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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翼却笑他大惊小怪,“结婚证可以替你证明,你不用瞎激动。”
秦弦咬着唇,克制地看着她,“翼翼,认真些,你看着我……”
聂翼瞪他,“你怕什么,我就一已婚妇女,再迷人也是已婚妇女。你当我和你一样,一点底线都没有。”
秦弦一手抓过她,来到自己的怀里,“你要是真的没这个意思,人家怎么会笨到跟你回国。”
聂翼抬头笑了笑,“你放心,出国之前我就饱受了爱国主义教育,知道要‘抵制’洋货。”
每次都这样,在他面前,她要不没正经,要不就挣扎拒绝,他都碰不到她对自己认真的时候,“所以,你就是说,你对国外献殷勤的男人都视而不见了。”
“我又不是睁眼瞎。”他目光里的企图心她一眼就看懂了,不就是惦记着她是自己老婆,想要动一动吗?这人还真是无耻没底线,自己在外面见到美女了要动一动,回家了有个老婆也得动一动,他是觉得自己腰力太好,还是天生肾不虚?他就不怕自己得点什么喜闻乐见的xx病吗?!
聂翼开始推他了,他涎皮赖脸地问,“他们把你怎么了?”他心里有多计较,她根本理解不了,他又不能看她一回家就冲着她吼,只好使用怀柔政策,耐着性子哄。
聂翼昂起下巴,冷眼笑他,“我也就是纯欣赏,至于他们想怎样,那是他们心里的事,我没必要了解得这么透彻吧。”
“你……”这么得意的小样,他忍不住想问她。
他一低下头,聂翼就踩他的脚。秦弦闷哼了一声,稍微松开了手。聂翼逮到机会就跑到门边,指着门口嚷嚷,“说不出话了,这就叫理屈词穷。我要睡觉了,你别碍眼。”
秦弦一屁股坐到床上,就是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21困难
他坐在床上,一边拍着床边让她过去,一边冲着她阴阳怪气地哼哼,聂翼心里发麻。她才洗了澡,除了穿了个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尽管她还瞪着眼睛与他对峙,但纯属外强中干,他一旦对她使用暴力镇压,她立马就得束手就擒。之后,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他的兽性一发作,不管人死活的,这个聂翼曾经深有体会,至今觉得恐怖。
她的面子是绷得十足,可惜游移的目光出卖了她。明明那么害怕却又和他凶悍,这气短的模样真是可爱,“还愣着做什么,你不是很凶吗,有种过来和我说清楚啊,你不是喜欢吼我吗,你不是很有道理吗?过来,和我争啊。”
“道理是我的,我在哪里不能讲。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了,今天我就偏不过去。”
“那好,你站好了别动。”她就是这么爱无理取闹,他其实很想和她玩玩的,可也得解解馋再说,“我过来听你说。”
聂翼赶忙往外跑,没跑几步就被他抱回来了。聂翼对他又捶又打,却依然阻止不了他将她扔在床上。她一坐起身就被他扑到躺了回去,她紧张兮兮地瞪着他,无奈又无力。秦弦捧着她的脸,柔情蜜意地对她笑,聂翼不懂他这么高兴是为了什么,她最讨厌他用这种虚情假意的目光盯着自己。她的表情很别扭,像个无助的小孩子,除了生闷气,找不到别的出路。秦弦低下头,不是她猜想的要将她大卸八块突入腹中,只是用头抵着她的额头,便已经笑得很开心,“别走了,行不行?”
“看情况了。”他与她贴得太近,她极不情愿地分享着他火热的温度及灼热的抵触。这种感觉太危险了,随时都有差枪走火的可能。她努力向后退想要远离他,可他立刻就追随了过来,并低声警告她,“别动,如果你不想我做什么的话,就别动。”
他沙哑的声音,让她全身僵硬,“那你离开一些。”
怎么舍得离开她,这个人,让他想了这么久,他从没得到过,即使是那一晚,他占有了她的躯体,可她的心里,却从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他觉得自己可以等她,等她重新接受自己,却又怕越是日久的等待,越会模糊了她心目中自己的痕迹。这种放不下又得不到的感觉压得他几乎窒息,想了这么久,她终于回来了,他为什么还要离开,他恨不能一口吞了她才好,“我好想你,翼翼。”
吴侬软语,分外诱人。如果不是她清楚他的底细,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这么高深莫测的目光,幽韵婉转的语调,谁说不会被人误解为深情呢?
