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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在这里再住些时间吧,既然段修他暂时不可能成亲,你也就没有理由要早早的回去,就在这多待几天,让他着急一阵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凶你。”
绿侍郎闻言眼前一亮,那副小受气包的表情总算是没有了,他道:
“娘娘说的对。要急死他!” 便说边握拳作下定决心坚决不屈服的有志青年状。这才对嘛,这时间越久,老子可以敲诈段修那厮的东西也就越多。
安抚罢绿侍郎。我唤了雅歌进来给我添了壶茶,开始静下心来想着方才那张宣纸的事。看情形。。。这中间似有什么隐情呢。若是真告诉我说阮芷与那寒王做过什么交易的话,我是断然不会信的。
看阮芷每次提起小皇帝时那双晶亮晶亮的眼睛,就知道她没有作戏。作戏也不可能会如此真实。纯粹的喜欢一个人的那种炽热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莫非是有人故意把那张纸放在地上,且料准了我会过来,想借此离间我和阮芷的关系?可是却算漏了,其实争宠或是权势什么的都不是我进宫的目的。我进宫,只是为了能拿到靥镜做回男人而已。
“春宵” 瓜子君兴冲冲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绿侍郎时明显的一怔,继而就脱口而出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说要回去的吗?”
呃?这是什么状况?他俩本是一同过来投奔我的,也勉强可以算的上是难兄难弟了。怎么瓜子君现在却是一副很不待见韦律的模样?看出绿侍郎和我一样的疑惑,面上浮现出一抹受伤的表情来。
而瓜子君却似完全都没有察觉到一般,就见他心情很好的微眯着眼睛,唇畔挂着愉悦的神情不停的催促道:
“韦大人还是尽早回去吧,快些回去吧,回去吧回去吧!”
眼看着韦律眼泪马上就快流下来的模样。我都觉得瓜子君有些过分了,我这个主人还没有发话,他怎么就开始一个劲的赶人了?难道是吃错药了?
一把拉过他走到旁边,低着声音防止绿侍郎听见,我方道:
“秦睿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一直要赶小律走?”
“春宵”。只见他附在我耳边,神秘兮兮的道:
“他走了,我们俩就可以独处了,就可以。。。。春宵。。我想你了”
一声低沉暗哑的我想你了,差点没把我骨头给酥下来。我说瓜子君,你除了这个还能想些别的吗?敛下眉,我特郑重的对他道:
“这个现在不可以!”
“为何?”声音很委屈。。。。
我压低了声音道:
“我们是要逃出去的,对吧?这若是一不小心有了小娃娃,在逃跑的路上岂不是拖累?而且我很可能会因此死掉,到时候一尸两命。。。”
“别说了。”
他一把捂住我的唇,特严肃的道:“我不想了,春宵”。 啧啧,真是个多么实诚的孩子啊。又听到他立刻接着道:“但是等一出宫你就要立刻补偿我!我。。。我忍得很辛苦的。。。”
好说,我非常痛快的就答应了。话说这开空头支票可是我的强项来着。
到时候等老子变回了男人身,你径直就向那个不幸附上春宵这个肉身上的人兑取就是了,说不定还能阴差阳错的发展出一段良缘呢~~~
如此说来算不算是每日一善?
“春宵,在想什么呢?回神”。
啊?我又走神了?。。。。我看着瓜子君一副吃不到肉已经够委屈了,你现在竟然还无视我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就觉得挺抱歉的。可是。。我怎么感觉他近来和绿侍郎是越发的相像了呢?无端的总是让我想到一种犬类,小京巴。。。
突然想起绿侍郎还在这边委屈着呢,我立刻走回来笑着道:
“秦睿是和你说笑来着,我这里你自然是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了”
“娘娘。。。。”只听绿侍郎故意拉长了音,学着瓜子君一样,附到我耳边道:
“娘娘你到底是喜欢谁来着?是秦公子?是寒王爷?还是皇上啊?”
