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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这点事,你还说什么一辈子,果然是小妹妹,不开窍。”秦弦死皮赖脸地抱着她,她越是挣扎就抱得越紧,“我也知道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回去一定会告状,大不了我把自己赔给你,总行了吧?”
“我不稀罕!”
“你……”秦弦翘起嘴角,邪气地盯着她,“看来你是昨晚没爽到了,否则不会这么不识货。没关系,今天你秦五哥也没啥正经事,就和你再干干不正经的事也没关系……”
“你再乱来,我要你的命。”
“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昨晚我们不是很熟了?”秦弦低下头,在她耳边幽幽地说,“习惯了你就好了,这次我耐心些,也让你舒服个够,省得你这么怨我,眼神像是要杀了我似的,怪吓人的。”
她抱起她就要回床上去,聂翼被吓坏了,对他又抓又咬,“除非我死,除非我死……”
她这么激动,他还是不要逼得过紧好了,虽然他心里想要,可还是忍下来了。“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聂翼哼了一声,还准备骂他。可这时,门外响起了杨正的声音。“你说翼翼就是在这个房间里?”
“是啊,房间号是这个。”聂齐也和他在一起。
聂翼心里顿时惊恐不已,可秦弦却无视她苍白的的面孔,愉快地说,“来的真巧,我们正好也醒了,不如叫他们进来……坐坐!”
他真的要伸手开门了,聂翼被他吓破了胆,“不行……”她呜咽着死死拽住他的手,“别让他们看到。”
秦弦故作诧异,“你不是怕未婚夫接受不了吗?现在正好我也在,我来给他解释,都是我的错,误把他的未婚妻给上了,我让他有什么冲着我来,别生你的气。你多无辜,你完全是个受害者。我这么说,你满意吗?”
聂翼眼泪簌簌地落,“不能说,他会误会。”
秦弦知道她对杨正不会轻易死心,就铁了心让她接受现实,“有什么可误会的,上了就是上了,大不了,今后我赔给他。”
聂翼看他说着又去开门,吓得拦在门口苦苦求他,“别开门,不许开门。”
秦弦流里流气地打量她,“不开门,就我和你在房里,做什么?”
“随便你……”说完这句话,她已经泣不成声。
“好,我随便点就是了。”之后秦弦抱起她,又回到床上去。
聂翼听着门外的杨正一直在敲门,敲得她魂不守舍。秦弦看她对自己一点都专心,于是将占有进行得更为狂放。聂翼看了看他,心里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当他发泄完了,穆迦岳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已经无法聚焦了。
晚上,聂翼被秦弦送出了酒店,押上了车。如果不是亲自送她回家,他实在不放心她会做些什么。这一天里,他将她制得完全没了生气,最后一次的时候,他看到她空洞的眼神,心里说不出滋味。
聂翼坐在他的车上在想杨正,他们这次是不可能了。她以前无数次地想过,要怎么才可以和他走到一起,她从没担心过要和他分手的事,只是觉得要顺利在一起会不容易。可这一刻,她是彻底死心了。
和杨正交往这么久,他不是没提过那方面的要求。可当初拒绝杨正的时候,她说,既然你很清楚自己会得到的是什么,难道就不能再多等一等?她娇嗔的语调逗得杨正心里痒痒,却依然忍下了心中的渴望,只是在她额上轻吻,好,我会等到你点头答应,到时候看我怎么治你。她不是不想给他,是怕他不珍惜。杨正,如果他知道她对他的期待,他会不会对自己轻而易举就到手的人,不愿在费力气。她,可是打定主意要耗上他了,所以请他再耐心对她好一点吧,到了结婚的那天,她会把自己满心的喜欢都告诉他的,她会对他好的。但是到了今天,这些话,她再也没脸说出口了。
她对待自己的爱情这么小心翼翼,不愿污染分毫。可现在她自己已经脏了,拿什么还去要求人家干净。
秦弦开着车,不时转头看看聂翼。她还是面无表情,一夜之间,仿佛就失去了灵魂。二十四小时之前,她还那么亢奋,像是已经抓住了幸福的尾巴,要把幸福吃干抹净,而现在,她剩下的,似乎只有绝望了。看她这么哀怨,秦弦心中也不好受,以前他们还很友好,他总是让着她,被她追得抱头鼠窜也只当是甜蜜,可当他奋起反抗的时候,没想到她会这么输不起。
他押着她回到家里,聂翼进屋就直奔房间而去,秦弦独自对她妈妈解释,“是我昨晚喝醉了,然后做错了事,我愿意负责。”
聂齐当时也在,正在给宋爱娟说聂翼没找到,想不到秦弦就把人带回来了。秦弦的话聂齐半信半疑,但毫不犹豫就揍了他。可他的信口雌黄,在宋爱娟听来却是头头是理,很干脆地做出了反应,将一盆素冠荷鼎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
聂翼在房间里听到很大的动静,像是什么东西打碎了。她从楼上瞄下来,看到秦弦躺在地上,身上满是碎瓦盆和泥土,还有一株奄奄一息的兰花。这盆兰花是她妈的心头宝,它底有多稀罕聂翼不知道,只听说曾经有人要用两套主城区的别墅来还,宋爱娟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聂齐看着婶婶的两大挚爱同时毁在这小子一人身上,他深知秦弦是凶多吉少了。秦弦拍拍土从地上爬起来,宋爱娟一个擒拿手就把他按在了墙上,“小畜生,你做了这种事还敢到我家里来,你是不是诚心找死!”
