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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应该是就是吴三桂了。你可探明了他们营中兵马?”
“儿臣入帐后,不及细着,不过随我同去的军卒却已看明白了,他们应该只有一万兵马,而且其中还有三千步兵,看来明日之事定可一举成功!”左良玉听后也是哈哈大笑,道:“这是天助我也,没想到他吴三桂竟会如此大意,仅有一万兵马便敢来此,我定叫他来得去不得!传令下去,命探哨今夜定要看紧九溪卫、永定卫、石门的辽东军,如有异动,马上来报,不得有误!只要他们今夜没有动静,等明天他们就是想要来支援吴三桂怕也是来不及了。”
第二天正是正月二十二,天空万里无云,和照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给这寒冬带来了几分暖意。吴三桂和左良玉按照事先约定。准备进行受降仪式。左良玉率领着三万亲卫出了惹利城,向吴三桂地大营行来,其余二十万兵马分从其他三个方向向吴三桂大营靠拢。率领着七千铁骑的吴三桂跟在皇驾身旁,探哨不断将四周消息传来,吴三桂听到南明二十万大军从其他方向向自己压来,冷冷一笑,道:“看来这个左良玉已经忍不下去了,好戏恐怕就要开锣了。传我命令,祖大寿、吴习、许立立即向此处增援,这好戏总得给他找些好观众才是!”传令兵趁着四周南明大军尚未合围之际。打马而去。而左良玉虽然也得到消息。不过此时还没有真正扯破脸皮,他当然也不敢派人上前拦截。不过四周的辽东兵马距此处最近也需半日路程,而在自己二十余万大军之下,他吴三桂仅有的一万兵马,能坚持半日吗?最起码左良玉是不会相信的。半个时辰后,两方兵马终于在吴三桂的大营前相见,左良玉见到小皇帝的车驾,不敢怠慢,翻身下马。上前请安。只是左良玉心中有鬼当然不会来到近前,距小皇帝的车驾尚有百余米,便停了下来。不过一同押来的牛金星等大顺反贼却已交给了辽东军卒看管。这也算是他左良玉的见面礼。
车边两名小太监拉起门帘,小皇帝身着龙袍端坐车中,左良玉离得太远,看不真切,不过龙袍却不会看错。上前跪倒在地,三呼万岁,小皇帝却根本未曾起身,只是道:“爱卿平身,联得知爱卿心有大义,愿重归于我大明。联心甚喜,只是联尚年幼,朝中大事全由摄政王吴三桂处置,爱卿便与慑政王商议吧!联有些累了,来人,回营!”
看着小皇帝地车驾就要转头,左良玉大喝了一声:“慢!臣是降于大明,降于万岁,又不是降于他吴三桂,若无万岁亲自接降,臣宁死不降!”小皇帝地车驾停了下来,车上小太监却已急道:“放肆!吴王千岁乃我大明慑政王,在万岁未成年之前,朝中一切大事自有吴王做主,你一区区侯爷竟敢与万岁、与慑政王讲条件,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小心万岁降旨,灭了你的九族!”
左良玉这时已站起身形,冷冷的道:“万岁尚未开口,你一个奴才竟敢如此放肆,我看活得不耐烦的是你吧!”此时左良玉也怕夜长梦多,若是等辽东援军赶来,自己胜算便又少了几分,所以他也懒得再与这些小人纠缠下去,转头对吴三桂道:“吴三桂,你吴氏本是辽东一小卒,幸得先帝赏识才至今日,可你却不知报恩,反而携天子以令诸侯,岂不叫天下人齿寒?我左良玉不才,深受先帝大恩,断不会叫你得逞!你今日若是将万岁交由我等,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吴三桂见左良玉图穷见匕,根本就是懒得理他,若不是将计就计,想将左良玉及其大军引出城来,在这旷野中将其全歼,今日之会根本就没有一点必要。吴三桂向身边吴洪一摆手道:“全军撤回营中,准备迎敌!”说完打马先行一步,连看都没看左良玉一眼。左良玉看到吴三桂临走时的轻蔑眼神,心中暗恨不已,好,你竟敢如此瞧不起我,我便叫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当即命身后亲卫挥动令旗,命四周的二十万大军向辽东军营发起总攻。左良玉相信,兵力如此悬殊之下,他辽东军就是长了三头六臂也只能是饮恨于此,只要全军一个冲锋,眼前这一万辽东军,特别是那个吴三桂定然难逃一死。二十万南明步骑呼喊着冲向了千米外的辽东军大营,喊杀声震天,只是令人奇怪的是辽东大营中依旧压雀无声,处处透着诡异。只是二十万南明大军早已是被左良玉事前所讲地高额悬赏冲昏了头脑。
