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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爱却毁了他,是你,都是你,让他痛苦,让他绝望,让他生无可恋,都是你”
“那一日,我去找她,告诉他我喜欢他,我想嫁给他,可是他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满脸幸福的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他没有冷漠的拒绝我,也没有绝情的拒绝我,他的笑容,如海水般的深邃,如露水般的轻灵,拒绝却让我更加的沉迷,夜郎,夜郎,我也爱你,我的爱何曾比楠菲少过”女子对着虚空大喊,不甘的愤怒让她的身体微微的颤动。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你,玄夜,沧溟,一个个为你神魂颠倒,一个个为你寥落癫狂,你算什么东西。抢了我的一切,抢了我爱的人,又抢了我的夫君,你本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你该和你的小贱种一起去死,没想到啊没想到,小贱种竟然还活着,鬼蜮竹林也伤他不得,他竟然有命活着走出鬼蜮竹林,哈哈哈~~~这一次我要让你和你的小贱种一起给夜郎陪葬”女子张狂的笑着,癫狂的对着桃树大骂。
“每年我都会来告诉你,告诉你,夜郎是你害死的,我要让你死后也不断的痛苦,不断的受尽折磨”
女子步履蹒跚的在原地晃动,张狂的笑声响彻桃林,更给这林子添上了一丝诡异。
夜郎,楠菲,夜郎,玄夜,是今天说的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战神轩辕玄夜么,莫非这个女子就是人们口中的,今日抱恙的灵妃娘娘,夏矽一惊,迅速的贴在岩石上,心跳如雷似鼓,刚刚她听到了什么,这是个怎么样的故事,堂堂的竹皇的两个妃子,竟然内心所系都是那个名唤夜郎的男子,那,那个夜郎,他该是怎样个倾城绝世的男子呢。
这一惊之下,夏矽才想着逃走,才发现。这广袤的桃林,周围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唯有月光,唯有夜色,唯有灵妃哀戚的指控和张狂的笑声。
楠菲,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不知不觉间,夏矽微微叹了口气
“是谁”女子迅速回头,一道犀利的目光扫来,似要穿透她所背靠着的巨石。
夏矽立马绷紧神经,吓的大气也不敢喘,这个女人好可怕,好可怕的直觉,好可怕的听觉。
“快出来,怎么,不敢出来,还是用了什么法子把自己藏起来了”女子低低笑着,脚步声愈来愈近。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绝不是一直无能的哦,女主其实是个蛮厉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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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一笑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夏矽的心也在轻微的颤动,她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口气,靠在石上的手不由缩握成拳,寂静的夜,只有灵妃前进时鞋踩着草窸窸窣窣的声音。
孤竹卿城,孤竹卿城,你可听到我在唤你,我不知道在这样的灵妃这里,我是否还是以隐身的状态存在,现在好害怕,好怕她会看见我,她,会杀我么,一定会的,这样的事,我竟然听到了她最隐秘的事,那她绝对绝对会杀人灭口的,夏矽轻咬着下唇,目光微微转向右手边,灵妃将会出现的那个方向。
“娘娘,好雅兴,这么晚了还到我母后的坟前凭吊”,冷冷地声音随着来人缓缓的传来。
孤竹卿城,夏矽眸间一亮,松开紧咬着的下唇,欣喜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灵妃一怔,看着孤竹卿城的眼神不由的有些恍惚:“夜郎”。
孤竹卿城丝毫不动,目光浅浅的越过灵妃,看下那座落英纷然的孤冢。
一怔之后,灵妃迅速的换上一张浅笑的脸:“呵呵,原来是城儿,哀家只是觉得病体欠安,且又月色撩人,故出来散散心,这就要回去了”。
孤竹卿城微微垂下眼睑,侧了侧身,示意让灵妃过去。
灵妃眼神微闪,不甘的看了看尽在咫尺的巨石,擦着孤竹卿城的离去。
今日的月有些黯淡,星辰稀落,那一方小小的墓碑立在摇曳的桃树下,沾惹了无数的秋色。
青袍微动,孤竹卿城缓缓的走近,直直的走向那方坟冢,他深深的望着它,淡漠的脸上微微动容
