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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了?”
公子阑点点头,可惜白决看不见。
半天之后的沉默,公子阑突然问她,“白决。。。。。。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可愿与我清茶淡酒,平淡一生呢?”
白决只笑他,“我以为你从来只讲金樽白玉盘,银酒盅翡翠盏,从来只讲究什么玉食金汤的,怎么现在反倒是寻求什么清茶淡酒了?”
小星在一旁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便起身走到潭边,打算四处走走,却见潭里竟然还有鱼,而且都是个个美丽活泼,欢快的游来游去。潭水清澈,伸手试下去竟也一点儿都不凉,难怪冬天这水面都没结冰,真是神奇。
小星甚有兴致的在潭边自顾的玩起来,观察水中的游鱼,呵呵直笑,还时不时的喊白决过去看。
白决其实并不像让小星知道的太多,关于自己曾经的过去,关于自己现在的担心。
她觉得能如小星这样的单纯,其实也挺好。
见小星走开了,白决问公子阑,“你告诉我实话,我的眼睛到底还能不能看见?”
“会好的。”公子阑笑道,“你是怕子墨回来吗?”
“子墨脾气太倔,又是软硬不吃的,我怕他会冲动做什么事。。。。。。”白决不无担心道,“你觉得如果容瑾知道子墨的身份,会将子墨如何?”
公子阑也不知白决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他坐起来,“一个要驾驭天下的王者,自然希望能将能力强大的人为其所用,但如果这个人不受他的控制,他也许不会留。如果子墨不愿受制于他,那么让子墨卸职,也好。”
白决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有些疑惑道,“你与容瑾似乎与以往疏离了些,怎么不见你们说过几句话呢?”
公子阑笑道,“你多想了,他向来话少,能同他说上几句话已经不错啦。可不是我疏离他,是他太忙了,忙着抽身过来陪你,回头还要处理积压下来的政务,最近几月来的战事可够他忙的了。不过。。。。。。他确实是对我有所提防了?”
白决一惊,身子一动,“他真的怕你敌了他的国?”
“唉!”公子阑叹了口气,道,“他隔两日便来这儿一次,防我跟防贼似的,要不是你说想要住这儿,他指不定都想直接把你挪宫里去看着呢。”
“。。。。。。”白决无语可回。
公子阑看着潭边玩的正欢的小星,羡慕道,“唉!还是单纯些好啊!”说完笑笑便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让小星陪你回去吧!别待太久了,会着凉。”
后来,白决在潭边坐了很久,才想起来公子阑的白氅绒披风还坐在自己的屁股底下,也不知他回去冷不冷?反而是自己坐的太久,倒是有些冷了。
小星终于是想起来从潭边跑回来了。
“白决,我们回去吧!”
“再等会儿。”
“等?等什么呀?”
白决只是笑笑,没说话。
小星便也只得又在白决身边坐下来。
坐了一会儿实在是觉得无聊,小星开始找事做,就摸了摸身下的白绒氅道,“哇,这大氅好漂亮,摸着好舒服啊!”
白决笑道,“早说了,公子阑的东西,从来不用差的。。。。。。”
“白姑娘,天色已晚,外面风大,还是回屋吧!”红戈不知何时走到身后。
“天晚了吗?”白决问。怪不得不知不觉的有些冷了。
红戈扶着白决回屋里时,阿桃和阿夭早已备好了新的菜肴,小星瞪大眼睛,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白决坐下来准备动筷子,心里却奇怪容瑾今天怎么没来,却听见对面的小星已经吃了起来。
“白姑娘,息封午后之时来过,是王上的命令。”
白决等着她在说什么。红戈继续道,“王上命息封来与您说一声,今日不能来此看完您,让您不必等他。”
“他怎么了?”
“王上。。。。。。身体违和。”
白决听着有些担心。想着容瑾整日忙的不可开交,还要坚持来看自己,估计也忙坏了。
容瑾不多言语,有什么事也习惯独自扛着,默默承受,如果不是病的厉害,只怕他也不会这般。
“王上病的严重么?”白决不禁问。
“王上。。。。。。无碍。”
“噢。”白决提起筷子,觉得边上的红戈似又有话要说。
果然,红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白姑娘,红戈受命在此保护您,不得擅自离开,现在王上身体有恙,希望您能让红戈回宫一趟!”说着,红戈居然单膝跪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回家
说着,红戈居然单膝跪地。
一旁的小星正吃着,一见红戈这样,立刻停了筷子转向白决,“白决,红戈姐姐给你跪下了?”
