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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一直以为以曹丕的年龄,在和他摊牌之前,一直只是在私底下营造和发展着自己的小势力,努力壮大而已。没想到,这个年岁不大,但却不缺乏大手笔和雄心壮志的曹丕,竟想一鼓作气推翻曹智多年建立起来的庞大势力,并要一举制他于死地。
而更令荀彧没想到的是,一直身处前线的曹智,却是早已对这个颇具野心的侄子的一举一动,台前幕后的一番动作早已了如指掌。并早已在曹智或是他属下的严密监控下。
“战役之处,我就一直很奇怪,袁绍为什么这次会如此大胆,如此果断。他一直知道我们有炸药,有投石车等犀利,且袁绍不具备的武器和攻击手段,但他还是敢在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行动迅速、大胆的英明渡河而来。原来一直有人给他通报我们内部的一切情形!再后来,袁军也一直肆无忌惮我军可能反击中使用的炸药、投石车等进攻手段,一再抢进白马、官渡,我在伏完写给袁绍的信中找到了答案,在我与袁绍对持官渡之间,他们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通报这些情况。我军没有炸药,投石车还在运输途中,兵力未能调整到位,甚至士兵的疲惫状况,都有罗列其上。还有这些信件中无一列外的将你引为他们这个团体的最高决策者和情报提供者,我真是有个好大哥、好侄儿啊……”
曹智的叙述和怨恨再次让荀彧大摇着其头,无言以对。这些事他知道,曹丕就是这样要挟他就范的。
“我也知道你可能并没有参与这些事当中,但你不该纵容那个小子,是你害了他!更害死了无数比你我都年轻的普通士兵,他们本来还应该有很长的人生路要走。虽说因为袁绍的优柔寡断,而我也凑巧打赢了这次战役。但我不能就此看着千千万万因为你的纵容,和他们背后的搞鬼,而多死的那么多将士一个交代,所以伏完父女必须死,你,我也一定要办,曹丕我也不会放过……”
荀彧对于曹智的一件件事实交代,羞愧的低下了脑袋。的确就像曹智所痛斥的那样,两军对阵期间,曹丕这种向敌方提供情报的背叛行为,造成了无数前线将士的阵亡,是绝对不能轻饶的。而作为早已发觉曹丕不当行为的荀彧,没有做出正确抉择,对于这些无辜阵亡兵将同样是有不可推却的责任的。
“我的确应该对此事负有责任!我甚至可以去死,但我还是最后恳请一下你,放他一马。他毕竟是你亲侄子,骨肉相残,是会留下遗憾的!”荀彧最后向曹智跪拜行叩首礼的恳求道。
“我一直也想等着我的这个侄子知途迷返,但从乐进传回给我的信息看,他是不愿,也不可能回头了,他甚至已经在我回许都的一路上布下大网,等着我呢……”
“这么看来一场屠杀已是在所难免了……”
“对!”
荀彧失神的悲叹时,得到了曹智坚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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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牟之谈,把所有恩恩怨怨,前因后果剖析清楚时,在许都上上下下也都以为上一场的通敌风波渐趋平静时,另一场曹氏家族内部的血腥风波却渐趋到达了高c。
这场血腥风波倒是首先开始于离中牟三四十里的偏僻山道上。一支全副武装,并且有着明确目的地刺客队伍在这里首先遭到伏击,全部被杀,未能走脱一人。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曹家小辈
而伏击他们的带队将领正是曹智所赏识年轻将领之一赵云。接着就是一夜间在曹智所处中牟城的内外大清洗,所有曹丕和其属下暗藏在曹智左右的暗桩、眼线、伺机而动的刺客统统被连根拔起、铲除干净。
这些人中甚至有曹智军队中的不少人,但都在事前掌控的准确情报下,一举被找出,并迅速消灭干净。
曹智此次的雷霆手段是迅捷、残忍,丝毫不讲情面的,虽说现在还只是消失一批阴谋的底层人物,但曹智身边的人已经闻到了更浓烈的血腥气息。
赵云在枪挑企图潜进中牟和曹智身边的刺客之时,几乎同一时间,在许都城外二三十里外的外方山、方山、古龙山等官道要道,也是乐进、许褚等人禁军部队,突然出现在哪里。
