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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了解似的。再得知他是帝国理工毕业的,更是惊讶得长大了嘴巴,全球排名前十的大学呀!看着燕铭九的眼神里顿时带了崇拜。
被这样的眼神仰望着,燕铭九的一颗心像是泡在温泉里,飘忽忽地荡漾着。他以往从不觉得过去的辉煌有何值得一提,今天却觉得为了心尖尖上的人儿这样一个眼神,早该努努力去竞选总统好了。
因为聊得投机,虞瓷觉得这十个小时的行程过得格外飞速。待得下飞机时两个人已熟捻极了,燕铭九很自然地替她拎了箱子,进海关又去领了托运行李。虞瓷自然是没有人接的,本打算去坐机场大巴,燕铭九问了她的落脚处,发觉顺路,便建议一起打车。虞瓷一算,觉得平摊下来比坐大巴也贵不了太多,欣欣然答允。
排队等出租车的时候,燕铭九出色的体貌惹得不少人频频回顾张望,甚至还有偷偷拿手机拍照的女孩子。虞瓷觉察,那些望向自己的目光中有的带着羡慕,心中不免也小小虚荣了一把。先前与裴湛蓝的相处,因着他的身份,虞瓷对于周遭的瞩目是惊怕远大于欣喜,燕铭九却是个“普通人”,所以她放心地享受着帅哥相伴的时光。
其实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隐形富豪,白手起家,有着黑道背景,商业帝国涉足影视、房地产、出版、运输等行业的燕铭九,绝对算得上“赫赫有名”。早年连绵不断的花边新闻也曾使他一度成为八卦媒体疯狂追逐的焦点人物,后来被追烦了,接连收购了几家老牌期刊杂志,杀鸡慑猴,自此鲜少在头版曝光。
虞瓷原先一直居住在三线城市,消息相对闭塞,加之她除了埋头学习,所有其他的时间都用来打工,因此对燕铭九并无什么印象。且因着他的刻意隐瞒,虞瓷并未察觉任何不妥,只当结交了个十分投契的新朋友。
师姐早些帮忙订了个离公司近的快捷酒店,地址通过邮件发给了虞瓷。出租车一路驶过去,燕铭九得知她准备租房,主动提出在他居住的小区帮忙寻找,位置离虞瓷的公司不远,且交通便捷,因为是老房子,租金也不高。虞瓷听了觉得很合适,也不多客气,便拜托他帮忙留意。
燕铭九将虞瓷送到酒店,帮她将行李提到了大堂,两人互换了手机号,燕铭九反复叮嘱她一个人务必注意安全,有事随时找他。虞瓷连连点头,送他到门口,看他上了出租才转身上楼。
快捷酒店价格适中,房间小得只容下了一床一桌一柜。虞瓷从箱子里翻出换洗衣物,洗了个澡,把自己扔到床上,闭了眼却睡不着。
想起刚刚认识的九哥,觉得自己运气真是不错,出门遇好人。燕铭九给她的感觉十分亲厚,虞瓷只觉在他面前整个人儿都是放松的,话也格外多些。与面对裴湛蓝时的忐忑无措相比,虞瓷更喜欢这样的相处。
想起那双湛蓝如海的眸,心里不由刺痛如割。虽然已打算得很明白,但说毫无留恋是自欺欺人的。她知道这辈子她都不会忘了他,但也仅此而已。於她而言,他是夜空中遥不可及的那颗最璀璨的星,托付了她双十年华的所有憧憬与期翼。然而,梦里纵容,梦醒天明,一切依旧。
现实用鞭挞般的残酷经历教会她清醒地活着,梦得越深,绝望将如影随形,直至万劫不复。
她不想,也绝不会允许自己重蹈覆辙。
作者有话要说:
16
16、第十五章 。。。
第二天,虞瓷八点半准时到了公司。师姐窦春华将她接进办公室,两个人一年多没见,互相打量,都觉变化不少。
“不错呀,镀金回来,人都变洋气了。”窦春华冲了杯咖啡,递给虞瓷,“入乡随俗,这东西肯定没少喝吧?”
“可不是,在那边这个跟豆浆一个价。”虞瓷端起杯,浓黑的液体微微摇曳,“倒是你,我记得你以前从不碰这玩意的,现在怎么也喝起来了?”
“没办法,加班时候就靠它提神。”窦春华耸耸肩,“一开始是捏着鼻子灌,现在倒上了瘾,每天不喝就跟少点什么似的。”
“还是控制点,对胃不好。”虞瓷提醒,侧头看了看玻璃墙外埋头工作的员工,问,“工作量很大?”
