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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决站起来,“你是谁?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那人在黑暗里气生生的小声道,“白决,你就不像个女的,既骂人又打人。。。。。。”
那人小心的压低声音,白决依旧听着那声音耳熟,朝那影子挪过去,“。。。。。。是重阳么?”
杵在黑暗里的那人气得没回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你也被抓进来了?”白决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笑道,“这儿地方小,你进来和我挤个什么劲儿呢?”说完她就又缩回被子里,她觉得这里还挺冷的。
“要不是为了公子和看在小星的份儿上,我才不来救你。。。。。。”重阳揉着被踹的胸口气道。
他几步过来,直接拽了白决的被子,“现在也不是废话的时候,更不是睡觉的时候,把衣服换上,赶快跟我出去!”
白决都不知道重阳是怎么透过黑暗抓到自己的位置的,就直接被他丢过来的衣服给砸到。
“换衣服。”
“换衣服?”白决道。
“你不必担心,这么黑我又看不见,赶快换啦!”说完重阳便将身子背过去。
白决换好衣服后重阳才掏出带来的火折子点开,室内终于见了些光亮。
“为何要换衣服?”白决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像个小书童,抱怨道,“为什么你要跟我穿的一样?”
“是你跟我穿的一样!”重阳白了她一眼。
“有区别么?穿这可以隐身么?”白决记得重阳平时也不是这装束啊?
“别废话了。”重阳拉着白决往门的方向去。
重阳打开门便走了出去,仿佛已经久违的光亮照进室内,只是外面光线也亮不到哪儿去。白决惊呆,“门一直没关?”
“开什么玩笑,是我刚才打开的。否则我怎么进来呀?”
“你是怎么做到的?”白决追问,“外面人呢?你解决了他们?”
“我可没这个能力。外面根本就没人。”重阳头也没回的答她,“这里的牢房从不用守卫,因为即使你出了牢房也出不了墓门。”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又是怎么开门的?”
“你怎么这么多话呀?”
白决一直跟在重阳后面,一路上竟没见一个人,但是未防万一,他们依旧小心为上。
“墓门中都不用站岗的么?”
“精锐的杀手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站岗的,除非任务失败却侥幸活着的杀手才会用在牢门前站岗,那也是证明他们无用的耻辱。
还有一个原因,墓门从来只杀人,不抓人,所以牢房一般无用,自没有安插牢房守卫的习惯。”
“我发现你懂得还挺多啊!”
重阳未答话,只是在前面走着。
“我要去哪儿?出去么?”白决问。
“墓门没那么容易出去的。”
白决心里有些落空,“那这是去哪儿?”
“见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药童
白决一路上看过来发现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房间,只像是墓室,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里建造的结构虽然复杂,却像极了一个庞大的地下陵墓,怪不得这么阴冷森暗,谁能想到墓门原来真的就是建造在地下墓室里面的,好好的杀手分络点干嘛非得弄个跟墓室一样?
走了没多久,重阳带着她进入其中一个墓室中,在里面居然真就见到了公子阑。
公子阑坐在室中的石桌前,喝着茶,神情悠闲惬意的正打量着进来的自己。
“不错!”他抿了口茶看着白决开玩笑道,“公子翩翩,想来若是女装,亦是风姿绝色呀!”
“还真是有心情开玩笑呢。”白决实在佩服他,“你倒是在什么地方都能喝茶。。。。。。”
“我可是来救你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你。。。。。。怎么进来的?”
白决又想起来,公子阑好像是和墓门有点儿交情。
公子阑没答她,白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问,“我这一身衣服是要做什么?扮书童么?”
“药童。”说着,公子阑手指轻轻扣了扣一直放在桌上的药箱,白决望向药箱,“啊?”
