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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贡献特别突出的,他一定会奏请朝廷,给予破格提拔为入品官员的待遇。
如果别人这么说,那是没多少人相信,即便尊贵如长孙相公,他想要破格提拔一个两个的白身入品,那是没什么问题,但要是想一口气就提上十几二十个,那谁也不信。可说这话的人是建安侯啊,如今大家都已经看出来了,经过了年夜饭风bō,整个长安的大小官员都看出来建安侯所得到的信任是远超长孙相公的,再联想到那些因为考取功名无望的秀才们,因为建安侯的号召,跑到东瀛去,结果如何,现在个个至少都是个流外一等的书办,那些因为不怕辛苦而主动挑起一县公务之重任的人,不是县令就是主簿县丞之流,那可是从七品下的下县县令啊,就是县丞,最低也是正九品下的。
而且,朝廷还答应了这些人,如果他们愿意连任两任,两任之后,只要有人接班,他们可以在大陆的任何一个中下县选择一个位置,品级再往上浮一级!
这都是谁主导的?当然是建安侯。既然那么多的县令县丞主簿朝廷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任命了,那么相对来说,他们这些在皇庄里本来就干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人凭借着功劳而上位,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皇庄里不光有原来的老人,还有不少后来招募的以及侯君集帮王况抓来的二百个奴隶。高昌本来就是以中华儿nv为主的一个汉人主政的小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高昌就类似于chūn秋战国时期的诸侯国一样,其子民也都是华夏儿nv,因此王况对这些人也不苛刻,答应了他们,如果将百叠子种好了,一定给他们脱去奴籍,愿意在长安郊区安家的,给地,也帮着盖房,愿意去其他地方的,那就领一笔不菲的安家费走,甚至想回去和家人团聚也是可能,而且,当他们脱离奴籍后,他们的家人也将享受同样的待遇,可以接过来一起生活。
是以,这个消息一经过廖小四的口公布出来,明显的那些高昌奴的积极xìng就提高了起来,有例子摆在那的呀,建安侯家里的几个昆仑奴都已经脱了奴籍了,因为他们的奴籍是在长安登记的,因此脱奴籍的手续也是在长安办理,凭证什么的,都让廖小四拿了过去给他们传看,看不懂的,自然会有人念给他们听,连最不可能脱了奴籍的昆仑奴都脱了奴籍,那么他们这些高昌人就更有希望不是?听说那些昆仑奴不过是帮建安侯种出了一种叫卡法的作物而已。
现在皇庄里的情况,是王况最上心的,皇庄若成功,那就无疑相当于给中华大地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有这么深厚的底子在,以后再发展起来的速度那是无可估量的,至少,如果碰到大灾年,甚至连续两三个大灾年,有这么深厚的底子,华夏大地要扛过去就相对容易了许多,而且恢复的速度也要快了许多。
这天,王况正从皇庄回来,就见高三早就等侯在mén口了,一看到王况,高三就兴高采烈的嚷到:“小东家,小东家,成了。”
王况踹了他一脚:“都当管家了,还没个正形的,什么事情成了?”
