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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看到我没事就去跑障碍,跑完之后坐在障碍物上仰望苍穹,再不就是在图书馆、小教室里奋笔疾书,马上签定出我有病,竟然向队长、教导员提出建议,要送哥们儿去精神病院检查。结果教导员回了句话,让这小子再不敢吭声。
“去什么医院?爱军习武,利用业余时间练体能、研究战术怎么会有病?如果这样的人有病,那物理试卷弄出‘欲练神功,必先破宫’的人更得有病。别在那瞎操心,谁有精神病还不一定呢。”
我对这伙人的“斜视”根本不予理睬,爱他妈说啥说啥,只当是放屁。咱就一门心思的练习五百米障碍,练习战术动作,学习战术理论,研究《孙子兵法》。
后来林小天也专门与我探讨过关于精神方面的问题。我跟他说:“哥们儿精神没问题,失恋受到点打击不假,但不要小看了我穆童,咱不是为女人所左右的人,不象某些同志,胳膊受点小伤就没完到了的跑人家医院去找女护士换药,人家往出撵还听不出来,脸皮厚的跟广东月饼差不多。。。。。。”
林小天一听话里有话,不但没生气反而哈哈一阵大笑。
“哈哈,能听到你对哥们儿‘放屁掺沙子…………连讽刺再打击’真不容易,哥们儿就怕你成了闷葫芦,看来这两片嘴没报片,没粘到一起,还是巧舌如簧挺能白活。好了,没精神问题就好办,哥们儿就放心了。”
“你放心?我还他妈不放心呢,怎么都跟王厚忠那傻逼似的?自己没病怎么会把好人看成精神病?我这是研究战术懂不懂?研究‘孙子’懂不懂?”
“刚觉得你正常一点,怎么又来了?千万注意,你研究爷爷、奶奶还是孙子、孙女什么的我不管,别把自己弄出病来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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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监狱风云(手打版)
“监狱”,活脱脱的一个“监狱”。
很多穿过军装的朋友都说过类似的话,把军营比做“监狱”。念过军校的哥们儿,尤其是念过指挥学院的弟兄更是把军校比做“模范监狱”。
说的对,又他妈一点也不对。
监狱确实采取军事化管理,监狱那一套还是从军营偷技学来的,这么讲确实有可比性。
我们学校附近就有一个劳改监狱,出去训练劳动时经常与那伙出来干活的“老犯”照面,个别胆大的“老犯”还向我们挥手,还大声喊着“哥们儿,咱们可是同行。。。。。。”
真让“老犯”们说着了,有时咱们干的活居然跟“老犯”们一样,相隔不过数米,都是挥汗如雨,挑着同一条地沟,不同的是我们这边负责管理的队干部也跟着干活,属于官兵一致同甘共苦,他们那边管理的警察从来不会伸手干活还都拿着枪坐在一边看着。
高墙、电网、看守、岗楼上荷枪实弹的卫兵,真实的监狱,我进了真实的监狱。
没有犯罪,我只是偶然的进了一把,当然不是去参观,哥们儿是执行一项极特殊的任务。
“卧底?”
