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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来。要是换作平时,他早就抱起安心又抱又亲了。安玫去帮石森浩一起收拾东西,在他身边低声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石森浩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安玫,云淡风轻地说:“我没事啊,哪里怪了,你看错了吧。”
安玫不相信,接着问:“我绝对没有看错,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石森浩怪异地看了安玫一眼,接着邪魅一笑,恢复平时嬉皮笑脸的语气,说:“你今天倒是很关心我嘛,居然一路上都在默默关注我的一举一动,我甚是感动啊!”
安玫白了石森浩一眼,看着石森浩嬉皮笑脸的样子,心想: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她懒得理石森浩,转身走了。
石森浩对着安玫的背影喊道:“唉,怎么刚表扬你就走了。以后要再接再厉啊!”
很快石森浩收拾好东西,他一手拿着行李袋一手牵着安心准备离开。可是刚要走的时候韩佑立一个大步上前用力抓住石森浩手上的行李袋,说:“还是我来拿吧。”
石森浩冷冷地说:“不用了。”
韩佑立抓着行李袋的手提带不说话,坚定地看着石森浩。
两人对视了三秒钟之后,石森浩放开袋子,牵着安心走了。韩佑立拿着行李袋,又恢复平时的温和,对着安玫温柔一笑,说:“安,走吧。”然后牵过安玫的手走在石森浩后面。
安玫愣愣的被韩佑立牵着,她又开始觉得奇怪了,尤其是刚才的那一幕,自己的感觉绝对没有错,这两个男人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到了停车场,石森浩居然主动问安心想坐谁的车子。安心当然选了石森浩,可是韩佑立居然主动放开安玫的手并说:“你去陪女儿吧,我自己开车过去。”
安玫又愣愣地上了石森浩的车子,心中的奇怪之感更加浓烈,她这下完全可以肯定了,这两个男人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的确,安玫的感觉没有错,石森浩与韩佑立之间确实发生了一点小事情。那天晚上,石森浩送安玫回家之后,打通了韩佑立的电话,两人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相约来到“SaSa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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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很多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可是对于全城最大的酒吧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酒吧里面音乐震耳欲聋,各种光线交错光怪陆离。韩佑立对于这种环境并不陌生,甚至可以算得上熟悉。当年他刚到美国的时候,伤心欲绝,几乎每天晚上都在酒吧里喝到烂醉才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小出租房里。安玫以为他出国潇洒去了,可是事实上他过得也不开心。不过这些韩佑立认为安玫不必知道。
韩佑立朝一排卡座走过去,马上就看到正在大口灌酒的石森浩。他走过去坐在离石森浩不远但是又保持着一定距离的位置。石森浩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喝酒。韩佑立也不理石森浩,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喝起来。此时舞台上刚好有表演,舞台四周的音响放出热烈欢快的桑巴音乐,火辣性感的黑皮肤美女用力扭动着丰乳肥臀,大眼睛不停地朝观众席抛媚眼。司仪介绍说这是酒吧花重金从巴西请来的舞者,台下的观众尤其是男性观众马上发出阵阵欢呼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台上的巴西美女吸引去。
韩佑立与石森浩也同样看向舞台,不过与其他兴奋激动的男性观众不同的是,这两个人都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些严肃冷酷。他们本身就长得好看,早就吸引了许多女性的目光,但是基于两人这边严重的冷空气,没有一个女人敢来搭讪。
两个人虽然眼睛看着舞台,但是眼神却不在舞台的舞者身上。他们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不一会儿,酒瓶见底了,韩佑立对着吧台处熟练地打了个响指,马上就有服务员过来。韩佑立又要来五瓶极烈的洋酒,反正他是喝惯了的,倒了一杯像喝白开水一样几口就没了。韩佑立将酒瓶推到石森浩面前,有一点儿挑衅的意味。石森浩轻蔑地看了一眼韩佑立,同样倒满一杯一口气干完。
此时舞台上这个环节的表演结束,巴西美女们扭着屁股退场,大片观众唏嘘不已,表示还没看够,但是美女们也仍然退场一去不返了。酒吧里换上其他的音乐,舞池空出来,红男绿女们又纷纷挤进舞池。
石森浩又给自己的酒杯倒满酒,但是这次他还给韩佑立的杯子也添满了酒。他拿起刚刚满上的酒杯,朝韩佑立示意了一下之后喝了一口,接着对韩佑立大声说到:“看到刚才舞台上的美女了吗,性感美丽,迷倒了一堆男人。表演结束后美女离开,虽然这些男人们舍不得,但是一分钟之后就会遗忘,马上挤进舞池寻找新的艳遇。大多数男人的感情都不会长久,这是男人的本性。”
韩佑立也拿起面前的酒杯对着石森浩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还将杯子倒过来向石森浩示威。他对着石森浩大声说:“舞台上的只是表演,对待表演,无论男女都一样,不会驻足留恋太久。真正的感情怎么能够拿来与表演相提并论!”
