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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成吉晶依然坐在越野车上,似乎刚才还对那些南朝鲜巡逻发怒还没有过瘾,此时还心有余怒,他吞了一口志愿军战士特有的炒面就好像咬了那几个南朝鲜士兵一口没好气地说着。
“我说呢,这些南朝鲜部队地巡逻队口里怎么有这么大的一股酒味,闻起来还挺熟悉,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以前在一个朝鲜兄弟地家里闻到过!”
也知邓卓军对那个日本鬼子做了什么,大家都没问,但那个日本鬼子显然也不可能再出来了,下山以来他一直都挺沉默,不过看到天气大好,口里又进着食物,闻过酒香,他似乎也怀念起酒精的味道来,这个汉子似乎也忘了心里的不快。
看着邓卓军一边说着米酒,一边吞着口水,无这个家伙对酒很敏感,可以想像他非常可能还是个海量,他点了点头似乎还有些回味地赞到:
“你还别说,这些朝鲜老百姓家里都喜欢酿些米酒,而且跟我们国内的不一样,这味道很特别,但劲也不小,想必喝起来挺过瘾,当时那个热情的朝鲜老乡想让我喝上两口,可是因为纪律的原因,到最后我也没有喝上,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遗憾呢。”
“呵呵,这个容易,邓队长要是想喝,那天我带你去一个老阿妈尼家买点,其实也只要带点糯米和玉米去,你就能换到美酒,你要喝了那里的米酒才真是美味呢!”
成吉昌由于有些着朝鲜族的血统,同时他能就与当地的乡亲打成一片,当年他在老部队时还经常负责和当地朝鲜民众沟通的任务,他倒是对朝鲜半岛的民情风俗很熟悉,很明显从邓卓军的口气中任人都听出了垂涎三尺的味道,成吉昌笑着对邓卓军介绍说道:
“其实,朝鲜人把米酒叫做‘麻各里’,酿酒是当地朝鲜乡亲的一个风俗,上次我们到一个乡亲们家里去,因为麻烦了他们,所以特意给了他们一袋米,他们谢个不停,但是最后他们宁愿不吃,却希望我们给他们一些糯米和玉米,原来是想留着酿酒,一般来说在朝鲜每家每户都有一些清酒的存在,甚至在一些村庄里,人们都根据他们家里酿酒的多少来判断他们的贫富程度,朝鲜乡亲酿酒的方法与我们国内有一定的区别,味道也很独特,所以很受欢迎的。”
说到这里,成吉昌心里似乎又有些不舒服起来,想着刚才的南朝鲜巡逻队心里就气愤地说道:
“其实朝鲜当地的乡亲们都是很好客的,他们日子过的挺贫苦,甚至连饭也吃不上,但如果有客人到,他们都会很热情地招待,尽最大地能力将自己的食物拿出来让客人们品尝,甚至连不舍得的酒也会拿出来献给客人,可就是这些南朝鲜的士兵尝到了好处后,所以一有机会就到乡亲们家里去混吃混喝,久而久之就是金山也会给他们吃空了,朝鲜乡亲敢怒不敢言,现在铁原以南的乡亲们又要受苦了。”
“的确,现在地朝鲜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要想让朝鲜人民过上好日子,实在还有很长路要走!”
南朝鲜部队恶习很多,扰民的事情经常有,往往当志愿军占领了新地地区之后,当地的百姓开始害怕,到最后接受,甚至还愿意跟着志愿军撤到北方去的,杜兴华作为政工人员倒是对这些情况很了解,她有些叹息地说道:
“现在情况很复杂,美军的火力很强,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获胜国,他们地实力还是不容小瞧的,不过成吉昌还说地很对,这些南朝鲜的军队打仗不行,他们扰民倒还是很厉害,很多乡亲在第五次战役时都跟着我们撤到了北方,其实也是被他们剥削怕了。”
“哈哈,我倒是希望他们南朝鲜部队的战斗力越差才好,这样我们和他们打仗才更加的过瘾!”
范天恩倒是个乐天派,小伙子身手不错,第五次战役也算是在战场上多次出生入死了,但他却有着一个很好的心态,他呵呵的一笑,一边吃着炒面,倒是说得很有道理。
“是啊,南朝鲜部队地作战能力很差,军纪也不行,不光我们看到了,其实美军也看到了。”
拥有很高的战斗热情是好地,但是如果有了轻敌思想却也是一种不好的苗头,高晓东倒是接过了范天恩地话,但他所说的却更是让人陷入了深思:
“其实,我们来说也不要太忽视南朝鲜军队,据我最新了解地情况,不但我们在进行战略的调整,敌人也在进步,我就听说了现在南朝鲜军队的训练大部都交给了美军,我想再过一二年,南朝鲜部队的战斗力也应该会有很大的提升的,所以我们的战斗绝不会像范天恩想像的那么简单!”
