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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陶莉雅浅笑,“你可真是个傻孩子!你以为这事很好处理吗?再说了,就算他处理好了这件事,你怎么知道他就没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他永远都处理不完的!”
莫小沫为之一愣,低头思考了一会,然后抬起头来,认真的说:“那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站起身欲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说:“谢谢你,莉雅姐,不过我不会放弃嘉年的,我会跟他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
陶莉雅浅浅一笑,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她曾经亲身经过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虽然最后还是没有能够和姚胜利在一起,但是他们两个人都很清楚,以后再也不会遇到其他的更能让彼此倾心付出的人了。所以,陶莉雅愿意成全陈嘉年,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谁,只要对方值得他爱,那她一定会全心全意的支持,而今,莫小沫无疑已经通过了她的考验,不管最初她是为了他的钱还是为了他的貌而要和他在一起,但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现在,她的眼神和决心告诉了她,她对他是真心的,今后也不会轻易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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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年的电话依旧是打不通,信息也没有人回。经过秦源的办公室门口,他正和叶蓓蓓在讨论着什么事情,似乎又为了某件事情而起了争执。莫小沫叹一口气,打消了向他打听陈嘉年的消息的念头。
晚上,莫小沫去了浮影慢摇酒吧,吧台前,调酒师Rain不在。当晚的舞会,蔷薇没有出现。莫小沫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但她没有想到,竟然把这么多人都牵连进去了,以至于此刻,她连一个可以打探消息的人都找不到。
出乎莫小沫意料的是,Rain在临近午夜的时候去了酒吧,总算没有白白浪费了她一个晚上的苦苦等待。Rain见到她的时候,只有一点点的惊讶,然后就亲自给她调制了一杯桃色双笋,她也不客气,端起来浅饮低酌。
Rain先开口打破沉默:“怎么了?这次又有什么烦心事?”
莫小沫苦笑:“说起来是挺烦心的,我也觉得自已没用,连男朋友都看不住,他人不见了,我找不着,还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Rain迷人一笑,也给自已调制了一杯桃色双笋,端起来跟莫小沫碰杯,说:“你还记不记得这杯桃色双笋,它最初是叫做卡朋玛蕊的,是从血腥玛丽演化而来的,既没有血腥玛丽的浓重口味,又赋予了它Couple的意思,也就是成双成对,所以这杯酒原本是调给情侣的,情侣要一起喝,这样才能够天长地久。”
莫小沫无声的把酒杯放到了吧台上,不敢再端起。Rain就笑了起来,说:“你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你知道吗?其实这是我所调的所有酒里面,嘉年最爱喝这一种,他说这酒味轻意浓,既能让人忘记忧心的事情,也能让人不去想快乐的事情,有酒一杯,这一天也就圆满了。”
莫小沫重新端起酒杯来细细的欣赏,除了颜色至浅的红和一片青翠欲滴的绿叶,她完全看不出里面所隐藏的忧伤和快乐,于是她说:“你知道嘉年在哪吗?”
Rain说:“现在凌晨已过,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是在睡觉,至于是在哪睡觉,我就不知道了。”
一句话说得莫小沫的心里忿恨丛生,她强压下内心的起伏不平,挤出一人笑脸,再问:“那明天呢?你知道他明天在哪吗?”
Rain说:“人的一生嘛,无非吃喝玩乐,吃饱了喝足了才能做事的,对吧?”
莫小沫转念一想,明白了,虽然很是不平Rain和陶莉雅总是把话说一半留一半,但她也不去理会了,她想知道的,只是一个结果,而不是过程,不是吗?
