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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出问题。
针对这个问题,岳效飞与慕容卓、黄固、徐烈钧、陈天华分别都谈过。每个人都对这种忧心仲仲,但又都没有什么太高明的办法。最后岳效飞带着一脑门子的建议,回到自己家里,躺在床苦思冥想。
虽然有了陈天华在民生上全权负责,可是对于王婧雯来说她反而更忙了。这不老军营造的第一艘船就要下水了,她还有不忙的。宇文绣月交卸了制衣厂的职责,被岳效飞派去搞宣传。她天生丽质再加上一副好嗓子不把她用在宣传上岂不可惜了。再说这向福州搬迁的事马上要进行,也是该做准备的时候了。
岳效飞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这个事还真不怎么好办呢……真要给我来个重要的人出事我们可就会受不了的……可是有什么好办法呢?……没有永远的朋友,看来还是要在利益上下功夫。在我来那个时代里企业是依靠养老保险、住宅、稳定的收入还有……还有……企业文化!对就是它!”
第九十二节 新船下水
就在慕容卓和陈荣坐了船向江南去的时候,这里老军营的第一艘船也造好了。
由于是这艘船下水,在家里发痴的岳效飞被强拉了来。基本上船的样子和这个时代的船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宽尾、尖首、平船底,这样的船吃水浅,阻力小航速快,三桅大帆用的丝麻混织的材料这样的帆不但坚韧而且轻巧。岳效飞在这个船上用了几件他以为比较先进的技术,第一就是螺旋浆技术,两个六叶大浆里面的驱动部分不用说了,跟战车里面的差不多。整条船六人驱动,两人掌管帆索,剩下两人分别为船长和大副。
朱聿健混在人群里,他都习惯了,在老军营没有什么特权,按岳效飞的说法这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而且可以更好的保护他的身份不泄露。不过他这会可没往那想,只是在不断的用心打量这条船。
这船比时下河里跑的船要大些,外表来看和那些船没什么太大区别。不过以朱聿健对于岳效飞的理解,这条船一定有古怪。古怪在哪里现下可看不来,非得走起来才知道。
那边照新船下水的例,摆开狮队、敲起锣鼓,配着船坞两旁招展的彩旗显的有若过节般热闹,更有一班船工不要命的放着串串鞭炮,以求在以后的日子当中尽皆是顺风顺水的日子。
本来按照陈天华的意思,想要岳效飞给老军营的乡亲们说两句话。不过岳效飞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不管干什么都少不了领导讲话,讨厌不讨厌。所以一句“你是咱老军营百姓的头,你来说。”给推掉了。
陈天华当下就撇撇嘴:“你都不说,我说个什么劲啊!”说完回过头闷闷的走了。
岳效飞清楚陈天华现在的身份,想让他跟老军营的乡亲们多打打交道,这样也许好很多。心里感叹:“这人哪,就别太聪明了,太过于聪明老的太快。”摇摇头暂时放下这个事情,他相信将来陈天华会明白的。
黄固、徐烈钧两个都是陆上的兵头,对于船他们没有太大兴趣,两个人按照陈天华的要求今天派了不少兵来维持秩序,他俩依然一身军装跟着来看看。
眼看吉时已到,陈天华领着郑老根、赵大锤、及造船的师傅以及宇文绣月、王婧雯两人登上船坞头里专门搭的高台之上,王婧雯一袭白色罗裙,与宇文绣月的湖绿色罗裙,被和煦的熏风吹动罗带衣袂随风而动,越发衬的两人的倩影楚楚动人。她们两个站在上头,看着满场欢腾的人群,她们也被这喜庆的人群感染。宇文绣月眼尖,一眼瞅见被小叶子和安仔强拉硬拽来的岳效飞。
“姐姐,你快看咱们那个懒夫君被小叶子和安仔给抓了来呢!”
“相公……相公”亏着岳效飞从不打麻将,不然非让她俩喊的赔死不可。
岳效飞在走来时还一路低头想着那个关于忠诚度的难解之题,被两个小孩子给强拉硬拽的弄出门来,一路上两个人叽叽喳喳个不停。新来的宇文绣月的丫头倩儿倒是挺乖巧的跟在他们一旁。岳效飞心不在焉的听,当然了整个船的设计过程他参予了,整个船的制造过程王婧雯更不厌其烦的给他汇报的清清楚楚。唯一的欣慰是他想到了战舰,到了福州后开展海外贸易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到那时再让你们瞧瞧岳某人想出来的战舰,保证吓你们一大跳。
眼见到了船坞,鼎沸的人声、不断鸣放的鞭炮都,冲击着岳效飞的听觉,眼里到处都是彩旗,渐渐他的兴致也提了起来。
“大哥你看……你看那不是两位嫂子……”
“小姐、绣月姐姐……”小叶子先冲着高台上站的两人挥手喊叫,她的嗓子真是又细又尖,岳效飞心里恶作剧的想,她这一嗓子不知道能不能吓死老鼠?