“啊?”白决一讶,想要伸手去扶她,又不知她在哪儿,只得放下筷子道,“红戈你何需如此,既然你想要回宫,我自然不会拦你呀。”
“红戈奉命在此,没有王上允许擅自回宫就是违命。”
“你是要我替你跟王上说?”
红戈抬头道,“只要姑娘开口,王上会允许红戈回去的。”
“我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
“白姑娘!”红戈恳求。
“你如此着急,是不是他病的严重?”
“王上旧疾复发也是常有的,不严重。。。。。。”红戈其实想说,容瑾每次病发都很痛苦,所以她才想去看他。
“那你带我一起回去吧!”
“白姑娘。。。。。。”红戈犹豫的看她,只是半天也没有再说出什么。容瑾有命,一切都要瞒着她。
“算了,你去吧!带我看看他!”白决见她犹豫,也就不想再为难她。
红戈起身离开后,白决便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只留小星一人在那吃的起劲儿。
饭后,小星又要缠着与白决一起睡,白决应下来,只是警告她,“我腿可没好呢,你可别再把它再弄折了。”
“放心吧,我睡觉可老实了。我倒是怕你把我当被子给踢下去呢!”
“。。。。。。”
第二天白决破天荒的起的早,站在院子里等着红戈回来。红戈昨日的着急,难免也牵起了白决心里的不安,她又何尝不担心容瑾。
小星觉得没事可做,便同阿桃和阿夭玩起来,又留白决独自在院中等了半天,才听见红戈走过来的声音。
“红戈。”白决转身便问,“他怎么样了?”
“白姑娘不必担心,王上无恙。”红戈恭敬道,“御医说稍作休息几日便可。”
白决也不知她是受了容瑾的命令瞒着自己还是容瑾果真无恙,但是听到这样的回答,心里还是放宽不少。
“红戈你坐吧!陪我说会儿话。”白决伸手去找红戈,红戈扶着她在一旁坐下。
白决摸索着去给红戈倒茶,红戈便立刻起身,自己倒了茶,又递了一杯到白决面前。
白决抿嘴笑道,“昨晚难得见你那么着急。想你平时都是沉稳的,倒是让我意外了。”
“红戈昨日在姑娘面前失礼,还请姑娘莫怪。”
白决笑笑,只一句,“你喜欢容瑾?”
红戈闻之一动,立刻站起来,一副被人发现了秘密的样子。
白决一听她这反应,她知道红戈喜欢容瑾。但是这份喜欢隔着君臣的界线,所以她只能用“忠心”来体现,也可以说是掩饰,因为除了至死无悔的忠心,其他便不可有半分逾越。
“看来你是喜欢他了。”白决淡淡的笑。
“白姑娘戏言了,红戈之于王上,只有君臣纲常,尽臣忠于君的本分而已。”
她不承认,白决便不追问,即使她承认又能如何呢?
不过好奇红戈为何偏喜欢容瑾,容瑾虽是各方出众,但是那份君王的威慑和冷漠总是让人不敢亲近的。
“是吗?是我多想了。”白决便转而问她,“红戈你为何如此忠心于容瑾呢?”
红戈不言,大抵还是担心白决会认为自己喜欢国君。
白决笑道,“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呀,如果你说的不是什么秘密,不如就同我说一说,你我相处多日也是朋友了,同朋友说说过去。。。。。。”白决顿了顿,“呃。。。。。。其实也没什么,如果实在不好说,那便算了吧!”
红戈自然是喜欢容瑾,只是这份喜欢终究不该萌生。注定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注定只能自己默默吞咽。
每次她离容瑾都是那么近,可是容瑾永远都是面无表情,他的冷漠将所有人都隔得那么远。陪在容瑾身边这些年,他的眼里只有三样东西:奏章,夜宁宫外的梨花,和那幅他注视了五年的画像。
她知道,即使没有天下,即使他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