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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她陪我走过来,我比她大8岁,她18岁的时候就跟我出来了,整整10年,如今她已经30了……很后悔,她很漂亮,跟我出来的时候,家里人极力反对,这10年,跟家里一直关系紧张,她受到很多委屈的时候,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
我听着,听着,突然感觉很痛苦。
10年都过来了,是什么让他们的生活发生了突变呢?
第一,是他动手打过她几次。
我在想,要是换了我,和我兵戈相见的女人断然不会再继续了。这是原则吧。忍耐到了极限,武力并不是不能用的,就像小布什在攻打伊拉克之前,据说三天三夜没吃饭,一直在祷告,一直在求上帝做工。现在的情况好像是这样,在伊拉克境内,美国部队几乎没遇到什么大的障碍,萨达姆处了极刑了吗?基督教里不太可能,以小布什对上帝的虔诚,也不太可能,最后,老死罢了。
对于我来说,态度也是一样吧,共存,感情也是一样的。为什么要走极端呢?
再说一句题外话,我到今天也不相信新闻里所描述的萨达姆被处绞刑的结论。
第二,长期的清贫生活,导致了两个人脾气的乖戾。
这个怎么说呢,结婚并不是一场名正言顺的卖淫,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由感情到生活,一辈子的事情,他老婆高中毕业,也没太多的特长……另外,哥们是某省书法协会的会员,写一手好字,诸子百家无有不通,国学基础很好,这一切决定了他文人的思路和生活方式。酸,但自得其乐,而女的就受不了,何况女方长期也找不到好的工作,男人的命不好吧,开过公司,做过工作室,开始的时候在他所在的省当老师……但文人,就那么轻松地放弃了一切,到现在三十好几,可以说一无所有了。
第三,没有一个长期稳定的居所,导致两个人都没安全感,生活就如浮萍一样,婚姻哪能牢固?
原因太多了,今天是写日记,也不想分析太多。
那几天,丫头一过午夜就打深圳到北京的长途电话,说是省话费。还没开始就吃苦了呢,有一天她打电话的时候告诉我,你弟弟死活要周末过去帮我搬家,不让他来都不行。我说这个劳力你就可以随便用了,他肯定不会省力气。
弟弟多希望哥哥有个好嫂子呢,他肯定不遗余力地去做。这一点我相信。
帮一下吧,你可以找三五十块钱的工人,但那怎么是一个比法呢?
弟弟人好,心好,为哥哥好,自然为嫂子好了,何况他们俩已经很熟悉了。在异地,弟弟有这样一位嫂子,嫂子有这样一位弟弟,我过去,就像一个家了,不论怎样,也会有点温暖!
那几天丫头一反常态地打电话的时候撒娇,声音轻轻的,心里一阵感动。我都没怎么着就这样温柔的一塌糊涂,打电话的时候,我都要吼几次才能让她正常过来,因为那声音带着黏糊,还有一些丝丝拉拉的噪音,根本就听不明白她的呢喃,这还了得。
那时候,我还在北京的香山脚下,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喜欢写一点字,发点牢骚。我知道不久就要去深圳了。人啊,就像浮萍一样,我什么时候想过那个年底会去深圳呢?
丫头瘦小的肩膀承载了太多的东西,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除了爱,我还能给你什么!
当我背上行囊,荣耀却无从谈起。一路走来,总是梦想着有远大的前程,疾病劳顿,血雨腥风,从老家到北京,再到西安,再到深圳,家的感觉多好!
我知道,我们彼此有着千言万语,我们彼此有太多的担心和难过,就像离愁别恨,说起来轻描淡写,但生活却是一页页的日历、一页页的日记,字里行间是我们的脚印。
呵呵,真的,我这个人,泪腺太发达了,那一年,没怎么哭过。打电话的时候,我哭过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五六年的红颜知己麦子,喝醉了酒,哭得一塌糊涂。上次见到丫头的时候,也跟丫头哭了好几次,轻微一感动,我就泪流满面。丫头也会稍微酝酿一下,哭将起来,娘的,这样的日子不好过,两个人都哭,还怎么过日子。微笑一下,我们都笑吧!
