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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获得的是要比他所想的要来的多的多。
不过第一次见到了真人,仆散端算是有点泄气。面前的的这个人的年纪也不过30岁,身材也算不上魁梧,但还是有几分力气的,这也是和经年的在行伍中锻炼是分不开的。看这人的头脑想必他的思想还算是比较的活络,但是经验上是要差了很多,缺少一点稳重。真的不知道就仆散安贞这样的名将怎么也不是这个小子的对手。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但是,谷永宁倒不是这样看的。虽然在朝廷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但宁宗朝的两代丞相都见过了,论长相仆散端有点凶象不如韩佗胄的样子耐看,论身材自然不是江南人的品位。五大三粗的摸样,虽然也喜好些风雅的东西,但是和史弥远这样的饱读诗书的家伙相比就一个文盲。
但是这个仆散端给他的印象却是很好:虽然人长的就那个样子了可是心细,并且虚心,没有一种张狂甚至多了点平和。这样的人怎么能当上丞相呢,真的是有意思。再说仆散端一身的行头可都是真金白银堆撤出来的,让人很是玄目,可是静看下,突然又是这样的眼熟。
“谷大人,在下仆散端。”
“丞相有理,我等不过叛贼而已,何许丞相大人这般大礼。”一来一往彰显气度。仆散端暗暗吃惊,对面此人是大将之才,能成一方霸业之人。
“想不到今日所见谷将军真的气度不凡,让端某余有荣焉。”
寒暄过后两人相谈甚欢。
毕竟都是在谈论着自己的故事,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处境倒是有点类似,一个是被朝廷迫害,一个是主动的逃离乱世。可是哪里有个安静的地方啊。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乱世,在这样的乱世中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西京和海州相比,自然是要大了很多,但这里有的是理想和远景,相比之下仆散端倒是落下了不少。两个人关着门这一谈就忘记了时间。
站在外面的那些士兵倒是有点不耐烦起来。不停的踱着来回步,惹的人心烦。
“我说,奇居你就不要这样的走来走去了,惹的人晃眼知道不?”老谢这个嘴可是停不了要说上几句的。
“哎。我不是着急嘛你看。都进去这么久了还不出来。”那人依旧踱着步,只是稍微慢了一些。
“这些汉人也真是的,这么讲话可以讲这么久。虽然现在也渐渐的暖起来了可是在外面呆的久了还是有点脚软的。”老谢也发了一下牢骚。
正在谈论的时候,门就打开了。
仆散端满脸春风的走了出来,后面,谷永宁跟了出来。看样子两个人似乎很默契。
“谷大人,您忙,就不要送了,下次定当登门讨教。”仆散端恭了恭手谢意着说。
“那好,改日去金国一定要找仆散大人一叙。衣言,送一下客人。”永宁的脸上写满了愉悦。这样的交谈已经很就么有过了,对面的这个人似乎已经不在是敌国的丞相,更象是自己的老朋友一般。
可是此时。仆散端的脸上却出现了异样。
原来走来的那个侍女他见过。而且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所有的侍卫都惊呆了,原来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那里想到居然在这里寻到了。
“衣言!”带着哏噎的哭声。内心的呐喊。
衣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给吓住了,但回过神,见到了自己的亲人,这内心的激动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父亲。”一下子冲了过来,毫不顾及的冲到了这个粗狂的男人的怀里。
真的想不到这样的男人居然生的出如此标致的女儿。谷永宁此时才发觉原来的那种熟悉感是来自与衣言的身上。
“好女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谷大人,你怎么收留了她”仆散端回头看了看谷永宁,惹地他一时的无奈。“你受苦了。这些年一个人留在外面,真的变了。都是父亲的错,不该把你丢在外面也不来找你的。”仆散端擦着衣言脸上的泪痕,这粗糙的手抖动的厉害。
“女儿好想念父亲啊。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啊。”这时的衣言似乎又回到了开始的时候。“父亲,谷大人待我很好,一时间两国的交战,我也回不去,所以就。”
“感谢谷大人照顾小女,仆散端就此感谢。”听完衣言的话,仆散端要准备跪谢。谷永宁马上将他扶住,毕竟这个人的官阶是要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再说了还是个“外国”人怎么能够有这样的礼节呢。想不到,这一个小小的意外为他赢得了一个全新的方向。
