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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军集中颍川本地郡兵七千外加自己家奴兵三千总共一万来犯,吴越荆州将军早就布好口子等待,虞越王虞彘就近征发本地所有成年男子健妇二十万余,外加襄阳一线的五个兵团一万五千人,再加郡兵一万两千人,总共二十三万人埋伏于博望坡。本来南阳就被这个所谓自表南阳太守的袁术抢了一角加上地处颍川招募了些人马,袁术早就等不及南下南阳了。南阳是荆州门户,小猪虞彘早已想把南阳全郡彻底夺下,双方都有死磕的想法和理由。
诸葛亮火烧了博望坡,不过虞彘没烧,有把握的事,烧之何益?
洪楠带自己军团外从尾部拦截,郡兵和民壮从中间突破把袁术军一分为二,而虞彘自己率六千兵马外加三万青壮担任主攻,剩下一个军团带领万把健妇和两万老弱担任战略预备队和机动兵团,一个骑兵和战车军团随时准备从侧翼冲击袁术军中中坚部分以快速击垮敌军军心。当然心理战也会有,降者免死。
很完美的计划,袁术也完美地按照预定估计路线进军,而且也被完美地包围。袁术看着满山岗土坡的吴越军手持长矛大刀冲杀进来,“放箭、放箭”
“来不及了太守大人,您还是快撤吧!”
袁术看看大军蜿蜒行进在这条还算比较宽的路上,可是以进被切割成各自为战的好几部分,前军正被吴越军有限攻击中,“奈何,吴越竖子,以人多欺我人少!蛮夷、蛮夷之辈!”
小猪正乐呵呵的,前军很快就被瓦解了军心,随着跪地降者免死大喊中,袁术军最精锐的家奴骑兵全军投降,没想到袁术军的崩溃点还没三分之一,只有死亡不到二十分之一后陷入重围中的袁术前军就选择投降。他们领兵的将领们也解了战袍跪地等受辱。
袁术毕竟还是历史中的小强,换了一个亲兵的衣服后,还是很快就顺着混乱一路向东逃走。有马的就是好,而且有好马的袁术还算捡回一条命,一万大军仅以身免,当然也就此打响了吴越军以多欺少的名头。吴越军以战死一百人不到,伤三百多人代价全歼了袁术军,当然没捉到主帅袁术也是虞彘比较气闷的一件事。而袁术军总战死一千七百人后就全军崩溃投降了。看来素质差不多时,数量优势很难弥补。
当然事后还得发檄通传天下,非我吴越不愿意支援关东联军粮草,而是我军要向吴越大王、政府确认,然后准备,由于文书失误,没有及时确认导致颍川郡守袁术误会云云。当然在讨伐董寇的节骨眼上,谁也不愿意再多竖一个敌人,何况吴越军也提出了发粮事宜仍然按照计划直接交付给颍川太守袁术。不过这份声明说明了一个问题,吴越更本就不承认袁术自表的南阳太守一职,而是以袁术军实际驻扎的颍川太守呼之。也就是说南洋吴越已经全部控制了,你们也别来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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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哥、赵大哥、太史大哥你们都来啊!”虞彘一脸高兴!
赵云笑着,“大王说了,站队就要站实一点,我们三人各帅精锐步骑三万,总共九万准备抄了关中和董寇的后路,后勤粮草什么还要将军大力支持。”
虞彘咧开嘴笑起来,“我老爹看来是想统一天下啊!”
许褚大笑,“我们要发财了,关中啊,要是夺下了,董寇没有退路也就死命一条吧。”
太史慈还好点,“就怕大王不肯晋身啊!”
虞彘看看大家反映,“哎,我父王说了,不会有妄想夺取大汉的天下的,这天子还得是刘家的人。”
赵云点头,许褚无所谓,太史慈觉得有点不合算,虞彘一一看进眼中,“这天下大了去,犯不着夺取自己同胞的地盘,我军名义应该是清君侧吧。”
“然也。”赵云也这么说。
“不知道徐州将军、扬州将军谁人担当?”虞彘有点担心道。
“没有了,徐州将军和扬州将军合并后称为淮扬将军,不过西边新设了武昌将军,南边新设了南昌将军、长沙将军,高顺、张辽等等好多人接替上来。”
“他们不是才来么,父王怎么这么放心?”
“嗯,有军士长,他们权力也不算大吧。何况民、财之类都没有,没什么事。”赵云自己也不舒服,看来这个世子还是太年轻,怎么还没上台就有疑心,是不是考虑另外择出路?
