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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操场是不能发泄了，宿舍的人也太多也不能冲着苍老师发泄了，他无所事事的在校园的人工河旁边走来走去，这个倒是把巩磊吓了一跳，认为巩磊这是想不开要投河自尽，他偷偷跟在刘芒歌屁股后面好几天。
刘芒歌是个生命力特别顽强的人，既然是生命力顽强就不会轻易想不开，刘芒歌也总结过：自杀想都是傻逼。
有那么一天，刘芒歌继续在人工河旁边游走，突然间狂风大作，茂盛的松树林当中传出了一阵阵的涛声，略微带着一点恐怖。
“刘芒歌！你看你在咱学校的论坛上都出名了，以后可不要不讲卫生了！”
刘芒歌大吃一惊！此景此景不吓人才怪。
不过他仔细一想，他好像是个女孩子的声音，而且那意思是在关心他。
可是他在小河旁走了好几天了，没有发现什么人，更别说来来关心他，怎么今天就有人主动和自己说话呢，而且这声音一听就是个妹子。
回头一看，刘芒歌很惊讶，说话的居然是孔珍，她的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旅行包。
“你好孔珍同学！这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出去野营吗？”
孔珍爽朗地笑了一声，“什么和什么！我没事闲的去野营干什么，我只是听说你最近郁闷，所以想和你走走，谈谈心！”
刘芒歌看了周围来来回回的小情侣，说：“这不太好！这都是一对一对的，你和我在这里散步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的，而你又是特别在意自己的名声，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孔珍低下了头。
黑灯瞎火的，刘芒歌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害羞。
孔珍把旅行包放在了地上，说：“行！事情总是有个过程，慢慢来才好，才有味道！我先回去了！”
孔珍转身走了。
刘芒歌赶紧喊：“你的包！”
孔珍笑着说：“不，是的你包！”
孔珍走远了！
刘芒歌觉得这话很熟悉，像是一个垃圾广告的广告词。
这个旅行包刚才看的时候就很眼熟，孔珍这么一说之后，刘芒歌还真的发现这包和自己的包很像，可是他自己实在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把包借给了孔珍，就算是借给了孔珍，那这包也不应该这么鼓鼓的。
好奇心的唆使，刘芒歌赶紧打开了那只大大的旅行包。
“啊？！”
刘芒歌有点吃惊！他没有想到这包里面的东西居然是衣服而且是他自己的衣服。不过自己的那些衣服是脏的，而这包里的衣服却是干净的。要是别人的衣服在这黑黑的夜空下是很难分辨干净和脏的区别，不过刘芒歌的这衣服是很好分辨的，因为他的脏衣服的味道是浓烈的！
衣服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刘芒歌用手机照着看了一下，上面写着：“你的衣服我帮忙给洗了洗，以后不要再让垃圾桶里长出黑蘑菇了！另外再送你一句话——同学有志气，不做飞机男。”
刘芒歌浑身一颤！孔珍看来知道什么是飞机男了！
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洗衣服，而且还是女孩子帮他洗的，刘芒歌虽然脸皮厚，但是想想也总觉得不好意思，计划着怎么报答孔珍一下才好，于是他就给孔珍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谢洗衣服！无以为报唯有肉偿！”
刘芒歌发完了短信十分高兴，他知道孔珍是个非常传统的女孩，这消息他要是收到了的话，她一定会脸红的，这就活该了，他的衣服脏就脏让你孔珍多管什么闲事，弄得自己都开始被感动了，这感觉很不好。
为了庆祝这个小小的胜利，刘芒歌掏出来一支烟，如同是胜利者的样子吸起来了。
“滴滴滴！”
刘芒歌的手机来短信了，居然是孔珍发来的，打开一看，里面只写了一句话，“少撸管有益身心！”
刘芒歌顿时就静止了。
这还是那个传统的孔珍吗？他发这条短信的目的就是想调戏一下他，谁可想到调戏不成反被耍，这——不科学！
夜色更黑了，风也更大了，周围树的影子婆娑着很诡异，像是一个个怪物的影子！
“我说！”
猛然之间一个黑影冲了出来，一下子就来到了刘芒歌的面前。
“啊！鬼啊！”