倩儿也被这欢快的人群所感染,虽然她没小叶子那么放的开,可是也高兴的仰着小脸冲高台上的二人挥手不停。
“咚……咚……咚……”三眼铳连放三声响炮,嘈杂的声音被这巨响硬压了下去,高台下的人们都安静下来,大家明白吉时已到。
陈天华领着众人献了祭,再拿出一篇祷文来,写的颇为古雅,以致岳效飞这素来古文学的还凑合的人死活是听不明白,不过大意也将就听了出来,无非是对于河伯的颂德、恳求予以保护等等话语不一而足。在心里他对陈天华的文采及为佩服,他能为这件事写这么长一往篇稿子,真是由不得他不佩服。这要把陈天华放在今天跟某位领导绝对是个值得提拨的青年干部。
好容易等他说完,下面才是岳效飞真正想看的节目,也是岳效飞把两个老婆赶到台上去的原因。
良辰吉日忌见阴人,想来大家都明白意思,如果不明白那么大家肯定见过,逢年过节时女人吃饭难上桌子,又或是房屋上梁等大事之时女人往往又要廻避等等不一而足的这样的岐视性规矩,大家都见过或听过,今天岳效飞就是要和这个规矩叫叫真。
一白、一绿两道人影盈盈然拉起那个吊在船前的瓷坛子向船上抛去。
随着“呯”的一声,硕大的船体在滑道上向江中滑去。
伴着巨大的水花,新船已平稳的浮在江上,并开始缓经移动向码头。
朱聿健看着巨大的船体平稳的移向码头,它并没有升起船帆,船尾划出浅浅的涟漪,轻巧的调头滑了出去。
“这个岳效飞把那东西也给装到船上了?可这也跟车船一点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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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节 闲话
朱聿健从老军营回来的时候已经夜了,宫里四处也点起了***。想起今个下午和岳效飞一起察看城防工事施工进度,他越想越觉得奇怪,这个岳效飞看来不过二十几岁,一付办事不牢靠的样子,可是偏偏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偏偏又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真是不知道应该要怎样对他才好,不过现在看来这次的事上让他一步是对的。
他想着信步穿过迴廊走进曾后的房里。
听着太监公鸭般“皇上驾到”的声音,这一向都活在恐惧和悔恨当中的曾后哭了,因为皇上还没有忘了她,在这宫中只要皇上还记得的女人就比其他女人要幸福的多。
朱聿健走过房中,见到跪在地下小声饮泣的曾后,心中心是一阵辛酸。要说那件事也怪不得曾后,要知道她是一国的皇后,很少出宫的她不太明白这件事的缘由。倒不是说她没有错,而是说她错在太过于相信皇家的脸面,完全没有弄明白在此乱世之时更重要事情所在。她的眼中只有她的丈夫,只想让他的丈夫忧愁之余可以愉心情,可以悦耳目,如此而以。
“你……”朱聿健原还想就那件事再说两句,但看到仅仅这几日曾后已然瘦了一圈,眼中的神采也不如往日般清亮,全然没了那份母仪天下的模样。心中一叹,虽然她此事做的有些……有些……按老军营的说法叫不着调,可是再怎么说她都还在为自己着想,现在为了此事已经冷落了她这些天,也真够她受的。
“你还是起来吧!”朱聿健的一句话,让曾后险些哭出来。这就是她的丈夫,这就是当今的皇上啊。曾后哭出声来。膝行几步,到了朱聿健身前,只是不敢抬起头来。
“皇上,贱妾此次闯下如此大祸,皇上……皇上你不治贱妾的罪么?”
朱聿健长出一口气,“你起来吧,这件事就此过去罢……只是,曾后你今后定要牢记,你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你要当真把天下的百姓当了自己家人,想来也就够了!”
“谢皇上……贱妾定然好好反醒。”
“不说了,这几日咱们的东西收拾了怎样了,想这城防也就要完成了,郑家的兵马想来不几日也就要到了,我们这里要快些,不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