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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是来向柳某辞行的吧?”
“呵呵,柳先生慧眼,我二人来此,确是有这一层意思,”李纪和把拐杖放到一侧,与南宫婉儿一起,在屋内的桌椅旁坐下,微冲着柳一条拱了拱手,轻言说道:“在狄府打扰了这般许久,纪某地伤也大半痊愈,而且现在年关将至,不便再多作打扰,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刚才在前厅时,纪某与婉儿姑娘已与狄大人狄夫人说道过,下午就走,现在特来跟柳先生辞行。”
“虽然你这个人不怎么样,嘴巴也臭得厉害,但是刚才你在厅内的表现也算得上是有些豪气,不失为一个汉子,不然,本姑娘才不会过来!”南宫婉儿把手中的醒酒汤放到桌上,轻白了柳一条一眼。
“多谢南宫姑娘的玉口金言,”柳一条戏笑着冲南宫婉儿轻拱了下手,道:“其实,南宫姑娘要走,柳某这心中也很是不舍,毕竟在这狄府之内,肯花一贯银钱来买柳某诗词的人,除了狄大小姐外,就只有南宫姑娘了。”
“你!我收回刚才说过地话,哼,懒得理你!”想起被柳一条给骗走的那两贯银钱,南宫婉儿心里又是一阵堵得慌,瞪了柳一条一眼之后,把头一扭,在一边生起了闲气。
“呵呵,柳先生刚才地话有些望妄自菲薄了,”李纪和轻笑了一下,轻声向柳一条说道:“经过今天的这场寿宴,柳先生的诗句,莫说是一贯,只要柳先生愿作,就是两贯,五贯,十贯,怕也是会有人来争相求取。”
李纪和虽然识字不多,但是见识却是不俗,光看狄知逊还有那些学子老儒,对柳一条刚才所作出诗句的狂热推崇,就可知柳亦凡的诗词造诣非凡,他作诗地名声,在别的地方不敢说,至少在这奉节,定会被流传开去,
到了明天,那些花街巷馆,教坊习坊之间,就会有柳作诗词的传唱。
“纪和兄过奖了,”柳一条自是听得懂李纪和地话语,少有的正色向李纪和说道:“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柳某毕竟是读书之人,岂可为了一点钱财,而让自己的诗词流入那烟花之地?”
“好!算你还有些志气!”南宫婉儿轻赞了一声,不由又对柳一条另眼相看起来,不想这个最为贪财小气的柳亦凡,竟还有一些骨气。
“承蒙婉儿姑娘夸奖,柳某受宠若惊,”柳一条腆着脸,厚着脸皮向南宫婉儿说道:“不若婉儿小姐再来惠顾柳某一次如何?看在是老客的份上,买一送一,柳某给婉儿小姐打个八折,一首八百文,如何?”
“刚才的话算我没说,”看到柳亦凡一个十足的商贩模样儿,南宫婉儿再一次无语以对。
“这么说,柳先生是想科举入仕了?”李纪和听出柳一条话中的意味,便开口问了出来,同时,他的心中也多少地有些失落,那个人,决不会想着入朝为官。
“那是自然,十年寒窗苦,只为一朝名。不入仕,不为官,怎能对得起柳某这十几年的寒窗苦读?怎对得起柳某的这满腹经伦?”柳一条看了李纪和一眼,回答了一句,然后轻叹着说道:“只是时不我待,今年若不是家中遭了水患,家父家母又先后都遭了灾难,柳某要为他们守孝三年,不然来年的科举进士之中,定会有我柳亦凡一个。”
“以柳先生的才学,这却不是什么难事。”李纪和点头附和,不过神色却明显地没有了来之前的那般热情,到了现在,他在心中已经完全确定,这个柳亦凡,应确不是他心中所想之人。
“呵呵,多谢!”柳一条轻笑了笑,看着李纪和说道:“纪兄此行是要与南宫姑娘一起回师门吗?”
“纪某的命当初便是由秦兄,李兄还有婉儿姑娘三人所救,若非有他们,纪某怕是早已亡命多时,在走之前,纪某理当去拜谢一番,估计会在他们师门多驻留几日,”李纪和扭头看了旁边的南宫婉儿一眼,轻笑了笑,脸上的三道大疤,把他的笑容衬得很难看。
“那是应当的,”柳一条注意到南宫婉儿的脸色一直绯红,低着头,有些窃喜的味道,不由轻笑着向李纪和说道:“那柳某就在此预祝纪兄一路顺风,诸事顺利!”
