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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诽谤不诽谤,大哥,你当小弟是三岁小孩儿啊,当时看你与大嫂一起甜言蜜语的样子,还偶遇?谁信啊?!”公孙贺兰摸了下脑袋,不甘示弱地向柳一条嬉戏,调笑。
甜言蜜语?李如似的脸色不由一暗,遂举杯喝了一口闷酒。
“呃?李公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柳一条见李如似脸上有些忧郁,便放下要打公孙贺兰的手,开口向李如似问道。
“没什么,”李如似强露出了一张笑脸,道:“只是听闻柳先生已找到心慕之人,如似心中有些感触,不知我未来的归宿又在何方?”
“哦,”柳一条恍然,点了点头,看着李如似说道:“原来李公子这是想女人了。”
“呃?”公孙贺兰闻言,下巴差点掉到地上,李如似想女人?这个,大哥这话,嗯,很彪悍。
小僮则又开始对柳一条怒目而视。
“柳先生说笑了。”李如似被柳一条说得小脸红了红,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柳一条多做纠缠,便又开口问道:“不知柳先生将在何日成亲?到时如似即使不能亲自前去道贺,也定会派人送上一份贺礼。”
“日子初步定在了今年的四月十五日,”柳一条笑着说道:“到时李公子若是实在无暇,那就算了,毕竟学业重,科考为重,切莫为了柳某地事情而分散了心思,误了李公子的大事。”
其实,在柳一条的心里,他与李如似总共也就才见过三次面,虽然每次都相触得很是愉快,李如似也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但他们之间的交情却还不是那般的深厚。婚礼的事情,他来不来都无妨。
“这个如似省得,谢柳先生提醒。”李如似轻应了一声,心中有些莫名地伤痛。
四月十五?现在已近三月中旬,那岂不是只剩下了月余地时间?好快。
“李公子,大哥,”公孙贺兰收起折扇,抬头向柳一条他们两人说道:“这么喝酒显得有些过于单调,好没意思,不若咱们行个酒令如何?”
“好啊,为兄正有此意。说到这个酒令,为兄这里倒有一个新鲜的,相信贤弟与李公子都不曾接触过,不知两位有没有兴趣一试?”柳一条放下筷箸,向李如似及公孙贺兰询问道。
“柳先生请讲!”李如似向柳一条伸手示意,想看看柳一条又会整出什么好玩的东西来。
柳一条点头轻笑道:“这个酒令名字叫做‘青蛙落水令’。”看了公孙贺兰他们一眼,见他们面色茫然,知他们确没听过,便接着说道:“口令的规则是这样,我先来为你们演示一遍。”
“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扑通一声跳下水;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扑通,扑通,跳下水;三只青蛙三张嘴,六只眼睛十二条腿,扑通,扑通,扑通,跳下水,如此类推,咱们三人,每人一句,中间不能有超过两息时间的停顿,超时或是说错者罚酒一杯。李公子与贺兰贤弟以为如何?”柳一条看着他们说道。
“这种酒令倒是新鲜,嗯,可以试上一试。”李如似与公孙贺兰齐齐点头,显是都被柳一条的这个‘青蛙落水令’给勾起了兴趣。
“那好,那就从柳某这里开始行令,然后是李公子,贺兰贤弟,然后又是柳某,李公子,贺兰贤弟,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有人答不上或是答错为止。”柳一条坐直了身子,率先开口行令:“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扑通一声跳下水。”
“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扑通,扑通,跳下水。”李如似快速接过,然后扭头看向公孙贺兰。
“三只青蛙三张嘴,六只眼睛十二条腿,扑通,扑通,扑通,跳下水。大哥,该你了!”公孙贺兰也答了上来。
“四只青蛙四张嘴,八只眼睛十六条腿,”柳一条以前经常玩这种游戏,自是已轻车熟路,出错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不过李如似与公孙贺兰就没那么好运了,五、六轮下来,几乎没有一人能答到十只以上,这酒水,自是都喝了个饱。
第152章 回家
可否认的,一个好的行酒令,确是能把酒桌上的气氛点。哪怕这个酒桌上的人,只有两个或是三个。
柳一条的‘青蛙跳水令’一出,立刻就把公孙贺兰与李如似的精神头给调了上来。就连站在一旁侍候的小僮,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所以三个人这一数,竟数了有一个多时辰,三十几只青蛙在水里扑腾了一阵之后,李如似最先不胜酒力,醉倒在了酒桌之上。
至此,柳一条这才拉着已是半醉的公孙贺兰起身告辞,把李如似交给小僮后,就跌跌撞撞地出了清风阁,向公孙将军府走去。
“贤弟,”柳一条扶着公孙贺兰,头也有些晕晕的,一脚深一脚浅的边走边向公孙贺兰问道:“为兄见你对那李公子的态度甚为恭敬,似乎是想与之亲近,但神色之间却又有着几分忌惮,不知这是为何?这可全然不像贤弟以往的做风啊?”