莫小沫一早就给叶蓓蓓打电话请了假,然后直奔世纪之星大饭店,遗憾的是,一天过去,也没见到陈嘉年的身影。第二天,照旧请假。第三天,亦然。终于在第三天晚上,她见到他走了进去。
莫小沫一激动,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拉住他问个清楚明白,可是她没有,因为跟陈嘉年一起进去的,还有一个女孩子,她就是翁玲。
半个小时过去了,陈嘉年和翁玲还是没有出来,莫小沫有些等不下去了,想冲进去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因为她穿着普通,又是连续三天蹲点守候,一看便知,绝对不是有钱人,属于那种进得去消费不起的人群,当然也有第二个可能,那就是在等待一场天上掉富翁的艳遇。
“狗眼看人低!哼!”虽然恨的咬牙切齿,但她也无计可施。
第35章 红妆为谁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陈嘉年和翁玲终于出来了,翁玲不知因何在哭,陈嘉年小心翼翼的在旁伺候着,又是给她递纸巾,又是给她抹眼泪的。
莫小沫拿出手机,拔打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那人近在咫尺,她甚至能听到他手机响起的铃声,可他只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就直接挂断了。
也许她从来不懂他,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她不相信,自已在他的心里竟然如此一文不值。
“陈嘉年!”莫小沫突然出现在陈嘉年和翁玲的面前,爱恨交加,忿忿不平,醋意丛生。
陈嘉年和翁玲同时抬眼看向表情复杂的莫小沫,两张同样不可思议的脸,四双同样惊讶的眼神,然后又很有默契的对望一眼,下一秒又迅速的分开。
“莫小沫,你怎么在这里?”陈嘉年一面说着一面走到她面前,把她拉到一边,说,“你自已先回家,我晚上给你打电话。”
我打电话你都不接,你还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哼!她才不信!最好的办法就是,此刻就抓住他,让他跟自已走,而不是跟别人走!
莫小沫一把抱住陈嘉年的手臂,开始撒娇:“嘉年,好嘉年嘛,我想你了嘛,你都好久没来找我了,我打你电话也没有人接,我到处找不到你,好不容易才在这见到你了,你不会这么无情赶我走吧?还有啊,你以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跟你闹了,不跟你发脾气了,只要你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都行,好不好?好不好嘛?”
莫小沫在陈嘉年面前是凶巴巴的时候居多,温柔的时候极少,肉麻麻的撒娇更是从来没有过,所以此刻不仅是陈嘉年有点不认识似的盯着她看,就连她自已也有点受不了这样小女人的形象,可又不得不使劲的挤着一张可爱的笑脸给陈嘉年看。
陈嘉年回头看一眼翁玲,翁玲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对上他的目光,也回迎一笑,莫小沫只看得咬牙切齿。
陈嘉年拿开莫小沫抱住自已的手臂,说:“我还有事,你自已打车回去吧。”然后他就向翁玲走去了,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陈嘉年!”莫小沫不服气的又一次喊道,“你今天跟别人走,以后就不要再回来找我了!”
陈嘉年的步伐微一迟缓,但还是没有回一下头,翁玲回头看一眼莫小沫,然后挽着陈嘉年的手臂离开了。
莫小沫颓然的蹲下身子,忽觉顷刻之间天昏地暗,她拼尽全身力气大声的朝两人离开的方向喊道:“陈嘉年,我——恨——你——”
走出很远了,翁玲松开了陈嘉年的手臂,说:“她好像是真的喜欢你。”
陈嘉年忽而一笑,侧脸看她,说:“那你呢?”
翁玲也笑了,说:“不知道!呵呵,很奇怪吧?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了,其实在澳大利亚的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这次我回来,也曾想过跟你和好的,我想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可以坚持到底,你知道我能做到的,对吧?”
陈嘉年微微点头,二十多年的相处,他当然知道翁玲是个认准了什么事情就不会轻易放弃的性格,接下话说道:“后来呢?”
“后来?”翁玲苦笑一下,接着说,“后来他们都说是你是你们用计害死了我爸,可是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你也没有理由这么做,所以我才会跟你一起,向他们证明你的清白,可是这几天以来的相处,我忽然发现,我不像以前那么喜欢你了,也许是因为我感觉不到你像以前那么喜欢我了吧……”
对于翁玲,陈嘉年多少有一份歉意,可他也是真的不想再伤害她,便说:“玲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翁玲说:“你骗我什么?”
虽然两人俱已心知肚明,但似乎不说破总比说破的好,似乎说破之前还可以做朋友,而一旦捅破了那层纸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Rain,翁玲对他一笑,示意他接听。
打电话的人并不是Rain,而是蔷薇,也许是她自觉自已的话不够分量,所以才用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