战前左良玉便已颁下通告,杀一名辽东普通军卒可得白银五两,杀一名班排级军官,可得白银十两,杀一名连营级将官可得白银百两,杀了团以上将官,那更是不得了,赏白银千两,至于辽东军的主帅吴三桂,如能生捻,便可得黄金千两,就是死的也值六百两黄金。至于辽东营中地那个小皇帝却被左良玉有意的忽略了,他也知道辽东此次带来的决不会是真的万岁。眼看南明大军越冲越近,距离辽东军大营已只有五百米左右时,辽东军营中突然发生了变化。大营外围的营帐突然被掀开,只见一个个黑漆漆的铁家伙露了出来,有一部分南明军还能认得,正是辽东军仗以成的新式火炮,可另外还有几百座却不认得到底是什么东西,若说他是火炮吧,可其炮管太细,若说是火枪,可又要粗上一些。不过南明大军此时却无暇细辨,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辽东军中率先发言的当然是射程最远的新式火炮,二百门火炮平均分在大营的东南西北四边,只听辽东营中一声枪响,早已引势待发的炮手立即对准了四面黑鸦鸦的南明军,黑色的炮管发出了一声声怒吼,二百发炮弹分别落在了昨天便已定好的部位,竟无一重复。仅是一轮齐射便已炸死炸伤南明军多达千余人。
一些南明军卒见到如此犀利的火炮,心生怯意,脚步也慢了下来。不过军中的将官们却知道,火炮这东西你越是怕他,伤亡便越重,只因火炮只能打远,不能及近,只要冲到近前,这些火炮便算是彻底没了用处。当下有人便大声叫道:“冲啊!只要冲进辽东军营,他们便不敢再开炮了!”
也有人喊道:“杀啊,杀死一人便有五两银子,抓到吴三桂便有千两黄金!冲啊!”这些南明军卒在将官地鼓舞下。在真金白银的激励下,终于又重拾信心,再次高举着手中的大刀长矛向辽东大营发起了潮水般的攻击。眼看南明军距辽东大营越来越近,可却依旧不见辽东军有丝毫惊慌,反而可以从辽东军眼中看到几丝笑意。双方越来越近,很快便已不到二百米,此时死伤在炮火下的南明军已有三四千人。突然那些一直没有动静的黑家伙响了起来,只见一道道火舌从那黝黑的枪管中喷射而出,在辽东军前织成一道密密麻麻的火网,每分钟四百发的子弹不断飞入南明大军之中。不断收割着南明军卒的性命。只是眨眼之间。冲在最前面地南明军已是死伤惨重,几干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阵前,硬是将南明大军打出一片几十米宽的空地。左良玉站在一处山丘上,看到眼前情景不由得目瞪口呆,这那里是战争,这根本就是屠杀!站在一边的左梦庚更是张大了嘴,半天却发不出声。
后面的将领无不心惊不已,可阵前的南明军卒却不敢发呆,多站一秒钟便是生与死的决择。无人还敢继续冲锋,他们都被辽东军的密集火力吓得转头就跑。可南明军实在是太多了,二十万大军虽分为四方进行攻击。每边却也有五万人之多,前后达几千米之远,后面的军卒生怕军功都被前面的人抢光了,只知拼命地往前挤,而前面的军卒却又急着逃命。顿时南明阵前乱成一团。这却更给辽东的重机枪提供了机会。辽东地这种三六式重机枪射程越过千米,而且此次他们整整携带了几百万发的弹药,平均用在每个南明军卒身上也可达五十发左右,根本不需要考虑弹药不足的问题。所以阵前的辽东军任意的挥洒着弹药,疯狂地收割着南明军卒的性命。左良玉只是呆了一分钟左右,可就是这短短的一分钟。四面的南明军便已有万余人死在枪下,而他们却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击。左良玉刚一清醒过来,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在滴血一般,忙大叫道:“快、快鸣金收兵!”
听到清脆的鸣金声,后面地南明军卒虽然是百般不愿,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撤回来,而冲在前面的军卒更是庆幸不已,终于是捡了一条命回来。可他们还是高兴的太早了,刚刚脱离了辽东重机枪的射程,火炮声未绝,只听得身后却响起了阵阵马蹄声,辽东七干铁骑分为四队,分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出击,顺着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