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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呢?半天不接电话?”唐果有些不耐烦。
“我在KTV,有些吵没听着。”
“圣诞快乐,”我听着她平静的语气,心里顿时难过起来。
“你也是。”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通宵。” 那边哦了一声就没声了。
“你还不睡觉?”我问。
“不困。“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我那时挺想她的,想问她什么时候还能见面,但是我还是没有问出口。
“我这边下着雨呢,听到没?”她大概是站在窗户边,我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
“听到了。我这边昨天刚下过雪。”
“多穿点别冻着了。”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她顿了顿,我听到她那边传来她和别人对话的声音。
“我以为你睡了。”那是个男人的声音。
“睡不着。”这是唐果的声音。
“今天公司里出了点状况,一直忙到现在,你和谁打电话呢?”
“一朋友。”
“哪个朋友?”
“你管得着吗?”
“把电话给我!”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心眼?”
“我让你把电话给我!”
“凭什么?”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男人了?说!是不是和别人好~~~~~~” 接着那边就把电话挂了,我呆呆的看着电话,心跳个不停,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担心唐果的老公会把她的电话抢过来,然后拨通我的电话,问我是她的谁,那我怎么回答?我是她的谁?谁都不是吧?可是我们上过床,那算是炮友吧?两个女的?越想我就越害怕,慌慌张张就把电话关了机。
“王小柔?”我吓了一跳,抬头看着喊我的人,是李嘉图。
“你和谁呢?” 我把手机握在手机,“几个同学,你呢?”
这厮点着一根烟坐到我旁边。“这人你也认识。”他话刚说完我就看到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洋洋,差点没把我吓死。洋洋也看到我了,皱了皱眉然后朝我们这边走过来。
“我就说你认识吧!”李嘉图拍拍沙发,让洋洋坐下。洋洋也不理他,就站着看着我。
“王小柔你丫怎么也来了?”
“什么叫也来了?这是你家的店呐?!”我看他也瘦了不少,下巴变得尖尖的。
“和谁呢?”他朝大厅四处看了看,也许以为我会和谷理在一起。
“几个同学。”
“哦,那我们先走了,你丫别玩太晚。”他看李嘉图已经接完电话,就把围巾套在脖子上,准备离开。
李嘉图拍拍我的肩膀,“哪天请你吃饭,我们就先撤了。”
我们?这两人什么时候扯到一块儿去了?
“行,”我有点晕。
洋洋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也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我朝他摆摆手,看着他和李嘉图一前一后的走出KTV。
回到包房又被罚了一瓶,也不知道玩到几点,陆陆续续的就有人撤了,我那天心里很不滋味,各种事情搅在一起,让我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大家都喝得挺多,各自心里都藏着事,不肯说出来只能靠喝酒把它压下去。糊里糊涂的我就给谷理挂了一个电话,唧唧歪歪给他说了一大堆,他和菜菜跑来KTV时还把我下了一跳,不过那时我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一个劲的给谷理说他这次死定了,死定了,谷理只当我是喝醉了也不理我。
那晚谷理把我背到他住处,让菜菜帮着照顾我。
第二天醒来就看到睡在我旁边的菜菜和睡在地板上的谷理,屋子一片狼藉,满地的酒瓶和烟头。 我头痛得要死,口又渴,寻思着下床找点水喝。
“醒了?”说话的人是菜菜,“头痛不?”
“还行。”我起床把鞋穿上,顺便把我盖的被子给谷理盖上,这厮睡地板也能睡得这么香。
“昨晚你可真能折腾的。”菜菜也爬起来,坐在床头点了一根烟。
“我没说什么吧?”我还真怕我像我哥一样喝了酒就一个劲的乱暴自己的秘密。
菜菜看了看我,又吸了口烟。“说了,说谷理死定了。” 我一边回想一边哦了几声。
“今天没课?”
“有,下午两点半。”我找了把梳子顺便梳梳头,“那我先走了,谷理醒了你给他说声。”
“行。” 走出谷理家我就闻到我身上一股难闻的味道,又是烟味又是酒味的。在回学校的地铁接了叶子的电话。
“你昨晚没被那个谷理怎么吧?”这丫开口就来这么一句。
“我靠,你想哪里去了?怎么可能嘛。”
“嘿嘿,开玩笑呢,你什么时候回来?”