“嗯,我之前可在邮件里告诉你了,公司小竞争激烈,加班加点是常事,每月的奖金全是实打实跑业务跑出来的,你得有心理准备。”窦春华在她对面坐下,正色道。
“我明白。你知道的,我不怕吃苦。”虞瓷坐直了身子,认真道。
窦春华看着她,眼角带了笑意:“我就是知道,所以才找你来啊。”
窦春华比虞瓷大两级,上大学时两个人曾一同在学校食堂勤工俭学。窦春华是农村出来的孩子,上面还有哥哥姐姐。家里经济拮据,根本没打算供她念书。她靠着捡破烂和老师的资助念完了高中,考上了虞瓷所在城市的大学。又在假期里给游客当导游,还在省城当了一阵子服务员,攒够了路费,独自背着个包袱就来报道了。所有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挣出来的,成绩虽然算不上优秀,但也属于中流。
虞瓷与她同病相怜,两个人都没什么消遣,从不逛街打扮更没空谈恋爱,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学习和打工上面。窦春华毕业后就来了P市,先后换了几次工作,最终在这家做办公用品的公司站稳了脚,三年时间里已经坐到了销售总监的位子。
虞瓷毕业后为着父母的心愿去了英国留学,半年前与窦春华的邮件中提及找工作的事,窦春华便问她愿不愿意做销售。虞瓷觉得底薪固定,提成靠努力的这种薪酬体制颇为诱惑,决定试试,一毕业便直奔P市而来。
“用不用先休息几天,倒倒时差?”窦春华放下咖啡杯,问。
“上班就是最好的倒时差方式。”虞瓷俏皮一笑。
窦春华也笑了,点点头:“我就知道没找错人。来吧,给你介绍一下同事。”
窦春华约着虞瓷晚上一起吃饭,给她接风洗尘。快下班时候虞瓷接到燕铭九电话,说房子已经找好了,问她是否有空,打算接她去看看。虞瓷迟疑了一下,觉得毕竟先安顿下来是大事,于是便跟窦春华解释了一下。窦春华是个爽快人,立马让她快去,把饭局推到了第二天。
虞瓷和燕铭九约好在快捷酒店门口见。虞瓷匆匆赶到的时候,路边一辆半旧的帕萨特按响了喇叭,车窗摇下,燕铭九冲她招了招手。
“九哥。”虞瓷一上车就乖巧地叫人。因着这一声,燕铭九眼底眉梢的笑意满满浓溢,侧身替她拉上安全带:“饿不饿?先去吃饭?”
“还不饿,我们先去看房吧,再晚天就黑了。”
燕铭九没有坚持,车子驶出,二十分钟后到了一处小区。楼房看着至少已有了十年房龄,略显破旧,但生活气息浓郁。屋主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姓韩,眉目和善,领着他们转了一圈,把周边情况也详细介绍了一遍,地铁公交都有,银行超市也在步行距离范围内。
一室一厅,60多平米,中规中矩的装修,里里外外收拾得很干净,家具齐全。难得的是房间朝南,采光很不错。虞瓷觉得很满意,迫不及待地问起价格,水电全包两千出点头。虞瓷事先跟窦春华打听过了这个区域的房租,这个价格着实实惠,当即拍板订下,想起身上带的现金不多,便同屋主商量是否能下次再交押金。韩阿姨却摆摆手,说不用了。虞瓷意外之余连连道谢,韩阿姨扫了一眼旁边的燕铭九,笑着道:“小燕在这儿住的房子也是跟我租的,他介绍的朋友我信得过。”那声“小燕”叫得格外扬眉吐气,燕铭九眼角跳了跳,沉默地把头转向一边。
虞瓷感激地望向燕铭九,又是道谢。韩阿姨在旁不失时机地补充:“小燕可是个好小伙,人能干,长相又俊儿,而且特别会疼人。我们小区里的几个老姐妹常常说起来,不知谁家的闺女有那个福气,要是能跟小燕成了,那这辈子绝对是吃喝不愁,幸福美满得不得了。”
“是呀。”虞瓷很实在地点头附和,“九哥人很好,特别热心肠。我俩才认识一天,他就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他才好。”
“咳那有什么难的,”韩阿姨笑眯眯地指点迷津,“小燕平常工作忙,一个人早出晚归的,吃喝也没个着落。小虞你一看就是个贤惠姑娘,以后做饭时多抓把米,把小燕的饭管上,不就结了?他们单身男人呀,就希望回家时有盏灯等着,热饭一下肚,哎呦从里暖到外……”
一直面不改色的燕铭九终于有点听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打断正兴致勃勃诱拐小白兔的韩阿姨:“时候不早了,先把合同签了吧。”
签好合同,热情的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