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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也不矫情,快步加速,一步冲起,狠狠的一拳砸向陈铁,下面脚也没闲着,踹向陈铁的小腹,毛尖的速度很快,尤其带着一股狠劲,平常打架,很多人都被这气势给吓的往后退,毛尖要的就是这效果,一旦对方退了,那他的连环攻势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对方最终只有被干倒的份。
陈铁冷冷的看着,原地不动,一个简单的动作,头一偏,腿迅速从侧方截击横踢,直接扫在毛尖的小腿上,毛尖扑通一声被踢出很远侧躺在地上。
毛尖眼神发狠,对方只是个简单的动作,自己都没搞清楚就这么被踢了出来,而且,感觉,他的小腿差不多断了。
陈铁看着这个学生,心里有点欣赏,普通人挨他这一脚,都要痛的喊出来,这小子竟然咬着牙一声不吭。
转过身,看到顾天天扶着姐姐,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顾兰是那种带点震惊更多的是鄙视的眼光扫过。
陈铁无奈的笑笑,转身向外走去。
“你的腿没断,在床上老老实实躺上一周就行”。
停顿了下,“这姐弟两人是我朋友。如果他们再有事,下次一定断你的腿。
走出外围,陈铁拿出烟,点上了,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和一帮孩子较劲,陈铁自嘲的笑笑。
本来心情不好,经过这以后,看来是更好不了。想起临走前顾兰那女孩子的眼神,带着鄙视,心情又怎么会好?
其实自己是不愿意管这事的,但听到顾兰说的那句所有的流氓都让她恶心,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进去管管这事了。
陈铁就这样点着烟在黑暗中一明一暗的往前走去,这里进入镇外面属于乡下了,基本没有路灯,小山黑黝黝的。
陈铁走到这梧桐树下,累了,随意地坐下;背靠着树,望着黑黝黝的远山,思绪回到了几年前。
6。小镇生活陈铁和顾兰的缘
陈铁原本的家境很不错,在开元市,父亲是市开发区区长,母亲是市农行主任,陈铁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记事起就没见过,都死的很早,从小陈铁用的是最好的,吃的是最好的,玩的是最好的,一直到高三,刚高考完,父亲,母亲先后被人带走。
那几年正是政府打击反贪最严厉的时候,父母亲贪污数额较大,结果重判,基本是要死在监狱里了。
原本生活在顶端生活的陈铁接受不了自己的父亲母亲成了罪犯,自己成为同学耻笑的对象。他恨他们,恨他们让自己生活在耻辱中,恨他们只知道给他买东西,却从不关心他真正需要什么。
当清华的录取通知书来时,陈铁毫不留恋的撕掉了。他要报复父母亲,他要堕落自己,他要让高墙内的父母永远生活在自责当中,于是,他断绝所有的联系;只身来到这个小镇,只因这里是父母亲的家乡,他要在这里成为黑恶势力的大头目,之后再显露自己的身份,让父母在他们的亲戚面前难堪。也把情况传回监狱;自从他们进去后;陈铁从没去看过他们。
从小到大,他花费时间最少的就是学习,却总是轻易的考第一名;所以有很多时间和精力去涉足其他领域;他爱好广泛;天文;地理;音乐;美术;军事书籍;孙子兵法;墨家兵法等;他都兴致昂扬的深入研究;其中他最爱好武术,在小学时,考虑到强身健体,父母亲给他请了个太极拳老师,没想到,这个是陈家太极拳嫡系传人,多有技击套路,陈铁悟性很好,老师非常喜欢,倾全力教授。
他喜欢的职业是军人,原本他的理想是大学后参军,做一名光荣的军人保家卫国,可现实却与理想无奈的背道而驰。初中时;和小区的一个保安混的很熟,陈铁所住的小区是开元市的富人有权人聚集小区。保安的工资比别的小区高出不少。在一次偶然打耍中,那保安发现陈铁很有点身手,于是起了爱才之心,这保安原是国家飞鹰特种大队队员。因无学历且年纪大了,被迫复员。
这保安如单论散打技击身手,连当时的大队长都要甘拜下风。陈铁在与这保安的学习中,真正练就了和人搏斗时的专业技能,只是很多手法都是直接要人性命或者卸关节致人伤残的,多数手法在平时中都不敢用到。、一直到陈铁高二时,单打已经能打败师傅时,才算真正出师。但保安也告戒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后因老家有事,保安辞职回了来家。
