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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鼓鼓囊囊隔着裤子都显露无疑。
妈呀,这哥俩好象憋着了,走路都带着听,学校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兵一见我们吓得撒腿就跑还以为遇上了流氓。
“穆童,她们跑什么?不知道咱们是学雷锋见行动的‘无名英雄’”看到比兔子跑得还快的女兵,林小天大惑不解,原计划挥手致意,主动上前搭话,微笑着在女兵中间宣传英雄事绩甚至签名留念等程序一样没使出来。
“就你那高射炮支的,不跑才怪。”
“你也没好哪去,一脸的淫荡色迷迷的,都怪你。。。。。。”
要怪真得怪自己,雷锋同志是一生做好事每时每刻都在做好事,可咱们冷不丁的突然成了“无名英雄”没有一点过程,没有一点思想准备,更没有成为典型人物的一点经验。面对学院政治部整理材料的干事,哥们儿和林小天紧张得只会傻笑不会别的。人家启发诱导了几句,这一诱导更坏菜了,咱们突然受到启发,思想的阀门迅速打开一下来了精神彻底放松顺嘴开始瞎白话,什么“唱支山歌给党听”什么“俺把党来比母亲”,什么贫苦辛酸的童年,说的跟忆苦思甜差不多,除了没挨地主一柴刀没“夺过鞭子抽敌人”越说离雷锋的童年越近,离真实的情况越远,让政治部的干事越听越吃惊,最后没把我们俩当精神病已经不错了。
“祸不单行,福无双降”有道是“乐极生悲”老人们传下来的话虽不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却也句句真言字字珠玑由不得你不信。
俺和林小天风光了没几天还没过够“英雄”瘾就接二连三的摊上倒霉事,本想借东风再干几个大好事再火一把一举拿下组织问题,可事与愿违,凭一两件出奇冒泡的事就想政治进步简直是痴人说梦,太小看组织了。
先是林小天“色肓眼”再度泛滥,射击考核挂了一科。
很简单的轻机枪“四练习”打运动目标,别看是运动目标,可那运动是有规律的,不是敌人在你面前躲闪腾挪。目标很大的“跑步靶”与移动靶车固定一起,在轨道上匀速行进,只要采取追随射击或者采取待机射击法,在目标前方行进轨迹上预先选择固定的瞄准点,等目标接触到瞄准点果断击发即可,轻机枪有脚架支撑稳固性强,射击基线又长,所以打这种运动目标难度极小,及格不是问题。
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对哥们儿这种“神枪手”来说小菜一碟的“四练习”对林小天来说那是比登天还难。而且这回俺想帮都没法帮,靶场只有两个运动靶车,每组射击只能一次上两个射手,俺和他根本就没分到一组,即使分到一组也不能帮,大家都在后面,群众的眼睛雪亮雪亮的,教员离的更近就在旁边,看的比雪亮还雪亮。没办法,不是哥们儿不义气实在是无能为力。
林小天硬着头皮,他还是第一次在考核中打实弹,那紧张劲就甭提了,得了得瑟的往地上一趴,目标运动他比目标还运动,五个点射出去,靶壕那边报靶的省事多了,简单一看一个眼没有,画五个零弹完活。
林小天挂了一科不算什么,毕竟射击是一个大科目,这仅仅是其中一小项,而且还是考察科目,不怎么影响总成绩,哥们儿遇上的事可麻烦得多。
学院来了大首长,具体是哪的咱也不能说,反正级别够高,于是全院学员摆队接受首长检阅。
那几天一直在四处做报告,满脑子都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人家首长都走到队列前了,俺也想集中注意力,也想别老捉摸报告,可就那几句倍熟,其他的好象在俺脑袋里存不住似的。人家首长冲着我们队列说的可是“同志们好”,大家一起回答“首长好”,唯独俺一个人喊“为人民服务”,好在哥们儿反应够快,及时收嘴才让“服务”两个字没出膛,可还是有很多人都知道咱们喊砸了。
这还不算,阅兵过后的分列式才是俺最现眼的时候,大家端着上了枪刺的半自动步枪从主席台前正步经过,过了主席台大家收枪的时候有一个将枪迅速挑起的动作,俺一直还在捉摸刚才喊错了话会不会挨批评呢,这一收枪坏了,居然把前边哥们儿的钢盔挑到了地下。虽然首长们没看见,可那场面太难堪了,一百多个绿色钢盔中间露出一个葫芦瓢似的白花花的光头,可气的是那小子秃就秃呗你刮什么呀?用丁喜双他们东北话叫“贼亮贼亮”的,那可真是万绿丛中一点白。