好家伙,关键时刻,有个做过特种兵的妈就是够长脸。宋爱娟望了聂翼一眼,“别怕,妈在这里。”毕竟是骨肉连心,聂翼一下子就哭了,“妈……”
宋爱娟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她曾经宝贝得很的兰花,她自己也真是气过头了,才想也不想,只顾顺手就把它用来砸人。不过,反正也救不活了,她也只好对它说再见了。然而,她再看看楼上的女儿,这才是她的心头肉啊,怎么好端端就被别人糟蹋了。宋爱娟说什么也得收拾他,“你这死小子,今天我就废了你,看你以后还怎么害人。”
宋爱娟把秦弦往聂齐身上一推,自己就冲进厨房去找菜刀。她那气势如虹的架势,瞬间震慑住了聂齐,他忙对秦弦道:“不是我不帮你,是帮不了你。你小子如果是个孬种你现在就跑,我就当没认识过你这个朋友,下次见面说什么也会揍死你;如果你不跑,那好,你说出了这种事,你要怎么弥补?”
聂翼从楼上冲下来,“他能弥补?他死也补不回来。”
宋爱娟提着菜刀出来了,凶神恶煞地说,“敢欺负我女儿,我看你是活腻了。”
聂翼迎上去,站在她身边。如果这时候煽风点火,宋爱娟头脑一热,指不定就把秦弦给咋地了。聂翼看了聂齐一眼,聂齐没有要帮秦弦的意思,要杀要刮都听之任之。聂翼头疼不已。
自己发生这种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也不至于害得她妈一把岁数了还去吃牢饭吧?!“你滚!”聂翼一耳光朝着秦弦扇过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你有多远滚多远……”
宋爱娟拉着她,担心她犯糊涂,“你干嘛放他跑了。翼翼不怕,你说你想怎么样,你说要告他,妈二话不说带你去报警;你说要他的命,老妈立刻给你把他宰了!”
杀个人她说得像是杀鸡,可她从没见过她妈杀鸡,“我不知道……”聂翼看着妈妈,扑在她怀里哭得很伤心,“妈,你让他快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其实她现在还在害怕,不仅是害怕那可怕的事重演,更怕如果报了警,杨正知道这件事说她是不自爱,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说想不到她是这种人……更怕她妈真把秦弦动了,会受连累。秦弦家并不比她家差,相反的,他家里的爸爸掌握一省实权,几个哥哥也都在总参里面,爷爷更是来头了不得,聂家不该因为她的事和他们硬碰硬……
宋爱娟看她这种时候还思前想后的有些生气,“翼翼,这种时候你就该任性些,想怎么出气都行。你不要胡思乱想……”
如果不是她妈这么激动,或许她也就豁出去了,可一旦有人替她操心了,她就忍不住要顾忌,“妈,我只想他滚。我不想把这种事让别人知道,我害怕,以后我还做不做人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宋爱娟对她毫无办法,“别哭,乖啊,”只得指着秦弦吼,“滚,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老娘腾出手再收拾你。”
秦弦看她哭得几近窒息,哪里还走得了,情不自禁就想伸手过去,聂齐赶紧打开他的手,恶狠狠地要把他骂走,“你看我妹都哭成这样了,你还不滚,是不是还等我送你啊……”
秦弦对着聂翼道:“这事我不许你就这么算了,你说完了,我还没完……”
聂齐一拳打过去,“你找死!”
秦弦嘴角渗血,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