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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沫倒抽冷气声,泪水瞬间从胸腔涌上,刹时就滚在了眼眶,静静滑落在脸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即便是她亏欠他太多太多,他也不该这样的玩弄她,羞辱她,折磨她。
“别哭。”天缘俯下身子,细细吻着她的眼角,手指在那被迫捆在一起的脚腕上停留,却又冷冷的走开,笑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再也逃不掉了。”
“我恨你。”委屈、痛苦全都涌了上来,这些年的求全如果仅仅是为了今日,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卑微的沉寂,那些她害怕碰触的过往,每每想来都是痛彻心骨的疼,唯有那两个孩子能给她坚持的力量,否则她真害怕有一天也会如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终年住在南山疗养院。
“你终于肯说出来了是吗?”恨,她果然是恨他的,恨不得他丢尽脸面,成为众矢之的,“当年你并不是真心想嫁给我,对不对?”
“对,我根本不爱你,怎么可能会嫁给你。”从来就没有爱过的人,即使勉强谈婚论嫁,也注定了不快乐,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分开,不逃离,还要死死的拴在一起,仅仅为了一张红红的结婚证书。
“为什么要挑那样一个时候,为什么不在我们拍结婚照的时候,为什么不在我们挑戒指的时候,为什么不在我们结过婚以后,为什么要挑那样一个敏感的时候?”修长的手指用力的在那个洞口深入浅出,狠狠的压迫着她的神经,听着她痛苦的声音,他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可面上去却还是一副冰冷的颜色。
“因为直到那天,我才把所有对远峰有力的条件创造好。”想起那一个月的精密部署,为的不过是她走后能够实现远峰的愿望,她答应了他的,替他得到明诚,如今他应该实现了愿望,过得满足而惬意了吧!
“原来是为了他,至始至终都是为了他,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虽然明知是这样的答案,可是亲耳听到时却是别样滋味,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都不肯说一句好听的讨他欢心,说不定,他一时心软,念着她也是他爱过多年的女人,而勉强放过她,可是她还是那么倔强,即使痛到全身颤抖,依然不肯松口。
“啊……”手指动得更频繁了一些,渐渐的竟让她哭出了声,好痛,真的好痛,没有任何前戏的刺入带着几分干涩的痛苦,即使有微弱的滋润,也是来不及润泽的,剧烈的摩擦让肉壁微微红肿了起来,可惜此时此刻的天缘根本就不可能怜香惜玉,对他来说,只有更深的惨烈才会换得他暂时的平静。
解开捆住她的绳索,不待她有所反应,就急切的扳过她僵硬的身体,让她趴在了床上,双腿分开她的腿,手指寻找着蜜核的位置,又是一阵细细的轻拧。
“嗯……”被压迫在床上的身体任由着他肆无忌惮的撩拨,晴沫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她不可能逃掉,且不论他本就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性来到这座城市,就为着偿还那些亏欠,她也不想再做反抗,与其争得头破血流,还不如让他要个痛快。
想着,竟是不需要他的强迫,自动自觉的分开了双腿,微微翘起的臀缓缓蹭着他的小腹,那里有微硬的欲望,正坚硬的抵着她的双腿。
“我还以为你会多么的三贞九烈,原来也不过如此。”含讥带讽的天缘,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奚落和挖苦,揉着她胸|脯的手更是多用了三分力道,压得晴沫重重的喘着气,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现在想要了,可我未必愿意给。”那么多年的爱化作那么多年的恨,轻易的就变成了深深嘲讽,那样的语气仿佛她是夜总会坐在台后的“小姐”,正等着他的滋润。
默默的闭起眼,晴沫已经不想再去思考,既然上|床是必经的旅程,那么她唯一盼望的是他能速战速决,时间已经不早,她得去幼儿园接孩子了。
“混蛋!”天缘望着她紧闭的双眼,气急败坏的抱起她的身体,把她放在双腿上,坚硬的前端猛地朝前一送,轻松的进入了她等待多时的身体。
不停**的身体,把她牢牢按在自己怀里的亲昵,四年的爱恨仿佛就在这一波波的抽送里被轻松的筛选过滤,然后慢慢沉淀在心底的就只剩下深深的爱,原来没有爱就没有恨,这句名言从一开始就是真的,他爱她,不管她对他做了什么,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她。
温柔轻吻着她的眼角,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双手撑住身体,精壮的腰努力控制好适当的力度,让她眉间的痛苦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满足和沉沦。
“沫沫,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每一次抵在尽头的畅快,每一次退到中途的意犹未尽,每一次被温暖包裹的安心,都让天缘深深的沉迷,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至死方休。
“天缘。”微微颤抖的身体,不再是疼痛的悲哀,而是满足的惬意,晴沫轻轻喊着他的名,感受着他从内心流露出的爱意,那恨是否少了些,只是那爱真的是她可以承受的吗?