“在地铁上呢,再过两站就到了。”
“我这电话打得挺及时,给我和青红带饭啊!”
我靠!敢情是让我跑腿来着。“滚一边去!”
叶子在那边哈哈直笑,“清淡点的啊!”
“你们就饿死在寝室吧!”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靠了再靠!到站后去学校附近的一家早餐店买了三份早餐,哆嗦着走回寝室。叶子和青红这两妮子看我回来就乐呵了,赶紧从床上爬下来吃早餐。
“啧啧,还真够清淡的,包子配粥!”叶子一边吃一边说。
“不是你说清淡嘛?”我说。
“你干嘛不直接买两瓶矿泉水回来?”
“我靠!你吃不吃的?不吃拿过来。”
“吃吃吃!”叶子一边笑一边吃着。
“小心别把你噎死!”我恶狠狠道。
“提醒得是提醒得是!”
吃过早餐我爬到床上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思念的人
北方的冬天我还是没有习惯,只要出门必须得里三层外三层,这样我才能放心的把自己放出去。考完期末考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我亲戚那里,她说她懒得回家,让我过去和她在一起做寒假兼职,我也不想回家,索性就买票去了厦门。
我一直都很喜欢这座城市,直到现在也是。
我觉得我大概是做服务员做上瘾了,几乎每一份兼职都是服务员。我和我寝室住的是员工宿舍,每天早上九点上班,晚上九点下班,两人也没有闲暇时间去走这座城。大年三十那天我哥给我打电话,说我有些不像话,过年都不回家,本来我心里也没有多想什么,经他那么一说我就难过得不行,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早点辞职回家,不过最后我还是没有回去。
张浩宇也给我来过电话,说是代代成天念叨着我,问我怎么一年不回去也不会想他们。我就奇怪了,这代代还真是,想我也不直接给我挂电话,偏偏叫张浩宇打过来,实在没有诚意。
年三十那天店里没有上班,本来打算给家里打电话的,刚拿起电话心里就憋得慌,最后还是挂了。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年,心中百感交集,也许所有的第一次,都会让人印象深刻。我和我亲戚也买了点好吃的,和宿舍里的几个员工就将就把年过了。
快睡觉时我接到我爸的电话,本来想忍住不哭的,在快要挂电话时他说了这么一句:“小柔,要是累了就回家来,今年老爸可是给你备了一箱虾子呢!”我从小就爱吃虾,每年家里都会买很多放在,他一直放在心上。听完这句话,我就觉得心里有什么堵着一样,难受得不行,就把电话挂了。
菜菜时不时会给我打电话,问我的情况吃得怎么样,睡得怎么样,和别人相处怎么样,这妮子还真是没话找话说,把我弄得跟个小孩子一样,什么都料理不得。
每次看到年纪大概三十左右的女人,就会让我想起唐果,我一直很想给她电话,但是我又不敢,我害怕她的老公,真的很害怕。成为一个家庭的第三者一直是我所不能接受的,那种偷情的日子真的让我不能接受,你成天都得担心会不会被别人发现,你爱着的那个人会不会有一天突然离你而去,她离开是因为她还有归宿,而我呢?我恐怕什么也不会有,也许到那个时候,我的归宿就只能是我自己了。
回学校后我依然在Ta做服务员,让我惊喜的是洋洋和谷理居然一块来找我,看来两人已经在漫长的寒假里复合了。
“哟,还真是床头吵床尾和啊!”我站在吧台里擦着杯子。
“小柔你是不知道,有的人脸皮可是比那城墙还厚啊!”洋洋瞅了一眼谷理。
“怎么个厚法?”我笑着打量着他们。
“他跑去我家,可把我吓个半死。”
“哟,谷理?看不出来挺有胆识嘛!”我朝谷理挑挑眉。
“那可不,一直胆识过人。”谷理臭美到。这时我注意到他手腕上的佛珠,我给他和洋洋买的,现在两人都带着。
“对了,小柔,你五一没什么事吧?”谷理说。
“怎么?想约我?我可是很忙的。”
“你就少得瑟了!说真的,有事没?”谷理说。
“没有。”
“太好了,五一就和我们一起回家吧,这事就这么定了,可不能反悔啊。”
“车费自理?”
“当然是他出,不出咱就不去。”洋洋扬着脸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