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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就呻吟了一下。
“好了不要打了”仆散端喘着气跑到那里,看着那孩子被打的这么惨心存可怜,他知道这个世道太难了,要想活下去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这个让他想起在中都的那段日子,百姓们忍受着自己的痛苦来帮助朝廷对抗外来的侵略,可是这一转眼的工夫这些主政者就忘记了,开始了另外盘剥。不要光光看到中都的繁华,这些的繁华都是用百姓的血汗堆砌起来的。而面前的这个小孩就是这个时代的缩影。
“端爷,可是。”在出来的时候,他不想被人家认出来,所以叫所有的人部下就叫他端爷。但是看看端爷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些人看着他也没有说、话了将手放了下来。
那小孩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臂,呆呆的站在那里。
“小孩,叫什么名字,怎么学人家去偷呢。”仆散端好心的对那小孩说,可是那人一脸的冷漠。似乎不是这样的友好,问了好几遍了,好久才说了一句话。
原来他叫小双,有个爷爷现在躺在床上生病了,因为没有钱看病,所以就改了做小偷的,哪里知道这里就遇上了仆散端了。真的见鬼了这个小孩居然还说的这样的纯熟,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偷了。
但这也是个可怜的人,仆散端心想着,从钱袋里掏出了些银两,丢了过去。
“拿着,给你的爷爷看病去。”
“谢谢。”那小孩拿了钱站了起来就跑开了。在路口撞了下站在后面的人。
仆散端站起来,发现后面这个人正对着他们笑。
“果然是个高义之人,对一个这样的孩子也能有援助之手。真的佩服。”那个站在后面的年轻人拍手称赞。看样子是看到了全过程的。
“哪里,这是人之常情而已。”仆散端也不好意思的回答着。他倒是没有搞清楚这个人的用意如何,也许不过是个路人而已。他对自己的这样的做也是很得意。象他这样的人,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多了。在朝廷里自己本来就有活菩萨的称呼想不到来了这里也做了件积德的事情。但是前面的人似乎也是有被尔来的。
“在下,王渥。敢问大爷如何称呼?”那青年礼貌的问道
“这是我家东家,人称端爷”老谢赶忙说,因为这些小事都是由下人来做的,不然的话也太丢面子的。再说了,要是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个丞相的话,还会弄的很遭了。这老谢最大的本事就是帮助自己的主子来做一些自己不方便做的事。
“端爷,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到我府上一会。着外面的天看上去是要下雨了。”
王渥也不多说什么,他更感兴趣的是那个钱袋。在他看来这个可是有来历的东西,不然的话,那个叫端爷的是不会这样的紧张的。看来他是在钓一条大鱼。
“你就是王渥王仲泽?”仆散端不小心的将这个秘密给扑了出来。这可好此人是海州城的太守,真是巧了能在这里遇上。心里一阵大喜。想不到这么巧就遇上了,这个王渥还是值得研究的人物。这海州的建设都分不开他的努力的。
“端爷也知道本官?”虽然王渥有点惊奇,但是脸上依旧不露声色。这是的他已经隐约间觉得对面的这个中年男子不是这样的简单,背后一定是有故事的。这个人物似乎有点清晰起来,但是还不能断定。
“原来是王太守。小的进了海州城,满城都在夸耀大人的仁德了想不到在这里遇见。”蒲散端也感觉自己说漏了嘴,只好这样的打圆场着。这样的圆场听上去是这样的苍白无力。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聚在了一起,自然是件很可笑的事情。但是这两人的见面,很大程度上改变了金国的走势,想不到对海州军的发展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历史开始有了新的转弯的机会。
一行人来到了王渥的府邸。这个不过是个小楼房,比起在中都的丞相府,这不过是个偏房的样子,可是这里的文化氛围到是寻的出房主人的品位。正堂上挂着的牌匾“大中至正”这个牌匾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正堂,那里挂的可是“道恰大同”,真的是异曲同工之妙。
就在这正堂上摆放的一只青铜剑可是吸引了仆散端的注意力。
此剑不过两尺,但上面有铭文,看上去是把古剑,这把剑可惜的是没有开锋,很明显是把当代造的宝剑。正当他注视这剑的时候,王渥早就命人将清茶泡上来了。
