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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然仰头,把杯中酒悉数全灌进了嘴里,轻笑道:“好酒!”说完,伸手又去倒酒。
离若晨按住她的手,清朗的声音,好听致极:“惜儿,你喝得太多了,不要喝了。”
惜然轻轻地移开他的手,美眸望着他,凑近他,嘴里的酒气喷在他脸上,他却并不讨厌,酒里混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
“王爷,你不会是小气你珍藏的美酒吧?”惜然乐呵呵地笑道,她今日在他的酒窖里找到了这些多的美酒,让侍卫搬了上来,真是好酒,只是怎么也喝不醉……
离若晨反握住她的手,他怎会舍不得美酒,天下什么样的宝贝他都愿意捧到她面前,只要她喜欢。
只是这酒喝多了伤身,他紧握她小手,道:“今天是怎么了?”
惜然笑呵呵地,眼里泛着泪光,被他扯进了怀里。
她的纤细小手抚上他的俊颜,喃喃的委屈地道:“离若晨……”
她的声音清脆,又带着丝压抑的情感,她的头轻轻靠在他肩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脖颈上,他身子本能地一僵。
他低头看她红通通的脸,眼里迷蒙一片,他伸手,托住她后脑勺,唇与她交缠在一起。
他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固定在他怀里,她嘴里的酒香浓溢,几乎把他迷醉。
她的双手垂在身子两侧,脑里残留的意识让她不知把手放在哪里。
他吻越来越炙热,她醉得厉害,在他越来越缠绵的吻里渐渐迷失了心神,伸手搂住他脖子,丁香小舌莽撞地闯进他的口腔里,在里面乱扫一通。
离若晨心狂跳了几下,微微退开,望着眼前的小醉猫,他轻轻唤道:“惜儿!”
惜然一下子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扑了上去,捕捉到他的唇,才吁了一口气,唇瓣微张,无声地邀请他。
离若晨搂紧她,一个旋转,紧走几步,来到床边,把她压进床里,声音暗哑,又唤了她一声:“惜儿!”
惜然微睁双眼,睫毛轻擅,已是迷糊一片,只觉得空荡荡的心要用什么来填补。
她手微颤,复又攀上他脖颈,喃喃地说了声什么,离若晨在意乱情迷之下竟然没有听清楚。
他不在犹豫,低头攫取她的粉嫩红唇,一只手也往下滑去,轻轻地在她腰侧来回摩擦。
惜然难耐地扭动了下身子,碰触到他的,他倒吸口冷气,低低地俯在她耳边道:“小妖精!”
火盆让房间里很温暖,却也让惜然觉得口干舌燥,她轻舔离若晨的嘴唇,好似才舒服了些,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在离若晨听来却是魅惑十足的邀请。
他有些粗暴的,慌乱地扯下她的腰带,解开层层衣衫,不觉已是冒出细汗,越急越是不得法。
离若晨暗咒,在她唇上狠狠一吻,她有丝吃痛,迷蒙的双眼微睁,手亦学他的样子,去解他的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解开他衣服的暗纽。
离若晨顾不上她的手在身上乱摸一通带来的阵阵涟漪,轻轻抱起她,伸手把她大红肚兜解下,一瞬间红和白映入他眼睑,让他一阵眩晕,那白得晶莹剔透的肌肤在火红肚兜的映照下更是美得眩目。
离若晨轻咽了下喉咙,好看的喉结滚动,感觉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觉得口干舌燥,他低头在她胸前落下一个吻,她本能地轻轻颤动了下。
他的衣服在她滑嫩的衣服上摩擦,她轻呼:“冷……”
离若晨微皱眉,握住她放在他腰间的手,带动着她轻轻把他的衣服解开,他身上散发的火热熨烫在她身上,她眉结舒畅开来,好似极喜欢他所带来的温暖。
两人赤呈以对,离若晨的舌游走在她身上,惊起片片涟漪,惜然忍不住发出轻吟,搂住他紧实的腰的手指已是嵌进他肉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她的唇和他胶缠在一起,难耐地扭动身子,离若晨被她滑腻的肌肤所迷,轻轻地分开她,身子微抬,俯视着她,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
她依旧眼里不清明,他有些犹豫,他本是要她的心,要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给他,可是此刻的她眼里一片迷蒙,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离若晨顶着她,额上已布满了细汗,身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美到极致的玲珑身姿,每一处都魅惑致极,可是却醉得失了神志。
