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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代马的那一段声音出来后，吴良就说不出话了，童语笑看着他，“我看的确是你教育不佳，还以身作则呢。”吴良当时就颤抖了，支吾着说：“不！”他看着代马，他明明把对方的录音给删掉了，怎么还有。
童语解释，“你想多了，这不是代马做的，而是另有其人收集的证据，我看是你们做过了让人记恨的事吧，如果你说出来我们可以保护你们的安全，不然以后出事了报警可能就来不及了。”
代马感激看了童语一眼。吴良脸部抖动，“没有啊，我们除了这些没有做过什么错事。”他眼神投向地上说。
童语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自顾自说：“你的这些行为属于犯罪行为，其中最严重的事教唆未成年犯罪，我们警方和各位受害者如果想的话都可以起诉你。”
吴良扑通一声跪下了，一时间老泪纵痕，“我知错了，但是请不要起诉我，这样我以后老师也当不成了，你们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可是能不能低调处理，各位恩人，我给你们道歉了。”他看吴媚傻傻地呆在一旁，连忙将其拉了下来，吴媚也跟着跪了下去。
原本对吴媚或者吴良深恶痛绝的那些人此时露出了不忍的表情，童语也说：“如果受害者愿意也可以和当事人协商处理，我们警局可以保留诉讼权，如果以后再犯决不轻饶。”
吴良一听心松了大半，对着那些人低头哭说：“你们和我协商吧，我愿意道歉并赔偿损失，条件你们出。”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我要吴媚给我道歉，还有陪我那件碎花格子裙。”以为女生通红着眼说，“以后也不许来找我麻烦了。”她原本是被吴媚欺负得最惨的一个，可此时她还是被吴良感动了。
吴良拉了拉吴媚的手，吴媚的脸好一会儿才是抬起来，表情有些木讷地说：“对不起，我会给你相当的价格的，我也不会再去烦你了。”其实她对于对方没什么印象，她欺负的人多了去了。
“我要吴媚赔偿从我店里偷走的以及带人破坏掉的损失，共计五百二十三元。”
“……”
大家纷纷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吴良都一一点头，那态度好的没话说。最后那些人都离去了，剩下代马。童语对吴良说：“刚才那些是你女儿的错，可让代马上错学校可就是你的罪了，你这是对教育部的挑衅。现在请你配合一下，说出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和过程。”
吴良天旋地转，以为自己解放了，没想到又被勾住，他眼泪再次流出来，“同志啊，这件事就和我有关，与其他人无关啊。”
“你一个人怎么办得成呢？我还是建议代马同学起诉你好了，到了法庭你一样要说，而且罪行也无法轻饶，如果现在说表明你态度良好，到时候可以低调处理。”
“不行啊，我说了我这会得罪人的。”吴良心慌了。童语不高兴了，他将记录本慢慢合上，抿了一口咖啡，“我觉得不用记录了，几天后会直接传你到法庭的。”她说得轻描淡写，可吴良就坐不住了，他开始一五一十招了出来。
具体的就是他找了一个教育局的熟人，查到了代马和任少则的事，然后他的这位朋友就去和任少则聊了一会，当时还带着秦天的手下去的，不到半个小时任少则就同意了，他不做代马的引荐人了，而代马也被安排到了九中。
第三十九章 新革命
代马听着觉得事情也许被简单化了一点，不过他能够回到三中读书这就够了。只是他觉得吴媚怎么时不时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呢，仿佛自己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代马假装没看见，他吴媚这种人是难以沟通，即使刚才在道歉也是木讷的，根本没有诚意。
后来，童语把吴媚和代马单独叫到了审讯室，她询问，“说道秦天，他在社会上也犯过一些案子，所以我有必要了解一下他的情况。而你们都跟秦天有过交集，所以请你们把知道的有关秦天的都说一下。”
代马抢先说：“我和他就见过一次面而已，当时他和吴媚在一起，看见了我就想要教训我，不过还好我跑得快，之后我更是见到她就远远避开了。”说完他还看了一眼吴媚，吴媚眼中路过了一丝得意。