“这是本州最好的茶叶,白云茶,当年,苏东坡出任杭州知府,曾数次来游,留下《雨中游天竺灵感观音院》就是这个茶。请慢用。”这话说的很妙,要知道这几年来能够喝的上茶的金国人已经不多了,大抵上的商人是不敢公开喝茶的。
只是仆散端本来就不是商人。他是个爱茶之人当然知道这茶叶的好处。就这一口,就知道是好茶。
“太守大人真的是破费。小的受宠若惊了。”
“端爷何许此说。你可是大金国最能平茶之人,再差的,可不能上您的口了吧。”王渥笑着说,他大概也能猜着个一二了。
仆散端大惊,难道自己的身份被暴光了,可是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哪里做错了。身后的卫士也似乎感到了一阵的寒意,把手不自觉的放进了身边的刀旁。
这些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一丝笑意滑过唇边。
没有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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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坦诚
所有的人都在紧张的看着仆散端,此时只要一声令下,就能血洗太守府,但是能逃的出海州城吗?恐怕很难。仆散端迅速的调整了思绪,这个时候一定要看看忘渥是怎样的出招了,他有信心在三招内拿下王渥,只要旁边的卫士跟上的话。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想的更远了些。
“哈哈;大人是否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大官,我等从京城来这一次是要到苏州去进点帛娟的生意;只是路过此地。路过而已。”仆散端不动声色的解释着。这样的解释听上去就跟说谎没有什么两样;再说了这个王渥也算得上是个精明的人;启能不知真假。这真假不是靠嘴说说就算的,是要让人家所相信的。
当然他不说出来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毕竟是初次见面,王渥也只好装作认错人的样子。
“这个世界真的无奇不有啊;原来还有如此相象之人。此前素闻大金国第一名士仆散端有两爱好一是茶二是剑。未曾想端爷也有这样的爱好;真的抱歉了。”
说人家的好话总是会有点动心的;可是这个仆散端算是精明到极点了;这样的激将法,虽然很俗,在这样夸耀面前丝毫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后面的人心里起了些涟漪。这些小小的细节都被看在了眼里。王渥已经认定了前面的这个人就是仆散端,一个在金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丞相仆散端。他怎么会来这里呢?是不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心里的好奇隐忍着。
对于仆散端来说这个时候他也吃不准这面前的这个海州太守的意图,说不定他会有些让人吃惊的表现,可是现在人是在他的府上,要是有什么意外还不是很麻烦的。一丝的忧虑从脸际边悄然飘过。
“什么仆散端呀,人家是丞相,我们不过是个不如流的商人而已。商人,商人。”仆散端应付自如,此时他的心里似乎有点高兴,想不到自己还是这样的受人尊敬的,虽然自己的摸样是比较的特别一点,但是认得的人还是知道自己是个懂得治理国家的人。
“王太守的茶真可谓是上品,在大金国就是我朝卫王陛下也不一定能喝上如此的好茶。可这剑嘛,在下倒是看不太懂。”一直僵持着也许会被发现些破绽的,还是先把话题给转化了好一点。
说到自己的剑,王渥倒是挺自信的。这剑可是他的祖上传下来的宝物的仿制品,都已经不知道是有多少的年头 了当中的故事更是精彩纷成,而被这个端爷说的似乎有点内行了。这当然不出他的所料,这剑被来就是个敲门砖。
“愿闻赐教。”他淡淡的说。
“那我就献丑了。这天下名剑约有三尺3寸长,而王公之剑却只有2尺余长,虽是青铜之剑,自古青铜剑盛于战国而亡于秦汉,谓之剑中极品。而太守这剑似乎短了一些不象秦汉,更无论战国。剑身修长细美,有双开刃,锋口之磨痕似今日之做,算不得是天下的宝剑。如果是青铜那不过是仿制而已,若真的宝剑是精铁所造的话,那才算的上是好剑。但太守可能是太过小心了,从来没有展示过人,似乎还没有展露出来吧。”
“哈哈,端爷果然是个爱剑之人。此剑乃我军中名匠按中兴剑之缩制而成。真的中兴剑在府内。”王渥算的是诚实,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仆散端倒是吃惊不小。要知道这剑可不是一柄普通的剑,里面大有学问的。
“传说这中兴剑乃汉灵帝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