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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歌赶紧解释说:“我懂按摩,别看我年龄小,我家可是祖传的按摩,生孩子这事虽然说是西医大夫好一点,但是现在不是没有吗?我多多少少还是能够有点用处的,列车长你就让我试试吧!”
“不行!乱弹琴!”
列车长转身就要离去。
刘芒歌着急了,慌忙之中冲到了列车长的身后,用两手的拇指冲着列车长的三焦俞、大肠俞,膀胱俞以疏通之法揉按了几下,然后他又来到了列车长的前面,施用揉拿手三阳法点按合谷,施用风卷雷鸣乌云散法点按天枢……
那列车长突然两眼一亮,然后冲进了厕所,没有半分钟的功夫他就出来了。
“太厉害了!太厉害了!我多年的老便秘呢,这么快就给治疗好了,这个小伙子不简单呢,人命关天,我就不和你说了,你赶紧进去救人吧!”
有了列车长的这话,那乘务员当然是放刘芒歌进去了。
其实按照正常的程序,要按摩很久才会让列车长有通便的感觉,但是因为刘芒歌给这些穴位注入了热力,才导致了列车长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刘芒歌走进了包厢,里面有几个女的在忙,地上是一地的血水,旁边站着一个男的。
刘芒歌走过去看了一眼那个男的,说:“我是按摩师!”
那男的说:“我是耳鼻喉科大夫!”
两人相互点了下头,本来两个风牛马不相关的大夫,走到了一起,大有你也是被逼进来的感觉。
刘芒歌对着那耳鼻喉科的大夫点了一下头,“我过去帮帮忙!”
那两个女的听说进来的这个是大夫,也没有怀疑,要不然他不可能进来。
那孕妇双腿大开,下面全是血水,有半个脑袋已经露了出来。
女人原来是这样的,可是这和我看到了的苍井空还有小泽玛利亚完全不同,这孕妇的简直是一点美感都没有。
那孕妇喊声阵阵,看来是十分疼痛了。
看到了这一幕,刘芒歌浑身一紧,心说自己多亏不是女人,要不遭受这么大的罪。
《上官按摩》当中是没有关于如何分娩的,只是有如何矫正胎位的,但是倒是有个推波助澜法可依帮上点用处。
这手法不走穴位,只是在孕妇的肚子上推波助澜,能够给予力量。
于是刘芒歌运起了热手,帮助孕妇推揉肚子。
说来也怪,刘芒歌一上手,那女子立马就不喊疼了,不但如此,她还喊了一声“舒服!”
这个时候正是难受的时候,怎么会舒服呢?
所有的人都很奇怪的看着刘芒歌。
人的疼痛是有程度的,要是说生孩子是十分痛的话,那现在就是这孕妇十分痛的时刻,而刘芒歌一上手就把内力和热力注入,这股力量一进入体内,首先是把这孕妇的疼痛减到了六分,接着这两股力量就在孕妇体内生成一种新的力量帮助孕妇分娩。
从十分到了六分,照样是疼痛,但是对于疼痛者一下子减轻了疼痛,反而像是一种舒服的感觉。
现在的刘芒歌可没有时间和周围的解释,他来回使劲了几次之后,那孩子的头居然已经出来了,旁边的一个女人顺手帮了一下忙孩子就出来了……
那女的倒是有经验,她把孩子倒提着,然后使劲拍打这孩子的屁股,那孩子哇一声哭出来了。
刘芒歌有点高兴,没有想到这辈子居然还能够当一次接生婆。
刘芒歌走到了耳鼻喉科的大夫身边,发现这个家伙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孕妇生孩子的地方,看来这个场面对他的震慑力也是不小。
“这女的胎衣还没有生出来呢!”耳鼻喉科的大夫说。
旁边的那个女的听说了这句话禁不住叫了起来。
她尖声说:“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我之前有个姐妹就是没有把胎衣给生下来,后来在肚子里就形成了一个硬结,只要是刮风下雨,她的肚子就会痛,后来甚至我的这个姐妹的大姨妈都不来了,最后她整个人脸色苍白,四肢无力,再后来就到了国外做了一个大型手术才治好,据说是花了几十万呢!”
要这么多钱,这孕妇是个穷苦农民,她一定是承受不起这么巨大的医疗费。
不过这《上官按摩》当中关于胎衣没有生出来还真有记载,这难度对于刘芒歌来说不算是什么,但是……什么是胎衣?
刘芒歌无解了,于是他向着那两个女人问道:“什么是胎衣?”
