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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打响的同时,新军也从陆地对香港发起突然的袭击,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新军快速的占领了各个要点,军营里的士兵们在听到维多利亚湾里的枪声后,还以为是有人在放鞭炮,等到漫不经心的他们发现中**队的时候,已经为时晚也。枪声把从教堂里出来后正在吃饭的士兵和当地的英国居民惊呆了,这不是鞭炮,也不是演习,这是一场战争。
这场战斗毫无悬念,一万五对两千,有心算无心加突然袭击,除了一些零星的抵抗,包括海面上的军舰在内的所以皇家军队,统统在战斗打响一个多小时后全部缴械。港督府上飘荡的英国国旗被降了下来,街道上到处是英军俘虏被押着行走。
陈玉成指挥的南下战役,在新军秘密训练的特种部队的帮助下,以最小的代价取得了最大的胜利,这也许是最早在战斗中使用特种部队的战例。(我晕,我忘了,最早使用特种部队的是项少龙。)
(有的东西我很想写,但又怕涉及到政治,被时空管理局宣布我被封杀,那我就仆街了,其实我很想写一下港督什么的,写他们的嘴脸,但实在不敢写。这段写的很郁闷,写的很不发挥。发泄一下不满先。)
弱国无外交,自1840年鸦片战争,中国的国门被坚船利炮打开后,中国在一次次外交事件中扮演了失败的角色。一次次在趾高气扬的外国人面前低头,这一次这一切好象没有被重复,英法公使在见到杨一后,没有再表现出高傲的表情,而是一反常态的低下了头颅。在两人签署了投降文书十天后,一位英军军官和一位法军军官从上海登上了一艘普鲁士货船,踏上了返回欧洲的旅途,这一次他们没有带去任何的喜讯,只带回去失败消息。
北京城里,表面上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天桥依旧热闹,说书,唱曲,打把势卖艺的,挑担子做买卖的照旧过着各自的营生。
可仔细一观察,街上的官差比往日要多上许多,城门的把守盘查也要严许多。大街小巷里的百姓们都在偷偷的议论着天津卫发生的那场战斗。
茶楼里的茶客们喝着茶吃着点心,然后开始谈一些大家感兴趣的话题。
“诶!你知道吗?最近都在传呢。”一个茶客做出神秘的样子低声对同伴说道。
“知道什么?你不是说小月楼的花魁云烟跟人跑了那事吧?这都老八辈子的事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同伴明显的对他不信任。
“什么嘛?这回可发生大事了,洋鬼子叫咱们给收拾了。”
“是真的吗?前些日子就听说洋鬼子冲咱北京城来了,咱们院子里的张老栓都把女儿老婆往乡下送呢。”
“就是这事,该死的洋鬼子,没他妈一个好东西搅的咱们都没安生日子过。你还别说,我光听见朝廷的军队又让洋鬼子给打败了,还真没听见过咱们把洋人给收拾了。你给我说说看,是真事吗?”
“怎么不是真的?前天我大侄子从天津卫过来,说洋人被押着满大街游行呢。”
“你说说看,到底怎么一回事?”听的也来了兴趣。
“知道杨一吗?”
“不知道!”
“你小子,除了知道八大胡同里的姑娘大腿是白的,你他妈的还知道什么?听清楚了,杨一是两江总督。”说话的那位得意的教训道。
“两江总督?你在瞎说了,这两江是哪?那可老鼻子远了,怎么扯上天津卫了?”听者顿时露出不屑的神情。
“你小子,我还能瞎说吗?就是两江总督,这杨大人可了不得,他带着天兵天将从江苏飞到天津,把那想打咱北京城的洋鬼子打的是哭爹喊娘。”说话的这位还不忘喝一口茶水,这才继续说道:“听说啊,那白河水都染红了嘿。”
“***,这些日子,尽听说咱们给洋人赔银子割地方了,还就没听说过这样的哈事。”
两人这边正说的起劲,旁边的茶客也都伸长了脖子在听,有相熟的更是坐了过来道:“我说,赵三爷,给您请安了。说什么呢?让我也听听。”
赵三对有人喜欢听掰合明显感到得意,立刻回答道:“还不是说那洋鬼子在天津卫被咱们朝廷给收拾的事情。”
