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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好听的情话,感动得一塌糊涂,我看向边疆,问了句:“当初怎么没把情书给我?”
边疆不上心地说了句:“被人先下手为强了。”
有些绯闻,招摇得满城风云,但是夏盛泉果然有本事,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能让八卦销声匿迹,虽然不是鸟过无痕,但是如果媒体不再报道,大家的注意力又会转移。
夏悠辞去了主播的工作,对于她和陈玉轩的那些照片,只说是年少时候不懂事,被人所害。最后一次出现在镜头面前时她穿着黑色的修身礼服,擦拭着眼泪声称:“从今往后,我愿意做一个背后的女人,顾家顾他,还希望大家能不要打搅我的生活……”
同时,严寒也接受了一次采访,应我上次的要求,跟媒体解释清楚:“我和小薇是交往过,但是已经是过去式,我和夏悠结婚,她也很祝福我们,事实也不是像有些报刊说的,说她插足了我和夏悠的感情,这样的言论对她很不公平,也会破坏了我和夏悠之间的信任……”
主持人:“我想问一个问题,当年你和夏主播的妹妹是怎么分手的。”
严寒:“原因在我,但是具体为什么,抱歉,我不想回答。”
夏盛泉给我假期,我蹲在家里玩起了一款游戏,边疆过来的时候,会让他替我玩会,然后我做饭,而边疆基本把我的公寓当成了自己家,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卫生间里的盥洗台上多了一份男士的洗漱用品。
吃完饭,边疆扬言说是要去唱歌,我去房间换衣服,正要找外套的时候,边疆从身后抱住我,从衣橱里拿出一件大红色的外套。
“穿这件,好看。”
我推开边疆:“我要穿衣服了。”
“吻完再穿。”说完,边疆边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了下来,来势汹汹的一个吻,我有点跟不上速度,虽然想极力配合,但还是被吻得气喘吁吁。
过小区几条街,有一个唱歌的地方,叫彩虹天堂,因为距离A城的医学院,所以多半是学生光顾。
边疆开了一个情侣包厢,在进包厢后,便给我点了一首齐秦的《城里的月光》,便把话筒递给我:“唱吧。”
我把话筒扔向他:“唱你个大头鬼。”
边疆迷惑道:“怎么发脾气了。”
我:“你不尊重我。”
边疆默了下,站起身:“我……先唱。”
第四十章
“每颗心上某一个地方,总有个记忆挥不散,每个深夜某一个地方,总有着最深的思量……”
边疆的声音低缓而有磁性,带着一种飘忽的温柔。包厢里的光线很暗,橘黄色的光线,在他脸上晕开,令人神思恍惚。
我突然想起高三会考结束的那阵,家里开KTV的茉莉请全班去唱歌,因为大家忙着冲刺高考,去的人也只有十多个,更多的都窝在家里看书做习题。茉莉跟我关系不错,加上我因为不喜欢在夏家呆着,便一口答应了,而严寒本来也跟着去的,但是临时又被夏悠拉去复习数学了。
茉莉的老爸挑了个最大的包厢给我们,还客气地给我们切开两个进口的西瓜,我闷在一边吃西瓜,边疆和陈晋荣他们在一边看着骰子,而江陵是名副其实的麦霸,进来就抢着麦克风不脱手,唧唧哇哇地唱个不停。
男生们不爱唱歌,一边喝汽水,一边讲起了颜色笑话,露骨的,搞笑的,成出不穷。
“唐僧西行遇一女妖,观其乳摸其臀,故欲行房事,女妖见状惊呼:长老!小女月经在身恐有行房不便!唐僧听罢双手合一道:阿弥陀佛,贫僧正为取经而来!”
茉莉对陈晋荣“咯咯”地笑个不停,骂了句:“一群下流胚子。”
边疆坐在我的旁边,笑着灌了口汽水,扭过头来看向我这边的时候,茉莉因为大笑从嘴里喷出来的西瓜子正好掉进了我的领子里面去,黏在了文胸的边上
实在是很糗的一个画面。
初夏刚买来的短袖,领子有些大,如果弯着身子是可以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内容,我红着脸瞪了眼边疆:“看什么看,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一向巧舌如簧的边疆也红了脸,然后装成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低头喝着汽水。
茉莉带我来到盥洗室后,就蹲在地上笑翻了:“你说,刚刚班长会不会看到了掉在你那上面的西瓜子?”
我去掐茉莉腰上的肉:“不准再提这件事?”
茉莉笑个不停,然后好奇地问我:“你说,男生们梦遗的时候会想着谁,比如班长或者陈晋荣他们?”
