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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长孙涣横步挡在房遗爱的跟前,很是有礼地点头向楼上的方月儿示意一下。之后又冷着脸向房遗爱说道:“房兄,凡事有先后。在这花房之内,长孙某可是从来没有与人同桌而席的习惯,房兄若是想见得月儿姑娘,还是等得小弟离开之后再行上楼吧。”
“你?”房遗爱地脸一下变撂了下来,拳头不由再次握紧,冷哼了一声,道:“若是房某不同意呢?”
“那也好办。”看到房遗爱这般面色,长孙涣浑身像是吃了人参果一般地舒适,背着双手,摇头晃脑地开声向房遗爱说道:“月儿姑娘平素最喜音律,咱们就依方才清竹小丫头所言,效那雅士之风,以音律来定输赢,两日为限,输者此生不得踏入月儿姑娘的闺阁一步,如何?”
“房某还能怕了你不成?”长孙涣是什么货色。房遗爱自是清楚明白,一个武夫而已,武枪弄棒地还行。哪里懂得什么音律,便是找人代笔捉刀,依着家里的财力,长孙涣这个二少爷,又比得起他房驸马爷么?
“这场比试,房某应下了!”痴迷地看了方月儿一眼。房遗爱抬步上前,不甘示弱:“两日为限,乐优者得,此间,任何人不得再踏入月儿姑娘的香闺一步!”
比试地具体过程,长孙涣说得不清不楚,含糊不明,而房遗爱这个本就不甚精懂音律的驸马爷也顺势地揣起了明白,一口便应了下来。
“那是自然!谁人不知我长孙涣。是最守信义之人。”长孙涣含笑点头。想起回来后老爹对自己说起地那些话语,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意。听说这月儿姑娘,最喜的,像是那奉节柳亦凡地曲子
“月儿姑娘还有杜义贤弟作证,咱们两日后再见!”话不投机,房遗爱转身拱手辞行。
“房兄先请,”长孙涣扭头看了杜义一眼,拱手轻笑着说道:“希望到时房兄莫要输不起,像是女人那般,哭了鼻子才好。”
“不劳费心!”一甩袖子,房遗爱抬步出阁,他并不担心长孙涣会背义再上阁楼,毕竟,长孙涣这小子地人品虽然不咋的,但是说出来地话语,却是从来都没有违背。
“长孙兄,小弟也先行告辞了!”见房遗爱出去,杜义也作出了一副苦瓜脸,拱手向长孙涣辞行,快步赶上房遗爱地脚步。
“微臣拜见皇上!”快移脚步,公孙武达急身走进太极殿,躬身拱拳与李世民行礼,粗声粗气地开声向李世民请示:“不知皇上唤微臣前来,有何吩咐?”
“嗯,是公孙爱卿到了,呵呵,爱卿不必多礼,且在一旁坐下吧。”把手上的奏折放下,李世民抬头看了公孙武达一眼,面上带笑,盛开出了一朵花来。
“多谢皇上!”见李世民这般态度,公孙武达的心里直是一突,皇上的这般笑容,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这位明君,不会是又看上他们家的什么东西了吧?不由地,公孙武达在心里提起了一十二分的戒备。
“朕这里,有一份奏折,是为王志洪所上,”待公孙武达坐定,李世民轻笑着将手中的奏折递之于身边的内侍总管李然,示意他交递于公孙武达的手中,道:“是关于西北处的那方晏天牧场之事,公孙爱卿且先看看。”
“是,皇上,微臣逾越了。”听了李世民地话语,公孙武达有些不明所以,微低头一礼之后,双手将李然递来的折书接过,打眼默声观瞧。
“这?”看到折子上所书的伊丽马时,公孙武达地眼睛猛地就是一亮,身为马上将领,他自是知晓那伊丽马的妙处,骑兵之最,可不只是徒有虚名,老头儿从没有想到,在这大唐境内,竟有人能有法子购得这伊丽马来,嗯,虽然这购马的造价,确是高昂了一些。
“若是朕记得不错,”看到公孙武达面上惊愕的表情,不似作假,李世民心中泛起疑惑,莫不成,这公孙老头儿是真的不知此事?不动声色地端起旁边的茶碗儿悠然地小押一口,李世民有些不着边际地开声向公孙武达问道:“你们家地那个小兰儿,在外面已有年余,这阵子可曾有过家书回来?”