虞彘嘿嘿笑着,“看来我的荆州将军也要改名叫襄阳将军了吧!”
大家都心下了然自然陪着世子傻笑,反正吴越江山都是你的,一个将军名号而已。
章三法理两难
“臣,左卫驻宁波少尉杨悦前来报到,恭祝我王福寿安康。”
“臣,右卫经侦科驻吴郡申港少尉满元前来报到,恭祝我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杨晨毓抬手虚扶,不过铁青的脸并不好看。
杨悦前趋一步,“大王!开始么?”
杨晨毓看看外面的雨水,有玻璃窗就是好啊,什么都清楚,“好吧!现在开始清理材料。”
两少尉各自取出一个厚厚牛皮包裹,打开丝绳,里面全部是装订好的一份份文件。每个文件封面标注了标号、日期、办案人员、协助人员和事项。杨晨毓看看两位,这么厚的一一看过来也很难,“先把申港船厂具体涉案文件都先取出,我来对照!”
“诺。”两人齐声回应,一边开始把各自手中文件一一查看取出。
“申港的满元你那个先来,然后杨悦那来对照,看看有没有不同。”
“嗯,前年的这个,一份木材加工采购协议中的问题。”
“是什么?”
“前年,申港建造一批简化版的远洋兵船,大雁乙级,是海军当年采购申港船厂的订单,有十五艘大雁乙级,采购费用还是沿用以前的,没什么问题。利润也合理。但是根据反应和我们证实的情况,项氏兄弟向船厂厂长打招呼,让他们采购项氏兄弟一个共同的小舅子办的木材加工企业出产的原件。”
“哦?为什么吴越重工自己不做?”杨晨毓手指敲打着桌面。
“大王,请容臣细细说来,事情原委也很简单,当时马车生产和上年的船只订单所需的木制部件已经让重工加班连班倒。当时工人还没扩招,而老工人有赚足钱财后去往南洋买地移民的不少,所以也有脱节现象。所以对外发包一部分要求不高的杂木材质的船型部件是被吴越重工理事会通过的。问题是没有按照必须的程序走!”
“没有招标,还是不够公开!”杨晨毓问道。
“也不是,他们公开招标,也走了程序,但是没有按照要求公布中标后的公告,而是采取暗自联系几家商户,一起投标,然后言明不会中标,当然各家还分得劳务费。人家也识趣,没有计较,权当开玩笑陪太子读书。”满元有点失口,抬头看看大王。
“没关系。”杨晨毓摆摆手,“说吧,继续。”
“谢大王不怪罪臣失言之罪。”
“嗯。”
“从这个事情来说,本来也就算了,可各家都是托,他们的标都高出平常一倍多,而项氏兄弟的小舅子标书高出三成,自然是他们中标。所以臣根据诽谤木下的木匣收到的举报信,查证了这个事情,前后对照正常的贸易和业务联系,只能说这笔买卖做得很明显,钱铁定被他们蒙进不少!”
“十五艘大雁乙级的三成,还是零部件的三成?”
“因该是部分零部件的三成,我们合算了下大概是500万文!”
“我看没这么多,应该不到四百万文。”萧琳停下手中的笔说道,“这个事,我在这一直有备案,毕竟是大产业,盯着的人多,他们也黑不了太多的钱。”
杨晨毓看看在查看计算的老婆,“是啊,还是再继续算算仔细。”
萧琳过来,“大王,臣妾有句不该说的,也不是求情,手底下的不拿钱而卖力干活的毕竟是品性高尚的人,抑或是有什么目的。而大部分人有机会伸手,我看难以幸免!”
“是啊。”杨晨毓想起前世种种,当官的固然贪腐,可老百姓也不见得都是什么品格高尚之辈,大部分也是不能坚持一定道德水准和只有极低底线的,有得拿就拿,有得便宜就占,所以说贪腐是烂到根了。高喊打到贪官的,不过是没机会贪腐而已,即使换那些人上去,一样还是贪。有句俗话说得好,东山老虎吃人,西山老虎也吃人。私欲没没办法消弭的,。只能不断查验,不断防腐,不断监督,不断敲打,不断惩罚。
“大王,请勿怪臣妾多嘴!”
“不会,我看啊,就算换个人上去,有机会也会贪吧!”
两少尉不动声色,低头不语,杨晨毓看着他们,“好吧,就事论事,不必扩大,也不能隐瞒,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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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占用了吴越大王三天时间,一个大案子浮现在眼前,项氏兄弟总计搞钱近两千万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