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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被阻,追兵又至,安南军队纷纷放下武器,成了俘虏,三万安南军队,前后不过8个小时,除了跑的快的两千人,其余全部被消灭,就连那些躲藏到洞里,也被中**队押着的俘虏喊话,一个个都走出来投降了。
凉山风波未平,西贡海面又起争端,中**队在凉山打响的三个小时以后,中国一支特混舰队,突然出现在西贡海面,中国海军要求法国海军立刻离开这一海域,遭到拒绝后,中国舰队率先开炮,三十艘中国战舰对三艘法国战舰形成绝对优势的包围,
西贡海面,浓烟滚滚,炮声隆隆,海面被炮弹不断的掀起一个巨大的水柱,法国明显没有想到中国舰队说打就打,猝不及防之下,排水量一千两百吨的“土仑”号战列舰,立刻被密集的炮火打成了蜂窝,并迅速下沉,其他两艘排水量都在两千以的马赛号和国王号,寡不敌众,在各吃了十几炮后,拖着滚滚的浓烟,摇摇晃晃的射进港口内,试图凭借新修的炮台,对中国舰队进行阻击。
中国舰队在海战得手后,立刻组织火力,对炮台发起猛烈的进攻,海军陆战队在炮火的掩护下,开始登陆作战。法**队在西贡驻军不过千人,根本没有办法抵挡五千陆战队的进攻,值得一提的是,登陆作战的部队中,有两千长的象欧洲人的部队,他们是犹太人在中国基地组建的第一支复国武装,为了训练部队的实战经验,犹太人要求参战。
法国人修筑的炮台虽然坚固,但西贡海岸漫长而平坦,炮台优势不明显,中国战舰虽然排水量大部分都不是很高,但大多数都装备了新式的远程主炮,这种装填了黄色炸药的炮弹,爆炸威力大,穿透力强,射程也远,大的炮台上的法军狼狈不堪,所幸炮台对战舰总是占据点优势的,法军这才堪堪抵挡住中国舰队的打击,甚至还有点像样的还击。
法国炮台的好景不长,中国的登陆部队很快就对炮台形成了包围。两面受敌的法军见胜利无望,主动投降,中**队顺利进入西贡。这一战役虽然带有偷袭的成分,但也是一次正规的登陆作战的演练,犹太人的军队也得到了相应的锻炼,杨一在战后认为,正是由于在日本和安南的作战,为中**队的两栖登陆作战积累了相当的经验。
中**队在南北两面分别占领重镇凉山和西贡后,并没有立刻分兵合击,而是停了下来。河内距离凉山不过数十公里,期间地形相对平坦,多为平原和丘陵,可以说安南军队已经无险可守,就算是有逍遥的屏障,也不能和凉山相比吧,凉山都被攻克了,还有什么能阻挡中**队前进的脚步呢?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陈玉成停止了进攻,只是向河内的阮洪文发了份最后通牒,要求阮洪文立刻下令投降,否则中**队将把河内变成一片废墟。
河内,凉山战败的消息传开后,很快就出现了难民潮,众多的自己的市民已经开始拖家带口的收拾行李,参加到离开河内的逃亡大军中,大批的难民逃亡,使得河内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乱局。
阮洪武作为安南王位争夺者之一,当初要不是大将军武一甲在最后的时刻倒向自己的哥哥阮洪文,这安南国王的位置应该是他这个备受先王喜爱的王子,在武一甲这个老顽固的思想中,王位的继承人应该就是最大的王子。虽然武一甲在后来全力保住了阮武洪武的地位,可是阮洪武一点都不感激武一甲为自己做的一切。因为他始终是自己哥哥最猜忌的对象,自己的一切位置都是虚的,就连上个厕所放个屁都会有人报告给自己的哥哥听。
法国人打来的时候,武一甲是坚定的主战派,可惜啊,这个昔日最坚定支持阮洪文当王的有功之臣,却被一杯毒酒毒死在王宫之内。
酒已经喝下去一壶,菜却丝毫没有动过的迹象,阮洪武已经独自喝了大半个时辰了,对中**队战况不利,今天朝堂上大臣们恐慌的嘴脸,自己那个哥哥被吓的脸都变形的表情,都成了阮洪武最好的下酒菜。
伸手拿过酒壶,才发现酒已经没了。
“来人啊,再给本王拿一壶酒来。”
“王爷好雅兴啊,外面乱成这样,居然还有闲心喝闷酒,不如我来陪王爷喝上两杯?”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在空旷的房间了,阮洪武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陌生的黑衣人端拎着壶酒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是谁?”阮洪武吃了一惊。高声叫到。
“王爷,别叫了,你叫的再大声别人也听不见,这屋子里都是我地人。”
对方既然能这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说明那些阮洪文派来的,负责看管自己的人都已经被制服了,阮洪武想明白这一切,也放弃了抵抗。声音恢复常态道:“好,那你就说说,你们是什么人?找我做什么?”