在仆散端的住出。父女两彻夜深谈。
“你说的是真的吗?”仆散端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原来他最信任的族兄居然将自己的女儿扔在了这里自己却去了其他的地方去了。真是个不副责任的人。气的仆散端大骂这个族兄的无能,怪不的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人影。
“父亲,你认为这个谷永宁怎么样。”衣言靠在父亲的肩膀上说。在她看来谷永宁是个英雄,虽然对于懵懂的她来说这些似乎有淡淡的好意。
仆散端也看的出来她这个女儿的对于这个谷永宁还是有点意思的。心里倒是有点欣慰毕竟这个人不同与常人,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希望。
“父亲,你们还会是敌人吗?我不想失去你们两。”
可是她就要失去了。
“傻孩子。这是大人的事情,”仆散端摸着她的头。心里是这样的不安。因为这个是国家的纷乱,但是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怎么就变了样了呢。
不安。慢慢的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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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 策反
在海州所呆过的这一夜是他平生最难以安睡的一晚。这里的所有的事情都让他感到了恐惧和不安。他所想不到的是谷永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从默默无闻成长变成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真的是不能小看了人的潜能,一旦有了爆发是怎么样也挡不住的。幸运的是南朝是不会接受象谷永宁这样有强大的军队,又不是自己嫡系的军队,这也注定了这支流浪的军队会作出常人所不会做的事情。
是夜,仆散端在床塌上展转反侧,心里总是在想这件事情。这也是他最痛苦的选择:如果合作,那就要牺牲金国的利益,如果要消灭他,那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倒时候都不知道是谁来接收这样的成果。
这谷永宁的魅力似乎真的很大,连这个小女儿都被他迷的七荤八素的,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是作为父亲是能够感受的到的。可是怎能想象这个人可是大金国的心腹大患。女儿的幸福和大金的安危所看上去是就是这样的无奈,无奈的让他只能哀叹,为什么衣言所喜欢的金国最大的头子。可是他手上的军队个各都是精兵强将,就连仆散安贞都要避其锋芒,改而攻打红袄军。还好他们和宋廷的关系闹翻了。当然这都要归功与他。想到这里不由的露出了点笑意。
聂子述,一个史弥远的大忙人,但是却是变成了掐灭宋朝最后复兴机会的人。
原来,在聂子述来金道贺金主生辰的时候,作为丞相的他就在这个宋朝大使节上下了很大的功课。
这个聂子述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可是内心的他却是胆小怕事,因为他的头子史弥远在其去金国前曾告戒他要慎重的考虑两国的邦交友谊,最好是能够签定和平协议。要知道这些年来宋朝是打怕了,原来是在小规模的作战,但是谷永宁却改变了作战的方式,开始对辽东和山东进行了全面的压制。特别是在仆散安贞的大军被他击溃之后,整个山东就变的风雨飘渺起来。这下第一头痛居然不是金国人,而是史弥远他们了。
他们看来这个仗要是再打下去话甚至会将引起一场全面性的战争。对于战争,这些主和派自然是不愿意看到的,他们在心里压根几是个投降主义者。对于投降主义者来说他们的内心里有一种恐惧感,那就是一旦金国失利了,那么自己在国内的地位就会受到这些拥有重兵的将军的威胁,与其将所有的不安全感放在国内 ,倒不如将这些都在没有发生之前就蒙杀在襁褓中。
果不其然,在接见使臣的当天晚上,就有人'跑到了聂子述的房间。
“聂大人,大事不好了。”进来的是一个随使节入金的手下,当然也是聂子述投放在金国内部的一个探子。看他这样的紧张,不免的也警惕起来。
“钢子,何事惊慌,坐下来,慢慢的说。”聂子述也起身走到了那个叫钢子的密探的身边,还特地给他倒上了一杯水。那人拿着水杯就一饮而尽。
“大人,这两天我收到了一些消息。”
“听在御前军的人说,这大金国的军队要准备大军在襄阳和西川一代发动一次进攻,目的就是要惩罚谷永宁他们在山东的军事活动。”
“这是真的吗?有多少兵力?”聂子述有点吃惊,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