笑,买不到,便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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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种行政工作的高度审视爱情(1)
记得有那么一天晚上跟老爸打电话,估计是有史以来唯一没有逆反的一次吧。突然觉得老爸说的话的确在情在理。
那时候,我跟丫头的事情刚刚开始,我还在北京,弟弟跟丫头在深圳,他们也私下见过一两次了。
那次打电话,我跟老爸轻描淡写地描绘了一下我跟丫头的事情,他为我的玩世不恭大为光火。在半个小时电话里,他用见证人的身份回忆了我多年来的情路,并语重心长地告诉我——我给你说呀,你从高中开始谈恋爱,每次说起来总是天花乱坠,好像你就是潘安,你就一树梨花压海棠……我也不打击你的自信,但你西安的那段感情,我到现在想很清醒地问你一句,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见我不招呼,老爸继续感慨:要人品,没人品;要人情,没人情;要长相,没长相……居然还和自己的亲妈半年不说话……
老爸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这些话都是从我这边反馈过去的消息,想狡辩,却一时语塞。还能说什么呢?最后,老爸加了一句,你们的事情闹得水深火热,她就从来没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
我有气无力地狡辩了一句:“我也没给她们家打过呀。”
老爸气得够戗:我不管那么多,你没给他们家打,但你三次四次地去过吧?他们家人你都熟了吧?想想你弟弟的短信她就没回几个……
后来,老爸旁征博引已经受到丫头的感化了,意思是丫头对弟弟蹭温暖撒娇的短信每“信”必复。这一点,能想象到,老爸远在西北,看着炕头上的地图,眯缝着眼睛找到深圳后,再将丫头和弟弟的地址拉一条线,乖,就这么一点点距离。也许,某一个清晨的梦里,他会告诉老妈,乖乖,这要是老三媳妇就好啦……
这只是个抽象的猜想而已,杨二再牛B也不会招萨科齐的待见吧?事情原本就没那么简单。那段时间,老三,也叫小的,也叫弟弟,他紧锣密鼓地跟丫头套好关系也就是想早点做叔叔而已。
老三那家伙封口特紧,不像我这么张扬,当时那小子也正在大行桃花运,他的消息,就像浸满酒精的海绵一样,酒精的味道是慢慢蒸发的,待到香气氤氲,必然是“人从月下归”之时,这满屋芳香很实在。而我这块破抹布上,沾再多的水,往外一提拉,稀里哗啦全没了。
就这德行。所以,老爸用一个多年来老行政工作者的态度对我提了以下要求,记在这里,权当是执行。
第一,你要学会尊重。老大呀,你有个毛病,我在你上高中的时候就说过,你这人就像你小舅一样,有点花心,猴子掰包谷吧,拣芝麻丢西瓜的事情你常干,还乐此不疲。这一次,你再不小心……
后面他省略了N多话,意思是我要再胡来,他肯定废我武功,驱逐出门,怕怕。
他顿了顿,又说。
第二,在网上,你不要蜻蜓点水,到处留情。你仗着自己能言善辩,到处招惹,如果这次你再对不住这个女孩子,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我倒想看看你的头到底有多大……
……
后来,老爸字字句句切中要害。关键是他点的都是我曾犯过的错误,我就是麻省理工辩论队的,也只能做哑巴吃黄连状了。
听完后,心里那个颇不宁静呀。
后来,我想缓和一下气氛,就告诉老爸,我说我收到了新疆一位姐姐的干果,还有红枣,要不给你留点?
他没多大精神地问了我一句:骗的吧?
晕倒,我多年经营的好学生形象仅仅这两年的时间,就被摧毁得差不多了,我干吗费那劲儿骗个红枣干果呢,人家是姐姐照顾弟弟,本来想给老爸说你懂个P,后来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在电话的这头挤了半天笑脸,发现肌肉不听指挥,就沉默了。 。。 。。
用一种行政工作的高度审视爱情(2)
老爸在那头“喂,喂……”了几声后开始干笑了。我就知道,他就这脾气。
干笑几声后,他立马进入状态:“我没上过网,不知道网络里的事情,但你们几个都上,也知道个大概,网络的那一头也是人,坦坦荡荡吧,别想着骗这骗那,不然最后栽倒的还是你自己……”
郁闷,这行政干部,即便是退休了也不是省油的灯哪。
玩笑归玩笑,老爸最后还是会很孩子气地说:“不说啦,给你省点电话费,现在你也不小啦,自己看着办吧,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好自为之吧……”
剩下的是我在电话这头的长叹,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