天上星星闪烁,陈铁的思绪拉了回来,摸摸口袋,本想抽烟,可却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陈铁顺手摸了出来,口琴,陈铁象是看到老朋友样的笑了,抬头看着漫天的星幕,口琴放在嘴边,悠扬的吹了起来,而思绪也随之飞扬。
其实,陈铁是见过顾兰的,算日子,其实他知道她快三年了,三年前,顾兰高一,有一次因为弟弟被养母骂了,罚不许吃饭,顾兰晚上家务后就一个人来到这树下,那次她哭了很久,哭着向这大树诉说,她不知道的是,在树的另一边坐着陈铁。
那时陈铁刚到这个小镇不久,在这个小村发现了这幽静的小路,也发现了这几人都合围不住的梧桐树,于是,心情不好时,他就会一个人来这里放松心情。
只是两人的习惯不同,顾兰喜欢坐南面,而陈铁喜欢坐北面。
于是在这几年里两人从没见过,顾兰是因为不知道有人的存在,而陈铁是来小镇一年多的孤独感,担心自己现身后女生再也不来了。
于是,两人常常会共同相处在同一颗树下。陈铁有时陪着顾兰无言的坐许久,直到顾兰回家。有时会倾听顾兰的哭诉,在心理默默的劝解。
只是在高二时变了,在树下听到的更多的是顾兰开心的笑声,以及那些女孩子恋爱后的甜密心情,他知道她恋爱了,喜欢上了她的老师,只是不知道这老师的姓名。他也不想打听,他就这么默默的同她共同分享着她的一切,痛苦,悲伤,和喜悦。
只是有一次,顾兰的声音非常的轻扬,开心的笑着,好象有特别开心的事情,最后,他终于听到了一句顾兰对大树的幸福呓语,我今天终于把自己给老师了。我好开心啊。
陈铁忍不住好奇了,在顾兰起身后,他露出头,看着顾兰的背影,路边稻花开了,散发出香味,顾兰俯下身子,去闻那稻花香,脸上是那种开心,幸福的笑容,陈铁就这么一次,见过一次顾兰的侧脸。
其实刻在他心上的是她的声音,他听了将近三年。
晚上顾兰进老师家门时那“王老师,我想你了”的声音就让他心底一震,他听出了是她,他很肯定是她。于是,他假借看着阳台外来掩饰自己内心复杂的情绪。
面对如此善良坚强的女生,自己却象个偷窥者一样,他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她,虽然对方不知道,可他过不了自己那关。
在好容易借着说话正面看了顾兰一眼后,他更确定了她就是梧桐树下的她,他只是没有想到,她如此漂亮,大眼睛单纯,水灵,还有一丝倔强,也有眼底的开心幸福。
他相信自己了解她胜过任何人,包括她的王老师,因为没有人能真正听到她心底里的声音,他却听了三年。
他知道她其实是个坚强,乐观,心底善良的女孩子,她孤僻的样子只是保护自己的外衣,如同她在树下倾诉多么恨自己的弟弟,可是在一次弟弟偶尔给她留吃的后,她又会很开心的对着大树诉说,其实这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小丫头。
所以,顾兰眼底的所有情绪,只一眼,陈铁全都看懂了。包括走前顾兰的哀求,那眼神,看的陈铁心痛,他想尊重这个女孩,不想伤害她,可他知道,如果不这么做,对顾兰的伤害会更大。
于是,他抱起了她,并完成了她所谓对老师的拯救。
悠扬的口琴声在黑夜里静静的随着微风起伏……
陈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没有听到有脚步声从大树前轻轻走过,那是顾兰和她弟弟。
经过大树时,顾兰很惊讶,她一直以为这梧桐树在夜晚都只属于自己,可那树下却传出了好听的口琴声,有种孤独,她听懂了。
如果不是着急带弟弟回家,她真想去看看树的另一面是谁,不知道为什么,她好象对这琴声,对这树后的人有种无法明言的熟悉感。
顾兰和弟弟终究还是轻声走过去了,是顾兰要求弟弟放轻脚步的,她知道现在吹口琴的人并不想被人打扰,于是,两人轻轻的走过。
良久,夜由深转浅时,陈铁起了身,收起口琴,拍了拍屁股。
看着小路往前曲曲弯弯的延伸,一眼望不到尽头,在某个山脚的拐弯处,能看到几户人家的屋子斜伸出来,起早的,已经有人生火,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陈铁眼神更落寞了,回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