“承柳先生吉言!”李纪和抬手还礼,拿起旁边的单支拐杖,架着站起身来,轻声向柳一条说道:“时辰不早了,纪某还要去收拾些东西,就不再此打扰柳先生了,告辞。”
南宫婉儿见李纪和起身,也以忙着站起身来,上前将李纪和扶住,冲柳一条点了点头,之后便与李纪和一起,向门外走去。不过走到一半的时候,南宫婉儿又忽然回头向柳一条问了一个她有些想不明白的问题:“我还不知道呢,刚才在客厅,你为什么要装醉?”
“呵呵,吃饱了,喝足了,我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柳一条好笑地看了南宫婉儿一眼,轻声说道:“难道南宫小姐不觉得,跟一群正正经经的文人一起吃饭,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么?”
“哦,原来如此!”柳一条的回答,让南宫婉儿大有了一种得遇知己的感觉。
“他是怕麻烦,来躲清净的,”李纪和微笑着看着南宫婉儿,她发现这个女人有些笨得可爱,真不知道她以前是怎么在江湖上闯荡的:“虽然我不懂诗词,但是光看狄大人他们在柳先生连作了五首诗词之后,脸上激动兴奋的样子,我也猜想得到,如果柳先生不装醉躲开的话,在下面的宴会中,他会很烦。”
“柳亦凡就是一个混蛋!”
走到门口的时候,南宫婉儿意识到自己像是又被人给成功地忽悠了一次,遂扭头又狠狠地瞪了柳一条一眼。
第386章 回家
二东家!二东家!”李彪小跑着就冲到了后院儿,兴嚷着:“柳管家来啦!二东家!柳管家来啦!”
李彪叫得很欢实,跑动的时候都一跳一跳的,虽然他的头脑有些不灵便,但是却也知道,年关临近,柳无尘管家现在来到长安,定是与过年的事情有关,他回家与爹娘团聚的日子不远了。zuilu
“无尘?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柳二条放下手中的书卷,看了还满脸欢笑的李彪一眼,遂又扭头向正在一旁砚墨的柳砚轻声问道:“小砚,今天是初几啦?”
“回二少爷,今天不是初几,今儿已经是腊月二十一了,再过几天,年关就要到了。”柳砚轻砚着干墨,略带着一丝欣喜地小声向柳二条说道:“无尘管家这次来,定是来叫您回去过年的。”
“二十一了?这么快?”柳二条轻声嘟囓了一句,轻身从椅上想要站起身来,哪知腿上甫一着力,膝盖处便是猛地一酸,柳二条的身子就这样直直地向一边倒了下去。
“少爷小心!”薛仁贵忙伸出一只手来,把柳二条揽住,又将他轻放回椅上,弯身探手,来回地在柳二条的双腿上轻轻地敲打揉捏了两下,轻声向柳二条说道:“坐得时间太久,再加上现在的天气有些湿寒,腿上的关节和血脉受阻,僵了。”
“少爷若是再每天都是如此的话,迟早都会落下病来,对身体不好。”薛仁贵给柳二条按摩的时候,还不忘轻声地劝导。自上次进东宫与太子殿下见过一面之后,柳二条变得越发拼命了,每天呆在书房,很少有再出去过。
“呵呵,不是有薛大哥在吗,无碍的。”柳二条含糊地轻笑了笑。挥手冲着柳砚吩咐道:“小砚,你跟李彪先去前面跟柳管家打声招呼,让他在厅里先等一会儿,我随后就到。zuilu”
“是。少爷!”柳砚小心地低头朝柳二条地腿上轻看了一眼,躬身应了一声,便领着李彪一起,去了前院儿。
“这阵子,多亏了有薛大哥在侧,不然。二条怕是早就走不了路了,呵呵。”柳二条看着正给他认真揉捏膝盖的薛仁贵,轻声笑道:“薛大哥既精通武艺,又了解医术,有这般大的本事,也难怪当初大哥会放心地离开。想当初,我还曾暗怪过大哥,不声不响地就把我给撇了下来呢。呵呵,只是让薛大哥一直都这么地窝居在我的身边,有些委屈薛大哥了。”
跟薛仁贵相处得久了,柳二条也越发地知晓和见识了薛仁贵的本事,论武艺,这个薛礼不比大哥差,当初公孙贺兰与薛礼切磋时,不也是只有被揍的份儿?论文才,薛礼比起柳二条来虽有不及,但是在兵法策略,和应变远谋方面,却是极为突出,就是十个柳二条也不是他地对手。
这样的人,是为战争而生,若是为兵,定为兵王,若是为将,定成名将,他所缺的,只是一个可以晋身的契机而已。
大哥真是找了个宝贝回来,柳二条曾不止一次地在心里这样感叹,同时地,他对薛仁贵,也越发地交好起来,从来都不把他当成一个下人来看。虽然,在名义上,薛仁贵仍是他地护卫。
“少爷言重了!”薛仁贵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