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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长孙皇后看着三个脸上全是汗渍的孩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慈善地笑意,这几个孩子,像是已经找到了农作地乐趣,长孙皇后第一次见得他们三个小不点儿这般没有一点掩饰和杂质地兴奋,雀跃,在这深宫大院之内,能够做到这些,很难得。
伸手把三个小家伙拉近到身边,长孙皇后从右侧袖筒里掏出一方绣帕,轻柔地为他们一一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同时也在上下地打量着,见到三个孩子身上除了一些棕黄色的泥土之外,再没了前几日那种熏人的腐气和污秽斑点,不由满意地轻点了点头。
“母后,你快去看看嘛,那里有很多都是儿臣自己种的呢。”小丫环着长孙皇后的胳膊,稚声撒起娇来,作势拉着母后,想要把她拉将起来。
“是啊,母后,还有儿臣,儿臣也有种不少!”李治站到了另一边,热切希冀地看着他们地母后。
“还有兕子”
“嗯嗯,好,母后这便陪你们去看!”被三个小家伙缠得没法,又见着他们兴奋开心地样子,长孙皇后也不想坏了他们的兴致,便轻笑着起身应下,抱着兕子,随着煜昱和稚奴一起,出了殿门,直奔后殿的花园走去。
后花园里,四下无人,因着柳一条要在这里教授三位小殿下课业,不宜有旁人打扰,所以早在五日之前,长孙皇后便着小德子把花园里看管侍候的下人全都给打发了下去。
“皇后娘娘,亦凡先生用过午膳之后,现正在书房小憩,要不要小人去将他给请来问话?”看着园中的空当,小德子轻凑上前,尖声细语向长孙皇后请示。
“不必如此麻烦,本宫此来也就是随意看看,莫要扰了柳先生休息。”弯身将怀中的小兕子放下,然后又牵起她的小手,长孙皇后面带着笑意轻声向小德子说道。
“母后你看,这里,还有这里,全都是儿臣种的!”正说道着,走在前面的小李治忽然停下身,指着几处花草旁边的空地,现宝似地回身拽着长孙皇后,向他所种出地黄瓜幼苗儿处走去。
两片倦缩稚嫩的小叶,刚刚从地表钻出,叶子的分岔处,还挂有些许的破碎土屑,翠绿,娇嫩,却又带着一丝坚韧不拔。
“这便是稚奴所种吗?嗯嗯,不错,我们稚奴长大了!”夸赞着轻抚了抚小李治的脑袋,长孙皇后赞赏地点头微笑,做为一个母亲和皇后,她自是知道什么时候需要给自己地孩子们一些必要夸赞和肯定。
“谢母后赞赏!”小李治昂起了小脑袋,得意地看了一眼一旁的煜昱姐姐与兕子妹妹之后,欢声向母后道谢。
“母后,那边是儿臣的!”“母后,那边是兕子的!”
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小丫与小兕子也开始纷纷拉着长孙皇后,去瞧看属于她们自己的空地和种子幼苗儿,脸上写满了期待。
“受死吧!”
长安任府门前,随着一声暴喝,一个肥胖圆滚,但却身手快速敏捷的黑影扑了上来,一道闪着寒光的利剑,就这般直挺挺地向着刚下得马车的任幽捅来。
“少爷小心!”惊变之下,距任幽还有数步之摇的任冲,便是有着一身不俗的武艺,此刻也只来得及大声地叫喊了这么一句,遂飞速地提身向刺客扑来。
“小幽”马车里又传出了一个娇脆地女声,之后,被突来的变化和迎面而来的寒光,吓得有些发傻呆愣的任幽,忽觉背后传来一阵猛烈的推力,猛地一下便把他从侧地里推倒,狠摔在了车下。
是儿!
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任幽一下便清醒了过来,遂即从地上翻身而起,扭头向桑这里看来。
“不要!!!不”
任幽伸着双手,张着大嘴,目瞪欲裂,眼睁睁地看着一柄利剑,就这么直挺地,没有一丝犹豫和阻碍地,直插在了桑地右腹,前后贯穿,白剑染红,鲜血,顺着利剑直淌而出。
看着桑脸上因疼痛而扭曲纠结地表情,任幽的脑中煞时一片空白,张着嘴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完了么?
儿,死了吗?
