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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一个日本女人发生什么纠葛。
现实往往都是残酷的,就在李啸天驻足眺望远处的一个人工湖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喝骂之声,打破了李啸天难得的一片清明之心。听吵闹的声音应该是些十二三岁的小孩。
李啸天转过头见到马路对面有四五个十二三岁的孩将一个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孩围在当。被围住的孩身材较那几个孩要略高一些,看他现在被四五个孩围在当,脸上居然毫无惧色,板着一张脸,想跑跑不了,打又打不过,眼神充满进退两难的尴尬。
干脆靠在路边的护栏上面,李啸天饶有兴致的将双手抱在胸前,多么怀念少年的时光呀!虽然李啸天的童年很不幸,没有爸爸妈妈的他最眷恋的童年趣事就是和小伙伴打架的那段时光。现在身在异国他乡,猛然看见当年自己的影,这让他从心里感到欢喜,感到亲切。
只听围着间大个的四五个孩里有一个说:“小,告诉你,以后如果想好好上学,记得每月交给我五百块,要不然,老天天揍你。”
被围着的那个孩倔强的说:“我没有钱,要打就打,不打我要走了。”
显然,其他几个孩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此时一听被围着的孩拒绝老大。当下一拥而上,有揪头发的,有拿书包砸头的,有抱腿的,霎时将那个孩打得狼狈不堪。
李啸天伸出拇指在下巴上划拉着,眼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感情这几个小孩是受保护费呢。
不一会儿,那几个孩就把间那个孩打翻在地,然后那个‘老大’还向他脸上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给脸不要脸,明天要是没把钱拿来,看我不揍掉你大牙。”然后招呼几个‘小弟’扬长而去。
李啸天慢慢朝那个被打得孩走去,伸手递给他一条手绢,示意他擦掉嘴角的血渍。
男孩抬眼看看李啸天,忽然眼前一亮,也不顾浑身疼痛,站起来冲李啸天喊道:“我认得你,你是戾天哥。”
李啸天纳闷:“哦?是吗?你怎么会认识我?”显然他对一个小孩居然能叫出自己名字感到很诧异。
男孩不理会李啸天的诧异神色,坚定地说:“戾天哥,我要跟你。”
李啸天云里雾里的说:“你要跟我?跟我干什么?”
男孩说:“我知道你是夜舞会的老大戾天哥,我要加入夜舞会,我要跟你混。”
李啸天看看刚才揍他那几个孩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笑道:“就因为刚才?”
男孩摇摇头说:“不是。我要做老大,我要像戾天哥一样厉害,戾天哥,你收下我吧。”
李啸天沉吟片刻,最后还是不忍心就这样毁掉一个孩的一生,虽然黑社会在日本几乎可以列入正当行业,可那也仅仅是‘几乎’,而不是被政府和人民真正承认。
探手入怀,掏出一张磁卡,说:“这里面有一万日元,如果你能靠你自己的能力使它在一个星期之内变成十万日元,那么你可以拿着它来找我,到时候你就是我戾天帮的一员了,记住,是‘戾天帮’,而不是‘夜舞会’。
神秘雇佣兵
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在短短一周时间内,用一万块生出万块,无论听起来还是做起来,那都是一件绝对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但李啸天深知,这样的事情如果放在其它地方或许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是此时放在这些还在上小学孩身上也许真的会有奇迹发生。
许多人可能不太理解其因由,原因很简单,如果那个孩真有那么大志气,再配合上聪明的头脑,十万块不敢说,但将一万块变成原来的几倍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而他也完全可以将这笔钱交给那个‘老大’,以后他也能安心上学,不必再担心像今天一样挨揍了。可是那样的话,李啸天可能就要失去一个颠覆日本政权强有力的帮手了。
没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心情,李啸天原路返回,路上他接到一个高木古古巨打来的电话。现在夜舞会和塘沽帮的地皮争斗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他说上野君山在两帮枪战的时候被流弹击,现在正躺在北海医院里。自己这个夜舞会名义上的会长正在医院照应着,希望李啸天能去一下。
对于此事,李啸天当然很乐意,回去开上那辆白捡的悍马直奔北海医院。到了那里截住一名小护士问清了上野君山的病房在五楼的特护区,径自走了上去。
等到了楼梯,李啸天就看到有数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精壮汉守在楼梯口,见他过来纷纷兴奋地低头喊道:“老大——”
李啸天微微颔首说道:“辛苦了。”搞得那几个帮众激动地说:“没有……没有……”。
李啸天到了五楼发现整个楼道都是黑压压的夜舞会帮众,心嗤笑一声,暗骂上野君山锋芒毕露,就是真正要夺自己的权也用不着搞得如此显眼呀!