“劳皇上挂怀了,”提起公孙贺兰,公孙武达的面上挂起了一丝慈意,将手中的奏折放于桌案,拱手向李世民回道:“那个小子,懒惫得厉害,没心没肺地,这一年来,家书都不过三封,最后一封,也是上元夜时,才到的家里。”
“如此啊,”李世民轻点了点头,缓将手中的茶碗放下,开声向公孙武达问道:“不知爱卿对这折子上所述的晏天牧场,有何看法?”
“微臣拙见,”小心地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公孙武达粗声回道:“若是真能得来伊丽健马,便是再多花些银钱,也是值得。”
就是买回的这些健马不用来组成骑兵,把它们给圈起来,像是养猪养鸭一样的养着,过得十年八年的,光是它们产下地小崽子也够得大唐组建成几支铁骑了。
清一色由伊丽马组成地骑兵,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像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小媳妇儿一般,公孙武达掰着手指细心地算着,两只眼睛直冒着绿光。
“嗯,爱卿所言,甚合朕意,”点着头,李世民抬眼向公孙武达看来,道:“这件事情,朕有意交给爱卿去做,不知爱卿以为如何?”
“呃?皇上,”公孙武达一愣,遂便拱手回言:“您让微臣去帅军打仗还行,这做买卖地事情,皇上还是饶了微臣吧,户部随便一个小吏,都比微臣要强上百倍。”
“呵呵,”李世民摆手一笑,道:“不是朕故意难为爱卿,而是此事,只有公孙爱卿前去,才会更为妥贴。”顿了一下,李世民接声言道:“据王爱卿所述,那晏天牧场的场主纪和,与小兰儿可是颇为熟识,有你们家小兰儿从中周旋,别说是伊丽马,便是那条连通乌孙国的线路,想要得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说嘛,无缘无故地,皇上怎么会问起小兰儿来,只是小兰儿那臭小子,什么时候与晏天牧场走到了一起?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连家里都不支会一声?”在心里腹议公孙贺兰这个败家小子的同时,公孙武达小心地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见这位明君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公孙武达便知此事已是再无拒绝的余地,遂认命般地拱手应言:“如此,不管成与不成,微臣皆愿尽力一试。”
“如此,明日一早,爱卿便起程,去一趟西北吧。”见公孙武达应下,李世民面上的笑意更甚,开口,便赐下了些许金银。
“长孙涣?齐国公府的二公子,无缘无故地,大哥怎么会提起这个小色鬼来?”易和居内,任幽有些意外地看着柳一条,轻声说道:“听说那小子两年前因为与房遗爱在藏春楼内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把房老二打了个半残,断了两条手臂,都闹到了皇上那里,后来齐国公一怒之下就把他给发配到了蜀地服役,大哥现下忽然问起他来,莫不是,那长孙涣又回来了?”
“嗯,昨日就已到了长安。”饮了一杯清岚酒,柳一条开声向任幽说道:“只是不想,贤弟对他竟也是这般地了解。”
“岂止是我,”任幽提壶为柳一条再次斟满,道:“凡是在这长安城内久居之人,不知这风流长孙的,可是不多”
第617章 童年
翌日,清晨。
当柳一条抱着一本书薄走进立政殿的书房时,发现今日书房之内,除了三个小朋友与豫章公主外,竟又多了一个人存在。
娇小的身形,晰白的脸颊,大胆豪放且肆无忌惮的目光,高阳公主。
这个丫头怎么来了?想起前番花园之内,临走时高阳所说的话语,柳一条的心中多了一丝了然,同时也泛出了些许地苦意,本心里,他并不想与这位历史上鼎鼎有名的高阳公主,有什么太多的接触。
“学生见过豫章公主殿下,见过高阳公主殿下!”在高阳公主得意的昂头逼视之中,柳一条低头,弯身,依礼与两位公主见礼,不卑不亢,直接把高阳小丫头投来的目光,给忽略了过去。
“亦凡先生有礼了!”一如往常,李茹似轻身回礼,而后扭头看了三个弟妹一眼,便起身拉着高阳准备辞行离去。
“哼!”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之感,感觉被人给忽视的高阳气鼓鼓地冷哼了一声,狠瞪了柳一条一眼之后,抱着李茹似的胳膊,娇声说道:“茹儿姐姐,久闻亦凡先生大才,不止精通曲词音律,便是这传道授业之事也是大与常人迥异,高阳早就有心一会,既然今日有暇,不若就让高阳与稚奴他们一同留在这里吧?”
“这?”豫章公主有些意外地回头看了高阳一眼,心中疑惑,这丫头以前,不是最厌听习授教的么?当初在这宫里,被她气走的先生,可是不止十个。今日里她忽然转性,莫不成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