这一剑,本来应该是我地
慌乱,无比地慌乱,像是自己的思绪和全身的力气,一瞬间全被人给抽光了一般,心中空当,脑中木然,不再顾着什么刺客,不再顾着自己会不会受到伤害,任幽就这么,直直地,一步一步地向马车这里移来,他的眼中,现在,只有桑一个人存在。
“儿,儿!”看到桑从马车上软倒,任幽忙着伸出双臂将之接过,把她平放在地上,捂着她还插着长剑流着热血的肚子,小声颤抖地轻声呼唤。
“少爷,这一剑没有伤到要害,少夫人或还有救!”一脚把刺客踹飞,制服,任冲又忙着上前来查看他们家准少夫人的伤势,并及时开口,向他们家少爷禀报。
“那你还在这里等什么?!还不快去给我请郎中!把长安城最好的郎中全都给我请来!!”任幽的双眼赤红,几是暴喝着向任冲吩咐道。
第534章 危
拿剑行刺的胖子,是汤圆。
那个曾经惹了柳一条,后被任幽给送到监牢里的汤胖子。
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一个只会靠着裙带关系的废柴,搁在平时,任幽甚至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但是现在,任幽的眼睛却是睁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眼中布满血丝,像是随时都会喷出噬人的火焰。
“死了吗?是不是死了?哈哈哈”被人捆绑在一棵粗大结实的树上,汤胖子拌着他那张肥胖的丑脸,像是疯子一般哈哈大笑:“死的好!这件事情姓桑的贱人也有份儿!能让她跟我陪葬,也是一样!哈哈哈”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抽打在那张让人泛着恶心的肥脸上,任幽脸上的表情更加凶恶起来。
“很痛苦,很气愤,很自责是吧?那一剑老子本来是想刺在你身上的,哈哈哈”平日里一见着比自己势大就畏缩如鼠的汤圆,今日里却是反常嚣张得厉害,疯狂地冲着任幽大嚷大叫大骂,被人捆着,绑着,抽打着,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惧意。
“啪!!”
又是一个耳光,呼在了汤胖子的别一半脸上,声音依然很是清脆,响亮,任幽就这样站在他的对面,冷眼凝视,不言不语。
“你打啊!老子现在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你这区区的几个巴掌?!刺出那一剑的时候,老子就没有想过还能再活着回去!一命换一命,老子值了!”汤圆接着狂笑,好像是任幽越是打骂,他越是兴奋一般。
“啪!!”
没有多余地言语。同样又是一个有力而又狠厉的耳光,打得汤圆耳中一阵地轰鸣。
“你接着打啊!!有本事就直接打死老子!!你”
“啪!!”
“你”
“啪!!”
“啪!!”始至终,任幽都没有说过一言,只是这样,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把手挥出去,把手收回来。把手挥出去,把手收回来,很机械,但却一直都很有力
就这样过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当任幽的两只手掌全都红肿起来的时候,汤胖子终于再说不出话来。硬生生地在树干上,晕了过去。这个时候,汤圆地整张脸,已经不能再称之为脸,他的鼻子,已经深陷在了脸里。
“把他泼醒!”身形不动,任幽冷着声音向一旁的任冲吩咐。
“是,少爷!”任冲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跟在他们家少爷身边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原来他们家少爷发起狠来,竟会是这般地吓人,这,还是以前那个脸上经常都会挂着可爱笑容的任家小少爷吗?
不敢违背了少爷的意思,任冲拎起身侧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冷水。披头盖脸地,全都泼倒在汤胖子的脸上。
“说,是谁派你来的?!”盯看着汤圆的肥脸,任幽对他说出了今天以来地第一句话。
“是是桑梓会长,他怕你会夺了他们家的商会,也怕桑那个小贱人会抢了他的会长”汤圆的口齿已有些不清,不过说出的话来,却还是勉强可能听懂。
“啪!!”“说,是谁派你来的?!”
一挥手,接着又是一句问话。任幽脸上地表情依然。
“是得一醉的掌柜柳成,他不想再看到你们易和居这般地着抢他们的生意,知知道他出多少银钱买你的命吗?五五千贯,没想到你小子竟会值这么多”
“啪!!”“说,是谁派你来的?”
“是罗通小将军,他”
“啪!!”“说。是谁派你来的?”
“是”
“啪!!”“说。是谁派你来的?”有规律,而且也很持久,任幽的脸上,没有一点厌烦的神色,好像是汤圆口中的答案已经不再重要,而能够这样实在真切地,一巴掌一巴掌地抽打在汤胖子地脸上,才会让他更好受一些。
“少爷,桑小姐刚才醒了,张太医正等您过去呢。”不忍地看了汤胖子一眼,刚得着信儿的任冲小声地在任幽的身后禀道。
“哦?”止住了再次抬手的动作,任幽的眼中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