九三 帮孕妇分娩
众人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刘芒歌,完全不相信这是他说的话,因为大家刚才都看到了。那孕妇生产的时候,的确是刘芒歌帮忙才得到了改善,大家都在觉得他很了不起的时候,他就突然来了一个常识问题都不知道的话。
这下大家奇怪了。
刘芒歌看着大家都不说话,还以为这是一个非常隐秘的话题,于是他就更想知道这胎衣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刘芒歌的脸皮厚,所以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再问的。
“胎衣到底是什么东西?”
耳鼻喉科大夫对着刘芒歌说:“胎衣就是胎盘,还有胞衣。胎盘就是孩子脐带连接着的那个树疙瘩一样的东西,胞衣就是包裹着孩子还有羊水的那层膜!”
“哦!”
刘芒歌装作听懂了的样子,其实他就直到脐带和胎盘。
以前曾经有一段时间,刘芒歌天天对女人的身体构造进行研究,直到有一天,他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研究了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活得了人生的第一个毕业证,可是今天看来好像自己不懂的地方还有很多,不过这好像并不阻碍他对这个孕妇进行治疗。
《上官按摩》中记载,这胎衣没有生出来那是因为孕妇体虚所致。现在在刘芒歌面前的这个大嫂一看那个穷样子肯定是生活困难,自然是没有什么好的营养,体虚那是很正常的。
既然这是一个很严重的病症,那么刘芒歌就不能让这位大嫂落下病根,于是刘芒歌就把大嫂侧卧,然后以拇指点按脾俞、肾俞,以补益脾气,益气养血,培不审元;接着刘芒歌又让大嫂仰卧,刘芒歌施用运运颤颤法点按气海,以通调气血,总调一身只元气,施用提拿足三阴法,点按足三里,以补中益气,自然就元气充足,身健有力。
刘芒歌按摩完毕,那大嫂果真神识清醒,然后大口喘气,身体用力,紧接着她又生下来一团脓血一样的东西,几个乘务员看到之后拍手加好,那耳鼻喉科的大夫也冲着刘芒歌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乘务员赶紧端来了一碗红糖水,给这大嫂喝;另外一个则让刘芒歌和那耳鼻喉科的大夫一起都出去——现在孩子生完了,留着俩大老爷们在这里的确是有点不太像话。
虽然刘芒歌对女人的身体极其感兴趣,但是这孕妇生产的画面还真是有点让人恶心,既然能走刘芒歌也没有犹豫。
刘芒歌和耳鼻喉科的大夫刚刚走出了包厢的门口,就被门口的那个乘务员给拦住了。
“你俩的火车票呢?”
刘芒歌一听就不太高兴。
“大姐,我们是来治病救人的,怎么人救了就查我们的火车票,这也太不道义了吧!”
那乘务员说:“列车长的命令,你们最好是拿出来!”
刘芒歌于是就拿出了自己的火车票,那耳鼻喉科的大夫也乖乖地拿出了自己的火车票,他们两个的火车票都是从始发站买的,所以上面都清清楚楚地写着哪个车厢哪个座位,不像是后面的人上来乱占座位。
那列车员看了一下,然后就让刘芒歌和耳鼻喉科的大夫收起来了,于是俩人转身走去。
“我叫李克冉,是川山市中心医院的耳鼻喉科副主任,你怎么称呼?”
“刘芒歌,川山市理工大学的学生!”
“你是学生?”那个耳鼻喉科的大夫好像很不相信的样子,但是他看到了刘芒歌身上的校服之后也点了点头。
“想不到,想不到,咱俩不是妇产科的大夫却救治了一个孕妇生产,而且我们还是一个地方的,想想这是缘分,不如这样,留个联系方式,改天我请你吃个饭!”
那李克冉大夫很诚恳。
刘芒歌扫视了这大夫一眼。
这李克冉眉清目秀的,不像是一个坏人,更重要的是他说要请刘芒歌吃饭,这可是一个好事情,刘芒歌最爱吃别人请。
于是刘芒歌就和这个耳鼻喉科的大夫相互留下了手机号。
……
回到了座位上之后,孔珍用等待答案的眼光看着刘芒歌。
刘芒歌冲着孔珍笑了笑,然后对着她做了一个V字形的手势。
孔珍那悬着的一颗心顿时就落了地。
“看不出你还有这本事!这下我就放心了!”
孔珍夸赞了一句刘芒歌。
刘芒歌突然两眼一亮光,“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放心了,这又不是你生孩子,你担心什么?哦,我想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等咱们结婚后,你要是突然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