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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希有些莫名其妙,这个真不是不给他们喝,而是就剩一点点了,他们两个人也分不到啊,与其一个人多,一个人少,不如都没有,再说这应该是药吧,他们两个还没有到吃药的程度啊?
酒是最好的测谎仪,你想知道什么事情,完全不用借助什么先进的设备,什么测谎仪,什么实话针的,几杯酒灌下肚,完全可以套出你想要的不想要的信息。
果然,片刻之后,他们两个人打开了话匣子,肚子里的那些小时候的片段被他们挖出来,开始比较起来,小时候的种种都是些幼稚的笑话,但是说出来却觉得那时候的美好才是真正的美好。
喝了酒,不能不说的就是感情,再说,像周宁这么八卦的女人,如果不问,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睡着了。
周宁大着舌头问道,“说实话,你肯定有喜欢过的人吧?美国可是最为开放的国家。“她充分发挥想象力,”过几年,不会有女人领着孩子来找你吧?”
“有啊,很早就有了,所以为了她,我一直在美国守身如玉来着。”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谁啊?初恋?”
“是初恋。”他透过酒杯看向坐在对面的她,她不再是那个她了,但是却始终是他心里的那个,不管是执念也好,爱情也罢,他的心早就不再属于他。
周宁虽然看好郑泽凯,但是却不太喜欢他的妈妈,她对郑泽凯妈妈的强悍记忆犹新,她是一个学历虽然不高,但是骂人从来不带脏字的人,街坊邻居对她避之不及,很少跟她打交道,他的那些小朋友,去过他家一次,就不会再去第二次,后来,他们全家搬走,应该也有这方面的理由。
云希有些不舒服,但是看他们两个喝的兴致正高,就没有打扰他们,爬上二楼,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睡了过去。
半夜,她是被自己的咳嗽声吵醒的,想要爬起来却像是鬼上身了一样,酸痛不已,嗓子疼的跟火烧过一样,想试试自己还能不能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可以跟鸭子想媲美,看了看手机,才两点多,这个时间医院是不能去了,诊所也已经关门,支撑着走下楼,怕吵到周宁,她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找了几粒感冒药,喝下去,冲了一杯梨膏,稍微缓解了一下疼痛,才继续回到楼上睡觉。
迷迷糊糊中,敲门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开始她还以为是做梦,但是很快听到了手机的铃声,把自己的意识慢慢的往回拉了点,用自己的公鸭嗓接起电话,“你好,哪位?”
“你生病了。”是陈述,而不是问,还没有听清楚对方是谁,就听到他接着说,“你还能起来吗?帮我开一下门。”
不知道对方是谁,只凭着这一句话,支撑着自己一步步下去,开开门,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云希刚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就有一双冰凉的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你发烧这么厉害,没吃药吗?”说着扶着她走进去,现在,云希每走一步都感觉到天旋地动,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你去换个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云希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彻底清醒过来,她穿的是那套带着樱桃小丸子的可爱的睡衣,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没有穿内衣,就算她没有傲人的身材,但好歹她是女人,她的脸瞬间变红,她用力所能及的反应走向二楼,因为走的太慌张,都没有看到楼下人那深意的笑容。
换好衣服,就上了段均泽的车,也许是刚才反应过度,上车之后她就睡了过去,耳边听到有人说着,“希希,先不要睡,一会儿我们就到了。”但是慢慢的声音渐行渐远,她走进了一片迷雾中。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白色,还有医院里那种特有的气息。
“你醒了?来,喝点水。”是他,她还以为自己做梦见到了他呢,说着撑起她的身体,喂她喝了杯水,她有些模糊的记忆,记得他敲了她家的门,然后他带自己来医院的。
看她迷糊的样子,段均泽轻柔的说,“我给你打电话,听你的声音不太对,打开门才发现你发烧了,所以就把你送来医院了,你烧的太厉害,医生说你要再晚点来,就能烧成小傻瓜了。”说完,试了试她的额头,“现在好多了。”
刚要说什么,他的电话响了,段均泽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你有事先忙就好。”知道他是大忙人,人家一分钟挣的钱估计能赶上她一个月挣的了,再说人家都已经把她送到医院了。
他给她掖了掖被子,才走到外面接起电话,“怎么了,你今天不是休息吗?”
