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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来了。”众辽东将领开始还以为吴三桂被气得在说反话,想要上前宽慰,可再看他的表情,却又不像。
吴三桂却不知众将心思,转头令道:“来人,却通知三部首领,让他们率领其全族勇士到我这里集合。他们若问就说我想看看三部勇士的风采。”
祖泽远追随吴三桂时间最长。闻听此令,心中一动,道:“师长,你是想让这三部与林丹汗交战?”吴三桂点点头道:“不错。这三部昨夜刚刚投靠我辽东,谁知道他们是真降假降。而且喀尔喀五部原本名义上就归林丹汗所统。此次让他们双方交手,便是要断了这三部再重投林丹的可能。也算是断了他们的后路。从今以后,他们便只能实心实意为咱们辽东效力,不然就算想要背叛,恐怕也的不到好地买主了。”
“可是他们若是拒不与林丹交手,甚至战场上临阵反戈又该怎么办?”祖泽远有些担心的道。“拒不交手?这可由不得他们,双方交战,他们站在两军中间,总得有所选择吧!不然只会被双方夹击。至于说反戈,我又怎么会给他们这个机会,除非他们不要全族老弱妇孺的命了。泽远,待三部勇士出营后,你立即率三团兵分三路,将三营营地团团包围,就说是有敌来袭,要保护他们安全。同时派人看好另外两部的俘虏,万万不可让他们趁乱搞出什么事来。我与吴宇在此压阵,看看他林丹这位大汗到底有些什么本事,竟只率八万骑兵,就敢来与我辽东军做对,也让他们见识见识我辽东军的厉害,叫他来得去不得!”“遵令!”祖泽远得令而去。片刻功夫,便见三部营帐中一团混乱,半响后三部部长才亲率着几千不等的勇士来到吴三桂面前。三部部长率着不到三万族中勇士来到吴三桂大军之前,才发觉不对,只见辽东军两团骑兵列阵整齐,在后面几百门骑兵炮已经一字摆开,这那里是要检阅自己这些人,根本就是在备战。三部部长对视一眼后,一齐拍马上前,杰尕格小心的道:“不知将军召我等前来有何要事?族中正收拾行囊,如此一来怕是要耽搁许多时间。”
三桂一笑道:“并无什么大事,只是那林丹亲率八万骑兵来此,我想请三位来此助我退敌。”看着三部部长吃惊的样子,三桂才继续道:“我也不怕实话告诉各位,林丹地八万骑军还真没放在我眼中,在此野战我辽东军只要一个团便可与其战个旗鼓相当,两个团便可将其杀得大败而归。不过各位原本便是林丹部下,请三位来,便是想让三位与林丹做个彻底了断,何去何从,各位好自为知吧!”三部部长闻言不禁苦笑。他们发现自从和辽东军打上交道,见过吴三桂以来,苦笑地次数竟比此前一生都要多。这次又是明知吴三桂是想让自己上战场充当炮灰,与林丹汗彻底决裂,可自己依旧是无可奈何,只能好像牵线木偶一般任人摆布。
若此时自己还率领着这些勇士守在营中,也许还有反抗的本钱,最不济,也可以固守待援,等那林丹汗来后,里应外合,击败辽东军。可现在族中勇士已被调了出来,各部大营已被辽东军包围,若自己敢说个不字,别说留在营中的族人,就是自己身边这些勇士恐怕也活不了几个。再说自从见识了辽东军的强大后,自己地反抗之心早就弱了,若真能得到吴三桂的信任,加入到辽东,也许比依附林丹还要好上几分。“将军放心,我等自愿投靠将军,自该听将军调遣,万死不辞!”三人对视一眼,齐声答道。“好,爽快,即是如此便劳烦三们率部中勇士为先锋,我亲率辽东骑兵一团为中军,二团分左右两翼,三团留守此处,负责保护三部族人及另两部俘虏,不知三位意如何?”
三部部长那敢说个不字,当下应道:“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不过片刻功夫,又有哨骑来报,此时林丹及其八万大军已赶到距吴三桂等人不足五里的地方。辽东众将抬眼望去,已隐约可见远处黑压压的大军,远远听到千军万马行进间的雷定之声。吴三桂对林丹也是久仰大名,自己父亲当年便曾与其交过手,也曾不止一次称赞过林丹及其帐下将士的勇猛,确可称为是一只虎狼之师,不可轻辱。不过吴三桂虽然不会轻视林丹,却也断不会有丝毫畏惧之感。毕竞按历史记载,这林丹最后被女真皇太极打得仓惶逃窜几千里,最后染病身亡。而此时历史虽然发生了改变,林丹汗实力有所提升,可自己却平了女真几十万大军几百万百姓,又何惧林丹的八万大军。当下哈哈一笑道:“众军列阵,众将随我上前一步,去见见这位草原上有名的英雄!”