“NO,咱又不是刑警队特勤,更不是那伙小说里穿“特种马甲”的特种装副犯,咱玩不了那个。”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和任课的射击教员吕教员、郑教员一同趴在地上,边说话边踞枪、瞄准做着射击动作。
那段时间射击教研室周主任已经找我谈了两次话,他在吕教员的大力推荐下准备让哥们儿毕业后留校当一名射击教员。主任有话,射击技术好是一方面,同时在学员队表现要好,政治上必须合格,一旦组织问题解决了,毕业留校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趴在地上不时的捉摸着主任的话,看来留校难度很大,就我现在的表现,离解决组织问题差的太远,而且我还真没考虑留校的事。
一辆北京吉普风驰电掣般驶进靶场,车上跳下两个警察还有咱们射击教研究室的周主任。
“老吕,小郑,快,带上枪,跟我们走,有任务。。。。。。”周主任紧张的把两个任课教员叫到一起。
“对了,把那个叫什么,对,刚才趴你俩身边那个,你俩一直跟我提那个咱们教研室预备留校的穆童也带上。。。。。。”
我希里糊涂跟着他们挤进了北京吉普,车上还坐着一个射击教研室的教员算上我和司机共八个人,平时坐四个都嫌挤,居然挤了八个人还带了四支冲锋枪,严重的超载。
“主任,咱们把‘狙击’步枪也带上吧?”车里的于教员小心的说。
“不带那东西,枪身太长,而且那些光学瞄准具都没效准,现在时间来不及,事情太突然,家里就你们三个,其他人都让副主任带去搞教学法集训了。。。。。。”
我身材瘦被夹在中间,由于咱是学员所以带的四枝枪都抱在我怀里,我把衣服脱下分别缠在枪口的准星护圈处生怕互相碰撞把准星撞偏,几个教员都点了点头,对我细心的举动表示称赞。
车往监狱方向开,路上听两个警察介绍情况基本明白,一个服刑的罪犯在监狱内部的小工厂里劫持了一名女看守做人质,从早辰到现在已经五六个小时了,经请示上级批准,监狱领导来向我们陆军学院求援,准备一举击毙那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我们赶到的时候,武警、狱警和监狱卫兵已经把犯罪分子所在位置围的密不透风,那时好象还没有特警什么的,至少当时我没听说过,也没象现在经常发生劫持人质等事件,所以监狱和当地警方对这类突发事件没什么处理经验感到措手不及。
那是一个二层的独立小楼,周围地形空旷,便于楼内人员向外观察,罪犯和人质就在楼上的一个大屋里。
不断的喊话,交待政策,里边还是一点动静没有。估计犯罪分子已经丧失理智,他手里还拿着匕首,人质受到惊吓,精神状态极差,从望远镜里发现身上有血迹。
公安局几个领导和周主任凑在一起简单研究了一下,判断人质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生命危在旦兮,那个罪犯也精神急燥处于崩溃边缘随时都可能做出极端的举动,必须立即采取行动。
主任和吕教员先试探着前出,观察了一下地形,没有找到合适的射击位置。
随后主任又领着我们几个随公安局的同志爬到小楼右侧距离罪犯所在位置约一百五十米的一个旧楼顶部,那的射击条件也不太好,只能看到罪犯的侧身,还好人质距罪犯有一米多的空隙。主任命令吕教员和郑教员开始选择射击位置装定表尺瞄准,令于教员带着我担任掩护。
时间就象停止了一样,窒息,完全是窒息的感觉,在场的人几乎都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和心跳,就连具有传奇色彩的吕教员也顺着脖子直往下淌汗。
吕教员小声说了句“装定常用表尺,小郑你瞄他的下身再往下二十公分。。。。。。”
于教员也告诉我装定三百米表尺瞄罪犯的腰部。
主任关键时刻非常镇定,他相信我们的教员可以一枪毙敌。
“老吕,小郑你们两个等我口令,同时击发;小于你领着穆童,做好准备,没我的命令不许开枪。”
罪犯并没有把人质搂在怀里,已经七八个小时了,他也体力耗尽,而且根本没想到有人准备一枪要他的命。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好象是一场漫长的等待,我们就是等罪犯离人质超过二米,只要出现这种时机马上就可以开枪,可罪犯始终没有提供这种机会,而且不断的向人质比划着什么,距离始终保持的很近。
“小于,穆童你们两个不要动,老吕、小郑,你们不用等我命令,只要感觉合适即可开枪,出了问题由我负责。”周主任压低了声音,话语急促,即显得果断也不乏紧张。
蹲在后面并不知道吕教员和郑教员的瞄准点,只听吕教员让郑教员瞄罪犯下身再往下二十公分,估计是让他打档部。据我的分析吕教员肯定是瞄脖子以下准备打罪犯的头部,这个射击学理知识太专业,需要计算弹道高等知识,一句半句说不清,而且我没有资格卖弄这些,因为都是人家干的,只能简单说两句,常用表尺就是定的三百米表尺,距离目标一百五十米左右,由于子弹在一百米的距离上是直线飞行,如果超过一百米就是抛物线,定表尺三,就是把射击角度抬高,那么瞄准点必须下移,这样才能利用抛物线原理准确的命中目标,也就是所说的定大表尺瞄下沿。
我还在想呢,就听吕教员小声说了句“打”,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对,就是一声,两支枪同时开火,只听到一个声音,那边的罪犯已经应声倒地。
我们赶紧跑到现场查看,罪犯身中两弹,一发从左侧太阳穴贯穿而出,另一发击中档部,脑浆和鲜血流了一地,蹲在地上的人质已经吓得昏了过去。
最先赶到的武警和公安局的同志来不及欢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