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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姜才办得到。”李庭芝从马上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马车上的文天祥,平静答道:“现在是早上巳时,信鸽飞到光州外围需要两个时辰。城门关闭一般是在酉时二刻,姜才有一个半时辰抢占城池。只要他布置得当,行动谨慎隐蔽,对付那些蒙古二线军队不成问题。”
信鸽划过长空,直接落到正集结在光州外围肇忻驿的姜才军队伍中。姜才的副将施忠从信鸽腿上取下李庭芝将令展开一看,立即向姜才禀报道:“将军,李大人让我们在天黑以前拿下光州城,控制光州与忽必烈的联系。为李大人的主力准备集结地。”
“现在是什么时候?”姜才头也不回。盯着沙盘问道。施忠看了一眼铜壶滴漏,立即答道:“马上就到未时。”姜才点点头,抬起头来向另一员副将朱焕问道:“派去探察光州情况地斥候回来没有?回来了就赶快介绍详细情况,我们只剩下一个半时辰了。”
“回禀将军。光州布防情况是这样的。”朱焕用竹支指着沙盘介绍道:“光州共有守军三千五百余人,三千人驻扎在城里,守将是鞑子的汉千户谢宇龙;另有五百人驻扎在光州与武阳关之间的光州西驿,由谢宇龙副将夏建仁率领,专门负责光州与武阳关之间的联系。这两支军队都是汉人新降军,战斗力不强,士气很差。而且因为从开战以来从没有我大宋军队踏足光州。守军十分松懈,每天按时开闭城门。对入城并不是很严格。总地来说,以我军战力与士气,突击拿下光州不难。”
“不能轻敌啊。”姜才捏着下巴说道:“拿下光州也许很容易,麻烦的是城外这支部队,如果不能全部歼灭擒获,随便跑掉一个,就有可能导致我军截断鞑子主力退路的计划前功尽弃。测试文字水印7。”
“将军,要不我们分兵吧?”施忠建议道:“由末将率一支军队绕过光州城,约定时间同时动手,同时突袭光州和光州西驿的敌人。”
“不行,突袭容易全歼难,你地兵力如果不足地话,很可能造成光州西驿的敌人逃脱。”姜才用手指量了量沙盘上光州与光州西驿之间的距离,判断出两者之间的距离应该在二十里左右,便命令道:“不分兵,在光州西驿敌军察觉前快速拿下光州,再利用降军做饵,吃掉光州西驿!施忠,你带一百人改扮成商人,打着商人旗号先行入城,申时正抢占光州东门;抽出六百人分为三队,申时正同时封锁光州西、北、南三门,防止敌人逃出光州;剩下地部队,时间一到,随本将由东门杀入城中,拿下光州!”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快到申时的时候,一队改扮成商人的宋兵在施忠率领下推着二十几辆货车出现在光州城东门下,看守东门的蒙古汉军士兵拦住他们,城门官喝道:“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进城做什么?”
“军爷,我们是贩盐的商人。”施忠迎上去,操着纯正的扬州口音满脸堆笑地说道:“听说四川在打仗,井盐地路断了,京湖路一带盐价飞涨,我们就从扬州贩来一批盐,准备到京湖路换口饭吃。”说着,施忠转过头向后面喊道:“把麻袋都打开,让军爷们检查。”
“知道。”宋军士兵纷纷答应,各自打开车上麻袋,露出满袋白花花的盐巴。那城门官本来想派人仔细检查一下,施忠抢先把一份盐引和一个钱袋递到那城门官面前,赔笑道:“军爷,这是扬州府开出地盐引,我们都是正经商人,没敢干走私盐的事。还有一点小意思。请弟兄们喝杯茶。”那城门官瞟了一眼盐引,发现并不象伪造…………废话,李庭芝就管着扬州,盐引还用伪造吗?不过那城门官并不肯松口,接过那钱袋掂着笑道:“才五贯?你们贩盐地个个家里金山银海,就拿这点小钱打发我们这些穷当兵的?”