摇摇头边走边跟打招呼的帮众颔首还礼,直到走进一间特大的加护病房。
上野君山此时正斜倚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好像说话都极为困难,不过见李啸天进来还是强作精神,吃力道:“会长阁下,您怎么来了?我没什么大约二大碍,休息两天就好了。”
李啸天扫视了屋里十几个面色冷峻的‘帮众’一眼,再看看斜倚在病床上的上野君山,心立刻明白这是真的要权了。心有数,明面上却装出一副痛苦的神情,佯怒道:“上野会老怎么这般不小心?你说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能不来吗?说着已经快步走到上野君山的病床前,神情激动地握住上野君山的手。
上野君山暗骂一声:混蛋,恨那些木头不知道把握时机,在李啸天一进门的时候就出其不意将其拿下。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有硬撑下去,等李啸天临走的时候再动手了。
李啸天握住上野君山的手,感觉到他的手微微发凉,手心全是汗,还略显颤抖,知道这人小事可谋,大事难成。说:“上野会老,这次攻打塘沽帮你是居功甚伟呀!如今你这一受伤,我如果还不站出来说句话,那真是寒了底下那帮兄弟的心呀!”
上野君山也不傻,一听就知道李啸天是打算借此机会收回自己支配的那帮弟兄,不禁装出一份大义凛然的样说:“会长那里的话,为社团肝脑涂地是我辈的职责所在,您贵为会长怎么能让您……”
不等他把话说完,李啸天呵呵笑道:“能有上野会老这样的左膀右臂,我夜舞会不可谓不是如虎添翼呀,看来日后我夜舞会称霸整个北海道那是毋庸质疑的。”李啸天话锋一转,说:“那个上野会老,你这是伤哪了?伤这了吗?还是伤这儿了?”说着还用手隔着被在上野君山身上乱摸。
他这一摸上野君山就怕了,为了安全起见,他在胸口放了一把手枪,为的就是等事情不受控制时,好用来自保。现在李啸天在他身上乱摸一气,如果真被他摸到那还得了?当下慌张道:“没关系!没关系!皮外伤,皮外伤”
已经动了杀心的李啸天那里理会上野君山的掩饰,诡异一笑,大手伸到他的脖根处,自顾自得说:“哦!上野会老是伤这里了吧?疼吗?”说着手腕发力,狠狠按住上野君山的喉结。
上野君山一阵窒息,双腿剧烈的挣扎着,两只手伸到空划拉着,双眼圆睁,脸憋得通红。
李啸天手上加力,狠狠问道:“疼吗?疼吗——”
上野君山的双腿狠狠蹬了几下,然后,双手同时无力的垂下,眼珠夸张的暴出眼眶,竟是死不瞑目,因为他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问题,让李啸天看出破绽……
他那里知道,他认为万无一失的计划,李啸天从一进病房就看出端倪。先不说上野君山脸色苍白而目光却神采奕奕,单是那二十来号神情淡漠的‘帮众’见到自己还是一脸平静的一动不动,就让李啸天猜出他们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
无论从他们的站姿还是警惕度,都不难看出这是一帮训练有素的铁血杀手。此时他们能站在这里能表明什么?只能表明上野君山这是蓄意谋划的见面。
而且现场还少了一个重要人物——高木古古巨。原本是高木古古巨打电话给李啸天,说他本人正守着上野君山,这么短的时间里,李啸天来到这里却不见高木古古巨的影,这又说明什么?说明高木古古巨不是和上野君山串通一气,就是遭到后者的胁迫,在枪口下给自己打的电话。
不过从眼前的形势看,高木古古巨和上野君山串通的可能性并不大,如果真是那样,高木古古巨一定会留在这里,和上野君山唱好这一出戏,那样他们成功的几率会比现在大上许多。
上野君山这是给李啸天用了个张良计,奈何他不知道李啸天还有过墙梯,给他来了个将计就计,将他活活掐死在病床上。
再说那十来号雇佣兵为何一动不动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