“母后,孩儿来了”
他抽出箫,对着那株桃树,吹起箫,清风轻轻扬起他深浓的发丝,箫上的挂坠也随之轻轻摆动。
一晃百年,孩儿被囚禁在那晦暗的竹林整整百年,母后你枯守在这片无望的桃林之中,日盼夜盼,母后,我终于又见到你了,而今人事已非,我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孩子了。
母后,在这样一片永不调谢的桃林中,母后是否会梦到那个人,是否会梦到我,那个人我已见过,他很好,他还活着,母后可以放宽心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来看您了,从此天各一方,四海之外,相思成散,母后,莫要牵挂于我。
这样的凄夜,孤竹卿城的笛声幽幽然,如泣如诉,如歌如恸,莫名让夏矽落泪,孤竹卿城,坟冢中的那个人可是你的母亲,那个生你养你的母亲,孤竹卿城,你究竟遭遇过什么,才会让你将如此深沉的悲哀压抑在内心的最深处,孤竹卿城~~~~
夏矽靠着岩石慢慢的滑下,泪早已弥漫了双眼,这样的笛声,这样的哀伤,竟然牵引出了她最深处的情绪,她掩住口,一任泪水长流。
笛声呜咽,戚戚然有如慕如思之感,渐渐的笛声低迷,缓缓转低转淡,直至消失不见。
深蓝的夜空中,翩飞的桃瓣,和着音乐浮动,散不开的思忆,泛滥成灾。
夏矽抹了抹脸,依着巨石缓缓的站起,擦了擦眼泪,从巨石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脚踏在草上的感觉,柔软一片。
她看着孤竹卿城拿着笛子,静默不动的站在坟前,碧绿色的笛身泛着温柔的绿光,渲染了满树的桃花。
今晚,月光清淡,连星星也是稀稀拉拉的闪烁几下,夏矽犹疑的迈了几步,两手紧紧的绞在一起,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微微浮动的发丝。
孤竹卿城,我一直在你身后,在你回头第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你可知道,孤竹卿城,可不可以不要背负那么多,你还有我们,有珙桐,有木荷一家,还有我,我好想帮到你,每一次我感觉自己离你近了,却反而是离的愈加的远了,你遥远的让我心慌,你是如此的鲜活,而我是如此的苍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让你开心,怎么让你幸福,怎么让你不会那么忧伤,怎么才能,离你,再近一些。
孤竹卿城把碧笛插回后腰,深深的再望了一眼那个坟冢,才缓缓的回头,怔怔的看着不断淌泪的夏矽,嘴角浅浅的弯开一轮弧度,清月般的光辉缓缓散开,满树的风华瞬间绽放,云也开了,月也亮了,夏矽听到了露水滴落的声音,清净而恬然。
夏矽仰着头呆呆的看着孤竹卿城的笑,这是他第三次对着她笑,每一次她的笑带给她的,总是不同的风景,每一次笑过之后,她总是想要的更多的,孤竹卿城,你笑起来真好看。
孤竹卿城微微叹了口气,抬步缓缓的走近,停在夏矽的面前,举起如玉般莹润的双手,轻轻擦去夏矽颊上兀自垂挂的泪珠,慢慢展开双臂,将夏矽小小的身体纳入自己的怀中,微微的收紧。
听着孤竹卿城的稳健的心跳声,夏矽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宁静,这就是被拥抱的感觉么,真愿这辈子就这样,一直这样过着,孤竹卿城,叫我怎么放开你,怎么才能放开你,孤竹卿城,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你。
夏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那个偏殿,她只记得他们在夜色下桃花林间拥抱,迷幻的花,让人痴迷的人,迷离的夜色,她只记得他抱了她好久好久,她觉得好幸福,哪怕这个拥抱只是一场共鸣的安慰,她亦不在乎。
她傻笑着看着孤竹卿城优雅的倒掉了宫中膳食坊端来的菜肴,再优雅的拿出干食,一个扔给她,一个自己吃,事实上,他自从来了后每天都是这么干的。
夏矽接过干食,美滋滋的咬着,曾经她一直的嫌弃的干食,今天她都觉得能嚼出一丝甜味来,这幢偏殿也没了初见时的那么灰色,她甚至觉得世界都有些粉粉的,她边吃着,边笑出声。
孤竹卿城微微抬起眼睑,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她立马噤声,转了个方向,捧着干食,乐呵呵的啃着,瞄一眼他,再吃一口干粮,心里乐开了花。
“明天我们就离开”
“哦”,夏矽咬着干食,心不在焉的应了声。
“去人族”
“哦”她本能的应了声,随即睁大眼,塞满嘴的干食卡在喉间,她不由的连连咳嗽,转过脸摁着胸前问道:“为什么”,是想把她送走么,厌烦她么。
孤竹卿城站起身,头也不回道:“找竹皇”。
、末夜杀手
是夜,秋凉如水,浓黑的夜,迷乱的风,在窗外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