“这个不怕,敌人进步,我们也进步,总能走在敌人的前面,那就好了!”
不过,范天恩却有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他的想法倒是代表了当时很大一部志愿军将士的心理想法,那一代可爱的人心里总是充满了必胜的战斗热情,他笑着说道:
“现在美军不是武器很厉害吗,我们也可造啊,再不成等仗打多了,我们就像在国内一样缴获多了,火力也就和洋鬼子不相上下,到时敌人一样也会被我们打败的,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我们最终还是会打败他们的。”
“哈哈,说得好嘛!就是要有这样的精神!”
那个年头的最可爱的人,心里从来没有什么叫做失败的想法,就算牺牲在战场上,那也一定要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他们心里总有一股压倒一切敌人的超然气势,范天恩的想法倒是很快就在众人心里引起了共鸣,就连很少说话的胡海涛也笑了起来,拍拍范天恩的肩膀倒是觉得仿佛看到了二十余岁时的自己。
“你小子不错!你这个兵我要了,出了特训队,到我二中队来报到,我给你开绿灯。”
呃,赶紧这个胡海
不是一般的阴险,说着说着他突然到这里来抢人了,为他二中队物色好苗子了。
“老胡,你这家伙不地道,怎么说就现在拉人了,我看小范到我们五中队倒很合适,开什么绿灯啊,小范别听他,到时跟我走,在咱们五中队绝对让你呆得舒坦,咱们就要与其他四个中队争个高下,这一二三四五可不一定是按能力来排个的!”
胡海涛挑起的这个话题倒是热闹了,范天恩这小子身手这么好,那铁定是一个优秀特种战士的好苗子,邓卓军当然也绝不会放过,此进倒和胡海涛较上了劲。
“呃,不会到时连挑个特训的战士还要用进行竞争吧?”
看着两个队长一个急红了眼,一个老谋深算地拉着范天恩,范天恩这小子晕了头直是嘿嘿的干笑,汪洋倒是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他的目光倒有很有趣味地向高晓东和杜兴华瞄去,高大队长老道地目光看着车前,汪洋瞅不清他的表情,倒是当汪洋地目光落到杜兴华的脸上时,没想她着犹有趣味地看着两个队长和两个小孩似的争来争去,嘴角浮现出了让人玩味的笑意,倒是让汪洋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大家准备出发吧,快到横城了,将会碰到敌人的一个哨卡,大家小心!”
两个中队长争了一会,两个的口水太战还是邓卓军占了上风,老胡毕竟本为话就不多,所以性闭上了眼睛休息,大家轮流站了一会哨,再休息了一下,看起来都精神了许多,在高晓东地命令以下,下午五时越野车双重新上了敌人的公路。
权友善倒是表现地很老实,其实也不由他表现得不老实,因为汪洋一直盯着他呢,休息时这小子贼眉鼠眼地说想去拉屎,汪洋也挺热心地陪着他去,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突然将自己的军刀飞向了二十米外的一棵大树,军刀又狠又准地插入了树干,还切断了一根树枝,那准头实在让权友善看得心情,所以这小子就算想逃跑也死了心。
“大家放松一些,也不要太紧张!”
又经过了约半个小时的行程,越野车转过了一个山角,远处隐隐就看到敌人横城地轮廓,然后在公路的前方不远处,果然就跟权友善所车地地图一样,敌人一个关卡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高晓东凝神看着远方,在车前给战士们提了个醒。
“这个关卡还挺严密的,看样子是横城重要的一个检查站了,毕竟过了这里就进了横城,算是敌人的重要军事目标了,怎么着也得警戒一些!”
关卡处停着一辆南朝鲜的大蓬军车,路地两边堆了两排沙袋,一左一右的沙袋上面架着两挺机枪,中间是敌人用十字木桩架地一个路障,每过去一辆车就用人抬开,等车子走了后再拦上。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十余个敌人立在关卡的两侧,二个守在军车边上,还有二个在里面休息,路障地两边还一边立着四个持着冲锋枪的南朝鲜士兵,中间似乎有一个南朝鲜军官在检查来往地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