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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伊格说他们以后没有关系了。”言下之意,她那句没有地方去了,应该不是开玩笑,他就不信他真能无动于衷,要不然干嘛听到她的哭声,两个拳头握得紧紧的,连手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
木焱没有说话只是双眼看着前方,面无表情,可是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她的哭声一直都萦绕在他的脑海中。
“额,要不然,去接她?”木清澜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这时的焱,他可不敢惹,要是一个不好,倒霉的可是他。
木清澜见他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但是转念一想,这不也是没有反对么,所以便递给驾驶座的木六一个眼神,机灵的木六赶紧将方向盘回转,驶向了回去的方向。
伊格站在暗处,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中,他静静地看着那个哭得如同6年前的云落,修长的手指紧紧相握,是他做错了么,那人居然会这样弃她而去,暗自咬了咬牙,他刚要走出去,却发现不远处刚刚离去的车子又驶了回来。
下车的不是楚焱,是木清澜,他俯身拍了拍哭的专心的云落,不知说了什么,云落才缓缓站起身来,跟着他上了车,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伊格终于才明白,原来他真的是爱上了那个女孩,只是为时已晚,只是他们之间,他无插足之地,第一次,他黯然离去。
木清澜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他刻意将满脸泪痕的云落放在了焱的身边,只是那家伙依旧目不斜视,只是盯着木六的后脑勺,不知道今天木六的后脑勺有什么特别的。
反观这个从上车就一直停止不了抽泣的小女人,他们两个到好像真是不相干的人,你看你的,我哭我的,谁也不理谁。
“额,云小姐,别哭了。”木清澜抽出纸巾递给她,没见过这么爱哭的女人,不过确实很有味道,难怪这6年来,焱几乎是清心寡欲的,原来他心里还有这么个小女人。
云落接过木清澜递过的纸巾,想要说声谢谢,但无奈,哭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作罢。
从云落上车后,木焱的眉头就没舒展过,终于在她哭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的目光转向了她。
只见云落哭得红通通得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张小脸早就因哭泣而花了妆,就更别提那袭纯白色的长裙沾满了灰尘,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别哭了。”他粗声粗气的轻吼了一声,却惹的木清澜的哈哈大笑,及木六的费力憋笑。
就这样,云落终于停止了哭泣,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还充满的晶莹剔透的泪珠,以及他熟悉的楚楚动人。
这几年云落的身体说不上太好,因为心无活下去的念意,身体机能也会随着求生意志的薄弱而慢慢衰弱,所以折腾这么长时间,她终于陷入了沉睡,小小的脑袋不自觉地靠向了木焱,而后者在木清澜无声的嘲笑中也没有伸手将她推开。
不知过了多久,云落才从昏暗中醒了过来,陌生而熟悉的环境让她怔忪了一瞬间,再看看自己身上干净的睡衣,她有些慌乱的坐起身来,却在昏黄色的灯光中看到了一直坐在沙发上望着她的楚焱,她这才想起了今天他们重逢了。
“焱……”她有点怯生生地叫了他一声,就算她打定主意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不要再离开他,可是她真的有点害怕他对她的疏离与冷漠,害怕他还会那样将她扔掉。
木焱低头啜着沉静的红酒,本来他们应都一起住木森在纽约的公馆的,但是澜却让木六开车把他们送到了这里,带着木六扬长而去。
这里是他名下的一个小小的公寓,独属于他的天地,因为这里都是按照当年他在B市的房间装修的,小小的一室一厅,就只有澜跟木五木六知道,或许连外公都不知道。
闲暇之时,或者很累很累的时候他都会来这里休息一下,可如今看着她躺在这张床上,他的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以后,叫我木焱。”他知道她认定了他是楚焱,就算时隔6年,但是总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就算他不想承认。
“我……”云落不想接受这个陌生的姓氏,但是触及到他静穆的眼眸,只能咬了咬唇,表示默认。