老实说,聂翼对他一直心存疑惑,甚至狂妄地以为过他喜欢自己,那时她贪图他对她的悉心关照,借着他对自己的好,对他为所欲为……孩子气地认为,多和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无论如何他都会对自己好。她那时太无知了,根本没想过,收到了东西,是有付出的,即使当时没有给,不代表人家要不到……
当他作出那件随心所欲的事,完全突破了她心目中爱一个人的定义,不是都说,希望自己所爱的人幸福就可以吗?可他怎么做的,他亲手撕毁了她的幸福,让她直面最鲜血淋漓的残酷……他对她做过的事,让她明白了,恨一个人,原来这种感觉是这样的……无论曾经多天真烂漫,她也不会再痴狂地认为他喜欢自己了。他就不是有这种细腻感情的人。他的情感喜好,那么直白,如野兽般无法自控,一点酒,就可以指使他无法自我,他知道怎么爱一个人吗?他是这种会爱别人的人吗?他甚至都没爱他自己,又凭什么去爱别人。
这种认为,至今任然驱策着她,即使被他搂紧在怀中,被他亲吻这发际,感受着他的手不老实的游移,被迫受他气息的包围……她心里却冰凉见底——
“放开你的手,贱人。”
她冷冽干净的声调,完全不同于他的意乱情迷的哼声,“什么?”
“贱人,你不是找不到别人发泄了吧,这么舍不得钱做什么,你不是可以买吗?”
“买你。”他含糊地回答着,当她是在无理取闹。
聂翼却由不得他蒙混过去,尖声地叫道:“留着给你买棺材吧。”
秦弦无辜地问,“怎么了,明明好好的?”
“你是吃错药了,我一回来你就忘记以前的事了?你老年痴呆了,但我还记忆健在,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动我一下,我就……”
心中的痛处被她戳到了,“你能怎么样,你又要自杀?”
“自杀这种事,有什么意思,要杀我也先杀了你。”
“然后呢?你要陪我一起死吗?”秦弦哭笑不得,实在不想和她吵架,“省省吧,别人还以为你是得不到我就杀了我,之后还心急火燎来殉情。别人会误会的。”
聂翼将他从身上踢开,阴阳怪气地笑,“是啊,真是让人好笑的误会。我们殉情?谁对谁有情了,都是狼心狗肺。”
秦弦欲求不满,火气蹭蹭蹭地往上窜,“就你个白眼狼,还好意思说我狼心狗肺。”
“贱人,你说谁白眼狼了。”聂翼也不是省油的灯,要吵架奉陪到底。
“就说你,不只是白眼狼,现在还是花蝴蝶,飞到哪里采到哪里,采花大盗都没你这么嚣张。”
“好你个贱人,你这个败类,敢说我白眼狼、花蝴蝶,那你呢,活生生就是一人渣,垃圾!”
“我是垃圾还不是被你捡回来了,你有什么好猖狂的,还不是我睡过的。”见鬼了,他怎么一开口就收不住了。她人都回来了,他还计较这些虚的做什么……
聂翼死死恨着他,强忍着眼泪,死倔地不在他面前服软,“得了,既然你这么看不惯我,我走,你眼不见为净!”
秦弦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时的眼神!“你别走,我走!”这么晚了她出去万一出什么事,他不得悔死。还是他出去吧,冷静一下,反正他无所谓,她不疼不爱,出去被人一刀捅死了,她都眉头不跳一下,多省心!
聂翼看着他不再多话,摔门就走,心里就想,如果他用强,她根本反抗不了。他会这么痛快就出去,是因为他找得到地方去,他在外面还有地方可以住,有别的女人在等他。难怪他会不谦让地和她争锋相对,兴许,他早就急着出去找那谁了吧,来接飞机,不过是她主动提出,他碍于两家的情面才不得不去的,他本就没有想过要见她。她在国外的一切,其实,他也没关心过。就如她对他,是一样的……
其实这次回来,聂翼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连他也有一份。她想要交给他的,是一条领带,可又没有机会开口说。她在选领带的时候就在想,自己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干嘛给一个贱人选东西,可她看到这条领带了,就觉得该是他的,所以就买了。这世上本来很多事就不需要有理由,就像是她想不出,坚持困在这样的婚姻里,住在这个房子里,一个人,叫什么夫妻……
他有自己的天地,她没想过要插足进去,只要他玩得好,不来烦她就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