天啊,那可是我们入学以来见到的最高级别首长,俺的失误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这是丢全队的脸,丢全学院的脸”队长的脸一分钟之内足足变了三四种颜色,全队军人大会上狠批了俺一个小时。而后就是几个队干部内部研究给予什么处分的事。班长也趁火打劫,不失时机的向队长、教导员汇报了俺骄傲自满,处处以英雄自居,不干好本职工作的种种“丑恶行径”
如果不是“无名英雄”身份恐怕那一关很难过去,至少得挨个警告处分。还好,教导员及时出面建议“功过抵消”先记上一笔以观后效,从此以后哥们儿再也没做过什么报告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暑假过后发生的,这事对俺来说也是影响重大,军校四年只有这件事让俺真正的觉得做了件大错事,是一件不可宽恕的比孙子还孙子的事,这事干的很不地道,所以俺始终藏着掖着不想说出来。
直到后来咱们国家国民经济迅猛发展,人民群众普遍吃上了小康,又建立了市场经济体制,俺也结交了很多做买卖的地方朋友,跟他们干那些勾当一对比,俺做的那事算什么呀?还用藏着掖着?简直就是“摸着石头过河”提前对市场经济进行了探索。
刚入学的新学员都跟我们一样,穿上军装后马上就得照相邮回家去。俺和林小天都是从那时候过来的,那时来给我们照相的都是地方照相馆的同志,他们通过与学院个别领导拉点小关系什么的才得以进入戒备森严的军营来搞商业活动。
不行,这钱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易赚走,要赚咱哥们儿赚。俺和林小天一拍即合,拿起俺的破相机,装上放假期间就买好的当时最便易的那种胶卷,利用各种休息时间出入在新学员们中间。
怎么干的就不消说了,反正在当时属于“投机倒把”那种,那时候刚刚有彩照,一张连照再洗加上胶卷钱成本只有几毛钱的相片最高卖到三块一张,将近十倍的利。反正那帮新学员跟我们当初一样,都傻乎乎的,每个人都照了不少。记得照得最多那哥们儿反复找我们照了六七回好几卷洗了二百多张,哈哈,俺和林小天那几天尽躲在小教室里数钱了。
哥们儿的摄影水平本来就差,加上劣质胶卷洗出来的效果更差,人家当然不干,好几个人拿着只能看清脸和身体主要部分的黄啦吧叽的相片告到了队里。队长、教导员也没声张,逼着我们给人家退款了事。事情是压下了,印象可极难转变,俺的组织问题恐怕在校期间是解决不了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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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痕迹(手打版)
“你耍没耍流氓我不知道,但你和林小天一定和人打架了,否则你脸上不会有痕迹,我太了解你了穆童,就你那‘埋汰神’德行,刚穿一天的新军装回来就洗?沾上血了吧?”李副班直逼我的要害。
“对,是跟人打起来了,纯属正当防卫,怎么的?班副,想拿哥们儿去队长、教导员那邀功请赏?”事已至此,我也不想隐瞒了,凭我对李班副的了解,他不属于“思想骨干”那伙人,而且我也需要这个“老兵油子”出些主意。
“穆童,你小子小看人,甭说你没耍流氓,就是真耍了流氓哥们儿也不会把你们说出去,我李运鹏虽说不能为朋友两肋插刀,可咱知道义气二字,说吧,怎么个情况?”
我又给李班副上了颗烟,然后简单把当时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就这些?”
“对,就这些。”
“不好办,听说过张自忠吗?”平时不爱说话的班副竟然玩上了典故。
“我听说过两个,都是国民党的,一个是号称‘梅花将军’战死沙场的铁血上将张自忠,还有一个被称为‘和平将军’的张治忠,不知你说的是哪个?”我心说“瞎卖弄什么?连这点事都不知道,我还当什么‘军事理论研究小组’组长,再说扯那么遥远,跟我们打架的事有关系吗?”
“我说的就是那个战死的张自忠,他有个警卫营长叫孙二虎,曾以肉身挡住枪弹救过张将军的命。台儿庄大战前,孙二虎强奸民女,他办完了事却留下了痕迹,大腿里侧被人家挠破,被他祸害的民女和家人告到张自忠那里,张将军命令全体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