他的突然停下,惜然觉得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那种找不到突破口的难受啃嗜着她,她弓起身子,寻找那片可以给她解去难受的甘泉,手攀上他,轻轻在他身上滑动。
离若晨被她牵动,失了神,什么也不想,身子缓缓地一沉,在她耳边低喃:“惜儿,你醒若哭,可怎么办。”
话音刚落,身下的人就哭出声来:“好痛……”
离若晨抬起头,不敢再动,退也退不出来,进又进不了,何止她痛,他也痛得渗出了汗珠,滚落在她身上,在她胸前漾开了波痕。
他低头在她的敏感处轻轻的舔吻,直到两人相贴处渐渐润滑,他微抬眸,注视她表情,缓缓地进入,咬牙几个来回,引得她又是一阵痛呼。
他俯在她耳边哄道:“再等一会就不痛了……”
她眉心微展开,一会又拧在了一起,嘶嘶出声,离若晨紧张地全身湿透了,只是重复地道:“一会就不痛了……”
她痛,他亦痛,她初经人事,不忍她痛,他却不知这痛要持续这样久,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深一道浅一道的痕迹,牙齿在他肩上亦留下深深的痕迹。
好似过去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的眉心才舒转开来,嘶嘶的痛呼声变成好听的,让他着魔的低吟声。
他抱着她,带她飞上云端,他在她唇上深深的吻,感觉她身子的美妙,他想她是喜欢的吧?
在她昏厥前,她喃喃地说了一句,他却是听得分明了,心却凉到了谷底,许久许久,他都怕碰她,如梦魇一样,折磨了他多年……
可是那一刻,他停不下来了,几个剧烈的冲刺,释放在她体内,她昏睡了过去,他亦翻身躺在她身侧,紧凝着睡在怀里的惜然,身体是极致的快乐,心底却是苦涩。
第二日,他起床,碰到冷情冷心鬼鬼祟祟的,他冷着脸,问道:“你们两人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王?”
冷情挠挠头,笑道:“我们听说紫玉国的庆王爷要大婚,就聊了起来,不想被王妃听到。王妃命属下搬了酒窖里许多酒……”
冷情冷心对视一眼,笑得诡异。
“庆王爷大婚?”离若晨微眯双眼,他怎么不知道?
“王爷,属下也是为您着想,所以听到点风声,再夸大了点而已。”冷心苦着脸笑道。
“下去领罚!”离若晨阴沉着脸道。
冷情冷心耷拉着脑袋去领罚,离若晨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微微转身望了一眼房间,发现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他心中微不安,叹息一声,让丫环好生照顾着她。
他自己则提前离开了梅庄,回到晨王府。
直到,她抢了他要送她的翠竹丝帕,两人那种尴尬的境况才缓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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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寿诞,京城一片喜庆,很多外邦的人送来贺礼,离若安在城门口也忙得不可交焦。
他昨日已和晓梦说过,晚上的宴会他要带她去参加。
晓梦却说她是晨王府的人,自然跟随晨王爷进宫,没有跟七爷的道理。
离若安直拍她脑袋转不过弯来,还是故意装傻……
晓梦依旧是爱理不理的,道没空想这些,现在王妃身中奇毒,脸上又被毁了,她正愁眉苦脸呢,哪有空想这些。
而晨王府的龙袍送去了宫里,其他也无须准备,离若晨乐得轻松自在,几日都把书房搬到了院子里,边喝茶,边看文书,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早吩咐了翠萍把宴会的一些用具都准备好,他自然也不用去兰亭苑面对她,她现在须要的是独处思考的时间,他何尝又不是呢?
到了时间,离若晨等在王府的门口,见惜然脸上蒙着轻纱,露出一双美眸,风姿绰绝,缓缓向自己走来,她头上今日也盛妆打扮过,更是风采逼人。
他微眯了眸子,恍神沉思时,她已来到身边,福了福:“王爷!”
“上马车!”离若晨淡淡地道,示意晓梦上另一辆马车。
惜然早看见离若晨身旁的晓梦,她的记忆里,不管什么宴会,离若晨都会带着晓梦出席,两个默契无比,感觉晓梦就是离若晨的影子一样……
今日的晓梦也经过了一番精心的装扮,清新雅致。
马车走到宫门前,早有软轿等在那里,几人改换软轿,进了皇宫,转身就见晓梦被离若安拉到了一边。
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