那人笑嘻嘻的坐在阮洪武的对面道:“中国革命军,第五军特种作战独立旅旅长刘永福,拜见平王爷。至于找你做什么?你猜猜看。”刘永福口中说拜见,可人却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点都不客气。
“不管你们是来做什么地。你们作为侵略者,我都不会和你们谈任何条件,除非你们的军队立刻撤出安南领土。”阮洪武摆出一付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妈的,依着老子的脾气,老子现在杀了你,然后带人去王宫。宰了你那个国王哥哥。在河内放上一把火,看你们拿什么来抵挡我中国大军的进攻。”刘永福猛的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骂到。
“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阮洪武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的恢复了硬气的表情,只可惜他结结巴巴的说话声,暴露了自己内荏的心态。
“你妈的,你嘴巴还硬是不是?老子拼着被撤职查办,也先宰了你这狗日地。”刘永福说着站起来。飞快的亮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冲这个阮洪武的喉咙就割了过来。
“将军,万万不可。”一道喊声。让刘永福的刀锋硬生生的停在阮洪武的大动脉上,刀口发出的寒意浸入皮肤,使地阮洪武生生打了个冷战。两腿已经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根本没有躲闪的力气。
刘永福愤愤地收回匕首,朝旁边骂了一句:“你妈的,你小子要不是领袖派下来的,老子立刻就宰了这小子,这当口还敢跟老子嘴硬,真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写地。”
刘永福恶狠狠的目光盯着阮洪武,低声骂到,阮洪武觉得刘永福的目光如刀一般,逼的自己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忽然阮洪武觉得裤裆内一热,一股臭味散发在这诡异的夜晚。
“来人,让他们带平王下去洗一洗,洗好了我们再谈。”黑暗中那个救了阮洪武一命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一会功夫,几个黑衣人押着两个丫鬟进来,扶着阮洪武出去了。
一直在黑暗中的人这时候才走到刘永福面前,一脸笑容的说道:“刘将军,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个好演员,刚才那一出演的还真象那么回事,待会这小子回来我看就应该老实了。”
刘永福笑道:“刚才要不是你及时出声,嘿嘿,我那一下还不知道能不能收的住。真要是那样,赵兄你可得帮我在总统面前擦屁股了。”原来这人是杨一身边的赵子平。
“想的美,到时候我才不管你的死活,除非你请我喝酒。”赵子平笑骂道。
一会的工夫,阮洪武被两个丫鬟扶了进来,这一次阮洪武彻底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借着刚才出去的机会,阮洪武清楚的看见了院子里到处是在警戒的黑衣人,原来那些监视和软禁的自己人,都不在了。阮洪武生出一种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的感觉,不由哀叹自己命运不济,今生也许都得在他人的影子里生活了。
“平王爷,刚才刘将军失礼了,我替他给您道个歉。”赵子平客气的对回来的阮洪武说道:
阮洪武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道:“说吧,你们想我怎么做?”阮洪武是彻底的放弃抵抗了。
“对,痛快!我们来不为别的,只是来帮着王爷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然后我们就走人,不过我们的领袖,杨总统说了,安南人民都是受了法国人的威胁,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有义务帮助安南人民摆脱法国人的奴役。”赵子平的话听地阮洪武心中一阵冷意。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要驻军安南吗?绕这么大个弯子来说。
“好吧,你们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就是了。”
“好!我国只要王爷同意在西贡划出块地方来,建个基地,当然基地内的事情不受安南国王的限制。”
“就这些?”阮洪武明显感到惊讶,这中国这么好说话?
“还有,两国总得签订个友好协议吧,安南今后当然还应该是中国的属国。”
阮洪武矛盾了一会,但想到国王那个位置,也觉得应该可以赌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