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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情况比我想象的好。”黄药师松了一口气,向那户曹和许彪孙解释道:“在刘整逆贼叛变之前,我已经派人骑汗血宝马去重庆求援,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就算天黑山路难行。最迟明天中午就能把消息送到重庆府俞兴将军手里。俞兴将军如果领兵来救,两天多时间足够军队赶到泸州,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坚守三天时间,俞兴将军地援军就能抵达。”
“原来黄仙长早有安排,泸州百姓这次有救了。”户曹和许彪孙一起大喜,对黄药师天衣无缝的布置佩服不已。但黄药师又说道:“不过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据我所知,鞑子刘黑马的军队最迟今夜三更就要抵达城外。鞑子的军队有多少?是来接应走刘整叛军还是来攻打泸州?这些我可不知道。”
“鞑子的军队今天晚上要来?这可怎么办啊?”户曹和许彪孙都是一惊。立即哭丧起了脸。黄药师则努力转动着他那比脸盆还大的脑袋,琢磨着守城安排和对自己有利地局面,“办法不是没有。只是眼下我们首先要把城里的百姓全部发动起来参与守城,这才能有守住城池的希望。”
“黄仙长,这件事就交给学生吧。”许彪孙向黄药师拱手道:“学生在泸州民间薄有威信,由我出面召集各条街道的保长甲长,组织百姓守城。”黄药师点头,“如此就拜托许先生了,目前内城尚在封闭状态,请许先生先在外城组织百姓到城墙下备战。不过还有几件事,还要拜托许先生安排。”
“黄仙长请吩咐。许彪孙一定尽力而为。”许彪孙躬身答应道。黄药师沉吟道:“第一,你把城中有儿子在叛军里当兵的百姓组织起来,让他们先上城墙向城外呼喊亲人的名字,呼吁叛军中那些本城士兵脱离叛军,重回大宋怀抱,借以动摇叛第二,组织百姓的同时,请许先生让城中的保长甲长注意调查来历不明的人,发现身份可疑地人物。立即扣押监禁…………如果那些人反抗,证明他们就是鞑子和刘整叛军在城中的内奸,可以发动百姓把他们当场打死,以除后患!第三嘛,就是把俞兴将军的援军三天后抵达地消息广为传播,以安城内居民之心。”
“那我呢?黄仙长,我该做什么?”户曹追问道。黄药师稍一盘算就命令道:“你带泸州府的衙役协助许先生,然后在再组织五百人到府库搬运武器、粮食到城墙下备用,做好今晚夜战的准备。还有。首先给我准备一批火油,我有大用……什么?府库你没钥匙?笨。你不会让人砸开库房大门啊?”
“黄仙长,你这又让我们杀来历不明的人,又让我们砸府库的,这可都是违反王法的事,将来朝廷问起来,我们怎么向朝廷交代?”户曹和许彪孙都好有点疑问。形势紧急,黄药师也没多想,在身上左摸右摸,摸出一块田黄玉的玉佩,又把插在腰上的拂尘取下来,随口鬼扯道:“这两样东西是皇上亲赐给我的御用宝物,见此物如见皇上亲临,你们拿着这些东西去组织百姓杀人和砸府库,过后也没人敢说一句废话。”
“想不到黄仙长随身带着皇上御赐之物。这可等于是尚方宝剑啊。”户曹和许彪孙都是大喜。三跪九叩方才接过玉佩和拂尘。黄药师则在心里嘀咕道:“过后一定得把这两样东西拿回来。要是落到御史言官手里。少不得要被狠狠参奏一番。”
打发走了户曹和许彪孙去给自己卖命。黄药师赶紧寻到正在城门营房中治伤地吕文焕。此刻吕文焕被沙全砍出地伤口已经被郎中包好。人也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只是身体还非常地虚弱。同时吕文焕也听说了黄药师巧计退敌地经过。惊讶之于。见到黄药师后吕文焕不由长叹道:“黄道长。以前你在襄阳呆了十几年。我们真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样地军事才能。如果不是贾少傅慧眼识珠。我们大宋险些就埋没一个人才了。”
“吕大人谬赞。我那有什么军事才能…………实不相瞒。刚才我可是被吓得尿了裤子。只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撑着啊。”黄药师指着自己带有水印地裤裆苦笑答道。吕文焕也是笑了笑。不过扯动了伤口。立即疼得呲牙咧嘴。黄药师忙关心地问道:“吕大人。你地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听郎中说。性命倒是无关紧要。只是伤口太长。人暂时还不能动弹。”吕文焕向黄药师苦笑道:“所以说。这几天还要拜托黄道长。”黄药师一听惨叫起来。“拜托我?我又没打过仗?怎么拜托我?”