“这个我也听说了,这几天满大街都在说这事,可说的都没准谱,您老是有见识的,您说说看。”几个人正说的热闹,茶博士过来了,敲了敲桌子,指了指门口进来的两个官差,又指了指墙上挂着写有“莫谈国事”的牌子,几个人立刻识趣的开始低头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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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州,胜宝接到皇帝的密旨后就开始坐立不安,皇帝让他趁杨一进京面圣的机会,在路过通州时把杨一给拿下。这杨一是谁啊?是哪个乌龟王八蛋被皇帝出的主意?这不是在害我吗?胜宝在心里拼命的骂道。
说实话,胜宝最怕的就是洋人,还有就是陈玉成。眼下这陈玉成投了杨一,洋人也叫杨一给收拾了,现在让自己来对付杨一,胜宝能安心吗?别看通州有十万大军,那洋人才几千人马,他就敢往北京来,这都叫杨一给收拾了,自己要能把杨一给拿下那也还罢了,万一事情败露,杨一那五万精兵可就要了自己的老命了。思前想后,胜宝还是没好的办法。可这皇帝的圣旨是不能违抗的,看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天津城内,杨一的新军指挥部设在了直隶总督衙门里,直隶总督怡良早在英法联军打来前就托病跑回了北京。杨一顺手就给接管了。
“大人,朝廷的圣旨让您一个人进京,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看来皇帝要对您下手了。”张键和杨一一边下棋,一边说话。
“我知道,他们能安什么好心,这事我们得合计合计,是得见见皇帝了。”杨一说着笑了起来,看了看棋盘,飞快的下了一子。**一见该子的位置,顿时一皱眉头道:“怎么还藏着这一手,这不是黑虎掏心吗?”
原来,棋盘上**的白棋正在攻杨一的一块黑棋,打算借着攻击顺势就把中空给封上。可杨一这一枚子落下后,并没有在逃孤棋,而是冲着**另一块薄弱的棋就去了,**正在攻击的这块棋,看起来很危险,可杨一那枚棋子落下后既瞄着张键薄棋,又照顾到正在被攻击的孤棋,最后顺手还把**中间成空的希望给灭了,可以说是一箭三雕。**对着棋盘看了半天,发现自己的空差了不少,杨一的孤棋是肯定吃不了啦,自己还有块棋不补就要死,觉得这棋怎下都不行了。**干脆抓起几个棋子往棋盘上一扔,投了。
“不下了,不下了,咱们去吃狗不理的包子去。”张键看来没心情下棋了。这时候余薪从门外进来了,神情严肃的来到杨一面前道:“大人,情报确实,胜宝是收到了皇帝的密旨。”
杨一听罢,抓起一枚棋子,狠狠的拍在棋盘上道:“嘿嘿,看来我还真的来一招黑虎掏心了。”**听罢也露出会心的笑容。
第二部 三十四章(1)
湖口虽为小县,但其濒临长江,上可连接九江,然后可达楚北,下可以到安庆,贯通皖南,地当险要,素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太平的时节,这是个热闹的所在。来往长江沿线的客商时常到此停泊。且湖口名胜众多,宋代大家苏东坡所书《石钟山记》中的上、下石钟山,便在这湖口县内。烟波浩淼的湖面上,有一鞋山,山上有一塔,唤做鞋山塔,站在塔上可清晰的看湖面的一切。来往穿梭的渔船上,年轻的男女们纵情放歌相互勾搭。待到晚上,湖面上渔火点点,与星光辉映,倒也壮观。
李秀成站在这塔上,看着窗外的一切,心情没有丝毫的愉悦。趁着石达开和曾国藩对掐的时候,李秀成从安庆出奇兵占了这湖口要地,一下就把石达开的注意力都转移过来了,弄了二十万大军放在九江。
李秀成心情不好是因为今天接到的一封公文,是关于陈玉成南下的战报,都是从太平军过来的,都被杨一委以重任,如今陈玉成在广州风光无限,自己却呆在这地方和石达大眼瞪小眼,毫无作为。尽管湖面上不时有凉风吹来,但七月的天气依旧闷热,远处以隐隐有乌云压了下来,连闪电都被遮住,只听见偶尔有闷雷声传来。来之前,杨一交代,对石达开决不能用强,要想办法招拢,可这石达开眼下割据一方,有岂是好说话的主。要真打起来,李秀成相信,就凭石达开九江城了的那些土枪土炮,根本就不可能守的住九江,这一点李秀成在庐州的时候深有体会。可不打一下,又怕石达开不老实,李秀成心里很矛盾,心里不由和陈玉成比较起来。要是陈玉成在广州失败该多好?李秀成心里突然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这嫉妒的念头象毒蛇在撕咬着李秀成的心,弄的李秀成脑子一片混乱,心口仿佛被石头压住了一样,格外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