“军爷,世道不太平,贩盐的也没多少利润啊。”施忠苦笑着,又把一个钱袋递到那城门官手里。那城门官这才松口放行。“进去吧,光州也正缺盐,你这些盐估计在城里就能全卖光…………发了财,回去的时候别忘了请客。”
“一定,一定。”施忠点头哈腰的笑着。指挥改扮后的宋兵将那些盐车推进城,可是盐车还没完全进城,一辆盐车便在门洞中咔嚓一声断了轴。施忠大骂道:“一个二个全瞎眼了,要死不死在城门洞里断轴。快换根轴。免得把车压散架了。”
“先进城再换轴吧,别堵着城门。”开始那城门官皱着眉头说道。施忠赔笑道:“军爷见谅,这车装得又满又重,断了轴还硬推。车就算全毁了。很快,很快。”看在两袋铜钱的份上,那城门官没再计较下去,只是哼道:“快点,将军责怪下来,我也吃罪不起。”
“快,一定快。”施忠嘴上说着快。那些换轴的宋兵却折腾半天还没有把轴换好。气得那城门官破口大骂,“娘的。你们当城门是茶馆啊?堵住城门这么久,要是……。”话音未落,那城门官已经看到远处地雪地上突然雪尘翻腾,大量的人影从雪地里冒出来,向东门这边飞奔,同时城门楼上有人大喊,“敌袭!是大宋军队的旗帜!”
“快关城门!”那城门官下意识喊出一句才想起他负责的东门已经被一伙商人堵塞,不等那城门官做出反应,改扮成商人的宋兵已经从盐袋之间地夹缝和车底抽出武器,眨眼间就砍倒不少门前的蒙古兵,同时施忠也抽出一把短刀架在那城门官脖子上,冷笑道:“兄弟,识趣的话就按我的吩咐做,否则我地刀子可不管你是汉人、金人还是蒙古人。”
“这位爷,你们是贾丞相地军队吗?”那城门官胆战心惊的说道。施忠点点头,“算是吧,反正我们也归贾丞相调遣。”那城门官哭丧着脸说道:“那我听将军的,其实当初在武阳关,我和很多兄弟也不想投降蒙古鞑子,只是上面的将军要喊投降,我没办法才跟着将军投降,你们来了就好了,我媳妇和孩子还在鄂州啊。”
“想要见你地媳妇和孩子,就叫你的人全部放下武器。”施忠喝道。那城门官马上叫道:“弟兄们,放下武器,是贾丞相的军队,咱们反正回家的机会来了。”光州军队全是宋军新降军,既士气低落又思乡心切,听到来的敌人是在前方连打胜仗的贾似道军队,马上纷纷放下武器,向昔日的同伴投降。待姜才领着宋军前锋军冲到东门前时,东门地蒙古守军已经全部解除武装,就地投降,其顺利程度连姜才都感到万分吃惊。
“将军,我投降,我反正,我要和你们回鄂州。”开始那城门官抱头跪在地上大喊道。姜才一把揪他站起,喝道:“要反正可以,先带我们去找到谢宇龙,本将就给你反正地机会。”那城门官大喜道:“好的,谢宇龙一般都在府衙里,我给将军带路。”
“大宋军队到了,光州百姓各自归家,戒严解除前不许出门。蒙古汉兵投降不杀!反抗者死!”宋军大队一边大喊着,一边直冲上光州街道。而听到宋军收复光州地消息,光州百姓早逃回家去等待夹道迎接大宋军队了,蒙古汉兵则很干脆的抛去武器,跪在街道两旁等待受降,免得失去回家与家人团聚的机会。当然也有不少汉兵担心反正后被杀,开始往城外逃窜,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光州四门都已经被突然出现的宋兵控制封锁,也只好抛去武器抱头投降。使得姜才率领的宋军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便直接冲到光州府衙门前。
“大宋天军收复光州,识趣的赶快投降,顽抗的一律处死!”姜才用刀指着府衙门前地谢宇龙亲兵喝道。那些吓得脸青嘴白的亲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疑着既不敢投降也不敢反抗。姜才大怒上前,一刀砍翻一个在这最前面的亲兵,吼道:“再不投降,他就是下场!”那些亲兵再不敢犹豫,纷纷抛下武器向同胞投降。姜才也懒得理会他们,用脚踢出一条道路直冲进门去。
“谢宇龙,出来!出来!”姜才挥刀冲在最前面,所到之处谢宇龙亲兵无不缴械跪地,但姜才一直冲到了谢宇龙的卧室都没有找到谢宇龙的身影。气得姜才一把抓起一个亲兵喝道:“谢宇龙在那里?再不说,老子一刀砍了你!”那亲兵颤抖着指指床下,姜才一把抛开他,掀起床单往下一看,果然看到口吐白沫的光州守将谢宇龙光着屁股。搂着一个同样光屁股的女人藏在床下。
“原来是淮南东路的兄弟,我投降,我反正,别杀我。”谢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