刁蝉拿着手机,秀美一挑一挑的看着我。
我也没来得及看手机上的号码,心想这个时候会是谁给我打电话那?反正不会是柳媛,那丫头可是典型的到时睡觉类型,这个时候应该在呼呼大睡才对。
难道是老妈?不能啊,老妈最心疼长途电话费的,而且前几天才刚刚见过我,不会打电话啊。。。。
究竟是谁那?我看着刁蝉那变色龙一般的脸色猜测到。。。。。
望着刁蝉那刷刷变得脸,我真该考虑一下,让她去学学变脸,估计还能发扬一下国粹。
“奥。。。。奥?我是谁?我是。。。。说了你也不知道,你要找。。。。他?什么?我跟他什么关系?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他姐?扯淡!老娘是他娘子那!!我咋不知道有你这么个姐,嘿嘿,别告诉你要泡他?什么?奥,奥。。。。奥。。。”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着刁蝉那稀奇古怪的眼神,然后她把手机递到我的耳边,然后自己的脸也贴了过来。
“喂,这个姿势很暧昧啊!”我不得不提醒她一下,这四周可全是眼睛啊!
“什么暧昧?”电话里传来了女声。
“啊,没什么?你是哪位啊?”我随意的问着,一边挣扎出身后大个的手,想尽量的远离贴着我脸的刁蝉。
“我是谁?你连你老姐都不认识了!!!”对面传来了暴怒的声音。
“我有姐吗?”我眨着眼睛问,脸边的刁蝉小声的嘟囔着:“我就说嘛!”
“。。。。。。。我是你莹姐。”半响对面才这么说到。
我恍然响起了这么个人,马上笑了起来。
“你怎么不早说,都这么久不联系了,我以为你死在美国了那!怎么样?国外生活好吗?”我说着的时候,也挣扎出了大个的魔抓,赶紧找了个椅子坐了上去,一回头就看见画板上画的一个。。。。“马赛克”妞。。。。
太。。。给力了。。我差点流鼻血。。
就在这时,刁蝉又贴了过来,我连忙伸手去推她的脸,哪只她来了一个小擒拿手,不光脸贴了过来,就连我的手也被她擒下,这下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别问我另外一只手在干什么,不然我会向你伸出中指的!
“这个是我画的哦!身材全是我的。。。。”刁蝉小声的说着。
我的鼻血猛的奔出,溅在画板美女的白玉胸上。。。
“还好啊!就这边没有你,真没意思,我说弟弟,刚才那女孩是谁啊?不是你妹妹吧?喂!怎么了,水撒了??什么声音???”电话里的女声质问着,我连忙捂着鼻子说:“没事,不知道谁把桶里的水踢洒了。”
刁蝉那边已经开始挨个向画室里的情侣们所要面巾纸,而我受伤的鼻子还在郁闷中。。。。。
很快,刁蝉就扑了过来,一边把纸塞在我的鼻子上止血,一边把脸贴在我的脸上窃听着重要的军事机密。。。。。
“奥,你在哪那?”对方问。
“我在画室那。”我回答。
“哇塞,你重新学艺了?没听说啊!我可是等这天等很久了,什么时候给我画张画???那个。。。。裸*体的也可以哦!~”对方最后有些扭捏的回答就让我感觉到了不好,果然鼻血再一次爆发。。。。而且胳膊上出现了一只小白爪子不停的扭啊!~扭的。。。
“没,我就是过来看看。。。。可能走错路了。”我咳嗽了一下,连忙说到。
“奥,那真可惜,对了你还没说刚才接电话那女孩是谁那?谁啊?这么冲,不是你。。。。那个吧?你可是说过的,会给我个机会!我脸蛋不错,而且身材又好,你不是。。。要抛弃人家吧?”对方这么一说,我马上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不光是手臂疼,就连大腿都疼了起来,而且是抽筋一般的疼。。。。。
“怎么了?弟弟你胃病又犯了?”
“你有胃病?”刁蝉马上不敢在欺负我的胳膊和大腿,声音也是大的出奇,质问的力度前所未有。
“额,貌似是有。”我回答者。
刁蝉马上拉我的手,焦急的说:“赶紧跟我去医院,胃病要是不治,将来老了可是会落下病根的。”
电话里的那头可是不干了,马上问我:“她怎么偷听你跟我说话!让她接电话!!什么素质!!”
电话里的声音也是很大,刁蝉搜的一下抢过了我的电话就说了起来。
我也懒得抢,就往椅子上一靠,跟我身后的大个说:“站了这么久,累了吧?坐下休息会儿。”
大个“恩”了一声就坐在了旁边,看来还有监视的意思。
也不知刁蝉和电话里的她说些什么,反正争论的挺激烈的,我也懒得听,脑子里有事没事的想着另外一个女人,就是柳媛,这丫头的谁想一定很可爱吧!我傻兮兮的自己笑了。
在画室里的其他人看来,这无异于是一个新奇的组合,就连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怪异。
不过鉴于刁蝉的大小姐脾气,这帮人也是没办法,谁都不敢跟刁蝉作对,看来我罚款计划的实施还得有赖于貂蝉了,要是她能让艺术系的同学们每天扔一些垃圾什么,估计我就能赚发了!
我在这乱想的时候,突然发觉刁蝉的衣服有些眼熟,我靠!这不是病房吗?她从医院里跑出来了???
“喂?你讲理好不好!他现在是我男人!什么?我们上没上过床?怎么你俩还没?呵呵,一看阿难啊就不喜欢你这种大姐头,还是喜欢我这种小鸟依人,温柔似水的女人!哼,别跟我扯犊子,你俩都没上床哪来的孩子!本小姐肚子里现在怀的才是正胎!!”
听着她俩乱七八糟的谈话,我就一阵绝望,老子的声誉全都被这两个娘们给毁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叫璧蔷,因为大腿上纹着一只老鹰,所以外号叫鹰姐,可是在我嘴里就变成了莹姐,后来她就这么自居了。
说起来我俩也没啥关系,无非就是蓝色生死恋的情节。
咳,扯远了。
大概的过程就是,她跟我表白,我没同意。
然后就找人把我打了,之后问我还同不同意,我没答应,就又把我打了。
后来又反复了几次,反正最后她说我非我不嫁,还把自己的那百八十个男朋友都给休了,有事没事的就找我麻烦。
高中就是这么度过的,后来她去美国留学,这事才告一段落。
在她临行前的一晚,我差点失身,还好当时我老妈以打苍蝇为名闯进了我的房间,不过自那以后我老妈就对莹姐上了心,有事没事的就说:自己糊涂,坏了儿子的好事。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