在一轮轮突然袭击下,这些奉命苦等在这里的伏兵和隐藏在人迹罕至,险要地形秘密据点,一一被连根拔除,铺尸荒野。
目前,这一切血雨腥风都还在许都以外存在、发生着。因为乐进等人布置得当,行动的迅速,甚至没掀起多大动静,就已经全部结束。
几乎在同一时间的许都城内,也悄然发生着一些变化。
这日下午,申末时分,在车骑将军曹智的侯爵府后堂西阁和阁外的廊道里,曹昂、曹植、曹彰,以及由蔡文姬前年再次为曹智增添的幼子曹冲,以及曹智的长女曹莹霜,养子秦朗,正难得的集中在此。听说他们共同的父亲好像即将回来,并且以任红昌为首的一群曹智妻妾,也集中到了一起,好像对他们这些小辈有什么训示。此时,正在内堂开会,一会儿才会叫进他们。
在等待各位长辈训示的时间里,唯一还未出现的曹家长子、长孙曹丕还没到,倒是格外引人注意。
“阿苏你说各位姨娘待会儿要和我们说什么?叔父又要什么时候回来啊?”曹植在这群孩子中已是颇具成年人的样子,但历史上这位有着严重浪漫主义情怀的公子哥,的确没有辱没其名望,从小就有这种品质。
刚坐坐站站一两个来回的他,就有点不耐了。此时正值秋季,秋意正浓之下,今早曹植就和几位志同道合的风雅之士,约好了去方山欣赏初红的枫叶。
但现在被叔父家的一众长辈叫到此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是一味在此地枯等,这可闷死了才情出众的曹大才子。
“不知道!”秦朗因为是养子,虽说和曹昂等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有自知自明的他,向来沉默寡言。
“你急个什么?你哥哥还没到呢?倒是先催促其她长辈来了……”娇声抗议到的是曹智的大女儿曹莹霜。她此时正一边牵着已经牙牙学语弟弟曹冲,一边责怪曹植道。
其实这里年龄相仿,又能说的上话,谈的出点正事的也就曹昂、曹植、曹莹霜和秦朗几人,其他如曹彰和曹冲等都还小,只会在一旁嬉闹呢!
对于曹莹霜的提醒,曹植也是心中隐隐一动。随着曹丕、曹植渐渐长大成*人,曹智现在都在许都给他们安置了独立的宅院,并不和曹智一家一起住在他的将军府。
曹丕以前向来对于叔父家的召唤,准时而来。但最近就是他这个亲弟弟也很少见到他,见了他,也总是被他教训自己不守父业,终日东游西荡,没个正劲。还常说父亲辛苦创下的这番基业,还等着我们将来恪守和发扬光大云云。
真是奇怪,现在曹家有这份局面,大半不是曹智曹叔父打下来的吗?他们的父亲已死,这将来继承曹家家主之位必然在曹昂、曹彰、曹冲等曹叔父几个亲生儿子间产生,那还会轮到他们俩,甚至曹丕还要他守得什么家业,这话都五句可以的,真是没事瞎起劲。
“不是我急,我还约了人呢!”曹植仍一副心急的回了自己这个略大的堂妹一句,就不停张望向内堂方向。
“切!”
已经渐渐长大成*人的曹昂,对于曹植的一心只想着郊游和琴棋书画,很是不屑一顾,嘴角一牵之下,猛然蹦出一个“切”字。
年轻人之间就是免不了争斗,特别是男孩子,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血缘关系,在长大到一定的阶段,就是需要相互通过争斗和威胁、竞争和压制来满足自己成长的需要。
曹植自是听到了曹昂不屑声音,并没有暴跳如雷。曹植脑子好使,这是公认的。他面对这种情形不会像一般冲动的年轻人那般,撩胳膊恶言相向,甚至动粗,通过打架来得到最终结果。曹植特别能借题发挥的利用周遭之事,在言语和心理上打击对手。
“哎,昂弟、莹霜妹,你们说各位婶娘们会不会是为了叔父新带回来的那个袁熙未过门的年轻妻子之事。我可听说这女子漂亮的无以复加,和叔父也是整整差了十几岁的……”
曹植一副老神在在的念道,立时引起了曹昂和曹莹霜的警惕和不满。
“曹植你什么意思?”曹昂先跨出一步对着神情得意的曹植质问道。
曹昂的母亲是前朝皇后何静湘,但因早逝,从小一直跟着曹操的正室丁氏和曹智的正室任红昌长大,对这两个伯母、姨母,曹昂和她们的感情甚好。对自己的父亲曹智也是特别尊重,一直立志要以父亲为榜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
此时一听曹植有意重伤自己父亲和姨母之间关系时,一下子火就冒上来的站出质问。
“嘿嘿,也没什么。不过我可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