吴宇一笑道:“不错,是应该去见见,不然自今日后也许便再也见不到这位英雄了。”一句话顿时将再场紧张的气氛冲得淡了许多。
辽东众将及三部部长随吴三桂来到阵前,等待即将到来的林丹。此时不远处烟尘滚滚,林丹及八万大军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中如同一条黑色巨蟒一般分开茂密的草丛,快速向辽东军靠近。大军一直行到距吴三桂等人一里左右的地方,只见为首之人一手勒住马缰,一手高高抬起。其身后八万大军马上减缓了速度,随后既在为首之人身后依次列好阵势。双方十几万大军俱是一声不发,现场的空气仿佛也凝结起来,一阵寒风吹过,双方战旗呼呼作响。战马仿佛也感这种压力。不安的用四蹄刨地,并发出阵阵嘶鸣。吴三桂独自一人打马前行,来到两阵中间,对面阵中为首之人也驱马来到吴三桂面前,双方互相打量了有半天,来人才试探的问道:“辽东王吴三桂?”“不错,正是吴某,来人可是林丹汗?”吴三桂久闻林丹此人。却一直无缘相见。今日一见,却觉得这林丹虽已年近五十,却依旧身体强壮,下颔胡须如同一根根钢刺般坚韧。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发出迫人的光芒。整个人显得气宇轩昂,不可轻视。三桂竟已有些开始欣赏眼前这个蒙古汉子了。
“正是。今日得见辽东王,方知天下人果不欺我,没想到辽东王竟是如此年青,确是让老朽自愧不如啊!”
“不敢,吴某也是久仰林丹可汗大名,吾父曾与大汗在毛剌关交过手,多次对我提及大汗及大汗手下将士英勇无敌……”“噢,你说的可是吴襄吴将军?没想到吴将军竟还记得我这个手下败将。当年虽是攻战双方,阵营不同,可我对吴襄将军地本事却是真心佩服,若非其率三千军卒及时支援毛剌关,以少胜多,也许现在在这长城内外的格局将是另一番景象!”
林丹一提起当年毛剌关之战,总是感慨万千,那一战不仅是自己生平首次苦战,自己手下四将俱是重伤,就连自己也差点丧命,这一切却都是拜吴襄所赐。同时这一战更让林丹见识了大明的强盛,让其在之后的二十几年中一直不敢再轻易扣关。而自己虽败于吴襄之手,可双方各为其主,林丹对吴襄却并无多少恨意,只是佩服他的本事。吴三桂没想到林丹竟是如此无遮拦的一条汉子,对当年曾败于父亲之手,竟是毫不在意,心中对这林丹汗当然是更加欣赏,面容也和善了许多。“来前父亲还叮嘱于我,若是有缘见到大汗,让我为其向你问好,说是将来有机会,愿与大汗把酒言欢。”“吴襄将军真是有心了,代我谢过吴襄将军美意。不过吴襄将军却是虎父无犬子,你年纪轻轻便已先平女真,后抗大明,复灭朝鲜,这一件件、一桩桩确是让我等汗颜啊!”
“多谢大汗谬赞,只是不知大汗今日来此有何要事?”吴三桂因颇为欣赏林丹,加之朝鲜大战虽然已经结束,可善后事宜尚未结束,而喀尔喀五部也未安置妥当,吴三桂竟已兴不起与林丹交战之心,只想送与林丹一个台阶,让其速速撤兵算了。“我是听闻喀尔喀五部竟然私自出兵,偷袭辽东,并致使将军两位夫人至今下落不明。他们毕竟归我管理,因此我才特率大军来此,想叫喀尔喀五部给辽东一个交待,不过此时看来,还是晚到一步,这喀尔喀五部恐怕以后再也不存在了。”的确,这喀尔喀五部被灭两部,投降三部,已是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吴三桂没想到这林丹确是个粗中有细之人,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林丹率八万大军来此,本意是想要支援喀尔喀五部,只是此时见其已被辽东所灭,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难道还能让辽东将这入嘴地肥肉再吐出来不行。自吴三桂十三岁从军以来,还从未听说过有人能在吴三桂身上占到任何便宜。而且见辽东军军容整齐,尤其是大军后面地火炮最是惊人,林丹实是毫无战胜的把握,只好装做无事之人,