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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同人)[黑篮]致五年前的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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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笑一声,我微微抬起下巴,反问道:“和你交往我有什么好处?”
  “哦呀?能够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算好处吗?”
  “如果我拒绝呢?”
  “你没有这个选项。西子,我并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他单手托腮,将手肘撑在桌子上,微笑地看着我,那双赤色的眼眸中翻滚的温柔情绪几乎让我思考不能,猛然间,我得头脑就发热起来,如不是之前我的高烧才退,我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又发高烧了。
  他很清楚,我喜欢他。我喜欢赤司征十郎。
  “从今天开始,我不允许你的眼里有其他男人。”过了一会,他又这样说道。
  “我、我我我还没有答应你!”
  “我说了我并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看着他嘴角的上扬的弧度越发扩大,我只感觉到脸上一阵发热,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
  “我可没、没有说过我喜欢你……你啊……”
  “哦?我现在给你机会。”
  他还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这种一步步跳进他陷阱中却又无法脱身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明明他是那种温柔的模样,可我却无法拒绝他。
  “我我我……对赤司君……”
  我半天没从口中憋出一句话,赤司征十郎就已经从位置上起身走到我身旁抓住椅子的靠背,抬起我的脸迫使我面对他。
  屈下身,他拉近我和他之间的距离,笑着开口:“那句话以后你想什么时候说都可以,现在你只要看着我就好。”
  两个人之间近得过分的距离又一次让我的脸上卷过热潮,我使劲捏着裙角,努力示意自己淡定下来,只见他的脸渐渐在我眼前放大,嘴角便被他的双唇轻轻覆上。
  【Act 05。再会】
  到了关门的时间,我把面包店里打扫干净,逗留了一会才离开。
  走在路上翻着零钱包,我从中拿出乘坐公交的钱,忽然被路过身边的人撞了一下,手一滑,硬币便从手上掉了下去。
  零钱摔在地上的声音和那人道歉的声音重合,我光顾着去看硬币滚到了那边,没空去应付刚才那人的歉意。
  只见一只手伸到了我的眼前,躺在手心中央的是一枚硬币。
  笑着接过了来人手中的东西,我鞠躬道谢,抬起头时正好就对上对方的双眸。
  微微地愣怔了一下,我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着眼前的人,他似乎也对这样的偶遇感到意外,俊俏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异,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分手一年多,这是我和征十郎第一次碰面。
  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想要见面很简单,不想见面也很简单。我和他都没有刻意避开对方,可这种偶遇在之前从未发生过。
  有些讽刺地扬起嘴角,这个时候,我的内心平静得如一面明镜,没有丝毫波澜。
  “征……赤司君,晚上好。”习惯性叫出的称呼差点脱口,我及时改掉,原本熟悉的姓氏在我口中叫出却显得是那么陌生。
  “晚上好。”他点点头,没有丝毫留恋地从我身边踏步离开。
  每一个动作都应证了分手那天他说的——
  从今以后我们便是陌路人。
  【Memory 05。分手】
  对面橱窗中的模特穿着和我同款的衣服,我端起咖啡在嘴边轻呷了一口,沉默之中,和我面对面就坐的征十郎率先发话:“我说过,身体不好就不要喝咖啡。”
  “太久没喝了,想尝尝味道。”
  “怎么突然到东京来?要给我说什么?”
  从见面到现在,我和征十郎之间的气氛冷到了极点。造成这种状况的并非只有我一人,征十郎肯定也是明白我的来意,今天才会如此严肃。
  自从他上了大学以后我们俩便开始了异地恋,往昔经常见面的日子只能用手机通话和邮件来维持,其中唯一庆幸的便是我和他的感情没有一丝变质。
  千穗之前问过我这样的恋爱会不会很痛苦,我的回答是分隔的时间越长,见面的喜悦就越多。
  可是今日我的心中没有一点愉悦之情。
  咖啡店窗外的大雪又开始下了起来,温暖的屋内缓缓升起了小提琴的音乐,我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伸手用勺搅拌起杯中深棕色液体。
  “我想要说的东西征君你肯定已经猜到了。”
  “理由。”
  “分手还需要理由吗?”