但总不想跟他这样生分,总想找点什么说说,可情急之下,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目光触及到自己的衣服,“我的衣服……”
“我换的。”刚回来的时候,她浑身冰冷,他就让木五去买了些女人的衣服,本想把她叫起来洗个澡,可是看她疲倦的睡颜,他竟没有忍心把她叫起,所以就自己动手给她洗了澡,不知是太疲倦了,还是真的没有防备,她竟没有醒,可是看着她的睡颜,他也无心入睡,只好看着她,直到深夜。
云落的脸红了红,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应该,如果不是当年,也许现在他们已经结了婚,想到这里,她的心也有些疼痛,但是还是勉强笑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当年的车祸?”她一直以为他已经离世了,所以过了6年了无生意的生活,只盼着有一天真的能跟他在地下相遇。
所以今天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起,她觉得她整个人就像濒死的植物一般焕发了生机,有了努力存活的意义。
“想来。”
他用两个字回答了她所有的疑问,顺手闭了灯,“睡吧。”
云落躺在床上,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她却觉得心中无比悲凉,她知道他是避而不谈,原来这就是咫尺天涯的感觉,他们明明就相隔不到一米,却恍若万里天涯。
回不去了!(修改)
“云落,起来,快点。”木焱一边警惕地看着窗外,一边摇晃着还在沉睡了云落,一瞬间他有种懊恼而无奈的感觉,这个女人跟六年前一样,很难叫醒,但是她娇憨的睡态让他久经麻木的心有种复苏的感觉。
昨夜的疲惫让云落深深地陷入沉睡中,即使木焱不算小力的摇晃她,她还是朦朦胧胧的,直到她被木焱直接扯下了床,跌在地上的疼痛才让她彻底的清醒。
她有些怔怔地看着被击碎的玻璃,如果她没有听错,刚刚是枪声,转向木焱时却看见他依旧满目冰冷,好像习以为常,“焱,怎么了?”
木焱一手将自己的外套裹在云落的身上,一手拉开黑色手枪的保险,警惕地看着窗外,“不要说话,跟着我。”
身处黑道怎么可能没有敌人,但是能找到这的,他倒是很诧异,他保持高度警觉抱着云落躲在了床后,透过对面的玻璃,一个一闪而过的红点让他蹙起了眉头,他能猜出是谁,敢在美国动手,就算这不是他木森的地盘,但是这毕竟还是美国,他也不知道该佩服他的勇气,还是嘲笑他的愚蠢。
云落紧紧地挨在木焱的身边,尽管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但是望着那熟悉的侧脸,她竟没觉得有一丝恐惧,谁能说这不是她的焱呢,至少在她心中,他就是。
木焱神情肃穆地望着对面的玻璃,如果是平时他一个人,不管派谁来,他都不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他的身边有这个小女人,而且他不确定对方派来了几个人,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抱着她,警惕躲藏。
不一会儿,木焱手腕上的表轻轻闪烁着,他按下小巧的开关,“几个人。”
“三个,一个已经击毙。”木五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随即消失在静谧的空间中。
看来他不是真的要杀他,只是想给他一个警告,木焱在心里冷哼,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他以为就算杀死他一个人,就能阻挡住木森坐上世界军火第一把交椅的步伐么,愚蠢。
云落看着一脸肃杀的木焱,霍然觉得,如此陌生,如此悲凉,以前的他虽然不是什么容易亲近的人,但是眼眸深处却也藏着温暖,可如今,他的眼眸除了冰冷,只有冰冷,让她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抹掉那抹冰冷。
“不要动。”木焱小声呵斥着,大手将她伸过来的小手握住,眼睛却盯着玻璃一动不动,忽然金属门把被转动了一下,他迅速将云落揽在怀中,持枪的手紧绷着,做好所有准备。
云落的脸被木焱压在怀中,除了他的味道,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是感觉到他浑身紧绷的肌肉,在这样危险的时刻,她竟然觉得万般甜蜜,小小的手,不自觉的搂住他的后背。
尽管木焱的神经已经高度紧绷,但是还是因腰间那双小小的手臂而微微震动,可此刻的情况让他无暇多想,木五已经击毙一个,也就是说还有两个人,窗上刚刚一闪而过的红点证明外面有狙击手,而此刻进屋的人也不过是为了让他现身,给予外面狙击手一个目标,还真是玉石俱焚的手法,但是他们真的太小看他了,既然这6年他可以在这世界中,屹立不倒,就没有再轻易倒下的理由。
短短的几秒钟,木焱已经将形势分析完毕,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抱着云落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