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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房间,就见一个工作人员匆匆忙忙地跑到陶可的面前,皱着眉头略嫌弃地说:“陶陶,你怎么在这里?大家都在找你,快点吧,都到齐了,就差你一个了。”
陶可正要弯腰道歉时被陈子桥拦住,他举起她受伤的手,冷冰冰地问道:“没看见她受伤了吗?还是你四只眼睛还看不出来吗?眼镜摆着干嘛的?用不用我给你换副度数更深的?”
工作人员被陈子桥的冷嘲热讽吓得一惊,“你、你是哪位……啊?”
陈子桥无视了他这个问题,“导演在哪里?”
工作人员往里指了指。陈子桥不由分说拉着陶可走了过去。
“李导。”陈子桥微微欠身。
所有人都目光都投射到他们两个人身上。
导演有些惊讶地看着陈子桥,站了起来:“陈子桥?”
“本来是想来看看苏慕,结果发现这个女人受了伤。”陈子桥再次把陶可的伤口呈现在导演的面前。陶可尴尬地别过了头。
“怎么会这样?”工作人员围了上来。
导演招呼人:“派辆车过来送陶小姐去医院。”
“不用了,我送她去。下面的节目就请导演您解释一下陶可不在的原因。”
说完后陈子桥就又拉着陶可飞快地走了起来。
陶可被陈子桥推进了副驾驶,又倾□来帮她系安全带。他靠近她的时候,陶可清晰地听到心跳如擂鼓般跳得飞快。
她抿了抿嘴,故作没好气地说:“陈子桥,你一定要这样独断吗?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还不清楚吗?你凭什么自说自话带我走?”
陈子桥系着安全带的手停顿了一下,抬眸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受理的动作,“你真的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确定?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种自信?你胃病看医生了吗?吃药了吗?现在按时吃饭了吗?”
“……那你至少尊重一下我的意思吧?我说等会儿我就去看也不行吗?”
“不、行。”陈子桥一字一顿地说。
“凭什么?!凭什么你说不行就不行?!你是我谁啊!”
“凭你喜欢我!”陈子桥定定地看着她,语气坚定,微微扬了扬唇,“这个理由够不够?”
“什、什么……”陶可一下子被陈子桥吓蒙了。
“难道不是吗?一般喜欢一个人不是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看在眼里都是好的吗?”
“谁、谁跟你说的……”
“这个需要别人说吗?”
“……”陶可被陈子桥堵了回去。她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就好像她喜欢他是天经地义的,他替她做决定只是举手之劳。陶可还以为他要对她袒露些什么,没想到还是这样,不对,比以前更过分。以前至少不会这样正大光明地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不会利用她喜欢他这个理由,而现在他像是完全忘了之前他拒绝过她,伤害过她,反而有种因为她喜欢他引以为荣的感觉。
陶可越想越郁闷,硬着嘴反驳:“陈子桥,是,我是喜欢过你,但是谁告诉你我现在还喜欢着你的?我们都快半年没见了好不好?”
“不喜欢了?这样啊……”他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忽然从驾驶座上伸长了脖子凑了过去。
陶可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面靠。
陈子桥的手按在了她的左边胸口,脸越来越近,呼吸也越发的炙热。
陶可吓得声音都结巴了:“……你、你、你又想干嘛……”
“又?”陈子桥勾起了嘴角,暧昧地问,“你觉得我‘又’想干什么?”
陶可此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脸就像煮熟了的虾,“我、我、我怎么知道啊!”
陈子桥轻笑了声,忽然又坐了回去,“我确认好了。”
陶可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确认?确认什么?”
“关于你现在还喜不喜欢我这个问题。”
“啊?”
“好了,先去医院,有什么话等看好手臂了再说。”
陶可的手臂缝了八针,医生给她打的局麻,所以在缝针时并没有觉得很疼,不过麻醉退了之后,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做痛。
看着陶可咬着牙的样子,陈子桥问:“很痛?”
陶可瞪了他一眼,“废话,你来试试?”
“那就好。”陈子桥说。
陶可的嘴角抽了抽,一脸的不可思议:“陈子桥你这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吗?”
