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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某自然不敢与贵庄同桌分羹,今天的事如果真是误会的话,还请贵庄小兄弟给个明白。”方定寒执意追探。
“哼。明白?如果凡事都想弄个明白。。。。。。呵呵,我们江湖上混的,收人钱财就只管替人做事,人家不说就最好不问。做事自要有做事的规矩,方寨主可别逾了规矩!反正在下可弄不明白其中之什么,就连我庄庄主也不会想着去弄明白什么,此事关联甚深,方大寨主又是想弄清楚什么呢?”
白决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什么都不挨着。但是她知道这些处江湖于刀尖谋事的规矩,收人钱财尽人事,有些事只做问不得。就是不知道自己这含沙射影的几句话有没有说中此事的性质,毕竟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她自己都是蒙的。
白决只是觉得方定寒此人心思严谨慎重。这种人比较难对付,像这种人想的都比较多,但是他的缺点也是想的比较多,既然事事周虑自然就会多顾虑。索性试一试,没准管用。
没想到方定寒还真就思量了半天。
白决见机又故作正色,避重就轻道,“庄主还让我同方寨主说一声,此事是人家的家事,这几个人到底是该抓还是该杀,都要把人交到能做这个决定的人手里。我们只是收人钱财办事的,没有做这个决定的资格。只要把人交过去即可,可别越了不该越的界线!你们方才把人打到吐血,要是半路上死了可不是以命抵命就能了事的。”
白决见方定寒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似乎在想着什么,白决瞥见他看看自己身旁一直没吱声的闷小子了一眼。于是又壮着胆子添了句,“这个人的身价,可不是你们一条命能抵的吧!现在人如果由刈宏庄带回,死在半路。。。。。。到底是你们翻云寨抵命还是我们刈宏庄抵?”
方定寒心里一震,这桩买卖背后的人只有自己知道,就连自己的两个弟弟都不知道。这件事背后的关系牵杂,也远比表面看起来的复杂。
方定寒不得不再一次打量白决,这小子能说出这番话,分明是知道内情的,或者说,他也不知道,那么就该是刈宏庄知道。
现在看来,不管这来人是知道内情还是只是传话,既然刈宏庄的庄主都这么警告了,就是这桩买卖再大,若自己执意不放手都会得罪了刈宏庄,只怕是得小失大。搞不好会把整个山寨都给毁了。看来也只能把到嘴的肉给吐出来了。
方定寒想着,再看眼前这个镇定自若的少年,也只有刈宏庄才有这般少年出色的人。
“机智果敢,胆识过人,果然是有刈宏庄之人的做派,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方定寒赞道,其实心中恨不得活剐了他。
“方寨主谬赞,您是终于信了?刈宏庄多谢翻云寨给的面子,相信以方大寨主的智慧与气魄,将来定能引领翻云寨在江湖上真正的翻云覆雨!”
白决也只能奉承几句,抚慰他得而复失的心灵。
她知道虽然方定寒现在表面夸她几句,等一会儿他要是发现自己其实就是混进来喝酒而且还是个什么人都不是的主儿,他肯定更加佩服自己,到那时,他会很想死吧?
“人,刈宏庄就带走了!多谢翻云寨的三位寨主以及众兄弟,不必相送了!”白决拱手相谢。
当然不能相送,此地不宜久留,方定寒也不是个没有头脑的人,自己这种赤手空拳搏老虎的事儿根本瞒不了他多久。相信走不了多远,他就能反应过来。
四人离开山寨,能走多远走多远,能走多快走多快。
翻云寨内,老三方定义算是酒消梦醒了。几乎是刚扒开眼珠子就破口大骂!
方定昭也气得坐在一边不吭声,到手的肥羊就给人上门牵走了。心里越想越憋屈。
“那刈宏庄算个鸟!”方定义一拍桌子怒道,“我说大哥,你怎么就把人给放了?那小子到底他娘的是什么人!”
“不对!”方定寒突然道。他越想越不对劲,他眯起眼睛,自言道,“好小子!”
“怎么了大哥?”
“二弟!三弟!”方定寒起身,“现在,即刻!派手下兄弟把那四个人给我追回来!”
方定昭不解,“那刈宏庄。。。。。。”
方定寒道,“我方才也不是全然信他,只是全信了那块令牌罢了。”
“令牌是假的?”