  “我需要你从京都跑到东京来给我说分手的理由。”
  “呵,如果你不满意呢?”
  “现在是我在问你。”
  他的双眼中迸发出凛冽的光线,我俩之间的气氛因为他而变得尤其严肃。
  “征君的世界……我触摸不到啊。”
  在高中毕业后,我选择了家中的面包店,从而放弃了大学。虽然现在面包店已经蓬勃发展起来,可我却感觉距离征十郎的世界越来越远。
  他的家庭本就不是我能高攀得上的,如果我能够努力,至少能够让自己变得完美,变得能够配得上征十郎。
  可是一次错误的选择,让我的幻想全部破灭了。
  我无法容忍和未来的伴侣相差太多。
  “西子,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谈不上什么相不相信,征君应该明白,交往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但我们却不能永远处在交往的阶段,在日后这会逐渐发展成两个家庭之间的事情。一乘寺家和赤司家的背景不能改变,而我也放弃了能够配得上你的机会,现在在我们两人之间的不仅是相隔的距离,更是我的自尊衡量出来的差距。”
  “征君是不是觉得很可笑,我仅仅只是因为自尊心的问题就这样结束两人的关系。”
  “所以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已经说了,并不是这样。现在我和征君之间的距离,已经不是相爱能够弥补的了。随着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世界也会越来越远,终究心也会越来越远,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何不如在你还爱着我的时候结束,至少在日后我会有一个好的回忆。”
  “征君,我比世界上的每一个都爱你,也爱你胜过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害怕会有离你的心越来越远的那天到来。让我安心的安全感,我已经感觉不到了。”
  看着征十郎,我将唇角微微上扬,可心中却一点也不想笑。苦涩的情绪溢满我的整个胸腔,我想,我的笑容肯定非常难看。
  千穗的死亡我没能阻止,能够站到征十郎身边的机会我也没有抓住,大概,在失去了他们以后,未来的我便不会再害怕了。
  2016年12月23日,千穗离世半年后,我和征君分手了。
  那一天的记忆,停止于征君离开咖啡店的背影,我知道,在那以后便不会再有人像他那样值得我深爱。
  【Act 06。海市蜃楼】
  回到家中,我翻出了珍藏起来的相簿和国中时班级的毕业照。
  相簿上是妈妈、千穗和征十郎三人与我的照片。
  我妈妈和我一样有着一头红色的秀发,笑起来时会有两个酒窝,在和爸爸一起经营面包店之前她是钢琴老师。
  如果说我从我妈妈那里继承了一些东西的话,必定就是乐感和糟糕的体质。
  千穗的照片在三人中是最多的,毕竟她是陪伴我最久的人。照片上的她或喜悦、或惊讶,千穗的那一张脸不管做出怎样的神情都会让人觉得她很可爱。
  那个说会照亮我前行的路的千穗,说要做我的光的千穗,却因为那次事故而一蹶不振,从而离开我的世界。
  明明说好一直都会做我的光,她却先打破了这个诺言,抛弃我离开了这个世界。
  放下相簿,我翻起国中时的毕业照,很多渐渐陌生的面容映入眼帘,我看了照片下的名字方才能够勉强忆起有这么一个人。
  从后面倒数着翻到第一页,千穗和征十郎的照片都在上面,因为两人的名字都是以‘あ’行开头,所以隔得很近。
  照片上的千穗扎着两只长辫子,头上的呆毛还是一贯的形状,脸上浅浅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
  感觉到有液体滑过脸颊,当我反应过来时泪水已经滴到了照片上。
  将相簿贴近心口,我这样的做法似乎是希望自己的心能够离照片上的人越近。抱紧手中的东西,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
  我低下头轻声呜咽,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啜泣的女声。
  拿起相簿,我低下头把脸贴在千穗的那张照片上,浓浓的悲恸感席卷而来,压得我几近不能呼吸。
  “千穗,我好想你,千穗……”
  “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好想你……征君。”
  那些过往,于现在而言不过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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