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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圆的洞?
就在他疑惑地打量着黑洞时,眼睛突然微张,想要避开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红一绿两团气团由远到近,突然从洞口直冲而起,带着咆哮之声,拍面而来!
完了!有东西钻入我体内,要死了!要死了!
一红一绿两个气团钻入他的眼睛,他脑海一片空白
咕咕咕
一切都太快了,林浩然的眼睛一阵灼痛,含在嘴里的黑色皮管脱开,身体不受控地往后倒去。还以为要发一笔大横财,但哪里想到却是一个灭顶之灾。
青水县县记记载:明嘉靖八年(1529年),月夜,西北夜间红光满天,有绿影交融,次日现一新湖,名为红光湖。
到了解放后,不止一支探察队到青水县找这个“红光湖”,据说这个陨石坑非比同常,是吉星寿终的唯一碎片。但很是可惜,虽然探察队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最终均一无所获。
稀里糊涂间,没想到却藏于河道之中,被一个小伙子糊里糊涂发现
响午时分,烈日毒辣,将大地烤得跟火炉一般炎热,河边的长杂草怏怏不振地自然下垂,河对面小林子传来知了嘈杂的声音,一波又一波令人烦躁。
“怎么还不醒,要不要送去医院?”沙场搭建的简易竹篷下,四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正焦急地围着一个皮肤白皙的年轻人转,有人按手,有人按脚,更有人要打电话准备叫车。
“浩然水性很好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了呢?”傻黑不解地望向阿武,眼睛中带着怪责,阿武直摇头摊开双手,“我哪知道,他就这样浮起来,吓都吓死我了!”
刚刚的事还历历在目,林浩然突然浮了起来,如同一条翻了背的鲤鱼。几分钟前还向自己要铁锹的,哪想到突然就死鱼一般了呢?
不一会,林浩然醒了过来,大家才是松了一口气,想要打电话的傻黑也放下了手机。
悠悠地睁开眼,他打量着周围,望着一张张急促的脸之后,分明发出一声叹息。
怎么了?
四个人好奇地望着他的脸,怎么就叹息了?难道寻死不成,所以才有此一叹?
“我没有穿越啊!”林浩然喃喃,望着天空抱怨。
如果用科学来解释的话,刚才水底经历的那一切,根本就解释不通。而在这种情况下,那只能用另一种“玄幻学”,自己应该穿越到异世称雄才对。
“什么是穿越?”阿文不解地问。
啪!
傻黑一巴掌打在他背脊上,怒斥,“就你问题多!”
“咦?浩然,你的眼圈红红的。”阿武一直关注着他,眉头蹙住,身体向前探去。
“滚!你今天吃大蒜了?”林浩然以为是泡了水的缘故,坐起身要来镜子,左眼的眼瞳上,隐隐有圈红色,而右眼的眼瞳却是一圈绿色,但若不仔细看都不明显。
“右眼有点绿绿的,怎么回事?”傻黑脸也关心地贴了过来,一脸的认真。
咦?
他正想反驳,但看着傻黑探过来的脑袋时,左眼瞳闪出一抹红光,而左眼瞳闪出一抹绿光,之后一连串的数据出现在傻黑的头顶上。
“林旺达,流动资金:9元。”
“短期财运:红65绿35,上涨!”
“#####待解锁”
这是怎么一回事?林浩然揉了揉眼睛,难道我眼花,或者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傻黑头顶出现一列数字呢?结果才睁开眼,阿武又挡在眼前。
“林旺武,流动资金:14108元。”
“短期财运:红10绿90,大跌!”
“#####待解锁”
他懵住了,想起水底那一红一绿的光团,迅速将这些事联系了起来,登即隐隐带着期待。难道是那气团的作用,自己拥有了书中所说的异能?这是什么,能够看到人家有多少钱?
如果这样,完全是抢劫犯作案前的神器,能精准地抢劫大鱼!
