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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说着没下文了,不过聂翼已经想到是什么结果了,她笑得不行,“你这真是丢人,不过我也是……”秦弦挑眉看着她,她说,“那次小学六年级,省里面有汇演,我妈让我去参加,说练练胆子,还有一个节目要上的时候,我急着去厕所,匆匆忙忙地跑男厕所了,一开门就看到有个人屁股光溜溜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要笑。”
“哈哈,你也会犯这样的错,不过你说怎么男人上厕所还会脱得屁股光溜溜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人应该岁数也不大,拉起裤子就往外跑,还边跑边说,厕所里来了女流氓了……哈哈哈……我当时才冤枉呢……给你说,杨正他都不知道这事。”
秦弦看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从裤兜里掏出根手帕递给她,“其实你不必说你自己这些傻事的。”
“怕什么,你都不惜自毁形象了,我还这么藏着掖着,要怎么拉近距离。”有距离了要怎么套话,“对了,你这么大的岁数了,肯定交过不少女朋友了,你这么多女朋友,都是你甩的吗?”
口风一转,她是越来越不客气了,秦弦含糊地应了一声,“不算。”
聂翼拉着他的手,很好奇地看着他,“你又说得模棱两可的,你再具体点啊。”
秦弦被她看得心中无比柔软舒坦,“如果说我爱过的女人才是女朋友,那女朋友我是从来没交过;如果但凡有过的女人都算,那好像是比较多。”
“比较多也得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吧,你是怎么辞旧迎新的?”
“她们都比较懂事,没很费事。”
聂翼点了点头,“喔……是你好……能力!”
小丫头明显对他的回答不太满意,“那你呢?你会怎么和人提分手。”
“不知道,没试过。”
秦弦惊讶地看着她,“那么,杨正他是你的初恋?”这丫头在他心里是块宝,在别人眼中同样也是光彩照人,怎么就便宜那小子了!
聂翼很骄傲地点点头,“嗯。”
她这么怡然自得的样子,让秦弦心中酸酸的,“臭小子,好福气啊。”
“我可是很挑剔的。”可比不了你这种见人就上,迎来送往的。“你做过,最败类的事是什么?”
“你很想知道?”
“对。”聂翼坚定的眼神注视着他,很想知道一个败类心里什么才算做败类的事。
“其实我觉得自己这人挺好,也没做过什么坏事。”秦弦厚脸皮地笑,可面对聂翼狐疑的眼神,还是避重就轻说了一个,“但有些事不是我自我感觉太好就能抹杀掉的,有一次吧,那个女人好像是有些喜欢我,就是太爱发脾气了,她对我说,如果我不哄她,她就转身走了,她一转身就再也不会理我。我当时就想,谁怕谁,我看她一转身,马上就开着车走了。后来我听人说,她转身回来看我不在了,坐在路边嚎啕大哭了很久,谁也劝不住……”
“这样啊,你真的是伤了人家的心了。”聂翼扪心自问,“我还好,没做过什么伤人心的败类事情。”所以她问的问题她一个都不吃亏。
“是吗?”她还真是天真懵懂,无忧无虑。秦弦看着她傻愣愣地回望自己,柔声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聂翼恋恋不舍,“可我还有些问题想问你呢!”
“下次再问好不好?”她都不知道,她这么明目张胆地直视着他,让他的心里多么痒痒。更何况现在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那好,你自己小心回家,到家了发短信给我。”这句话她常常对曲画和杨正说,说得太顺口了。
秦弦目送她回家了,其实他很想说,对他来说,最败类的事就是,今晚,他竟然想要对她用强,而且,他没强了她,现在还觉得很后悔。
他回到家里,心里空荡荡的,给她发了一个短信,只有三个字。
“到家了”。秦弦的短信就这么简单,聂翼也想不到他真这么听话,还来禀报,就也回了两个字敷衍他,“好乖”。
过了两天,聂翼都没接到过秦弦打来的电话。杨正早就和她和好了,照样是低着头来和好的,她和他闹了一会儿,也就算了。她知道杨正这盘菜她是吃定了,但秦弦这种生猛菜色,她还是比较好奇。
“你很忙吗?”
这是聂翼第一次给他打电话,秦弦看着来电是她,忍不住地激动。但通话的时候,还是很淡定,“有什么事?”