我想了下:“武藤兰、苍井空、松岛枫、堤莎也加。”
茉莉问我:“她们谁啊?”
“不认识,大同他们聊天时候会提到过的名字。”
……
边疆唱完这首《城里的月光》,我用力地拍着手掌,然后又对他做了个肯定的手势,边疆无奈地揉乱我的头发,轻声问我:“不唱吗?”
我:“唱得不好,你会笑话的。”
边疆:“唱吧,在我前面没有关系。”
我笑呵呵地去点了一首在英国留学时候常听的民谣曲,然后窝在边疆怀里哼唱起来,这是一首表达少女恋爱时候心情的歌,曲子很轻快而可爱。
唱完曲子,我放下麦克风,扭脸对边疆说:“别夸我,我知道自己唱得不错。”
边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愉悦地点点头。
我玩心大起,因为想到一件事,便以开玩笑地口吻问他:“边导,你觉得武藤兰好看吗?”
边疆:“……”
“武藤兰、苍井空、松岛枫、堤莎也加,你最喜欢谁?”
边疆轻笑了声:“你觉得我比较喜欢谁?”
我:“苍井空?”
边疆摇摇头:“不是。”
我:“松岛枫?”
边疆神思恍惚地玩弄着我毛线衣领子上的狐狸毛,修长的手指轻轻划动着:“再猜。”
我扭过头,笑:“是我吗?”说完,我又自我肯定似的地陈述了一遍,“没错,边导最喜欢的人应该是我。”
边疆闷笑出声,然后扳过我的脑袋,俯下头擒住我嘴巴。
气氛君在时间君一秒一秒地走动间变得不一样,边疆搁在我腰上的手也从我毛线衣下方伸了上来。温厚的掌心逐渐灼热,停放在我身体的某个柔软地方。我趴在他的肩头,听到的喘气声越来越重,而身子随之僵硬。
“小薇,让我了解下它们……?”边疆的声音已经带着几分沙哑。
我把头埋在边疆的肩头,整个身子仿佛是一只被拉紧弦的弓,微微颤粟着,全身的血液仿佛加热了一般,每个细胞毛孔都不停地叫嚣张口。
“如果我说不同意,你会停手吗?”
边疆喷洒在我脖颈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小薇,我不是君子。”说完,放在我胸前的手向后移去,笨拙地解扣子。
“哗——”胸衣扣子被解开,边疆的手开始小心翼翼地移到前方,就像一个青涩的少年,一点点去了解女性身体和男性的不同之处。
我紧张得不敢喘气,胸口那只像烙铁般的手掌仿佛要把我烫伤,明明老大不小的人,却表现得像是两个在偷尝禁果的未成年少男少女。
边疆的手心覆上我胸|部最敏感的那里点,先是轻轻去触碰,然后试着用手心去包裹它。他呼气声越来越重,另一只还放在外面的手,则是紧紧地放在我肩膀。
“其实……它们不是很大。”
“还好,我很喜欢……”边疆哑着声音应了我一句,低声说着话,“高中时候,我做过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你在前头睡觉,我居然口出来。”
A城这几天的天气一直不好,冷空气来袭,吹在脸上的风有些湿冷。从“彩虹天堂”出来,边疆和我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逛了夜市,这里的附近有一座医学院,商业街上来来往往都是年轻的面孔。
街上摆着许多路边摊,摆摊的大多是学生,买的东西多半也是小玩意。其中有一家是买那种厚厚的毛巾袜。
我蹲下身子,挑了五双女士的,又挑了五双男士的,这些厚厚的毛巾袜,摸起来柔软而舒服。
“这些袜子,穿起来很暖和。”
边疆不屑地看了眼:“太丑了。”
边疆送我回到家,洗漱好要睡觉的时候,意外收到姜熙来的短信:“你和小疆交往了?”
“嗯。”
“恭喜。”
“谢谢。”
“本来想追你的,似乎不战而败了。”
我:“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不用安慰我,有时间可以过来看看我老爸,他常念叨你。”
我:“你追我的事,老姜也知道?”
“就是他怂恿的。”
我:“我觉得还是过一阵再去看他吧。”
第二天去夏氏上班,助理跟我聊了关于那几笔货款的事,说前几天已经让人去追缴了,但是对方一直拖延着。我翻阅着手头的资料,看着上面那几家公司的财务状况,说:“让下面的人用点力,几千万不是小数目。”
夏氏最近因为要涉足合并一个日本生产二线品牌服装的公司,我的工作量也加大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