“别担心。我虽然没办法动弹。可也能给你出点主意。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守住泸州城。等到俞兴增援。”吕文焕安慰黄药师一句。又问道:“黄道长。你快把现在地情况详细告诉我。还有。你是怎么知道刘整要叛变地?我那个亲兵是不是你派去重庆求援地?”
“不错。那个亲兵是我派去重庆请求地援军。”黄药师点点头。把自己去飘香院时无意中撞破刘整阴谋和自己地布置安排、还有泸州城现在地情况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吕文焕不由又是一阵长叹。“千钧一发!如果不是黄道长你见机得快。及时做出应对安排。这个泸州城和我们地性命是无论如何都保不住了。黄道长。你又为大宋立下奇功了!”
“吕大人,你就别急着夸我了。”黄药师焦急道:“你赶快告诉我,泸州城通往城外地地道出入口是在那里?”
“你想逃跑?”吕文焕误会了黄药师的意思,盯着黄药师沉声问道。黄药师一听急了,拍着大腿说道:“吕大人,我要是想跑,开始我派亲兵去报信的时候就已经跑了。再说刘整狗贼也知道地道地秘密,我从地道逃跑不是找死吗?我只是觉得刘整十有八九会用地道杀入城内。所以想问你地道出入口,也好让军队做好防范。”
黄药师和吕文焕率领宋军紧张布置防御地同时,城外的刘整叛军也没有闲着,在仔细搜索泸州城附近没有发现伏兵后,身上多处负伤地刘整立即召集众将公然宣布叛宋,而刘整军中忠于南宋的将领早已被刘整在前些年排挤殆尽,剩下的不是刘整心腹就是贪生怕死之辈,对刘整地决定自然是振臂拥护。于是乎,二十八年前叛金投宋的刘整再一次充当了反骨仔的角色。率领一万二千余名叛军投降蒙古。并誓言要将泸州十五城连同三十万泸州百姓献给蒙古,做为送给新主子地见面礼。
砍倒了宋字大旗。挂上早已备好的蒙古旗帜,杀过白马喝了血酒,城外的一万二千叛军正式成为蒙古军队,大事一定,沙全立即向刘整请战道:“父亲,眼下大事已定,正是进兵用命的机会。孩儿愿领军队再次攻打泸州,救回刘飞兄弟与刘元振将军,生擒吕文焕与黄固献与父亲。”
“不用慌,再等一等。”刘整阴沉着脸说道:“刚才为父接到急报,刘黑马大元帅麾下的夹谷龙古带和田雄将军已经领兵一万五千从南溪出发,最快今夜三更、最迟四更就能抵达泸州城下,现在已经是二更,再等一个多时辰,等援军到了再合力攻打泸州不迟。”
“父亲,何必一定要等援军?”沙全迫不及待的问道:“吕文焕带来泸州的军队不到两千,初到泸州人生地不熟,缺乏城中百姓支持,我军又有内应还在城中,我军一战即可攻破泸州。何必要等援军,在他人面前堕了威风?”
“也对,要借蒙古的力量才能打破泸州,将来我到了大汗面前说话也没了底气。”刘整被干儿子沙全说得有些心动,刚要点头时。南面的泸州城方向却传来一片哭喊之声,刘整开始还以为是泸州城里起了内乱,大喜之下连同众将侧耳细听时,刘整地鼻子却差点没气歪了…………南面的传来的全是一片哭儿唤夫之声,“晨儿啊,快回来吧。娘和你爹还在城里。”“当家的,我和你的儿子女儿还在城里,别跟着刘整走了,我们还等着你回家啊。”“爹爹,快回家,女儿饿。”“儿啊。你别抛下娘不管啊!”“弟弟,快回来吧,投降鞑子没好下场,快回来啊”
“我们军队士兵的家眷!”叛军诸将脸上一起变色,刘整更是一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吕文焕,奸诈狗贼!竟然想出用士兵家眷动摇我军军心这一招!够毒!”(吕文焕:“不是我,是黄药师那个老骗子。”)
“父亲,现在怎么办?”沙全也是大急。忙说道:“如果再不拿出主意,我们军队里的泸州本地子弟就要动摇了。”话音未落,帐外飞奔进来一名斥候。向刘整抱拳禀报道:“禀报将军,泸州城上陆续抛下数十具血肉模糊地尸体,黄固又在城上大喊,说是将军你在泸州城里的内应已经全部落网,麻烦将军给你花重金收买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