吴媚接着说，“其实我现在也好久和他没联系了。我是上了高中的时候认了他，我们是朋友而已，他为人比较仗义，说有事可以找他帮忙，让后我找他帮过几次忙，然后最近他好像都没去上学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吴媚的话也简单精炼。
童语对她的回答显然不满意，于是问了许多更直接的问题，吴媚都一一回答，只是回答最后都会加上一句话“我和他没关系了”。
再之后，吴媚和吴良都走了，可是代马还得留下来。童语颇有趣味看着他，说：“待会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可会好好招待你的。”
她也不等代马回答，直接播放了另外一段资料，那是道路摄影，刚好有照到警擦局墙外的影像。代马知道糟了，他当时就没考虑到这个东西，结果里面的摄像表明九月十七号的凌晨一点多代马经过了警局，然后随手抛出了一个东西进入了警局。
“你说说吧。”童语玩弄着钢笔，一副放松的样子。代马无奈啊，这次自己是被抓个正着了，可他还是不想承认自己就是那个证据收集者。
他缓缓说：“你是怀疑我是那个收集证据的人吗？”童语只是看着他，就不说话。代马彻底腌菜，这样他想知道对方的猜测也不能了。
他不管自己说的会不会符合对方的猜测，说：“根据那段音频就知道我不可能是那个收集者，这是两个不同的角色。我只知道他叫暗夜，他的体能很恐怖，然后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他提供多一个视角。他说如果有一天我被发现了，那么可以说这些，他还说他的目的是铲除邪恶的东西，如果你们警察想要追捕他那么警察永远无法和他称为朋友，可如果警察没有恶意，他还希望自己能够和警察合作，当然通过我作为中介。”代马像是背诵般说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会不会被当做神经病来看待。
最后代马补充了一句，“暗夜还要我和发现这些事的那个人也就是现在的你说，你很棒。”这句话纯属他的语无伦次。童语听到这些话冒出了黑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代马。
代马知道对方不会相信，他摊手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可是你知道我一个学生天天要读书哪有那么神通广大。”
童语转动着笔，想到了什么说：“怎么不能呢，我看这些收集的资料时间全部都是在课堂之外的，如果那个收集者不是学生怎么会这么巧合呢？”
代马心中那个恨啊，自己的一句话引来了一个大漏洞啊。他真心觉得自己遍不下去了，可是这时候童语却给他开了另一扇门，她翻出了八月二日的无名村案件记录，然后她凭着感觉居然也向代马展示了厮杀案中的一张照片，说：“第一张照片是当初在你们无名村的时候拍下的，这个鞋印是不符合当时你们的解说的。而更为巧合的事在最近的一场厮杀案中出现了一个极为相似的鞋印，而且都习惯右脚发力。我判定应该是同一人，而且体能恐怖。我觉得也许你能解释一点什么。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测一下你的脚。”
代马心猛然一震，这些和自己有关的东西居然被对方全部掌握了。他感觉自己已经走入了警察的视线，警察绝对会全力追查下去，因为自己这种新人类绝对是可以打破平衡的一种工具，他也感觉到了社会正在发生一个巨大的翻转。
童语拿着卷尺就要来测脚，代马退却了，说：“要不我自己来吧，你可以一旁观察。”
“嗯。”童语还是同意了，虽然她坚持自己实践过得出的结论，不过给一个人量脚还是让她有些在意的。代马有些尴尬脱掉自己那破烂的鞋子，童语调侃说：“穷到了鞋子都没得买啊，看来暗夜对你不咋样嘛。”
代马将自己的脚抬起，当着对方的面测量了下，然后对方记录下来。代马就问了，“不对啊，那个人应该有穿鞋的啊，你这样拿我的脚和对方的鞋去对比有什么意义？”
童语白了代马一样，代马的口气中明显有暗含童语白痴的意思，她指了指照片，代马仔细看着那两个脚印，他的眼睛闪过青光，扫描后的照片经过他的处理映入脑海，二次分析后他发现了原来这鞋印的中间还有着微浅的脚印，他也知道当时自己的鞋子都几乎磨破底了，瞬间的爆发力让他的鞋印中印出了脚印。
常人要在较为坚硬的路上印出一个鞋印都几乎不可能，更别说还透露出脚印了，只有深入研究的人才知道那人的脚力达到了何种程度。
“这个嘛！”代马得出结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