“老大,我是休息啊!我正跟女朋友吃饭呢,但是交警找到我这里来了!您开着我的车不仅闯了红灯,还飙车,我不仅要被扣分,还要被罚钱了,早知道您要开着我的车做违法的事情,就算您开的是飞机,我都不会跟您换了。”对面的人一阵哀嚎,昨天老大就说要跟他换车开一下,当初他是相当的高兴,他还以为今年走运,竟然能开到老大的车,可以去跟女朋友炫耀一下,没想到他是开他的车做违法的事情,现在才明白当初老大说的那句话,‘当你觉得得到的时候,也许才是失去的开始。’
“没事,我会跟交警说,是朋友病了,我带她来医院,所以才这么赶,到时候,把证明交个他们就好了。”他冷静的说道,当时,他已经顾不上什么交通法则了。“以后要是这么不稳重,这样客户怎么会信任你?”
看着挂掉的电话,刘琦无语的看着苍天,这都是什么世道啊,老大被扣了分,好歹还有司机,而他呢,没了车,从家到公司,光转地铁都能转晕,还有,他生病的时候,不用说闯红灯,就连送都没有送过他,果然有JQ。
段均泽打完电话,回到病房,看到云希不舒服的在床上扭来扭去,“怎么了,你发烧了,不要乱动,多出出汗。”
现在的云希终于明白什么叫人生大事,吃喝拉撒,她现在的膀胱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了,周宁那个家伙一大早就不见,连频繁来病房测体温的护士,看到段均泽不在,也有一会不在这里晃悠了。
“那个,你能帮我叫一下护士吗?”她不能再忍了,她可不要做历史上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
“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见她那么别扭,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微笑着说,“卫生间就在房间里,我把你扶到门口,你扶着这个点滴架进去就行。”
他扶起她,她才认真看了看这个病房,原来是双人间的,怪不得房间里这么安静,但是另一张床上没人,所以就成了她一个人的病房,刚开始的那种小虚荣很快消失,干什么住这么好的地方,想着自己钱包里的钱能吃多少顿啊,当然她还没有胆量质疑他的行为。
卫生间就在角落里,云希脸红的走进去,幸好她的衣服还比较好脱,不然她可是宁愿就地解决,云希站起来,长舒一口气,但是想到外边的人,她恨不得能在卫生间里一直待下去,磨磨蹭蹭的走出去,看到他正在看文件,她才拍拍胸口,现在才觉得一件小的事情都能让她无比感恩。
“好点了吗?”看她出来,他问道。
“啊?”他是问她身体好点了?还是问她的膀胱好点了吗?“好多了。”不管是哪个,反正就是好多了。
“头不晕了?”他扶着她走到床上,让她躺下,“你躺会儿,我给你叫了粥。”
又是粥,“我是不是打完点滴就可以离开了。”
“你最好在这里住几天。”这样他也不会每天担心,她会不会哪里又不舒服。
“啊?我想回去,我会回来医院打点滴的,好不好?”她的声音里不自觉的带着撒娇的语调。
“可是……”
“拜托了!恩?”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医院了。
“好,那你这几天先请假休息。”对着她的笑脸,他的那些坚持就会瞬间瓦解,但是这是他的底线了,不能为了工作把健康透支了。
“可是,你的项目装修……”
“那个你不用管了,不着急,你要是不好说,我帮你跟你们经理说。”说着就要打电话。
“不,不,不,我会跟我们总监说的。”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就差发誓的说。
他放下文件,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无奈的说道,“好,那接下来的几天我陪你来打点滴。”说完轻轻拥住了她。
云希完全僵住,她感觉到他身上与自己不一样的气息,体温,却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她没有推开他,相反,她有些贪恋那种与自己身体那相差毫厘的体温,听到彼此协调的心跳,她终于明白了,有些事情不能用理性去面对,动心就是动心了。
“喂,希……”听到周宁的声音,云希一下子推开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看到周宁跟陆鸿铭一起,更想找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