啧啧,这话问到点子上了,老子我谁都不喜欢,就喜欢我自己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字数有点少,可是没办法,我时间快到了,谢谢大家的厚爱。一直买这文而没有选择等盗文的筒子们,大白谢谢你们。这两天一直头痛,总觉得写什么都不在状态。若是看到有什么难以忍受的地方,请大家一定要和我提。评过25字送积分。
、第 65 章
65:
除了自己,我谁都不喜欢,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属于我,我又能留恋谁?这是实话,可是我却又不能就这样直接的和绿侍郎言明。韦律是个单纯的小子,我不能误导了他。 不能让他觉得我自私或是什么的。毕竟老子还是挺喜欢他的,那自然就是要留个好印象了。
于是一挑眉,集中媚意到眼底,我看着他,笑的分外的春|情烂漫的道,
“ 小律啊,娘娘我最喜欢的人,自然是你了!” 看着绿侍郎被吓的一哆嗦的模样,我心里就开始偷着乐。 小样还是太嫩了,当初在青楼的时候,你都敢理直气壮的带春|药来睡我了,现在调戏你一下又算什么。。。。
然还未乐多久,便见雅歌匆忙的进来道“娘娘,阮昭仪遣了宫人过来求见”。 见我?我不是刚从她那边回来吗?怎么就要见我?莫非是她发现了我已经看到了那封信?
敛了下眉,我道:
“让她进来吧”。
直等那双超大码的脚方迈进了门坎,我才忽然反应过来。 而后出手极快的在绿侍郎和瓜子君背上推了一记。同时大喊道:
“去内室等我!谁都不许出来!”
直到见两人都进了内室,我方抬起头来看向段修,却见他面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手中拿着把折扇一把挥开,这才微眯着眼睛冲我道:
“娘娘,你可曾听说过一句话,正所谓此地无银三百两?”
得,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止不住的就想抽自己一巴掌。本来若是我不让绿侍郎他们躲进去,他兴许还不能确定人就在我这里。可是但凭我刚才那一嗓子,是个人都知道了!不过你知道是知道了,但是倘若我打死都不承认,你又能奈我何?
想到此,我复又坐回椅子上,微眯着眼睛,一副甚优哉的表情道:
“昭仪娘娘派你前来所为何事? ”
既然他没有先说他是段修,那我自然也不会主动点破。 只闻他嗤笑一声,而后压着声音道:
“娘娘,既然你已经收了那么多人了,不如就把段某也给收了吧”。
收?收什么收?他说的收难道就是收入房中,做面兽或者什么什么的?控制不住的,我的思绪便往邪恶的地方飘去。然不一会儿,我便明白他的话了。他的意思是?让他和韦律瓜子君一样男扮女装留在旋兰殿里?
刹时间,我都有种天旋地转之感,什么时候我这地方成了朝拜盛地了?人人都想进来?我抬起头,吐字异常清晰的道“不!可!以!”。
就见段修复挑高了眉目,一副我就知会如此的表情。坑爹的,你竟然知道了还问,你这不就是典型的范嫌嘛!! 我甚无语。顿了顿,我亦压低了声音道:
“段大人,关于你要成亲一事,可有内幕消息透露一下?”
虽然方才在偏殿已经得了他的亲口否认,可我就是觉得隐约有几分得真实性,毕竟阮誉亦没有一副吃饱了撑的模样。果真,只见段修闻言抬起了头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道:
“娘娘,这男女授受不清是也不是?”
这个在现代的二十一世纪自然不是。男女生勾肩搭背哥们姐们的叫的正欢。可是这古代就不是这样了,严重些可就是要被拖出去津猪笼游街接受烂菜帮子和臭鸡蛋的洗礼的。。。。。。
毕竟千年时代的鸿沟摆在那边。
于是我点头道:
“是的”
就听他又道。:
“那倘若是一个未婚男子不小心误闯了一个女子的香闺,且见她正在沐浴,必然是要负责的,是也不是?”
我又点头。就见段修那斯面上的表情忽然一凛,手中的折扇都被他给捏的直响。似乎是压抑了极大的怒气才听他道:
“本来!假如只有在场的两个人,那么也就天知地知都不说就好了,可是偏偏!!”
说到此他抬起了头,面带悲愤的道:
“偏偏就让女子的父亲给逮了个正着!第二日便带了一群人到我府上,说我坏了他女儿的名节,就必须娶了她!”
啧啧…倒霉的段公子… 只是…为什么我竟然隐约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述完了自己的悲催史,就见段修面色又恢复了平静,而后恳切的看着我道:
“娘娘,小律这些日子就先在这里蒙你照顾了!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他知道。等我想办法摆平了再过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