刘芒歌撒腿就跑，那速度直接打破了世界纪录。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那黑影居然比刘芒歌的速度还快，一下子就挡在了刘芒歌的前面，恍惚了一下之后，刘芒歌居然发现自己的身子动不了了。
一个枯瘦的像是树皮一样的脸庞一下子来到了刘芒歌的面前。
“鬼啊！救命啊！”
刘芒歌大声喊叫起来。
刘芒歌以前的时候听说学校要建在坟墓之上，一是因为选坟墓的时候都是选的风水宝地，学校要是建在这种地方当然是顺水顺风了，二是因为是坟墓的阴气就比较重，而学生是年轻人，阳气重，可以镇得住阴气。
前一阵子就有人告诉过刘芒歌他们的学校其实就是建立在坟墓上的，而刘芒歌虽然不相信那些迷信但是这个消息总是在他的心里面留下了阴影。
刘芒歌激动地喊道：“我已经不是处男了，没有多少生机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那怪物一般的影子哈哈大笑，“我找的就是你，我要收你做徒弟！”
刘芒歌一愣，“做徒弟？”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样，刘芒歌仔细一看，这如同怪物的脸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你是……女子会所的那个打扫卫生的大娘？”刘芒歌猛然醒悟过来了，“大娘，没有人告诉过你晚上的时候不要出来吓人吗？你这样很容易出人命的，你这样很不和谐的！”
十九 长得丑不要出来吓人
刘芒歌的这话一点都不夸张，这老妪脸上的皱纹真的就如同那老树皮一样皱皱巴巴的，白天的时候让人看见了都觉得很吓人何况是晚上。
刘芒歌浑身上下又不能动了，他知道这个老妪有这种邪门的技巧，上次在女子会所的时候他就差一点失身，现在可是在他们校园里啊，如果这个老妪要是采取什么卑鄙的手段，那么他的小青春搞不好就搭在这里了。
“大娘，有话好好说！”
那老妪说道：“我这不是在好好说吗？你不知道我寻寻觅觅了多少年，我就是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徒弟！”
刘芒歌依然很不相信这位老妪，电影当中那些长相不好看的人，大部分都是坏人，这就是经验。按照这个标准来的话，眼前的这老妪绝对是十世恶人。
“大娘你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来的目的只是要收我当徒弟？这也太不容易让人相信了吧！”
老妪哈哈大笑了一下，“我要收徒弟难道还要看天气预报吗？”
刘芒歌的神经突然镇定了一下，原来这大娘来的目的只是要收徒弟，既然不是肉体上的摧残，那么其余的事情都好说。
“大娘！既然是你要收徒弟，那也不是你想收就收的，你总归要听听别人的意见吧！我要是宁死不屈绝对不当你徒弟那你不是也没有办法吗？”
这话倒是让那老妪吃了一惊，然后思索了好久。她哪里知道这些话都是刘芒歌随口胡说的，刘芒歌怎么又会为了这点小事去寻短见，但是搞不懂那老妪怎么想的，她就真的认为这刘芒歌会寻短见。
为了保险起见，那老妪倒是客气起来了，她随手在刘芒歌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然后说道：“事来的仓促，你不要想不开，我是很友好的，只要是你能答应当我的徒弟，你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刘芒歌本来想瞅准机会要跑的，但是看到这个老妪态度这么和蔼，没有一点敌意，再加上他对这个老妪也是充满了好奇，于是他就随口一说：“我要当首相！”
那老妪面有难色，低声说道：“这个倒是需要花费时间，再说你年纪太轻了恐怕众人不服！”
刘芒歌心中窃笑，这老妪办不到就办不到吧，说话的口气倒是挺大。
不过眼下刘芒歌倒是真的有难题，看这老妪的一身奇怪的本事，说不定还真能帮上自己的忙。
刘芒歌就试探性地说：“大娘！我也不为难你了。我当下还真有个难事，你如果真能帮助我，我就给你当徒弟，如果是你办不到的话，以后你就别来找我了，咱俩没有师徒之缘分！”
那老妪的眼镜之中突然有光芒射出，在这个漆黑的夜晚显得特别的出众。
刘芒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大娘你还记得我们当初在哪里见面的吗，对了就是女子商务会所，其实我去哪里是找工作的，我必须尽快要找到工作，至于为什么我就不和你解释了，但是这对我的一生是很重要的，如果你要是能让那女子商务会所把我招聘进去当正式员工，能够签订合同的话，我就当你几个月的徒弟！”
老妪听了这话也没有说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