石森浩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将杯子重重放下,玻璃杯与大理石桌面撞击后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变得激动起来,大声喊道:“好一个真正的感情!你所谓真正的感情难道就是抛妻弃女吗?你所谓的真正感情难道就是将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吗!”
韩佑立被激怒了,握紧拳头青筋暴起,大声吼道:“我跟安玫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
石森浩笑了,笑得很轻蔑,他说:“我是外人?安玫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的家人,而你呢,又是什么东西!”
韩佑立也笑了,他慢悠悠地倒酒抿了一口,说:“家人?家人为什么不接受你的求婚让你成为真正的家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前虽然结过一次婚,但那是为了让安心上户口上学,之后马上就离婚了。安玫根本就不爱你!”
酒精上头了,石森浩听到了这辈子最不想听的话,被戳中了心底最没有把握的心事。他很愤怒,像一头公牛一样,眼睛变红,鼻孔冒气,他很愤怒!石森浩伸手用力打掉韩佑立的酒杯,并且一步跨到韩佑立面前,一只手扯住韩佑立的衣领,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掐住韩佑立的脖子。这一切发生得十分突然,韩佑立猝不及防。他被石森浩钳制住,脖子上青筋暴起,难以呼吸。尽管如此,韩佑立的心中仍然十分平静,他用力地呼吸着,以至于脖子以上至整张脸都全部通红。
石森浩的眼睛很红,他恶狠狠地说到:“你跟安玫那些远久的回忆算得了什么,你跟安玫生了孩子又算得了什么,已经过去十年了!而这些年陪在安玫身边的人是我!”最后这一句,石森浩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的,既是喊给韩佑立听,同时也是喊给自己听。
韩佑立趁石森浩不注意,双手突然用力对着石森浩的肩膀推去,石森浩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去,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韩佑立马上反守为攻,对着石森浩的脸锤下一个重重的拳头。不过他将拳头故意打偏了一些,最后只落在石森浩头旁边的空沙发上。韩佑立俯视着石森浩,恶狠狠地从牙缝中吐出几个字:“那些过去算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评论,这个世界上只有安玫一个人有资格评论!”
说完,韩佑立又重新做回之前的位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后倒了一杯酒喝起来。
石森浩也重新坐好,自嘲的笑笑,说:“你说得没错,只有安玫一个人有资格评论,无论是你还是我。”
韩佑立看了石森浩一眼,说:“或许我们应该让她自己来选。”
石森浩没有说话,只是喝酒。两个人又回到了刚进入酒吧时的状态,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喝酒。喝了一瓶又一瓶,直到酒吧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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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韩佑立与石森浩对安玫都是只字未提,安玫自然对这个冲突事件毫不知情,所以对于这两个男人的怪异转变她也就只能够自己胡乱猜想了。
石森浩一路飙车,比韩佑立先开到安玫居住的小区。于是安玫、石森浩和安心三人已经到达安玫家。
十分钟之后,韩佑立也到了。他敲开安玫家的门但是却没有进去,他将安玫拉出门外来,突然一把将安玫抱住,在安玫耳边轻声说:“安,我就不进去了,你好好照顾女儿。这两天我要去美国一趟,那边出了点急事必须马上处理。过几天我就回来。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我24小时都开机。”他放开安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