“哦,这个啊,这个不能说,不能说,”公孙贺兰摇着脑袋,虽有一些醉意,但脑袋却还有着几分清醒。他扭着头向柳一条说道:“既然那李公子有意要瞒着大哥,小弟可断是不敢给他揭了出来,不然李公子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嗯,小弟承担不起,承担不起。”
“这么神秘?连贤弟都会觉得惧怕,看来这位李公子的背景定是了得了。”柳一条无谓地笑了笑。道:“不过既然贤弟不能说,那就算了。”反正此番一别,日后再见也许无期,李如似是谁,有着什么样地身份,与他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小弟倒不是怕了她,而是而是那个,嗯。这有点说不清楚,就算是怕了吧。”公孙贺兰举着一只手,比划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干脆就不说了事。
“柳少爷,贺兰少爷,你们回来啦。”见柳一条与公孙贺兰拐着脚偕伴而归,公孙礼连忙上前招呼,着几个下人上来将柳一条与公孙贺兰两人搀扶住,然后将这两个都有了明显醉意的少爷给送回了各自的屋里。
准备脸盆。毛巾,醒酒汤,一阵忙碌后,这才侍候着两人睡下。
及到第二天一早,清晨六点左右,柳一条揉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
今天是他回家的日子,怎能长赖在床上?
穿好衣物。在下人的侍候下洗了把脸。柳一条便起身向公孙府的演武厅走去,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天,公孙将军府他自已是轻车熟路,行走之间,再不用有专人带路。
一般来讲,这个时候,公孙武达定是在演武厅中练习武艺,活动身体。
果然。在柳一条走进演武厅地时候。演武厅内。烛火通明,公孙武达已小练了一会儿。此刻正坐在一旁的竹椅上喝茶休息。
“小侄拜见公孙伯父!”柳一条上前弯身给公孙武达行了一礼。
“嗯,”公孙武达微笑着点了点头,挥手示意柳一条在他的旁边坐下,道:“一条贤侄昨夜宿醉,怎的不在榻上多睡一会儿?”
“呵呵,劳伯父挂怀了,”柳一条点头向公孙武达说道:“想我辈习武之人,修习武艺,犹如逆水之行舟,不进则退,哪敢有一日懈怠。就像武艺高强如公孙伯父,每日早朝之前,不是也要在这演武厅中修习一阵么?跟公孙伯父相比,小侄还差得远。”
这话倒是实话,公孙武达虽已有些年迈,但手低下的功夫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动手过起招来,身势仍是轻盈灵活,那势头,竟比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要威猛上几分。若是下起狠招,柳一条不是他的对手。
“修习武艺,犹如逆水之行舟,不进则退。嗯嗯,贤侄这句话说得好!”公孙武达轻拍了下桌子,赞叹地看了柳一条一眼,说道:“这句话够深刻,甚合老夫的心意,这修习武艺,最忌讳的就是一个‘懒’字。有一句话怎么说的,一懒万事艰。只有‘勤’字,才是成功地根本。在这一点上贤侄做的不错,小兰儿那小子不如贤侄,也难怪贤侄的武艺会在他之上。”
别看公孙武达是一武夫,这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他端起茶碗,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眯着眼睛看着柳一条,
是越是觉得欢喜,也难怪老二以前常在他的耳边叹息有努力生一个闺女,不然怎能让这柳小子做了人家的女婿?
“伯父您过奖了。”柳一条微低了下头,向公孙武达说道:“其实小侄此刻过来,除了是要活动一下身体,主要的还是来跟公孙伯父您辞行地。待晚一会儿贺兰贤弟起来,我们便要起程赶回三原了。离家这么久,嗯,说句没出息地话,小侄想家了。”
“呵呵,离家,想家,此乃是人之常情。而且贤侄此次又是第一次离家,免不了的。”公孙武达将茶碗放下,有些怀念地说道:“想当年,老夫初入兵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