聂翼没工夫和他酝酿感情,有什么说什么,“哎,你都忘了你说的有空要让我把问题问完了,过几天你飞走了,我未必还打国际长途给你呀。”
“真有这么想问,国际长途也阻止不了你。”
“我不管,今晚你就要出来。大不了喝酒我来请。”
秦弦听她这么说,心情很好,“聂小妹妹,你还请我喝酒啊?酒太差了可入不了我的口。”
“差不差你来了就知道。”
“行,我去。”她的邀约,他怎么会拒绝。
到了晚上,秦弦去她说的酒吧找她,就看着她开了一瓶在小酌。聂翼看到他了就招手,笑得很欢,秦弦道:“看你这么高兴,是和小男友和好了。”
聂翼得意道:“他我都搞不定了,你也太小看我了。”
“老是被你欺负,我怎么觉得被你喜欢上,说明他不太聪明。”
“是这样的吗?事实上也不需要太聪明,以免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去犯那些愚蠢的错误。”
她说的话,总让他觉得有趣,“你说的什么意思?”
聂翼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扫,意味深长道:“至少不能像你这般的聪明,以为先去赴了别人的约会可以瞒住我。”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想不到,她竟有这般留意他了!
他的眼中充满期待,聂翼就偏要刁难他,“不告诉你!”
秦弦柔声哄道:“你还要不要问我问题了,怎么就知道占我便宜,一点回报都不给我。”
看上去他是不恼,可说的话又这么委屈,聂翼撇撇嘴,“你这么小气,好吧,我就告诉你了,你看你的胸前,衬衣扣子是不是少了一颗。想必某人是太着急做什么,直接就把衬衣扯下来的时候弄掉了吧。”不知去见什么野女人了,他也太繁忙了吧!
秦弦马上否认,“你可别想歪了。”
聂翼笑盈盈地问,“如果你不是往那方面做了,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鬼小孩。”她这乖乖的样子,让秦弦很无奈,“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败类,做不了什么好事,要不是你要问我这些怪问题,你早就不理我了。”
完全说对了,看来也不傻嘛,好歹是聂老二的老情人,不给他丢人。“怎么会,你也太看低自己了。你瞧,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你这小腰我就看得上。”
这丫头说话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过,他也顺势道:“怎么看的上?你有没真正见识过。”
“至少我可以摸啊。”说着,她就身上去捏他的腰,“手感还行,我在量一量,嗯,不错,今后找个空我让杨正跟你学学,看要怎么练才能达到你这个水平。”
她的手一碰到他,他起了反应,但碍于情面,他还是故作轻松地说,“这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练得出来的。”
聂翼感觉他全身都绷紧了,以为是太敏感了,就缩了手,“你是说要遗传?”
“遗传是一回事,但还是得练。”
聂翼见他说得眉飞色舞,不觉好笑,“怎么练?”
秦弦眉开眼笑地说,“哪天,我来教教你。”
聂翼才不上当受骗,“我才不学你的,要杨正来学才对。”
“他啊,怕是没这个天赋。再说了,万一他练出来,给别人用了,我不是害了你”
“怕什么,我都不担心这个。”经过宋爱娟的从小熏陶,聂翼早就看开了很多问题,讨论这些事的时候也表现出了非同凡响的淡定,“有时候,男人嘛,总会犯一些错误。即使是杨正,现在这么忠厚,今后会不会生出花花心思,谁说得准。什么他才不会这样,他不是这样的人,这种话我从来不说,也从来不信。我想过,如果有一天他犯错我会怎么做?但关键还是错大错小的问题。”
“你的容忍度未免也太大了吧。”她说出来的话,总让他惊讶。如果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希望对方能够在乎,即使是锱铢必较,那也是爱的证明。但像她这样,因为在乎而特别放纵对方,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太爱……为什么要对自己的爱情这么没有安全感,为什么要这么谨慎,是怕别人不珍惜,还是怕自己太珍惜……
“我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我选错了人,我不会不许他做错……”聂翼也有些诧异,原本只当他是消遣,怎么突然对他说出这么掏心的话,“我只是容忍不了自己犯错。”
秦弦很想直接对她说,你可以选我,可碍于她的倔脾气,他只得斟酌了道:“你这是太固执,选错了就错了,现在还不晚,你重新再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