陈子桥很认真的说:“吃一堑长一智。痛了你才会知道以后怎么保护自己的身体。”
陶可无奈,“陈子桥,你不去当语文老师真浪费。”
“谢谢夸奖,不过我没那么多时间去关心这么多人。”
“是吗?我看你现在要关心的人就挺多的。又要关心郑艾啊,又要来关心我啊……”陶可边说着边偷瞄着陈子桥。
陈子桥觉得好笑,“你这是在吃醋?”
陶可立马变成正经了起来,瞪着大眼,语无伦次地辩解道:“谁、谁、谁吃醋了?!”
“你啊。”陈子桥说。
“我没有!”陶可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睬陈子桥。
过了半晌,陈子桥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冷静而从容,“我和郑艾是曾经在一起过,不过……在五年前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夏天来了,冬天还远吗?
咬都咬了,吻也吻了,大船还远吗?
O(∩_∩)O哈哈~
29、日久贱人心28 。。。
“我和郑艾是曾经在一起过;不过我们在五年前就没有任何关系了。”陈子桥说。
陶可听陈子桥突然这么坦诚;有些惊讶地看向他。他的瞳孔黑得发亮;极其认真。陶可的心跳不由地漏掉了一拍。
陈子桥正要继续说下去;忽然门口传来了“哒哒——”的敲门声。
陈子桥闭上了嘴看了过去。
好不容易听到陈子桥的真心话;却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被人打断;陶可不禁抓狂;在心里把来人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郁闷地转过头去。
但是看到门口的身影的一瞬;陶可几乎马上就是一怔。
他一身笔挺的、一尘不染的黑色西装,打着红色的领带;内里的衬衣比墙壁的颜色更白,与前几次一样,服装得体。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姿都如雕塑一般。
可以说这是陶可进公司以来第一次相对正式地见到骆亦筠。
刚开始她也质疑过骆亦筠挖她来公司的用意,可是骆亦筠迟迟没有表示,又加上她的工作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忙,本来在公司的时间就很少,碰到骆亦筠也只有打个招呼的时间,所以渐渐地她就把这件事给抛在了脑后。
他今天这样突然又迅速地出现在她的病房门口,才让她想起了这件事。
她想从床上下来,他却说:“不用起来了,我就是来看看你。”但是说话的时候人还是站在门口。
陶可又靠回了床头,对骆亦筠颔首,“骆总,您先进来吧。”说完轻碰了碰陈子桥,“替我倒杯水?”
陈子桥顺从地拿了个一次性水杯,起身去倒水。
陶可指了指另一个座位,对骆亦筠说:“骆总,您先请坐。”
骆亦筠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有事,下午五点的飞机,马上就要走了。”
陶可一惊:“骆总,你是从B市过来的?”
“嗯。”
“是Lillian告诉你我受伤了?”刚刚在来医院路上时就接到了Lillian的电话,Lillian已经从节目组得知了她受伤的消息,问她有没有事,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通,想要掩饰过去,但Lillian十分公事公办的表示,一定要过来。
骆亦筠没有否认,说:“Lillian说要过来,我看她忙的抽不出身,正好要出差,就顺便过来看看。”
顺便吗?他出差的地方又不是在这里,这明显是绕远路吧?
陈子桥把水递给他,骆亦筠说了声谢谢,把水杯放在桌上,伸出手,“还没正式做介绍,你好,我是骆亦筠。”
陈子桥握了上去,“久仰大名,陈子桥。”
“华晨的金牌经纪,早就听说过你。今天是你送陶陶过来的?多谢。”
“骆总不必客气,照顾陶可是我的分内事。”
骆亦筠挑挑眉,“对了,陶陶以前是你带的吧,不好意思,把她从你手里挖了过来。”
陈子桥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言重了,骆总开出的条件太优渥,华晨比不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也是人之常情。”
陶可见陈子桥和骆亦筠打着泰极,越说越不像话,不由地清咳了两声。
陈子桥见状,对陶可说:“我先出去,你们俩谈吧。”
陶可点了点头。
陈子桥走了之后,骆亦筠又随口问了两句陶可现在的身体情况。
陶可表示自己还好之后,略带歉意地说:“不过医生说要休息两天,如果留疤的话还得做去疤手术。”
骆亦筠点头,问道:“能赶上宣传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