“晴沫,别离开我,永远别再离开我。”埋首在她胸上,天缘一遍遍亲吻着她莹润的胸膛,那里有他渴望得到的真心实意,有他努力多年依然一无所获的悲凉,他是爱她的啊!难道她真的感受不到,触摸不到吗?
“你不恨我吗?”前一秒还咬牙切齿的恨着她,现在却又乞求着她,他的心真的是与她紧紧相随的吗?
“我想恨你,可是到最后却是自己折磨了自己,我终究怕真的伤到了你。”从家里出来的那一刻他还怀揣着满满的仇恨,就连刚才绑住她的时候他也是恨着的,可是当她不再反抗,默默承受他的暴虐时,他却害怕了,他害怕她真的不再理他,害怕她再消失四年,那时他怕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天缘。”该说什么呢?这样的男人,虽然有时候会生气到强行索要她,可是总的来说,他对她还是极好的,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后,他还能这样温柔的和她说话,求得她的原谅,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可是她真的能够回去吗?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到过去吗?
“沫沫,我爱你,我不在乎你和别人有了孩子,我还是想爱你,我爱你。”天缘奋力的冲刺在她的身体里,一波波的缠绵跌宕在彼此紧贴的双腿间,终于,所有的**沉淀在猛烈的一击后,欢腾的精华想顺着滑腻的肌肤溢出,却又被他微微抬起,被迫后退。
“天缘。”离开床单的臀部,被他虔诚的放在腿上,那未消退的欲望正灼热着她的敏感地带,让她在心里一阵叹息,算了吧!就这样吧!思慕和思远不是一直都想要一个爸爸吗?那么就让他做他们的爸爸吧!逃了四年,心也有些累了。
原来离家出走的最终结局,不过是绕了一个大圈后重新回到原点,只是路的尽头真的是春暖花开吗?她有些忐忑。
在床上缠绵悱恻了近半个小时,晴沫知道今天这个班估计也不用去上了,向海应该不会怪责她,毕竟拉她出去的是天缘,要是换做别人肯定会被狠狠批一顿,这四年来,她就是个炮灰命,谁都可以逮着机会说上两句,谁让她从来不曾在乎过?
“我去洗个澡,然后去接孩子。”晴沫望着牢牢箍住她的天缘,不知道该怎么摆脱他的纠缠,他可真像一只树懒,死死的缠着她。
“我陪你一起去。”天缘的话让欲起身的晴沫微微一愣,“去哪里?”
“先洗澡,然后接孩子。”天缘握住她的手,忽然一把抱起她朝浴室走去,还好客厅的窗帘是拉上的,否则真不知道会不会被有心人**。
温热的水珠从蓬头坠下,晴沫望着不曾松开她的天缘,没奈何的说道:“你这样抱着,我怎么洗澡?”
“沫沫,我爱你。”努力抱着她,天缘舍不得放手,心里隐隐透着害怕,害怕他一松开,她就会像四年前一样突然消失,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想那时,他不是没有动用过非常手段,可是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从C市消失了,酒店、银行、宾馆,甚至是一些小小的私人旅馆,他都花钱查探过,均是一无所获,最后他只能猜测她只是把C市作为一个中转站,而人早就不知道逃到了什么地方。
如今他好不容易找到她,真的不想就这样放过,他爱她,那沉淀在胸口的爱情比四年前更加浓郁,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再也不分开。
“我知道。”还能说什么呢?用办公室那些女人的话说,一个女人一生里能遇到这样一个深深爱着你的男人便是最大的幸福,而她何其有幸拥有了,为何不能坦然接受?穆远峰,或者只能淡在回忆里,变成心底的秘密。
“我不奢求你也能爱我,只是请你给我机会,让我照顾你,在你厌烦之前,好吗?沫沫,别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