“傻黑,你身上只有9块钱?”林浩然不可思议地瞪眼望向傻黑,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浑身只有9块钱,吓死人了。
傻黑闻言,不好意思地挠头傻笑,阿武翻他口袋果然只是9块皱巴巴的零钱,一脸气愤地指责,随手将钱塞入自己的口袋。
“阿武,你身上怎么这么多钱?好家伙,你今天是打劫银行了?”林浩然验证傻黑之后,顿时信心大增。
阿武愣了一下,很是疑惑地回过头,眨了眨眼睛,他没跟谁提起过啊,但也并不否认,“浩然,你知道了啊!嘻嘻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阿九赌场那里来了个肥羊,所以我支取了三个月工资,回头赢钱我请大家到快乐山庄。”
“不能去!”林浩然留意到那个气运,短期财运大跌,这是破财的征兆啊!
“为什么?”阿武脸垮了下来,含情脉脉。
他本来想说看到他的财运大跌,但转念一想,这个秘密还是不公布得好,谁知哪天会不会传着传到中央去了,那帮整天没事看报的科学家们要找点事做做,然后解剖掉自己。
“总之不能去,那个肥羊有问题!下午可能就有得要忙的了,谁也不许请假!”他板起脸,让傻黑盯住阿武,然后戴回自己的眼镜掩饰自己瞳孔的问题。
吃过饭,林浩然再往那陨石坑而去,但很是可惜,根本就再也找不到那处地方,那里都是崎岖的河石,没有什么大坑,仿佛一切都仅是一场梦,是一个幻觉。
每个家乡总会有一个容易淹死人的河段,里面藏着妖魔鬼怪,如今看来并不是老人家危言耸听
第四章 抢购沙子
下午二点,太阳正猛,是一天里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
这些天原本催人命赶工的老板,自从中午溺水之后,反倒好像不怎么在意沙场的事,让傻黑到镇上又买一大堆好吃的回来,但不允许大家喝酒。
“嘟嘟!”
一支车队从山坡上冲了下来,大老远就按起了喇叭声!最前面的那辆东风卡车还没等车子停稳,一个壮实的大汉子就从窗口探出头来,“快,快,给我装三车!”
放眼望去,他的后面尾随的可不止三辆卡车,一辆青皮的卡车为超车还开进了路边的花生地里,这个架势更像是土匪过来抢沙般。
“老板,我们的沙子600一车!”用草帽盖住头躺在沙堆的伙记眯着眼伸手指着用木炭写的报价纸牌不耐地道,屁股根本没有动,显然对于这个价格没看好能成交。
在这沙场呆这么久,一车沙子能卖多少我他心里有个谱,老板说加价到600他完全是天方夜谭。
“少废话!快给我装车,装三车!”壮实的汉子大嗓子急了起来,眼睛还担忧地看着这沙场的设备,担心这沙场的抽沙能力,但就是不担心价钱。不过突然发现自己灯下黑,那空地上堆满了沙子,这沙场怎么可能没货?
沙场那伙记一听到生意上门,也是马上打起精神跑去招呼人过来一起搬管,而且心砰砰地跳,对方竟然600一车也能接受,而且要了三车,这人是脑抽了吗?
机器隆隆作响,开始今天的正式作业。
“老板,让我的车先抽沙,这烟给你!”一位精明的大胡子偷偷地找到黑傻将他拉到一边,陪着笑将两包精装的好烟塞过去。
“排队排队!”黑傻板起脸瞪了他一眼,大手用力一挥并不接烟,将那大胡子的小身形往后推一屁股跌坐在地,让到后面跟着想套近乎的司机老板们都是望而止步。
黑傻是典型的规则主义者,最讨厌那些试图破坏规则的人,看起来傻里傻气但板起脸来却凶神恶煞。他没在意面前这些人的脸色,忙着帮忙再将一条抽沙管架起来。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平时一天也就7辆车左右的采购,但是今天却排起了长龙!沙场突然变得热火朝天,后来林浩然不得不从村里再叫来三位后生帮忙。
尽管如此,到下午二点的时候那排起的车队仍然是不见尾,而这边数钱数得哗哗响。
“兄弟,虽然觉得你很黑,但不得不说,你是做生意的料子,我们改天喝一杯可好?”光头佬在排队的时候来到了林浩然的跟前,用那种欣赏的眼神抱怨道。
林浩然蹲在河边一边石头上,正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地下满是烟头,眼睛看着对面的水鸟一阵出神。听到有人打招呼,他才回过头来勉强一笑,刚才打电话给赵扒皮,人家根本就不接电话,让到林浩然很压抑。
“我这里有啤酒和烧鸡,要不现在喝两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