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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的女人半边身子都露了出来,细腻雪白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全是痕迹,这会儿被皇帝突如其来的问话吓醒了,随手捞起被边盖在肩膀底下,锁骨若隐若现。
“皇上?”
皇帝铁青着脸喝道:“人呢?!朕问什么时辰!”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个小太监,转身又把门关上,往地上一跪垂着头颤抖着声音说:“刚,刚到巳时一刻。”
“巳时?!”皇帝沙哑的声音猛然拔高,小太监吓得跪坐在地。
“为何不叫醒朕!”
小太监趴在地上抖得向风中落叶差点散架,“叫,叫了,陛下饶命!”
皇帝气的伸手就把枕头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就这么一个动作已经浑身无力了。
且肚里还传出饥饿的咕噜声。
皇帝脸色由青转红又从红变白,整个调色盘一样滚来滚去。
“太和殿那些大臣们呢?”皇帝一想到因为没有上朝那些劝谏的奏折和明天早朝时的询问都想吐血了。
“回皇上,那些大臣们刚走,皇后娘娘让传话说陛下身子不适,明日就好。”
皇帝松了口气,但又想到皇后心里一阵憋闷。
“皇上可是该用膳了?”安王妃从后边贴着皇帝的肩膀脊背附上来。
皇帝伸手将她从身上扒下去,但又一阵无力。
“传膳。”
小太监从地上爬起来,开门的时候一抖衣袖从里面滚出一节东西来,直直的落入门后还未熄灭的香炉里。
等他提着两个高大食盒过来的时候,里面又传出暧昧的声响来,小太监敲了敲门,声音停了,倒是皇帝沙哑情动的声音说:“进来。”
小太监弯腰开了一条门缝钻进去,把盘碗碟盏在桌上摆放整齐,又去伺候皇帝更衣。
刚吃了没几口,皇帝又问:“那些人有什么重要的折子?”
小太监站在旁边,看着安王妃伸手给皇帝布菜。
“这……没有。”
皇帝眉头一拧反问:“真没有?”
小太监犹犹豫豫说道:“没,没什么大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事。”
皇帝喝了一口汤感觉气顺了一些,又看了桌上的菜式,全是补品一类,他一边吃着一边问:“没有不好的事,那就是有好事了,说出来让朕高兴高兴。”
小太监不由自主的眼睛王安王妃身上游离了一下,刚巧被皇帝看了个正着,“怎么?还有不能说的?”
“奴婢不敢,听说,听说是安王打了胜仗,不日班师回朝。”小太监话刚说完就跪在地上。
皇帝脸色一变,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滚出去!”
“是,谢皇上。”小太监一边行礼一边连滚带爬的往出跑,跑到门口还摔趴在地上,顺手又往香炉里丢了一块,转头扑在地上颤声说:“皇上饶命。”
皇帝正气的胸口火烧火燎的难受,这会儿又不方便理他,只怒喝道:“蠢货,快滚!”
小太监白捡一条命仓皇跑出去掩上门才伸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哼,过了明日,看你还得意。
不一会儿,里头又传出喘息声,这回还带着重重的辱骂,每句话都离不开安王,用词之难听恶毒,恐怕是皇帝所会的所有不怀好意的词全用上了。
这回,没有人再进去送饭,里头的人除了喘息呻|吟和尖叫辱骂再没有别的声音传出来,恐怕是料放的足了。
这声音除了门口几人以外是不会有别人听见了,就算刘萌有了顺风耳也不能听的这么远,不过是皇后那边的动静她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但是好像都没什么用,类似于这种“办好了”“没有漏洞”这种话,对刘萌来说简直就是云里雾里。
刘萌想了想觉得多半是跟安王妃有关的,皇后对安王妃的恨恐怕比淑妃只多不少,抢了自己的所爱的人,还和自己的丈夫有一腿什么的,前世还是杀害自己的元凶,这深仇大恨不报能行?
但是能不能传个口信来啊,是死是活给个准话啊亲,刘萌郁闷不已,偏偏还真没有别的办法。
‘你说皇后会对安王妃怎么样?’
祁君纳闷,‘我怎么知道?’
‘猜猜嘛,否则这么无聊生活该怎么过哟。’
祁君也学她的样子趴在地上,脑门对着脑门,‘你觉得呢?’