公子阑道,“此次要医的,是墓门少主,赫连长彦。
墓门少主自出生便体弱,在三岁那年险些夭折,后受浮阳子施药相救才救回一命,只是每个三年便会发一场大病,每次都得服用浮阳子调制的药才得抑制病情。只是这一年一年下来,这少主的病复发的比以往都厉害,墓门正欲请浮阳子找出根治之法呢。”
“这与我出去有什么关系?”白决问道。
“没关系,可以找到关系嘛。”
“什么意思啊?”
“其实浮阳子一直没把握找到办法根治这赫连长彦这从娘胎里带来的病,否则当年早就治了。”公子阑将药箱打开一个缝儿看了看,又合上,笑道,“所以这次就让我来一趟了。”
“给这墓门少主治病就跟上坟烧纸是一个样儿,烧对是应该,烧错了可是要招鬼的!医得好甚好,医不好或说是医残了医废了,这墓门还不就直接把你放棺材里去,连墓都省得找了。”白决惋惜悲悯的看向公子阑,“所以我也只能祈祷你能成功医好这位多灾多难的少主了。。。。。。”
“我可没说我要医。”公子阑见她这样子却笑笑,同样一副悲悯的看着白决,“是你来医。”
“啊?什么?”
白决根本难以接受,她以前的医药课可都是睡过去的,唯一医过的就是一匹小红马,她记得那是子墨最喜欢的小红,结果被自己一副药下去就给医死了,最后自己只能将小白抵给他。(就是那只狼崽子)。
这要是让她来医那个什么瘦弱多病的少主,她可不保证那赫连长彦比马的体质好。
“我不医。不能医。”
“我也不会医术,我若能医,也没理由救你出去了呀。”公子阑倒是显得很轻松。
“那我也不会呀!你让我医那个姓墓的,还不如直接给我包药药死他算了。”
“人家不姓墓,叫赫连。”
“这不是重点呀!”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公子阑摆摆手笑道,“我不会医,但是我带了现成的药来,别人信不过,我的东西,墓门还是信得几分的。你待会儿只要装着专业点儿的煎服药就好了。”
白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才明白原来自己还真是当药童来的,这是打算带着自己以药童的身份混出去?
“这药能医那少主么?”白决不放心,“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岂不是死的更快?”
“我也没把握。”公子阑淡淡道。
“什么?”白决看了一眼药箱,“你是在同我开玩笑?这药。。。。。。哪来的?你没把握也拿来用,不会是你随手抓的吧?”
“是浮阳子新研制的,也许这一次就能根治赫连的病也说不定呢。”
“他配的!”白决更不敢上手了,“你不是说他没把握的么?”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白决心头一凉,当年医小红的时候,她可不也就是这么想的么?结果真就活马医成了死马,子墨追着她咆哮了一个月。
白决根本不信任栾修,“栾修,不是。。。。。。浮阳子他人呢?他怎么不来?”
“他说他忽觉头有些痛,不想给我们这厢添麻烦,就没来,只让我带了药来。”
“他头痛?我还五脏俱痛呢。。。。。。”白决道,“他分明就是心里没底,可我却要拿着他配的药去。。。。。。”白决想想都后背着凉。
“别伤心了,不是还有我嘛!”公子阑见白决这样,就安慰她,笑道,“大不了我把我所有的钱都送与墓门来换你一个白决,如何?”
“呵,你还真有钱,有钱真好啊。”白决无奈道,现在这情况她也只能自求多福了,只希望栾修这药不要太劣质,毒发也要晚在自己逃出去之前啊。
“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白决问。
“你先在这等着,过会儿就会有人来请我们。”
“你凭空多出个药童,他们不起疑吗?”
“我来时便是带了两个人,出去自然也只两个人,换一下人就可以了。”
“换?和谁换?”白决说着,才注意到公子阑身后还站着一个和自己穿的一样的人,那人年龄,身型和身高都与自己差不多,除了长相外,乍一看去都差不多。
“你用他换我?”
“对。”
“那他会如何?”
如果自己出去了,被墓门发现,那这个人会如何?一命换一命么?
白决觉得自己真是“幸运”,总可以靠着别人的命活着,以前是子墨,后来是君舞,现在又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