高三如一条泥鳅,滑溜溜的躲过王况踹来的脚,嘻嘻笑到:“是那个什么风车的,成了,阎工部正在堂前等您呢。”
不是吧?阎老头的速度如此之快?这才半年多一点啊,一个风车房,就是放后世,最起码也要半年的时间才能建成,而且那还是在前人总结好的基础上的。可自己给阎老头的图纸连自己都没一点把握,这个老头这么强悍?难怪他会是蒲熙亮之前唯一的一个将作少匠了。
进了去,发现不光阎老头在,万海也在,如今的万海,已经不是以前的工部小小录事了,经过他改建的更衣间,无不受到好评,他也因此而被调到将作副监丞,在蒲熙亮的底下办事,名义上还是属于工部管,但实际上,如今的将作监已经隐隐的有从工部剥离出来的迹象,除了薪俸和官员的任免要走一走工部的程序外,基本上,工部已经指派不了将作监的人干什么,阎老头是将作少匠,蒲熙亮也是将作少匠,在级别上,二人是相当的,可以说,现在的将作监就是个挂靠在工部的机构而已。
而蒲熙亮因为王况这么些年的照顾,但凡是上头有什么任务下来,他总是要先来王况这里打听一下王况有没有安排,如果没有安排,那就接下任务,如果有安排,那就推了,反正除了将作监不还有器作监么?你们找他们去!开始的时候,工部的人自然是不干的,把状告到了皇帝那去,结果皇帝来了句:将作监要优先保证皇庄,保证内府的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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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二章 接二连三(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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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皇庄如今是建安侯直接接了手去的,内府监丞徐国绪又和建安侯走得极近,满足他们的调度,不就是满足建安侯的调度么?因此告了几次状无果,工部的人也识趣了,不再揪着不放,转而有事先去安排到器作监去,实在安排不下了,再去sī底下和蒲熙亮沟通沟通,因此也就相安无事下来。由网友上传==
见到王况进来,两人都起身迎了上来,阎老头的品级按说比王况还高,爵位也不比王况低,但王况如今也算是简在帝心,是朝中屈指可数的几个大红人之一,上下官员,基本都从王况推行的一些动作上捞足了好处,再加上他来者是客,作为客人,总是要有迎接主人的觉悟的。让王况吃惊的是,阎老头竟然是拉了万海的手一起走上前来的,这让王况大掉眼镜。
事实上,王况之前倒是有些冤枉阎老头了,阎老头对万海有成见是没错,但那成见并不是对人的成见,而是对万海年龄的成见,在阎老头看来,万海如此年轻,应该到底下去锻炼个几年,真正做到学以致用了后,再上来主持一面事务才对,说到低,他是对万海的能力持怀疑态度,而他又是个严谨的老头,在他看来,工部的事务,件件桩桩都重要,都马虎不得,绝对不是万海这样没有经过任何磨练的人所能承担的,所以这才将万海束之高阁,想让其知难而退。主动要求到底下去。
而万海呢,也是个倔脾气,你让我主动提出下去,我就偏不,我年轻,你头发都白了。看谁能耗得过谁!所以这才有了以前二人不和的局面。
但经过更衣室及建安侯府的建造后,阎老头也算是认识到了万海的本事。找了个机会,和万海好好的jiāo流了一下,二人虽然不至于说冰释前嫌,但至少已经不再那么互相敌视了。
“阎工部行事果然迅捷,听说风车好了?”王况见俩人迎上来。赶快紧走几步迎了上去。
“成是成了,这得多亏了广约,有他帮着,这速度想不快也不成。”阎立德捋着须,不过脸上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模样,“只是这风车所费颇巨。这一个风车房,便耗费了数万贯,成本太高了,若是按建安侯所说。只是用来臼米磨面,这huā费也太过大了,不划算。”阎老头摇了摇头,有点沮丧。
广约便是万海的字,听这口气,似乎这里面也有万海的功劳?
不过对于风车的成本,王况是早有估计的,几万贯一个风车房。似乎是成本高了许多,但要知道。这是第一台,第一台的试制肯定是成本巨大的。而只要试制成功了一台,以后要制造就简单了,直接按第一台的模子作出来就是,如此成本也能降下来许多,这样降的话,没办法控制太多,但应该最少可以将成本控制在万贯也就是万两白银之下。
但是,算成本不是这么算的,一台风车,如果维护好的话,用上几百年都不是问题,后世的荷兰称为风车之国,那里还保留了不少中世纪建好的风车,也是几百年,依旧在转着在工作着。
不要多,就按三百年来算,如果能将成本控制在一万贯,也就是一年一百贯,折算起来,一天就是一百文不到,如果把维护成本加上去的话,一天最多一百文,十二个时辰里,扣掉宵禁的四个时辰,还有八个时辰,也就是一个时辰的成本十文左右,这十文可以做多少事?可以同时供给十个臼或磨工作的动力,一个时辰又可以工作两轮,就算利用率才百分五十,但一次的成本不过一文而已,这么算起来,应该是合算的。
而且,风车一立起来,就可以节省下许多的劳动力,也能将拉磨的牲口从磨盘上解放出来去做别的,如今的大唐,可用的牲畜还是奇缺,目前也只有建州一地将将做到勉强够用而已,而且这还是有水车在的功劳。
同样的,风车一样可以汲水,在工作的空余时间里,完全可以利用起来汲取低地的水到高地的蓄水池里去,用做农林灌溉之用,这些都是风车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