刘萌回想了一边自己看过的宫斗剧情,但都又隐蔽又漫长,而且对象还不一样,别的宫斗都是斗小老婆,皇后斗得是妯娌,这怎么能一样。
‘跟淑妃一样陷害?可是安王妃府里又不跟宫里一样可以让她随便下手,直接派人刺杀?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这可难了,总不能没有理由就杀人吧?何况杀的还是安王唯一的老婆,安王现在还在前线上呢。’动手了之后不会引起反弹吧?
刘萌在这边胡思乱想,根本没想到皇后已经动手了,而且是以这种……的方式。
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即将面临成功的皇后并没有感觉到复仇的喜悦,相反,她比往常更加暴躁了一点。
屋子里充满药味,皇后接起桌上的纸撕成了碎片,“安王当然会凯旋归来,我等他,等他看一场好戏,就当作这几年重逢的见面礼如何?”
没有人回答,她也不需要有人回答,想做这件事实在是太久了,久到即将要做的时候浑身都充满力量和颤栗的快|感。
“娘娘,您该休息了。”
皇后扭头看着春袖,“不,我要亲眼看看。”
“这,那些东西,娘娘还是等消息就好,何必亲自去沾手。”
皇后站起来呢喃着:“不,你不懂,我要去看一眼。”
她换了一件素色的衣裙,高高盘起的发髻里只插了一支木雕的发钗,厚厚的木屐鞋底踏在青石板上没有一点声音,路过亮起的灯笼旁边的时候在纱窗上映出一抹剪影来,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那座宫殿是皇宫里最豪华最威严的,但是这两天安静非常,皇后走进去的时候,所有人都低头行礼,但是没有一点声音,远远地,皇后站在台阶地下,抬头向上看的时候,细长的弯月就像放在屋脊上一样。
她抬脚,穿过游廊上了台阶,屋里的声音猝不及防就钻进她耳朵里,带着淫|靡的味道的发泄和模糊不清的理智,她不再像第一次听见一样惊慌失措,但厌恶却翻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巳时是上午9点到11点,窝今天早上睡到辰时一刻才醒,哦,其实就是八点十五分。
☆、五公主14
【皇上又没上早朝】娘娘们都说没见皇上很久了
所有的大臣带着惊疑不定和那么一点侥幸的心情又来上了早朝,从天黑等到天亮,还是没有人。
这可不是小事,君王不早朝差不多可以当做国家覆灭的征兆了,长此以往可还了得。
“阮大人,这么下去总不是办法,您看是不是得去问问?昨天是身体不适,难道陛下竟得了什么重病?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这话说的虽然难听,传到皇上耳朵里说不定还有灭顶之灾,但这会儿说出来却是一大半臣子的心声了。
“后宫里,我们如何进得?再等等,再等等。”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还是没有动静,这回连皇后都没有派人来解释原因了。
“不如求见皇后娘娘问一问缘故。”
皇后是阮老丞相的孙女,这话自然是说给他听的,不然还有什么办法呢?
“这……这也需回去待拙荆往娘娘处递牌子才是,怎么能就这么进去呢?”阮老丞相也不想给自己家和孙女惹什么麻烦,怎么说也不肯答应了。
“阮兄不必推辞了,国家大事之前,这些小节该弃便弃了,我们这些人与你同去,吃了什么罪过便与你同受。”
一个下巴上胡须半白的人板着脸跟他打商量,后面还跟着十来个同僚,皇帝接连两日不上朝,怎么也要去打探仔细才是,没事还好,要是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也好早做准备。
阮老丞相一甩袖子咬牙叹道:“也罢,就走这一遭。”
十几个人从殿后闯过了拦路的人往里奔走,后面还跟了些大臣气势汹汹往里冲。一路阻拦的人分了几波,但眼看着要么是自己家人,要么是国之栋梁,且多数年过半百,实在不易动手,推推搡搡,竟然真的一路到了皇后宫外。
“臣等自知有罪,冒死求见皇后。”
一群人迎着刚升起的太阳站在门口,前面站了整整齐齐的两三排人拦着门。
“诸位也不要让我等为难,你们擅闯后宫已是大罪,不能再往里进了,还请诸位大人赶紧回去吧。”
已经走到这一步,阮老丞相是不肯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