“不,只是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敢人打着刈宏庄的名号招摇撞骗。黄毛小儿,胆子倒是不小!”方定寒的拳头收紧,“如果刈宏庄真的插手此事,哪还用得着翻云寨出手,分明是多此一举!”
“什么!那小子骗咱们!”
“他娘的,老子这就去把他抓回来!”
第十一章孟小九
四人走的并不算远,两个少年又都受了伤,所以只得在一处残破的庙里暂停休息。
女孩儿坐在她哥哥边上,低着头,半天都没说话,一副不知该怎么办的样子,却不见她像其他女孩儿那样哭哭啼啼。
白决(xuè)起身,“我去找点儿水。你们先等着。”
女孩儿终于望向哥哥,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少年的脸白的吓人,立刻喊道,“哥哥,你怎么?是不是伤到哪里了!”
白决刚站起来,就听见她喊,就立刻去瞧少年。
“我刚才见你吐血,是不是伤到内脏了,你现在哪里不舒服?”白决忙询问少年。
那女孩儿鼓了半天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劈头盖脸的就冲白决喊,“还不是你!要不是哥哥为了护着你,也不会伤成这样!”
白决觉得莫名其妙,“你这人也太不讲理了吧!到底是。。。。。。”
“你滚开!”女孩儿猛地一把将白决从少年身边推开。
白决没防备,扑通的就被推坐在地上,手掌一下子按上了石子,尖锐的刺痛感让她疼的呲牙咧嘴,她一看,手掌都流血了,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那女孩儿红着眼睛瞪着自己,白决的火越忍越膨胀,直接从地上噌的站起来,对着女孩儿指着鼻子就是一顿教训。
“我说大小姐,你说哪门子笑话!什么叫因为我?是因为你!什么叫为了保护我?是因为要去救你!要不是你被抓,这傻子也不会去送死,更不会连累我!你以为我乐意去那鬼地方,要不是你哥哥站在雨里可怜巴巴求我,我才不去!所以说他现在高烧不退也有你的份儿!我好歹也是救你们出来了,还怪我。你还以为我是故意去找贼窝里酒喝呀?我想喝酒去哪儿喝不着,你见过一口气喝几坛子酒的吗?你少在这狗咬吕洞宾,我告诉你大小姐,都是拜你所赐!让我今天喝了个水饱。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不好好待在家里绣花儿,出来乱跑才会被人家抓住连累你哥哥。这傻小子是因为不顾生死的去救你才受伤的!跟我无关!你瞎闹腾个什么劲儿呀,没见过你这么任性不讲理的大小姐,有钱了不起呀!”
早说过白决(xuè)脾气不好,也没有忍气吞声的习惯,吵架骂人都是“字字珠玑”,针针见血。
白决多数是没理她都能歪出理来,占理更是得理不饶人。白子墨有时候和她打起来的原因多数就是因为词穷以及她讲歪理。
此刻那任性的的大小姐当真是被说的有钱也任性不起来了。愣愣的低头站在那儿,只觉得好像都是自己的错。
她又突然抬头,“胡说!哥哥求你?哥哥从来不会求人的!”
“呦!难不成是我求他呀!我求他带我去逛寨子吗?”
“你。。。。。。”女孩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珂直接一步上前扣住白决的脖子!放着以前,只要是得罪女孩儿的人,他二话不说就一剑划过对方的脖子了。
白决斜着眼睛看他,只觉对面都是一群白眼狼。自己好不容易豪情万丈的救一次人还被对方这么待,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现在伤的比闷小子还重。
“还有你。功夫没练好就学人家出来打群架,自己的主子护不了就算了,连自己都护。。。。。。”
白决本想将秦珂的账也一起算了,坐在旁边的少年忽然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腕,脸色很难看。
白决还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嘴巴“歇会儿”,她掰开秦珂的手,白了他一眼,然后在少年身边坐下。
虽然白决没怎么说自己,但秦珂心里也的确不好受,只一副惭愧的表情站在那儿。
白决坐下来,转脸问向少年,依旧那一问,“你哪里不舒服?心?肝?肺?胃。。。。。。”
白决还没问完,坐在身边的少年就直直倒了下去。
白决正好一把接住他,才感觉到自己扶在他后背的手湿漉漉的,一看,全是血!
“哥哥。。。。。。”女孩儿和秦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